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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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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多的就是来在同村的表哥就是张新海家,不想那张新海的婆娘杏花也不是个东西,一来二去,就和吴四槐勾搭上了,只是瞒着张新海一人。
后来鬼子来了,那吴四槐如鱼得水,呼贴上日本人,做了这几个村的保长,才耀武扬威起来。
和那杏花不过瘾,就找了一个事由,在日本人手里陷害了张新海,死于非命,青天白日的占了他的家产。
几个人说着话,不知不觉的就到了山脚下的辛店村村口,刘山炮带着他们在小巷里七绕八绕,来到一座大宅子前。
四个人趴在一个断墙后面,远远地打量,看到宅子的大门楼上挂着两只灯笼,大门两边各站着一个日本兵,手里都擎着一杆三八大盖。
陶土虎蹙蹙眉,轻声说道:“山炮哥,这里怎么会有日本兵?”
刘山炮也觉得奇怪,想了想说:“就是呀,可能是吴四槐今晚在这里宴请日本人。”
安海拔出腰间的匕首,“既然来了,就干他娘的,等我和夏平上去,先放翻了这两个鬼子兵,咱们就冲进去,干他一仗,就顺势灭了他,要是他们人多,咱们就跑。”
陶土虎摇摇头,“这样不行,要先摸摸情况,看看院里到底有多少人,再好下手。”
刘山炮点点头,“土虎说得对,不能莽撞,再说……咱们山寨这几年只和伪军干过,还没有和日本人有过冲突,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咱们是冲着吴四槐来的,就只能先冲他下手。”
陶土虎想了想,就对刘山炮说:“咱们悄悄的绕着院子看看,最好能进去打探一下,如果有机会,就中取事最好。”
刘山炮点点头,就带着众人绕到院子后面去了。
因为是民宅,后院的院墙并不是很高,院里面黑洞洞的没有声响,陶土虎朝刘山炮点点头,把枪背在身后,朝手心里吐了一口唾沫,后退几步,迅速起步,一下就跨上了墙头。
骑在墙头上往里面看了看,整了整背后的枪,朝着下面的三个人一招手,刘山炮带头一个个垮了上去。
待到跳下墙头,几个人才知道,旁边就是厨房,从窗户望进去,屋里热气腾腾,一个老妈子正在灶上做饭,刘山炮走进去,用枪一下指着她的头,低声喊:“你别喊,不然打死你。”
那老妈子抬头突然看到一个人,吓得用手捂着嘴,直跳起来,两眼满是恐惧的看着这几个人。
“说,吴四槐在哪里?谁在这里?有几个人?”陶土虎赶上去问。
“东家……东家和太太在堂屋里,和……和一个皇军队长在喝酒,叫横田啥的队……队长。”老妈子吓得语无伦次。
“院里还有啥人?”
“没有了,喂马的老刘,还有……伙计金菊和秋旺都回家了,院门外……有两个兵站岗呢。”
刘山炮冲陶土虎点点头,指示着那老妈子蹲到厨屋的角落里,“在这屋里别动,别说话,要不然就打死你。”
老妈子点点头,浑身颤抖着坐到角落里。
几个人从厨屋出来,顺着墙脚来到前院,看到正房的堂屋里灯火通明,间或有笑叫声从屋里传出来。
悄悄摸到堂屋门前,刘山炮对陶土虎一点头,举着手枪,猛地一脚踹开了门。
几个人冲进房里,看到屋里有两男一女,坐在一幅圆桌前,桌上摆着几盘精致的小菜,每人面前一个小酒杯,看来正是酒兴未酣。
一个日本军官穿着笔挺的军装,面白无须,大约有四十几岁,他正抱着一个打扮妖艳的女人,一只手正伸进了女人的怀里,脸上满是淫邪的笑容。
看到进来了人,就急忙从座位上半站起来,手忙着往腰里的手枪摸去。
刘山炮赶忙一扬手,“啪”的一声枪响,那军官的肩膀上就开了一朵血花,身体“咕咚”一下摔在地上,一头扎进了桌子底下去了。
另一个男人正离开了桌子,想往墙边的衣架上跑,看来是想去拿衣服上的手枪,看到军官被毙,立时吓得浑身筛糠似地定在当地里。
那个女人,穿着一身红艳的绸缎旗袍,胸前的衣服敞开着,一直肥白的奶子耷拉在外面,头发是时髦的烫染发式,早已尖叫一声,两手捂着脸缩在椅子上,浑身发抖。
陶土虎把长枪举起来,对着那个男人,喝道:“你是吴四槐?”
