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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2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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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罪囚本无资格,大人想知道什么,也不需罪囚告知,罪囚唯有向大人吐露肺腑之言,再绝无半字的谎言,一切都听凭大人的吩咐。千刀万剐,罪囚都承受了,唯求大人开恩,让罪囚看到宫锦武的下场。”
“皇子的事情,也是你该操心的吗?”
林霸山轻轻抚摸断手和伤残的腿,抬头直视奚宁邦:“然则大人是不肯赐下这个恩典吗?罪囚自知是罪有应得,被宫锦武幽禁一个月,诸多折磨羞辱,唯有此一个恳求而已。对大人而言,不足道尔。”
“该说什么,自个说吧,莫要让爷来问你。”
奚宁邦淡漠说了一句,靠在椅子上,略带慵懒意味看了林霸山一眼,此人被幽禁折磨了一个月,差不多将那性子给磨去了一大半,算是知机。
“是,回大人……”
林霸山也不敢多求奚宁邦答应什么,沉吟了片刻将所有的事情娓娓道来,皆供认不讳,没有隐瞒。
红魔提笔,在旁边亲自写了供词,待林霸山住口,将供词递给奚宁邦。
奚宁邦扫了几眼:“就是这些?”
林霸山长叹:“大人,事到如今,罪囚如何还敢在大人面前有所隐瞒,大人的手段,别人不清楚,罪囚清楚的很。不敢劳动大人动用那些手段,唯求大人厚恩,赐罪囚几日安闲的日子而已。”
“宫锦武的事情,你知道多少?”
“回大人,宫锦武在说是在等待一个消息,看两个人,他要做什么,罪囚实在是不清楚,一直被他幽禁在地窖中,下药令罪囚不能言语,散去内功,打断了罪囚的腿。”
林霸山眸光深处,闪过一抹浓重的狠戾,低头再拜:“若蒙大人恩典,肯让罪囚看到宫锦武的结果,罪囚死而无憾,铭感五内。”
奚宁邦闭上眼睛,碧蛟亲自将林霸山带了下去,关押起来。
宫锦武被带了进来,他身上并无镣铐之类,衣饰整洁,步入密室之中。
“御史台大人。”
宫锦武阴沉一笑,微微躬身向奚宁邦施礼,如今他是阶下囚,是罪犯,见了奚宁邦纵然不跪拜,也不敢失礼,唯恐触怒这位御史台大人,对他用出什么手段来,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奚宁邦微微示意,红魔和碧蛟躬身退了出去,留下奚宁邦和宫锦武单独在密室中。
房间的门关闭,奚宁邦抬眼看着宫锦武默不作声。
沉重肃杀的威压,从奚宁邦身上散发出来,压在宫锦武的心头,宫锦武心中一凛,素日他贵为皇子,见到奚宁邦时,从来不曾有过这种感觉。这位冷面无情的年轻人,虽然不苟言笑,对待他们这些皇子的态度,是极为恭谨的。
“大人想问什么,请问就是,难道还担心我敢欺瞒不成。”
宫锦武避开奚宁邦的目光,那样威严肃杀的目光,寒洌如刀剑更胜刀剑,令他不敢直视,不由得微微低下头去。
“可知你如今是什么身份?”
宫锦武楞了片刻:“大人,如今我乃是罪囚,大人此言,就是要提醒我的如今的身份吗?”
“既然知道你的身份,见了本官,怎敢不跪?”
