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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个皇帝做老公(全本)-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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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别,你身上有伤……”
暧昧的惊呼,从寝宫中传到外面,奚青璧三个人听得很清楚,他们不想偷听来着,只是奈何他们都是内功高手,寝宫中传出的声音还不是很小,他们想听不到都不可能。
于是他们的头,垂的更低,几乎就碰触到地面,跪在深秋半夜的冷风中。
也幸好,他们都是内功高手,这点寒意对他们而言,也算不得什么。
“来人,侍候三少爷去疗伤更衣。”
奚青璧和奚宁邦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这太子爷肯开恩让人给奚宁远治疗,就说明没有要奚宁远小命的心,也就不会太为难奚家。
他们都眼巴巴地盯着寝宫的门,一切就靠他们奚家那位最妖孽的女儿,侍候好太子爷,在太子爷的面前求情。
奚宁远被人带了下去,他如今已经是麻木不仁,任凭别人摆布,死又死不了,只能恭候太子爷处罚。
上药包扎好了伤口,奚宁邦被重新带了回来,跪在寝宫之外的台阶下面,继续恭候。
“哎呀……,别这样……”
寝宫中再度传出暧昧的声音,落在三个人的耳中,奚青璧和奚宁邦岿然不动,如同没有听到一般。
奚宁远满心苦涩难言,后悔莫及,原来那位真的就是太子爷,他终于明白了,却是明白得太晚。
“你这个女人太不安分,想让爷给奚家一个恩典也可以,不过你凭什么要爷的恩典?”
“小子,猖狂了哈,人家都是你的女人了,你还想怎么样?”
“哦,你什么时候变成爷的女人的?”
宫锦文郁闷地盯了奚留香一眼,到如今还没有把这朵含苞待放的鲜花摘到手,没有吃掉这个女人,他郁闷到极点。
“怎么啊,难道你现在就想要?”
“不行吗?爷就是想要你,从不从?”
宫锦文翻身将奚留香压在身下,因为动作太大,牵动了肋下的伤口,不由得微微蹙起剑眉。
“哎呀,你别这样啊,你身上的伤,你不要命了?”
“爷要你,就不要命了。”
宫锦文低头俯视身下脸如三月盛开桃花的奚留香,真有立即吃掉这个女人的冲动。
“别,爷,您是爷行吧?我爹、我哥、我弟弟都在外面跪着,恭候太子爷您吩咐呢。”
“让他们跪着去吧,怎么,给爷跪了这么一小会儿,你就心疼了?”
“行,那我也陪他们跪着行了吧?”
“你就在床上陪爷吧。”
若隐若现的对话,时而清楚,时而模糊,折磨着跪在寝宫外台阶下的三个人。
“啊!”
寝宫内,传来宫锦文一声压抑的痛呼,奚青璧三人的心,立刻拎到了嗓子眼。
奚留香在宫锦文的肋下捏了一把,宫锦文倒吸一口凉气,发出痛呼愠怒地瞪着奚留香:“香儿,你想谋杀亲夫吗?”
“那个,不是故意的,真的不是故意的,请爷您看我纯洁的眼神。”
宫锦文冷哼一声,从奚留香的娇躯上翻身下去,半躺在床榻之上闭上眼睛一句话也不说。
“小蚊子,小蚊子,我真不是故意的,刚才,我就是太激动了。”
奚留香赶紧对这位爷解释,这种时候,她不敢得罪这位爷啊。要是这位爷心情一个不好,她奚家就全家完蛋。
“怎么称呼爷呢?你也知道你的父亲和兄弟在外面,你故意的是吧?”