那个男人中等个子,白净面皮,留住一撇小胡子,抹的整齐,一个中分得分头,梳得油光溜滑。听到问声,稍稍镇静了一下,举起颤抖的胳膊,抱着拳颤抖着说;“鄙人……就是,不知各位……是……是哪里的好汉,有话……好说……”
“就是来要你这汉奸的命。”没等吴四槐说完,刘山炮就举起手枪,望着吴四槐头上给了一枪,像被人狠推了一把,吴四槐“呼蹬”一下,就倒在地上,不动了。
那女人听到枪响,又是尖叫一声,身子一软,出溜到桌子底下去了。
陶土虎正想向前,突然看到大门外的鬼子兵已经跑进来,正朝着门口的夏平开枪,他赶紧推了夏平一把,“嗖”的一声,子弹擦着夏平的衣服飞了过去,打碎了八仙桌上的一只花瓶。
陶土虎赶紧举枪,“啪,啪”连着两个点射,院子里的两个鬼子应声而倒。
刘山炮露出佩服的神色,拍一下陶土虎的肩膀,“兄弟,好枪法。”
这时候,安海已经把那女人从桌子底下提出来,按到椅子上,刘山炮看到她那惊恐失措的模样,咬咬牙说:“看你是个女人,就饶你一条命,恶有恶报,慢慢的再找你算账。”
杏花脸无血色,牙齿打颤,已经是哭的不成调了。
安海看看杏花,就凑到陶土虎跟前,笑笑说:“兄弟,不如把她弄到山上去,山上兄弟……”
陶土虎瞪了他一眼,刚想说话,刘山炮就哼了一声说:“山寨有规矩,再说,这样的女人……哼。”
安海赶忙说:“是我不对,那就算了。”说完蹲下身,拿刀去割吴四槐的人头。
刀子割下去,鲜红的血液就呲了出来,喷得到处都是。
安海赶忙从衣架上拿件衣服把头包了起来,又用刀子据拉了好久,才把吴四槐的人头割了下来,用衣服包好了,打了个结,提了起来。
杏花坐在椅子上眼睛直瞪瞪地看着这些,突然大声的尖叫一声,又软到了桌子底下。
“这些鬼子的人头就先不要了,咱们快撤。”刘山炮一挥手,就要带着大家出门。
这时候,就听到桌子下面有动静,一看,原来是那个老鬼子还没有死,在桌子下面往外爬。
刘山炮骂道:“操你娘的鬼子,好大的命,说完,就蹲下身,抓起他的双肩,把他提了出来,一下子又把他按在了凳子上。
老鬼子被刘山炮按住,挣扎不得,只是仰起头,瞪着眼睛,恶狠狠地朝着他们乱叫。
刘山炮一下就恼了,拿起桌子上的盘子,使劲的在他头上砸了几下,骂道:“狗日的日本鬼子,你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跑到咱们这里。连吃带玩的,你凶狠啥?我打不死你。”
老鬼子的头被打破了,立时血流满面,他还在使劲的挣扎着,恶狠狠地咆哮着,像是要生吞了这几个人。
刘山炮死死的按住他,从自己腰间把匕首拔出来,递给要土虎,说道:“兄弟,给,练练胆,把这狗日的头给割了,也算作投名状,算是给死难的人报仇……”
陶土虎握着匕首,点点头,咬紧牙关,一只手抓住了老鬼子的头发,把他拉的头往上仰,一只手里的匕首对准了他的咽喉。
陶土虎知道,自己没有割下吴四槐的头,就不算完成任务,自己得过这一关。
想着,就要顺着鬼子的咽喉割下去。
一低头,却看到了老鬼子充满怨恨、凶狠的眼睛在直直的等着自己。
他心里一软,就没有割下去
☆、第七卷 拜天地 第二章 仪式
看他这样,刘山炮就抬起腿,用膝盖顶住老鬼子,腾出一只手,使劲的攥了攥陶土虎的胳膊,朝着他点了点头。
陶土虎看着刘山炮的脸,看到他眼里鼓励的神情,心底里就升腾起一股力量来,他一咬牙,就抓紧了老鬼子的头发,握刀子的手一使劲,就把刀割进了老鬼子的脖子里去了。
