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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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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就是太无聊了,拿你来消遣,不服吗?”
“臣,不敢!”
林霸山咬牙回了一句,低沉嘶哑声音,在地窖中回荡,如呜咽的鬼魂一般。
“不敢,你还有什么不敢呢?若是爷落在你的手中,你该有更多的办法来羞辱爷,不会对爷客气。”
“殿下言重,臣万死也不敢对殿下不敬。”
林霸山冷声回了一句,脸重重地和地面摩擦,被宫锦武用鞋底来回踩着,却没有表示出一丝的愤怒和不甘,垂着眼睑。
第1卷 第477节:214 二狼落网 【2】
“想死吗?真的想死吗?可以撞墙,或者用你手上的镣铐上吊,呵呵……”
宫锦武阴森的笑声,如尖刀一般刺入林霸山的耳中,让他的心不停地抽搐,内力完全消失,他在宫锦武的面前毫无反抗之力,只能任凭宫锦武羞辱折磨。
脸,一次次重重和宫锦武的鞋底地面摩擦,摩擦出一道道细微的伤痕,疼痛从脸上传入体内。
这点疼痛不算什么,林霸山毫不在意,但是这种屈辱,却是难以令他承受。到底他也是朝廷大臣,领过边军的武将,如何能忍受这样的羞辱和折磨,却不得不咬牙忍受。
不想死,心中还有一线希望的,就是这一线希望,支持他到如今,过着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
“想死也可以,爷可以成全你。”
宫锦武重重在林霸山脸上又踩了几脚,飞起一脚踢在林霸山的双腿之间,林霸山一声闷哼,身体因为剧痛蜷缩起来,在地上抽搐颤抖。
“殿下,臣知罪。”
“你这是在向爷求饶吗?太没有诚意了。”
宫锦武又飞起一脚,踢在林霸山受伤腿的膝盖上,将脚踩了上去,用脚尖缓缓地左右踩了又踩。
林霸山嘶声倒吸凉气,顾不得双腿之间的剧痛和膝盖的疼痛,勉强转身抱住宫锦武的脚,跪伏在宫锦武的脚下:“殿下恕宥,殿下恕宥,臣不敢冒犯殿下,求殿下开恩。”
不愧是一代枭雄人物,明知不能反抗,没有力量,林霸山咬牙低头,将头碰触到宫锦武的脚尖,哀声求饶。
宫锦武又重重地踩了几下,才抬起脚来,冷笑看着林霸山:“在爷的面前敢再玩花样,爷就让你尝尝什么叫生不如死的味道。”
“臣不敢,殿下开恩。”
林霸山重重将额头在地面上碰触,沉闷的磕头声,在地窖中回荡。
宫锦武眯起眼,阴戾的眸子闪过一抹浓重的寒光:“给爷安分点,快了,就在这些时日了,爷不想等下去。”
林霸山身子一颤,微微抬头看向宫锦武,臣子向皇子求饶也不算什么,只要可以暂时逃离宫锦武的羞辱折磨,他也不在乎丢颜面。这里是地窖,还有谁知道他这里,做过什么。
到了如今的地步,他哪里还有一分的颜面,早已经没有多少自尊。
“等着吧,再等几日爷和你就都解脱了。”
转身,宫锦武这一次才真正走出地窖,沉重关闭地窖的声音,久久在地窖中回荡,林霸山满身冷汗,脸色苍白,翻身躺在冰冷的地面上,身体蜷缩在一起,等待那阵阵的剧痛过去。
走出地窖,抬手,几片雪花落入宫锦武的手中,瞬间融化成一滴晶莹的水,透出凉意,在他手心化为乌有,留下一抹湿润的痕迹。
抬头,无数雪花鹅毛一般从天上落下,下雪了。
宫锦武微微叹息,或者这一个月来近乎幽禁的日子,唯一打发时间的事情,就是监视林霸山,和林霸山斗智玩弄心机。
有许多更简单有效省事的办法,他不愿意去用,有的是时间和林霸山一起消磨,将那个胆敢冒犯他,羞辱他,伤了他的毒狼,狠狠地踩在脚下。看着曾经嚣张疯狂的那个男人,屈辱卑微地跪在他的脚下,低头求饶。
他到底是天家皇子,自幼生长在宫廷中,那个宫廷是一个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玩弄心机,培养阴谋家的温床。
从很小,他就学会了玩弄计谋和心机,猜测人心,揣摩别人的心思。
皇子,自幼要经历太多的学习,其中最要要的一门学问,就是算计别人和提防别人算计。
林霸山到底只是一介臣子,带领边军的将领而已,纵然阴险毒辣,狡诈过人,轮到真正玩弄心机和权谋,心思缜密,毕竟还是比宫锦武差了不止一筹,才连番被宫锦武算计,踩在脚下。
冷笑,那位林将军也真算是一个人物,连这种屈辱都能忍下来,不惜那样卑微地向他求饶。
一天两天……
又过去了几日,一抹天光从地窖上面透了进来,有人的声音传来,林霸山微微蹙眉,今儿那位殿下来的早了点,记得每日那位殿下都是天黑以后才会过来。
“下去看看。”
不是宫锦武的声音,林霸山的心,猛烈地跳动起来,竟然会有别人进入地窖,发生了什么事?
