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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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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从你的安排?你若是真的做出什么事情,伤了夜行王或者在他们之间插足,只会让你自己后悔,让香儿恨你。”

    “我……”

    奚宁远低着头,深深地低着头,满脸通红,目中含泪。

    “香儿如今有多么聪慧,你不是不知道,难道你以为,香儿会看不出你的心意,不明白你心中在想什么吗?就连父亲的心思,我的心思,都难以瞒过她的眼睛,何况是你。”

    “她,她会知道吗?”

    奚宁远满心的苦涩,不知道是该希望奚留香明白他心中对她的情感,还是希望奚留香永远不会知道。

    “否则,你以为,那夜她为什么带着金衣夜行王去见你?”

    “她,香儿她……”

    “她是希望你明白,她爱的是夜行王,把你只当做兄弟。”

    “我……”

    “宁远,听大哥的话,放手吧。纵然你会很痛苦,但是那样只是你自己痛苦,而不是所有的人都会痛苦。香儿,她有自己的选择,没有人可以左右她。你要尊重她的选择,默默祝福她吧。”

    “我,做不到!”

    奚宁远忽然抬头,苦笑道:“大哥,你骂我也好,打我也好,可是我就是不甘心,做不到。若是不和那个金衣夜行王较量一番,我绝不会甘心。大哥,你可以阻止我,我知道我是个混蛋……”

    “你……”

    奚宁邦冷冷地站了起来,神色淡漠冷峻。

    奚宁远直挺挺地跪在奚宁邦的面前:“大哥,任凭你如何责骂教训,我就想看看,他有什么值得香儿托付终身的地方。我如此做,也是为了香儿,香儿的身份,怎么可以随便就把终身,托付给一个不知道根底的人。大哥,难道你对那个男人,就那般放心?”

    “大哥,我明白,父亲如此草率不过是因为我,但是我不希望因为我的关系,父亲如三年之前一般,再草率行事,害了香儿。”

    “你不懂,父亲从未草率过,无论是三年前还是如今,父亲都是尽心为香儿安排。而今日,是香儿自己的选择,你日后会明白父亲的睿智。”

    “我不明白,求大哥莫要阻止我。”

    “你真是不撞南墙不回头!”

    “大哥,我绝不会伤了夜行王,更不会害香儿,难道就连这,您也信不过小弟?”

    奚宁邦冷笑:“你以为,你有本事能伤得了夜行王,害得了香儿?”

    “我……”

    奚宁远重重以拳锤地,心中满是懊恼,武功不能恢复,他如何是金衣人的对手。想凭借智慧,但是那位金衣人的智慧,也不在他之下。

    “你定要不肯放手是不是?”

    “大哥,求大哥让我试一次,大哥你要阻拦小弟吗?”

    “不,由得你去吧,不碰到头破血流,你是不会死心的。虽然,日后你会后悔莫及,我言尽于此。”

    “不去做,我才会后悔,香儿,唉……”

第1卷 第184节: 066   小三要插足  【2】

    奚宁远忽然就希望,奚留香还是原来傻傻的模样,没有恢复到如今。那样,是否他还有机会?

    “我,怎么可以有如此的想法?香儿恢复了神智,我该替她高兴才是,只恨,我为何要是她的弟弟?”

    目送奚宁邦甩袖而去,他狠狠地锤地,直到手上的肌肤破裂流血,血肉模糊才停了下来从地上爬了起来离去。

    “爹,儿子很担心三弟。”

    “他还是没有想明白吗?”

    “是,儿子开解不了他,他要去找夜行王较量。”

    “你去拜见夜行王一次,请夜行王好好教训他,无论如何教训都可以,只求他留远儿一命。”

    “爹,您为何要对夜行王如此恭敬客气?”

    “你又是为何?”

    奚青璧看着奚宁邦叹气:“你我父子之间,何时说话也要打机锋了?”

    “儿子不敢,儿子只是不能确定,不敢随意说出来。若是那样,父亲为何要答应妹妹,要用那样的计划?”