“对啊,你答应不答应,不答应我就大声叫出来,以后让王府上上下下都知道你这个昵称。”
“你敢威胁爷,爷还没有被谁如此明目张胆地威胁过。”
“就威胁你,不服你过来,看谁不行。”
宫锦文怒了,这女人就是欺负他受伤是吧,受伤不过是肋下受伤,不太影响滚床单,何况他早有预备,奚宁远也没有伤他太重。
他是故意被奚宁远刺伤,然后他准备在奚宁远刺伤他之后,再露出本来的真正面目,看奚宁远如何。他的本意,就是要把奚宁远逼到死地,若奚宁远一意孤行要杀了他,奚家人的心思就很明白了。
奚家人若没有如此的野心,奚宁远发现他的真实身份,就再没有后路,只能求得他的恩典,奚家才能存活。
最腹黑的妖孽宫锦文,打的就是这种主意,才故意被奚宁远刺伤。否则以他的武功,有备之下,怎么可能被奚宁远伤到。
宫锦文睁开眼睛,冷冷地道:“你再说一句给爷听听,当爷不能要了你吗?”
奚留香急忙举起双手,惹不起这小子,这小子不在乎这个时候拉着她滚床单,她可是没有那么坚强的神经,在父亲、大哥和弟弟的围观的时刻,和宫锦文滚床单。
“爷,我错了,我真的知错了。”
她乖乖地蹭进宫锦文的怀中,低声在宫锦文的耳边耳语:“小子,老实交代,你是不是故意被宁远刺伤的。”
“你什么意思?”
宫锦文瞪了奚留香一眼,不想隐秘的心思,被奚留香看透。
“三弟的内功不曾恢复,即便是恢复了,也未必是你的对手。你武功那么高,对三弟又不是没有防备,怎么可能就被他刺伤。你肯定是故意挖了个坑,让三弟那个傻孩子跳进去。”
“你当爷这金枝玉叶的身体,是随便给别人刺伤玩的吗?”
“得了吧,现在房间里面也没有人,我和你在这里说悄悄话,谁能听到?你就是旦夕国最腹黑的一只大妖孽。今夜故意让三弟刺伤你,再暴露你太子爷的身份,把奚家逼上绝路。如此,奚家只有两个选择,杀了你谋逆,或者向你求饶请罪,求得你的恩典。”
奚留香趴伏在宫锦文的耳边,暧昧温热的呼吸,钻入宫锦山的耳中。
“第一条,奚家就要做好真正谋逆的准备,而奚家从无如此的想法和准备。第二条,奚家只能选择向你效忠,在你的恩典下活下去,再不敢有其他的想法。大妖孽,你说是不是这样?”
宫锦文墨曈翻涌,这个女人的智慧太可怕了,不想不过没有多久的时间,就看破了他的心机。
“香儿,你要如此说爷也没有办法,爷的身份,你爹和你大哥,早已经猜测了出来。这个身份,可是你大哥说出来的。”
“今夜之事,你也该明白,奚家并无谋逆之心,愿意效忠于你,你还不肯收手吗?”
“你这是什么态度,是在求爷吗?”
“得,太子爷,我下去给您跪着行不?”
第1卷 第205节:077 太子爷挖的坑【2】
奚留香撇撇嘴白了宫锦文一眼,这小子就是得便宜卖乖的主儿,不过没有办法,谁让人家是太子爷,他们是臣子。
“求爷的恩典,你态度就恭顺点,先亲爷一下。”
奚留香无奈献上香唇,这小子,就是那只吃了老虎,扮成猪的那只大妖孽。
“放过奚家可以,让奚家继续做官,你父亲仍然是权倾朝野的右相,你的大哥前途一片锦绣,你三弟未来不可限量。”
“谢太子爷您啊。”
奚留香拉长了声音,用十足的京腔很没有正经地说了一句,小心翼翼以免碰到宫锦文的伤口。
“这一切都有一个前提,你做皇后,留在爷身边,一辈子侍候爷。”
奚留香一头栽倒在宫锦文的怀中,可以昏倒吗?可以尖叫吗?
她把头埋在宫锦文的胸前,装鸵鸟可以不?
爱他,舍不得离开他,愿意用性命去保护他,他想要皇位,她愿意倾尽所有去助他。
只是,一辈子被这个小子绑在身边,她还真的没有想好。
“怎么,不愿意?”