怎么可能有别人进来?他心中陡然生出一线希望,死死地盯住地窖的入口,看进入的那些人是谁。
有两个人将火把扔到地窖中,让火光照亮了地窖,其后才缓缓拎着刀从地窖上走了下来,让目光适应地窖中的黑暗,落在林霸山的身上。
林霸山的目光不由得一亮,无论来的是谁,都比宫锦武强。
如今他看到那位殿下,就会从心里战栗,不敢有丝毫的不敬和违逆,以免被羞辱折磨。
识时务者为俊杰,表面敬畏,内心实在是恨透了宫锦武,只有继续等待寻找机会。能来人,也许那位殿下出事了,如今也是别人的阶下囚。
想到此处,林霸山从心底笑了出来,他不在意来人是谁,最有可能就是宫锦武的行踪暴露,被建安城官军发现,来人有可能是奚家,也有可能是皇上的人。
大不了一死而已,好奇心让他想看到最后的结果,看宫锦武苦苦等待一个月,到底在等什么。
更想看到的,是宫锦武的下场,若是能亲眼看着那位殿下被折磨,跪在别人的脚下苦苦求饶,他死也瞑目。
“你是什么人?”
有人眯起眼问了林霸山一句,林霸山没有回答,犀利的目光从来人身上扫过,便装,没有能表明对方身份的东西。
两个人缓步走了过来,眼睛渐渐适应了地窖中的光线,看到床榻上躺着一个满脸胡子,被镣铐锁在柱子上的男人。一股难闻的霉味,在地窖中飘荡,二人不由得蹙眉。
其中一人将火把插入地面,让地窖中亮起来,迈步靠近林霸山的床榻,手中的刀尖对着林霸山。
“你们是奚家的人吧?”
林霸山忽然开口问了一句,嘶哑低沉的嗓音,微弱无力。
“你是谁?”
那人停下脚步,伸出刀将林霸山身上的被褥挑开,看到林霸山手脚上都有镣铐,松了一口气。
“我没有反抗能力,我要见奚青璧。”
“大胆,敢直呼相爷的名讳,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人上前,用刀背狠狠在林霸山的肩头劈了两下,林霸山忍住疼痛,微微昂起头咬牙:“相爷若是知道我是谁,自然会见我。”
见林霸山的确没有反抗能力,来人将林霸山简单搜索了一遍,回身走到同伴的身边:“上去报大少爷吧,这人被锁住了,得劈开柱子或者找到钥匙才能放出来。”
“哗啦……”
有人从地窖上面将钥匙扔了下来:“大少爷吩咐,将那人带上来,蒙住他的脸。”
“是。”
林霸山也松了一口气,低声问道:“是奚宁邦在此吗?”
“闭嘴,大少爷的名讳,也是你能说出口的吗?”