    奚青璧的眸色深沉起来,没有回答奚宁邦的话。

    “难道父亲您……”

    奚宁邦蓦然想到什么,盯住了奚青璧。

    “你在用什么眼光看为父?”

    奚青璧秀逸的双眉微微一挑,目光犀利起来,和奚宁邦对视。

    奚宁邦缓缓地撩衣跪了下去:“请父亲赐教,莫要让儿子心中糊涂。”

    “你不该糊涂,有些事情,你的心中岂非也是一直存有疑虑。”

    “儿子不知道其中的真情,总是难免胡思乱想,父亲,就不能赐告儿子吗?”

    奚青璧苦笑,遥望窗外:“为父,也只是猜测而已,若真的是那样,为父就明白了许多事情。而你,也该明白许多事情,只是这些,都不能说出来。”

    “若是那样,父亲要如何行事?”

    书房之中,良久没有回音,奚青璧起身走到窗前,推开了窗子,在深沉的夜色中,遥望远处的紫禁城,默然不语。

    奚宁邦缓缓起身,走到奚青璧的身后,也同样遥望紫禁城,父子二人,就如此静立在夜色中,一句话也没有。

    “你去吧,请求夜行王给远儿些教训,这件事情,就拜托他吧。”

    “此事乃是我奚家的家丑,若是泄露出去……”

    “你以为,可以隐瞒过他吗?他恐怕早已经知道,只是没有点破,如此就不如你去说明,日后也好交代。此事不彻底解决,日后远儿他,再没有出人头地之日。此事,你对夜行王说明,带为父拜求吧。”

    奚宁邦犹豫道:“如此,岂不是点明了他的身份?”

    “此刻点明,让他心里明白,总比以为我父子还糊涂要好得多,日后……”

    奚青璧停顿了下来,没有继续说下去。

    奚宁邦如何会不明白奚青璧没有说出来的意思,佩服父亲未雨绸缪,想的深远,但是他同时也担心,父亲会改变原来的计划和心意,重新考虑皇后。

    “爹,在您面前,儿子就直言不讳了,若您已经有了如此的猜测和疑虑,那么妹妹的计划,您是否要改变?”

    “皇恩深重!”

    “儿子请父亲明示。”

    “为父从十几岁就跟随皇上,二十岁拜相封侯,到如今,已经有二十多年。为父不会辜负皇上隆恩,做对不起皇上的事情,一切,为父皆遵从皇上的旨意。”

    奚宁邦深深看着父亲:“既然如此,儿子亦如是,那些奏折,儿子已经送到御前,亲手呈给了皇上。只是父亲就有如此的把握,皇上不会对您起疑心,忌惮猜疑吗?”

    “了却君王天下事,赢得生前身后名,为父到了如今的地位,还有什么其他的奢望。香儿不了解为父的想法,以为为父又多么大的野心,你也不了解,为父和皇上之间,二十多年的君臣情谊。”

    “情谊,父亲以为,君臣之间有什么情谊吗?”

    “自古无情帝王家,帝王的无奈,你多少也该了解。正因为如此,才更加难得,为父才不能辜负皇上的隆恩。”

    “难道这许多年来,爹一直做的事情,就不担心皇上会怪罪您吗?”

    奚青璧回头笑道:“为父做的事情,有哪一样皇上不知道呢?对皇上,为父并无隐瞒,也没有异心,而全始全终,才是为父想要的结果。若能在二十年后,全了君臣之情,其他的何足论也。”

    “父亲胸怀,清风高岗,儿子只担心,君王权术,未必能容得父亲全身而退。”

    “此事,为父自有定论,你先遵照为父的吩咐去行事即可。”

    “父亲,儿子还是担心,奚家的权力,本来就已经太大。姑母是皇后,若是日后香儿再……”

    “此事的结果,也出乎为父的预料,谁能想到会有今日的结果?”

    “爹就不曾疑心过,此乃是皇上的布置吗?”

    “是又如何?”