宫锦武抬头,迎上奚宁邦的寒意幽深肃杀的眸子,目光落在奚宁邦修长无暇,比处子也不遑多让的手上。
奚宁邦的冷酷无情,手段和心机,他再清楚不过。这位大人和他同在建安城中多年,他如何会不清楚。深知,若是奚宁邦想如何,可以不给他手上留下一丝的伤痕,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恨不得立即死去。
只是近些年来,也无需劳动这位年轻新贵的大驾,亲自出手。
若不是他是皇子的身份,也难以劳动御史台大人亲自单独审问。
奚宁邦微微抬起手,手在灯光下微微泛出玉一般的光泽,令宫锦武一阵阵心悸。
第1卷 第479节:215 私自刑讯 【2】
宫锦武低头撩衣跪了下去:“御史台大人在上,罪囚宫锦武,叩见大人。”
低头,如今他只是一个罪囚而已,不敢在奚宁邦面前自持身份,他亦是识时务的君子,不是看不出眉眼高低的人。
奚宁邦的手放了下去,放在膝盖上:“抬起头来。”
宫锦武顺从地抬起头,微微垂下眼睑,到底不敢去迎接奚宁邦过于犀利的目光。
“本官问话,你斟酌好再回答,莫要让本官发现你有半个字的谎言,否则殿下可是未必能承受得起。”
“大人,如今宫锦武只是待罪之身而已,况且早已经被废为庶民,不敢有劳大人如此称呼。以大人的手段,宫锦武又如何敢对大人有所隐瞒欺骗,只是请大人三思后再问不迟。”
“莫要多言,本官要问什么,轮不到你来费心。”
“大人,罪囚只是为大人着想而已,唯恐大人触怒皇上,未必就能承受得起。奚家的权势太大,皇上未必就没有忌惮猜疑,大人睿智,何用我多言。”
奚宁邦冷笑:“宫锦武,你想挑拨离间皇上和奚家的关系,如此费心有用吗?皇上用奚家,奚家便全力以赴辅佐皇上,绝无异心。皇上不用奚家,奚家可以全部退隐。”
宫锦武霍然抬头,看了奚宁邦片刻叹息:“原来如此,你们奚家一直对皇上是忠心耿耿吗?却是不知道,你们奚家是从何时起,赢得了皇上的宠信,怎么敢就辅佐皇上即位?”
“如今是本官在问你话。”
奚宁邦冷冷地回了一句,盯着宫锦武:“说吧,你对娘娘用了什么手段,那些重要的事情,休要有一句的隐瞒,都说出来,莫要让本官对你出手。”
宫锦武阴沉地笑:“这几年来,有谁还能劳动大人大驾亲自出手,我也可也不敢劳动大人,大人的狠辣手段,宫锦武承受不起。”
“说。”
奚宁邦加重了语气,宫锦武阴冷一笑抬头看着奚宁邦:“回答大人问题之前,先请教大人几个问题,请大人告知。如今娘娘,她可好吗?”
二人目光交错,彼此在空中摩擦出一串串无形的火花,奚宁邦眼睛微微眯成两道的危险的弧度,透出无尽寒意。
“大人告知后,我才能考虑是否对大人明言,此事关系重大,若是大人不肯告知,也不妨对我用刑,只是日后皇上面前,恐怕大人不好交代。今日大人何尝不可以和我宫锦武坦诚相见,则今日大人提审我之事,将无人知道,我必然缄口不言。”
“宫锦武,你以为你有资格威胁我吗?”
“不敢威胁大人,是交换,只请大人告知娘娘如今的情况而已,莫非是令大人为难了吗?”
奚宁邦漂亮的眼睛,微微眯起,唇角微微翘起露出一抹阴戾的冷笑,眸子中闪过的狠戾,让宫锦武的身体不由得微微颤抖了一下。
抬起手,白皙修长的手掌上有薄薄的茧子,优美动人,保养的极好。从外表看,很难看出这双手是一位武功高手的手,并无厚厚的茧子,也没有突出的骨节。
柔润如玉,微微带着诱人的光泽,奚宁邦本就容颜俊秀阴柔,这双手更如女子一般。但是如此俊秀的奚宁邦,一双比女子更美丽的眼睛中,凉薄的气息让人不敢直视。
“很多年不曾动手,殿下,要我来侍候殿下吗?”
唇角缓缓地勾起,奚宁邦微笑,那笑意令宫锦武从心底畏惧。
“你敢!”
“我不敢吗?”