来人狠狠将林霸山从床上拖到地上,打开锁在柱子上的镣铐,用一块布将林霸山的面目蒙了起来。
林霸山明白,奚宁邦是不想被别人得知他的身份,因为之前有传言说他被皇后亲手杀死,尸体落入金水河中,如今再出现,岂非是怪事。
这也是他猜测到对方是奚家之后,未曾表露身份的原因之一。
眼前一亮,耀眼生辉,林霸山急忙闭眼,大口大口地呼吸外面新鲜的空气,被幽禁在地窖中一个月,他浑身都散发出一股阴霾腐败的霉味,带着酸臭的气息。
“大少爷,人带出来了。”
“堵住他的嘴,押回去。”
清朗冷漠的语调,从林霸山不远处传了出来:“碧蛟,过去看看。”
“是。”
碧蛟走到林霸山的跟前,查看林霸山的情况,林霸山低声道:“无需费力,我如今手脚伤残,内功被封。”
碧蛟看了几眼,皱眉伸脚在林霸山的身上踢了几脚,封了林霸山身上的大穴,命人将林霸山的嘴堵起来带走。
林霸山想问宫锦武何在,却没有来得及开口,也明白此时不是问这件事的时候。他睁开眼睛,微微眯起眼,目光从院落中扫过,看到不远处奚宁邦俊秀阴柔的脸上,透出无尽的冷漠,冷冷地看了他一眼。
他不由得冷冷一笑,奚宁邦能到此地来,那位殿下肯定是逃不了的。
院落中有人在搜索,不放过每一个角落,奚宁邦远远坐在厅堂中,目光从林霸山身上扫过,没有多看一眼。
“大少爷,没有其他东西和人。”
奚宁邦起身,低声吩咐了几句,迈步走出院落,登上马车。
马车中,宫锦武脸色惨白,靠在马车上,一动不动,看到奚宁邦进来,他也是一言不发。
不想行踪如此隐秘,还是没有逃过奚家人的追踪,落入到奚宁邦的手中。看到奚宁邦的一瞬间,他没有反抗,明知绝不是奚家高手的对手,碧蛟的出现,连自杀的机会不会给他。
红魔碧蛟,成名多年,别人不清楚这两个人的本事,他明白这两个人想将他生擒活捉,不费吹灰之力。
第1卷 第478节: 215 私自刑讯 【1】
宫锦武很聪明地束手就缚,这本就是他计划的一部分,任凭碧蛟点了他的穴道,蒙住了他的脸,将他带到马车中。红魔就在一边看着他,宫锦武冷笑,对他一个没有反抗能力的人,还劳动了奚青璧手下第一高手来亲自看守,真是费心。
奚宁邦坐了下去,命令马车启程,红魔从马车中退了出去,留下宫锦武。
“奚家的人好快,不想最终还是落到你们的手中。”
漠然凉薄的笑意,在奚宁邦唇边翘起,低低的声音:“殿下最好安分点,免得我对殿下有所损伤,既然回到这里,睿智如殿下,该知道如何做。”
“奚宁邦,事到如今,我无话好说,何况有什么话,也不该和你说。我想,皇上很想见我,你该是送我去觐见皇上吧?”
“圣谕未曾下达,殿下何必着急,皇上若是召见,不容殿下不去。”
“总是要去见的,娘娘可还好吗?”
奚宁邦眼睛微微眯起两道危险的弧度,深深盯了宫锦武片刻:“你搞了什么花样?”
宫锦武但笑不语,微微昂起头看着奚宁邦。
奚宁邦忽然一笑,唇微微翘起一抹寒洌的弧度:“殿下是忘记了我的手段吧?我若是想得知的东西,也不容殿下不回答。”
“你还是不知道的好,有些事情臣子不该知道,我不是不肯说,只怕你不敢听而已。被皇上得知,你知道了这些事情,对你可并无任何的好处。”
奚宁邦缓缓地在脚边的火炉上烤着手,修长的手指微微翻动,眸子深处闪过一抹浓重的寒意:“我既然问了,就敢知道,不需殿下多费心,回答我的话就好,也免得我伤了殿下。”
“奚宁邦,你敢伤我?”