    奚青璧把手放在奚宁邦的肩头,微微叹息道:“我父子不过是旦夕国的臣子,一切当以皇上的意思为尊,尽人臣的本分便是。”

    “儿子只担心,爹的权力太大,如今在朝堂,爹已经是权倾朝野,弹劾的奏折又呈送到御前,儿子担心。”

    “每次你叫为父‘父亲’,就是公事公办,只有叫‘爹’的时候,才是真正担心为父。”

    “爹……”

    奚宁邦苦笑,不想如此一个小小的改变,称呼上的差别,父亲也可以分辨的如此清楚。

    “等此事尘埃落定,为父就辞官。”

    “爹,您,您正当盛年……”

    奚宁邦忽然之间就明白了父亲的心意,只有急流勇退,才能全始全终。

    奚青璧微微仰头向窗外望去,喃喃地道:“皇上也老了,我跟随皇上时,皇上正在盛年。香儿说的不错,若是归隐田园,去游历名山大川,何尝不是快事。想旦夕国的大好河山,为父还不曾去看过多少,游历过。”

    “爹,到时候儿子陪您一起去。”

    “你去吧,你知道该如何做。”

    “爹,皇上的心意,您能猜测到多少?那位的事情,皇上是否就一直知道,因此才有今日的结局?”

    “为父不清楚,一切都只是为父的猜测而已,到了该说明的时候,皇上自然会有明示。”

    “皇上对爹,也是诸多的隐瞒不信任,儿子担心。”

    “为父知道该如何做,你用心为皇上做事即可,看紧了远儿。”

    “是,儿子告退。”

    夜色中,奚宁邦看到奚青璧孤独地矗立在窗前,那个男人,就是他的父亲。他一直钦佩仰慕的父亲,旦夕国的右相,权倾朝野的第一人。

    但是,此刻在夜色中,他的身影却是那样柔弱孤独,仿佛已经被这个世界所抛弃,再没有素日那种威仪和贵气。褪去身上所有的光环,他发现,奚青璧也不过是一个普通的父亲,一个普通人。

    月上中天,奚宁邦静静地在奚留香的院落之外等待,他明白,在这里等,就一定可以等到金衣夜行王。

    果然,一道金色的人影在暗夜中 出 现,施施然迈着悠闲的步伐,向奚留香的院落走了过来。

    暗中的侍卫,本就是相府所安排,因此奚宁邦此刻正坐在一个房间中喝茶,向窗外凝望,恭候金衣夜行王的到来。

    “少主,王爷过来了。”

    奚宁邦放下手中的茶杯起身,迎了出去。

    “夜行王,我在此恭候大驾多时,可否请王爷借一步谈话?”

    宫锦文墨曈微微闪动,今夜这位大哥的出现,颇有些诡异,态度又是如此的恭敬客气,莫非他的身份,已经被这位天才的大哥,奚家妖孽指数最高的男人,给看透了吗?

    “大哥,原来是大哥到此,有失远迎,请。”

    宫锦文伸手,请奚宁邦到远处的偏僻地方去谈话。

    二人远离了奚留香的院落,却不想这一幕,正落在守候在房顶,裹着狐裘,喝着小酒,拿着零食奚留香的眼中。

    她现在失眠啊,都是那位太子爷给闹的,每天都是半夜过来,结果她就落得了一个白天吃不下,晚上睡不着的毛病。

    “不容易啊,虽然说大盗就是晚上出去做活的,但是以往不出去的时候,俺也是睡地很香啊。怎么自从认识了他以后,就得了失眠症?我那位妖孽大哥,这个时候过来,不来找我,找锦文不知道有什么事。算了,男人的事情,不去搀和了,也不知道他们什么时候才能说完,我先睡觉去吧。”

    奚留香溜下了房顶,回到房间去睡觉。

    她很明白,男人和男人之间有些事情,女人最好别去搀和。

    “大哥,不知道大哥深夜前来,有何见教?”