“我宫锦武乃是皇子,你敢对皇子动用私刑,皇上面前看你如何交代。被皇上得知你私自刑讯于我,恐怕你的性命难保。”
“宫锦武,如今你还要用皇子的身份来说话,真是荒谬,落在本官的手中,来和本官讲条件,你真是令我失望。”
奚宁邦缓缓地起身,本来刑讯逼供这样的事情,是无需他亲自动手的,但是因为宫锦武的身份,还有他要问宫锦武的事情,决不能让其他人知道,因此就是红魔和碧蛟,他也没有留下。
起身,他走到宫锦武的面前,宫锦武抬头,阴沉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奚宁邦。
“奚宁邦,想想后果,素来精明睿智,心机深沉的御史台大人,也有如此不计后果的时候?这可不是别人眼中的御史台大人,大人向来都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奚宁邦阴冷一笑,手轻柔地点在宫锦武的身体上。
宫锦武身躯战栗不止,跌倒在地上,不停地抽搐颤抖。
“嘎吱吱……”
牙齿交击打颤,发出声音,他痛苦地在地上想翻滚蜷缩,却是一动都不能动,只能忍受那一波波的痛苦。
似蚂蚁在身上爬,无数蛇虫在咬噬身上每一块肌肉,没有一处不是酸痛痒麻到极点,令人无法忍受。若只是疼痛也能忍受,偏偏还有诸多的感觉。每一寸的肌肤上,一时麻痒难耐,一时剧痛无比,一时酸痛难忍。
冷汗不停地从宫锦武的身上渗出,瞬间就湿透了他的衣襟,豆大的汗珠从他头上流下,一滴一滴落在地面上。
奚宁邦走回座位坐了下来,闭目养神,不去看宫锦武一眼。
宫锦武紧紧握拳,就是想自杀也不能,浑身抖动的如寒风中的雪片一般。
“大人,大……人,求大人……缓刑,罪囚……知罪……愿招,愿招!”
宫锦武费力断断续续地吐出这几个字,自持是皇子的身份,不愿意呻 吟痛呼,却是再也忍受不住,低低地痛呼出声,低头哀求。
奚宁邦闭着眼睛一言不发。
宫锦武伸手,手指几乎要插入地面,却是没有一丝的力量,唯有承受那无边的痛苦。他不想,奚宁邦真的敢对他动手动用私刑,不忌惮皇上会怪罪。
“大人,求您,罪囚不敢有……半字虚言……,不敢隐瞒半句,大人……开恩。”
身躯不停地抽搐,痛苦令宫锦武俊秀的脸庞扭曲狰狞起来,几乎无法控制,有什么东西从他眼中涌出,无法控制。
他勉强用力低头,将脸埋在地面上,不愿意被奚宁邦看到他流泪。
不是他想,而是控制不住,这样的屈辱令他从心底发寒。
“大人,求大人,罪囚知错,惟命是从,惟命是从,求大人缓刑。”
断断续续微弱的哀求声音,从宫锦武的唇边吐出,不想落得如此卑微屈辱的地步,他再不敢有一丝的倔强,脸贴在地面上。
片刻后,奚宁邦才微微睁眼,看宫锦武片刻,起身走到宫锦武的身前,伸手解除了宫锦武的穴道和痛苦。
“宫锦武,莫要再让本官出手,你承受不起。”
宫锦武沉重地喘息着,将脸深深地埋在地面,身体战栗不止,良久都不能活动,也说不出话来。
好一会,他才抬起袖子,用力将脸擦干净,翻身跪倒低头匍匐在地:“罪囚谢大人恩典,不敢再违逆大人吩咐。”
“说。”
“是,回大人,娘娘冰清玉洁,是罪囚给娘娘用了药。”
宫锦武再不敢有丝毫的隐瞒,将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奚留香受伤之后,他在给奚留香的药中加入了特殊的药,导致奚留香日后会出现怀孕的症状,此举是他筹谋良久,未敢去碰奚留香。
终究是顾忌到他皇子的身份,被奚留香用先帝压住了他,短短的几次相处,疯狂阴鸷的心,不想被那个精灵古怪的女子所拨动,不忍再去伤害她。
不想舍弃,却是不得不放弃,心有不甘,他就用了这种手段来离间宫锦武和奚留香之间的关系,造成奚留香被他凌辱后有孕的假象,想看看会有什么后果。
也明知,这样的阴谋终究有暴露的一天,疯狂偏执的心,却是不愿意放弃对宫锦文的报复。
“我对不起娘娘,只但愿不会对娘娘造成太大的伤害。”
宫锦武幽幽叹息,抬头看着奚宁邦:“大人,可否请大人告知,娘娘如今可好吗?”