老鬼子浑身一阵发颤,像是一头喝水被呛了的老牛,喉咙里发出一阵吼叫声,嘴张开着,从嘴里就喷出了一大滩的鲜血。
陶土虎手上用劲,在他的脖子上使劲的据拉了几下,就觉得刀子碰到了硬硬的骨头,怎么也割不动了,可能就是脊椎骨。
他只是觉得 自己的手被老鬼子的鲜血烫的热乎乎的,自己的裤脚上也淋满了鲜血,鞋子里灌满了,一踩地上,就咕叽咕叽的响。
老鬼子翻着白眼,身子还在微微的颤,可是陶土虎手里的刀子怎么用力锯拉,老鬼子的头就是割不下来。
陶土虎心里一阵激怒,就立起身子,抬起一条腿,一脚就蹬在了老鬼子的脖颈子上,只听到老鬼子的脖子里微微的“格”的一声,他的头就像一颗老地瓜,咕噜一下就滚到了地上。
从衣架上扯下一件衣裳,陶土虎就把老鬼子的头抱起来,提起来和众人往外走去。
四个人走出大门,冲进茫茫的夜色中了。
农历七月二十四日夜,柱子山上。
山顶忠义堂的大殿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
各个头领都已聚齐,按次序在大殿里排队站好。
陶土虎和安海,夏平三人站在众人前面,一字排开。
在神台的下面,已经安放好了一张供桌,桌子上竖着一块高大的牌位,供的是“关圣帝君神位”。
牌位前面摆好猪头,牛头。羊头,三牲俱全。
神台上的交椅已经搬下来,放在供桌两边,左边椅上坐的是大当家的刘黑七,右边交椅上坐的是二当家的洪大兴,下首林军师。
刘黑七扭头看了看大家,一挥手,对着林军师点点头。大殿里一下子静了下来,鸦雀无声。
林军师站起来,抱拳向着大家,朗声说:“各位头领,兄弟们,今天良辰吉日,柱子山喜迎陶兄弟三人入伙,吉时就要到了,传礼仪官。”
话音刚落,身穿大红礼服的礼仪官已经由神台后面绕了过来,一扬手里的拂尘,高声叫道:“吉时已到,关圣帝老爷降临,各位兄弟跪迎了。”
说完,只听大殿里“哗啦”一阵响,人全部半跪在地上,双手抱拳,向着桌上的灵位。
那礼仪官突然眼白上翻,身体颤抖,嘴里都囔有声,一退步坐在椅子上,眼直直的,身体停止了颤抖,把拂尘插在后颈上的脖领里;用一副低沉嘶哑,怪怪的声调说:“兄弟结义,情意是金,无论生死,不欺鬼神。”
说完,又双手抬起,喝道:“各位请起身。”
众人此时又都起身,礼仪官顺势用手摸一把脸,恢复了原来的模样。拿拂尘在手,轻轻一扬,喊一声:“上投名状。”
喊声未毕,两个个士兵已经各端着一副茶盘走了上来,茶盘里是吴四槐和老鬼子血淋淋的人头。放在供桌上。
礼仪官又喊一声:“请香烛。”又上来三个士兵端着茶盘,第一个茶盘里,是两只纯金打制的烛台。那两个士兵的茶盘里,分别是两根小孩胳膊粗的白蜡烛,还有几把小指粗的燃香。
这时候,礼仪官已经把香点燃,依次插好,是前三根,后四根,左五根,右六根,中间的香炉里,插上三根。那两根蜡烛也已点燃,供桌上立时烟火蒸腾,几束青烟笔直而上。
礼仪官弄完这些,一旁肃立,刘山炮就在身后推了一下陶土虎,陶土虎就带着安海和夏平来到供桌前跪下。
礼仪官从前面的香炉里拿起香,一人一根递到他们手里,然后就教着他们说:“关圣老爷在上,我今来入伙,就和弟兄们一条心,如若有二心,天打五雷轰,叫大当家的灭了我。”说完,把手里的香折断一截,扔在地上。