    宫锦文客气地抱拳问了一句,心中满是疑虑,今夜奚宁邦的突然出现,客气恭敬的态度,让他心中生出了猜疑。

    “愚兄有一件事情,要求妹夫。”

    奚宁邦想了想,如今还是暂时不点破他的身份为好,以免他心中有多疑虑和猜疑,反而不安。

    “大哥有什么吩咐说就是,何用如此的客套。”

    “此事,愚兄真是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总是家丑难以说出。如今香儿已经许配给了妹夫,愚兄就厚着脸皮,跟妹夫开口了。”

    “大哥有话吩咐就是,都是一家人,这我如今也是奚家的女婿,半子之劳。奚家的事情,就是我的事情,大哥何必如此说,叫我心中反而不安。”

    “妹夫深明大义,此事需从二十年前说起……”

    奚宁邦简单叙述了奚留香落水前后的事情,以及后来奚宁远对奚留香的照顾,宠爱和保护。

    “不想,日久后,三弟因为他的母亲身份低微,父亲太过繁忙日夜为国事操劳,对我这个大哥,始终又不肯亲近。他有什么心事,就去和香儿说,而香儿从那次落水之后,任凭是什么人,什么事情,转身就会忘记。便是几日不见,她连父亲也会忘记。”

第1卷 第185节:067  互有疑虑的试探【1】

    宫锦文叹息道:“不想香儿会如此,只是如此未必不是快乐,她那时没有一点烦恼,凡是见到她的人,也会忘记所有的烦恼。”

    “正是如此,她能令所有的人,都忘记烦恼。但是,也正是因为如此,三弟和香儿越来越亲近。当时父亲和我以为,三弟只是宠爱香儿,照顾她,还想以此博得父亲的宠爱器重,但是谁想,他的心中渐渐有了不该有的心思……”

    奚宁邦苦笑,想起当年的许多事情,他知道奚宁远和奚留香亲近,却从来没有去想太多,以为奚宁远和奚留香不过是姐弟情深。

    他甚至想过,奚宁远肯那样做,是为了赢得父亲更多的爱和器重,是为了和他争。因为奚留香是他的一母同胞妹妹,所以奚宁远才会如此耗费时间和精力,陪伴奚留香。

    “当时我年幼,不懂男女情事,而父亲太过繁忙,见三弟用心照看妹妹,也很欣慰……”

    “大哥,此事不必再提起,我明白。”

    宫锦文看到奚宁邦素日淡定无波冷漠的脸,已经扭曲起来,满是痛苦懊悔之色。

    他急忙打断了奚宁邦的话,早已经发觉了奚宁远对奚留香不该有的情感,他只是不愿意去点破而已。因为如此不伦不堪的感情,若是点破,会令所有的人难堪羞愧。

    “我不想被香儿得知,我已经知道这件事,但是以她的聪明,她早已经明白三弟的心意,因此才会故意和我一起出现在三弟的面前。”

    奚宁邦见宫锦文明白了他的意思,不由得长长地松了一口气,这种事情,这样的话,纵然他是天才,也不知道该如何说出口,耻于出口。

    “妹夫明白最好,愚兄不胜惭愧,若是当初愚兄能早点发现……”

    他重重叹气,撩衣就跪了下去。

    “大哥,你这是何意,快快请起。”

    宫锦文赶紧伸手去搀扶奚宁邦,他此刻是以金衣人的身份出现,却是不便受奚宁邦的跪拜大礼。

    奚宁邦已经低头拜了下去,不肯起身低声道:“此事,总是我这个做大哥有过失,向妹夫赔罪。三弟他不甘心,不肯罢休要来找妹夫的麻烦。我做大哥的,也不能劝阻于他,父亲为此事忧心忡忡。”

    “大哥,请大哥先起来再说,若是如此,我也唯有跪下去了。”

    宫锦文撩衣也要跪下去。

    奚宁邦哪里敢让宫锦文跪下去,对宫锦文的身份,他和父亲已经猜到,因此急忙一把就抱住了宫锦文的双腿。

    “请妹夫先听我把话说完,不敢承受妹夫如此大礼,羞煞愚兄了。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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