奚宁邦紧紧握拳,原来如此,难怪皇上盛怒,娘娘搬出寝宫去了偏殿。难怪娘娘要逃宫而去,皇上隐瞒不说。这样的事情,这样的话,的确是不能对任何人提起的。
“大人,求大人告知罪囚,娘娘,她可还好吗?”
宫锦武眸光波动,心中忽然间生出悔意,那样去算计暗害她,她会恨他吗?即便是恨也好,那样就可以让她记住他。
“宫锦武,你好手段。”
奚宁邦眸子深处闪动浓重寒意,冷冷地盯着宫锦武。
“罪囚自知万死犹轻,如今将这件事说了出来,只希望知道娘娘是否安好。终究是我伤了她多次,又用如此卑鄙无耻的手段暗算娘娘,娘娘定然是恨我入骨。”
宫锦武忽然笑了起来,低低地笑,恨之入骨的话,她就不会再忘记他了吧?即便他死了,她也会记住他吧?
奚宁邦沉思片刻:“伤了娘娘,你满意吗?”
宫锦武身体一震,急迫地抬眼看着奚宁邦,眸光复杂痛苦,他不想伤她,真的不想伤她。
“我从来都没有想过要伤害娘娘,将娘娘劫走的十数日,却是一次次伤害了娘娘。”
宫锦武的头深深低了下去,声音越来越低。
第1卷 第480节:216 触了皇上逆鳞 【1】
宫锦武痛苦地将手狠狠在地面揉搓,蓦然抬头看着奚宁邦:“大人,我宫锦武敢在父皇英灵面前发誓,从不曾侵犯过娘娘,娘娘冰清玉洁,愿将此言向皇上禀明,绝无半字的虚言。罪囚敬重娘娘,绝没有触犯娘娘凤体,冒犯娘娘。”
“你敢那样做,看你如何去见先帝,宫锦武,你到底是皇子的身份,体内有天家血脉,此事你当向皇上禀明,还娘娘清白。”
“愿遵从大人吩咐,既然落得如此地步,我无话可说。停留在建安城,我本有心将此事早日说出,却总是不甘心,想报复皇上。”
“皇上几次三番赦免你的大罪,汝等不思悔过报答,反而敢如此做,心中就无愧吗?”
宫锦武深深低下头,目光茫然无措,盯着地面半响才叹息:“如今说什么都迟了,我也不敢奢望皇上会轻饶,肯赐我速死,就是皇上莫大的天恩。只求不曾伤害娘娘太深,我如此做丧心病狂,也只是不甘心而已,并无要伤娘娘之意。”
奚宁邦起身,不想多言,这件事要尽快禀明皇上,以免皇上忧心如焚。
“大人……”
宫锦武跪爬两步,拉住奚宁邦的衣襟抬头用哀求的目光看着奚宁邦:“求大人告知,娘娘她,如今可好吗?”
奚宁邦眸光一寒:“你害得娘娘还不够吗?难道你要看到娘娘死才甘心。”
宫锦武连连摇头,身体绷紧痛苦地看着奚宁邦:“都是我的罪过,我不想看到她受苦受伤的,终究是伤了她,万死莫赎。”
奚宁邦冷冷盯了宫锦武片刻,从宫锦武的眼眸中看到了不该有的东西,他不由得身体微微一震,低头盯住宫锦武:“娘娘不是你该多想的人,休要异想天开。”
“哈哈……”
宫锦武绝望地笑:“也只是敢想想而已,我还能怎么样?早已经知道她恢复了内功,毒也被清除,我一直不动声色,看着她在我的面前装模作样。每日每夜和她在一起,我却不敢去真的碰触她。林霸山要羞辱她,我就做戏让林霸山险些丢掉小命。一路追踪林霸山,将林霸山幽禁在地窖中一个月,我是为了什么?”
奚宁邦伸手点了宫锦武的穴道,开门走了出去,他不想多听。
不想这个阴鸷疯狂的三皇子,会对奚留香有那样的心思,这样的情意。
“带他走,入宫。”
奚宁邦用一个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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