然后又说:“我今入了伙,就和众弟兄们一条心,不走露风声不叛变,不出卖朋友守规矩,如违犯了,千刀万剐,听大当家的灭了我。”把手里的香又是折断一截,扔在地上。
这时候,刘黑七就走过去一一把他们拉起来,说:“都是一家人了,快起来吧。容我给大家介绍一下。”
就象征性的把他们带到二当家的洪大兴面前,说:“先聆听二当家的教诲。”
洪大兴站起来,冷冷的说:“不敢,三位还不是云霄寨的人,只有再过了堂,才算正式入伙。”
看着陶土虎不解的神情,礼仪官就和陶土虎说了一下这个规矩。
是为了考验入伙人的胆量如何,就把一炷香插在他的头上,不许回头,一直往门口走,待到走到一百步时,大当家的就朝着他头上的燃香开枪,事后,再验看一下,看他是否吓得尿了裤子,如果尿了裤子,没说的,下山走人,再就是,为了考验带头来山上的人的本领,就让其中的一个人,头顶一炷香,让那人用枪打,打死白搭,都得下山。
这时候,下首的军师赶忙站起来,对洪大兴说:“二当家的,陶兄弟也是经过考验的了,我看……过堂就不必了吧。”
“那怎么行,山寨自来就有这样的规矩,可荒废不得,”看着刘黑七,又笑了笑说,“一直没下山做买卖,大当家的双枪,可别生了锈,得拿出来亮活亮活才好,兄弟们说,是不是?”
话刚说完,底下的头领们就一片声的轰然叫好,“大当家的,亮亮活计,让弟兄们再开开眼。”
刘山炮刚想站起来说话,刘黑七已经看了众人一眼,哈哈一笑,从腰间拔出双枪,兴奋地喊道:“好,既然山寨有此规矩,还是不要破的好,弟兄们盛情难却,只好献丑了。”
说完,就叫人拿来一块黑布,把自己的双眼蒙上,又叫人拿起供桌上的三只香炉一人一只放在陶土虎他们头上,每只香炉里只留一炷燃香,然后叫他们回转头,并排着向大殿门口走去。
他们每走一步,众人就喊一声:“一步,两步,三步……”
待走到第一百步时,就看到刘黑七扭转身,双枪并射,“啪啪啪”三枪,三人头上的香火已是被子弹击飞了,头上的香炉却牢牢地还在头上。
看到这些,众人大声喊好,“大当家的神枪手,好枪法。”
待到三人回转身,洪大兴就挥手叫上来三个人,命令说:“过去验验,看有尿裤子的没有。”
刘山炮赶紧站起来,止住那三个人,说:“二叔,就算了吧,别验了,土虎才不是那样的熊包。这点事,怕也吓不坏他。”
洪大兴嚷嚷说:“那可不行,这规矩得走下来才是。”
陶土虎把头上的香炉拿下来,说:“山炮哥,还是不要破了规矩,验看就是。”
那三个人就分别验了陶土虎他们的裤子,三人之中,只有安海的裤子尿湿了,他憋得脸通红,羞愧难当。
洪大兴冷冷的笑了一声,“那就说不得了,安兄弟,就你这胆量,看来你是吃不了这碗饭了,按规矩,今晚你就得下山,到账房领一点盘缠,快下山去吧。”
安海满脸冷汗,一下跪在洪大兴面前,两只手紧紧地抱住了洪大兴的大腿,求情说:“二当家的,不要赶我走,我已经没有去的地方了,一下山,韩继忠一定会要了我的命的,二当家的,求你救救我,让我留下吧。”
洪大兴低下头,看着安海白皙的脸上淌满了汗水,可怜巴巴的模样,张了张嘴,却一时没有说出话来,只是抬头看了眼刘黑七。
刘山炮站起来刚想说话,刘黑七朝他一摆手,说:“二当家的,咱们山寨也是侠义为本,咋能见死不救,还是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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