宫锦文瞪眼,墨曈中酝酿黑色的风暴,他就不该可怜这女人,一直不愿意勉强她,留到现在。他就该先吃掉她,吃干抹净,看这个女人还能跑到何处去。
大手径直一把探入奚留香的衣襟,霸道地将奚留香胸前的两团柔嫩握在手中,一握之下,尚不能握住,只能握住一多半的丰满弹性,令宫锦文有立即吃掉奚留香的冲动。
“你慢慢考虑,爷先要了你这个没有良心,不知好歹的女人再说。”
宫锦文翻身压上奚留香的娇躯,脸色极冷。
看到宫锦文这副模样,奚留香从心底有些敬畏起来,这位太子爷是越来越有帝王的范儿,让她惹不起。
“我愿意,我是相当地愿意啊爷,爷那啥,等过几天您的伤好了,我就从了爷您,您看行吗?”
“说,愿意做爷的女人,侍候爷一辈子。”
宫锦文的大手在奚留香的衣襟中游走,因为这一番的动作,伤口迸裂,渗出殷红的血迹。
奚留香想推开宫锦文,被宫锦文抓住双手,墨曈逼视着她。
“太子爷,您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行了吧?”
“不行,爷要你亲口说,在爷的面前发誓。”
“亲爱的,你流血了。”
“哼……”
宫锦文仿佛没有知觉一般,任凭伤口的血不断地渗出,也不肯放开奚留香。
心中总有一个感觉,这个精灵古怪的女人,或许那一天就会乘风远去,飞到他追不到的地方。他不能对她放手,绑也要把她绑在身边,一辈子绑在身边。
“香儿,你惹了爷,想逃走无疑是痴人说梦,你逃得了,他们逃得了吗?”
宫锦文微微用下巴向门外挑了一下:“别在爷的面前耍花样,凡是敢在爷的面前耍花样的人,没有一个有好结果的。你说你爱我,爷要的不是你一句空话,做给爷看。”
“爷,您真是爷啊!他大爷的!”
奚留香很没有形象地抓狂,这小子就是要趁虚而入,锁定她啊。
“你的父亲、大哥、心爱的三弟,可在外面跪了有一个时辰,这深秋的天气,挺冷的。”
宫锦文好心地提醒了奚留香一句。
奚留香瞪眼,盯着宫锦文,被宫锦文的墨曈盯了一眼,就被秒杀,心虚地低下头去。即便是宫锦文挖了个坑,问题是奚宁远真就跳,她一直以为奚宁远够聪明,现在看起来,和眼前这只超级的大妖孽一比,那奚宁远就是个纯洁的傻孩子。
“一个时辰了?”
她抬起手腕,看了一眼腕表,可不是,这折腾的功夫,就过去两个小时。外面奚青璧父子三人,在深秋拔凉拔凉坚硬的石板地上,就跪了两个小时。
“我发誓,愿意一辈子做宫锦文的妻子,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但愿……”
奚留香的唇凑到宫锦文的耳边,低低地声音:“一生一世一双人,相携到老看白头,你愿意吗?”
温热的唇,吻上宫锦文的耳边,舌尖在他的耳垂滑落,那样的挑逗,令宫锦文全身不由得绷紧。
下一刻,奚留香已经扒掉了宫锦文的衣服,重新侍候太子爷上药包扎。
“爷,就算我求爷您了,您就别折腾了,您说什么就是什么可以不?”
宫锦文满意地微笑,目光柔和深情,看着奚留香心疼的样子,她的深情和对他的在意,没有一丝的虚伪。
即便是她聪慧异常,早已经看破他的计谋,却没有挑破,而是选择站在他的这边。
宫锦文向门看了一眼,揣测奚青璧父子,对他设下的这个局,看明白了多少。他不在意被奚青璧父子看破,即便是个局,也要奚宁远肯钻进去才能算是局。
设这个局之前,他不知道是他给奚青璧父子设局,还是他被奚青璧父子设局。
但是,他必须如此做,皇位之争,眼看就到了最为关键的时刻,奚青璧父子的态度,奚留香的身份立场,对他而言极为重要。得到奚家的支持,他的储君之位就不必太过担心。
当然,他也不是没有准备,即便是这个局,其实是奚青璧父子所设,若是要针对他而设,要除掉他,他就不惜鱼死网破,看最后谁是胜利者。
他胜出,奚家彻底覆灭,他输,只有一条命!