“我要伤你,谁能看出来呢?如今,你被缉拿归案的事情,尚未回禀皇上,殿下以为我不敢对殿下如何吗?”
奚宁邦的语气平静,唇边带着一抹冷笑,看着宫锦武。
宫锦武慵懒地靠在马车上,阴沉地笑了一下:“大少爷问话,我怎么敢不答。”
奚宁邦却没有立即再问什么,沉默不语,马车在建安城中行驶,宫锦武不能动作,抬眼看着奚宁邦:“大人,我的家人可好吗?”
“很好,皇上恩典,赐他们居所,衣食无忧。”
宫锦武微微长出一口气:“我信你的话。”
奚宁邦漠然不语,微微低头沉思,马车停了下来。
“大少爷,到了。”
“带他们进去,爷要亲自审问。”
宫锦武轻笑:“奚宁邦,你好大的胆子,敢不先回禀皇上,就在此地设刑堂私自审问,被皇上得知,你罪责非轻。”
“无需殿下费心。”
奚宁邦低声在宫锦武的耳边低语了一句,伸手点了宫锦武的穴道,让宫锦武不能说话。
宫锦武和林霸山都被带了进去,二人被蒙住脸和眼睛,什么都看不见。
“大少爷,您要先审问谁?”
红魔躬身问了一句,奚宁邦看了红魔一眼:“将林霸山带过来。”
“是。”
红魔亲自将林霸山带到奚宁邦的面前,将林霸山扔到地上,密室中只有奚宁邦坐在中间的位置上,好整以暇地端着一杯热茶,缓缓地饮着。
红魔和碧蛟站立在左右,垂首恭立,他们对这位大少爷,一如对奚青璧一般的恭谨。
林霸山揉了揉眼睛,缓缓翻身从地上坐了起来,抬头正迎上奚宁邦的目光。
一双熠熠生辉的眸子,如深秋夜空的寒星般带着寒洌的明亮。俊秀中带着几分阴柔的美,略带寒意的眸子,总是透出几分的漠然,仿佛什么都不放在心上,一味的凉薄淡漠,令人心悸。
“御史台大人。”
林霸山嘶哑着称呼了一句,嗅到香茶的味道,不由得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和那茶香。
“跪下!”
碧蛟冷声呵斥了一句,寒洌的目光盯住林霸山。
林霸山翻身,拖着伤残的腿跪在地上,微微低头:“拜见御史台大人,可否恳请大人赐一杯茶?”
奚宁邦微微示意,碧蛟眉峰一挑,倒了一杯热茶递给林霸山。
林霸山接过热茶,碰在手心苦笑:“多谢大人赐茶。”
缓缓地喝了一口,微微闭上眼睛,这种味道如梦如幻,似多少年不曾品尝过。
良久,林霸山才睁开眼睛,看到奚宁邦微微闭目,似在养神,神情波澜不惊。
“大人,敢问宫锦武可是也落入大人的手中了吗?”
“闭嘴,这里只有大人问你话,你焉敢对大人无礼。”
林霸山微微向奚宁邦低头:“某不敢对大人无礼,只是想请大人赐教,否则某也不甘心。大人但有垂询,某绝不敢有所隐瞒,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不敢劳动大人费心。”
听了林霸山的话,奚宁邦睁眼,两道寒光如电,射在林霸山的身上。
“林霸山,爷也不担心你敢在爷的面前有半句谎言,看你最近的日子,过的不错。”
林霸山狠狠咬牙,低头拜了下去,重重在地上向奚宁邦磕了三个响头:“罪囚自知万死犹轻,不敢奢望大人宽待任凭你大人处置,唯有一件事想求大人恩典,望求大人俯允。”
“你有什么资格求得爷的恩典?”
冷漠的音调,让林霸山身体微微一颤,素来知道这位冷面的御史台大人,手段狠辣果断,在建安有谁不惧这位大人几分。自幼就被称之为天才,一路仕途坦荡,不过刚刚过了而立之年,就贵为当朝御史台,被晋封伯爵,贵不可言。
“罪囚本无资格,大人想知道什么,也不需罪囚告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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