“太子爷,可以让他们进来了吗?”
奚留香嘟起红唇,弯腰在宫锦文的耳边吹着热气,陪着笑脸。没有办法,谁让这是君主制,是封建社会。帝王就是天,君叫臣死,臣不死是为不忠。
她如今要求这小子,只能先陪笑脸,这个她门清。
宫锦文从鼻孔中哼了一声,头昂起,算是开恩答应。
奚留香无奈,这古代的皇帝皇子什么的,就是牛啊,看见这些大爷,就得跪下磕头。稍有失礼,就会被重重处罚。
她走到门口,推开门:“你们进来吧。”
奚青璧当先缓缓从地上起身:“多谢主子,罪臣奚青璧告进。”
奚宁邦也起身:“罪臣奚宁邦告进。”
奚宁远连起身也没有敢起身,低低地声音道:“多谢太子爷,万死罪臣奚宁远,求进。”
奚留香叹气,古代真没有人权,这当臣子给皇帝打工,真是个挺累的活。
奚青璧弯腰躬身,低头趋步走进寝宫,入目看到宫锦文的一抹绣制龙纹的明黄色衣角,撩衣就跪了下去。
“罪臣奚青璧,参见主子,恭候主子赐罚。”
奚宁邦紧跟跪在父亲的身后,向宫锦文磕头叩拜。
奚宁远最后一个进来,他是跪爬着进入到宫锦文的寝宫,一直就没有敢从地上起来。
“万死罪臣,奚宁远参见太子爷,恳请太子爷重重处罚。”
“起吧。”
淡漠的语气中透出隐隐的威仪,在三个人的头顶上响起,三个人谁也没有敢起身,仍然跪伏在地。
“罪臣等,万死犹轻,不敢起来,请主子赐罚。”
奚青璧恭谨地低声回了一句,盯着宫锦文的衣角。
宫锦文低头看着奚宁远:“奚宁远,你如今可想明白了吗?”
“回禀太子爷,罪臣万死犹轻,任凭太子爷处置,只求太子爷开恩,莫要连累罪臣的家人。罪臣不孝,愿受千刀万剐之刑,被抛尸荒野,此乃是罪臣当受之处罚。”
“爷的话,你就不能好生回答吗?”
“回禀太子爷,罪臣惶恐无地,罪臣已经想明白,罪臣知罪。”
奚宁远匍匐在地,心中满是悔意,哪里知道金衣夜行王就是太子爷,要是知道,他如何敢伤了太子爷的丝毫。别说太子爷不是弱智,即便是,他也不敢去伤太子爷。
“真的明白吗?”
“回禀太子爷,罪臣明白,有劳太子爷教诲,罪臣感激不尽。”
“若是爷的血,能让你明白,也算是爷的血没有白流。”
“砰砰……”
奚宁远重重磕头在地,身体在战栗,听得宫锦文如此说,惊惧地道:“太子爷,罪臣伤了太子爷的金体,令太子爷流血,即便就是流尽罪臣身上的血,也洗不清罪臣的罪孽。恳请太子爷开恩,赐罪臣在太子爷的面前,自裁谢罪,就是太子爷的莫大恩典。”
“若是如此,爷的血,不是白流了吗?”
“太子爷开恩,求太子爷开恩……”
奚宁远只有重重磕头在地,哀求宫锦文肯赐他自裁谢罪,若是如此就算是肯了结此事,不怪罪奚家。
奚留香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奚青璧和奚宁邦谁也不说话,只是跪伏在宫锦文的面前,任凭奚宁远哀求,一语不发。
她走了过去,走到宫锦文的面前就跪了下去:“得,臣妾也求太子爷的恩典,太子爷您就赐个恩典吧。”
双膝尚未落地,她就被宫锦文一把拖到怀中,宫锦文瞪了她一眼:“三弟如此胡作非为,爷不过教训他几句,你就如此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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