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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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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土虎嘴里喃喃:“山炮哥……哥……”
衣服松了,开了,在不知不觉间,脱了下来,两具热气腾腾的精光的身子,皮肉挨着皮肉,紧紧地贴在了一起。
刘山炮被陶土虎压在身下,他的两条胳膊紧紧地搂着陶土虎的腰,嘴伸进了陶土虎的脖颈间,肆意的啃咬着、亲吻着,呼呼的喘着粗气。
两个人,还是满眼的泪水,彼此紧盯对方,眼里除了泪水,只是慢慢地热爱,爱到眼底、爱到心里、爱到彼此的骨头里。
刘山炮难抵心中澎湃的激情,他微微的呻吟了声:“兄弟啊,我的肉啊……”
接着,在陶土虎身下,劈开双腿,直直的举起来,把自己最隐秘的地方,献给了陶土虎。
陶土虎头皮发麻,肌肉紧绷,身子里腾空的火焰烧的他浑身的皮肤发红,他弓起身子,把自己的巨大对准了刘山炮,身子使劲一抵,两个人一起直起脖子,朝着天空一声嚎叫,就进入了刘山炮的身体。
傍晚的山风吹起来了,在崖边呼呼直叫,吧冬天的寒意尽量的表达出来。
可是,两具抽搐着的身子却是热腾腾的翻滚着、撞击着,皮肉的撞击声和毫不顾忌的嚎叫声,随着凌厉的北风,翻过山角,传到了山的那一边去了。
费县境内,抱犊崮顶上。
一弯冷月静悄悄的挂在天边,悄然无语。
经过简单整修的房屋后院,刘黑七的房间,在桌子上点着几根明晃晃的蜡烛,桌面山铺着一块洁白的棉布,刘山炮映着烛光,拿着猫眼绿,贴近了白布,奇妙的情景出现了,猫眼绿墨绿色的光映照在白不上,
白不上出现了一片密密麻麻的小字,但清晰可辨。
林军师凑过来,把刘山炮把手掌稳,近眼仔细看,一字一句读了出来:
琉球国主呈中华皇帝陛下脱岛归顺缴文
自古中华帝王临御天下,皆居中土以制夷狄,夷狄居荒以奉中华。
中华泱泱大国,福泽夷荒,贱卿蜗居陋室,日沐光泽,辈受君恩。
今,受佞臣迷惑,触怒我主,实乃冠覆倒置,废坏纲常,渎乱甚矣。
天兵降临,大梦初醒,为时已晚,唯,批发跌足,曲膝尘埃,听君发落,诺诺无言。
若蒙陛下垂怜,不咎凌迟之罪,贱卿涕泣盟誓,自今初始,我琉球蛮荒岛国,莫非王土,我琉球垂髫黄须之民,莫非子民。
愿伏撵下,岁贡天朝。
琉球国主后阳成伏拜
众人听罢,虽然大部分人并不识字,但是都一时默默无言,心里的感觉,纷繁复杂,不知是沉重还是欣喜。
都是新潮起伏,难以平静。
看现今,日本,一时崛起,傲视群雄,肆意制造战争罪恶,想到如果把这篇缴文公布天下,让小日本也汗颜一把,自是会大快人心。
刘黑七坐在椅子里,靠在椅背上,微微闭着眼,不发一言。
第八卷哥俩好第十二章 山炮哥
许久,突然起身,用力一拍桌子,大声喝到:“痛快,他娘的小日本,也曾经有这么一天,现在再不老实,早晚就端了他的老窝,当初从我们中国逃出去的家奴仆妇,还想闹到天上去不成?”
又拾起桌子上的夜明珠,拉过刘山炮的手,放在他的手里,说:“山炮,这颗夜明珠,总算物归原主了,这珠子就保存在你这里吧。等到端了小日本的老窝,再拿出来给这些狗日的看客,不等砍他们的狗头,就能羞死他们。”
陶二虎看着刘山炮手里的夜明珠,又想起青鹅,心里的痛苦又一波一波的涌来,眼睛瞬间也润湿了。
刘黑七看到陶土虎的表情,就叹了口气,拍拍他的肩膀,“不必伤心了,还有我们一大家子人呢,青鹅是个好姑娘,是我们柱子山的恩人,明日我们好好发送她,给她个修个衣冠冢吧。”
陶土虎擦擦眼睛,点了点头。
第二天中午,冬日的艳阳远远挂在天边,寒冷的东北风呼啸着从山顶吹过,遍地的野草已经枯干,发黄,竖立的野草茎干在风中发出一阵钢丝一般的呜咽声。
陶土虎跪坐在小青鹅的坟前,不知道寒冷,脸上的泪水已经风干,山菜点燃了一堆纸钱,跪在一边,一边哭着,一边用一根木棍扒拉着火堆。
等纸灰燃尽了,陶土虎叫过山菜,双双跪在青鹅的坟前,哑着嗓音说:“大小姐,好好上路吧,你放心,我会好好待山菜的,你们都是我的好姐妹。”
山菜抬起泪眼,看了看陶土虎,一头倒在他的肩头上,“哇”的一声又哭了起来。
山寨大殿里,刘黑七,林军师,刘山炮,陶土虎等人正襟危坐,在商谈军机。
经过冯家庄一役,山寨里的士兵死伤加起来,有一个营。
经过大家的协商,最后决定山寨的士兵,重新改编为三个营。
一营还是警卫营,由刘山炮担任营长。
二营为作战营,由陶土虎担任营长。
三营为作战营,由胡万才担任营长。
诸事安排完毕,将要散场时,刘山炮站起来,对刘黑七说:“爹,我想好了,这几天我要去济南一趟,宰了梁满山,为我娘和我哥报仇。”
刘黑七眯着眼,坐在那里好久没有说话,林军师看了看他,对刘山炮说:“山炮啊,梁满山在济南,身居要位,身边戒备必定很严,不好行事啊,你这样去,会很危险的。我看这事,还是从长计议。”
刘山炮眼眶一红,朗声说道:“此仇不报,誓难活人,我忘不了,忘不了我躲在柜子上看到的,梁满山,一定要让他血债血还。”说完,眼泪就流了下来。
陶土虎看他这样,心里也是一痛,就走过来拉起他的手,眼圈也红了,“山炮哥,我和你一起去。”
刘黑七咬咬牙,点了点头,“也罢,这仇迟早都要报的,难得这畜生来到济南,就叫他做山东的鬼吧。”
刘山炮两手抓紧陶土虎的手,摇了摇,“土虎,明天,我们上路。”
后院里,陶土虎和刘山炮刚走到自己的房门前,正想推门,就看到在窗户上透出了一个女人的影子,看样子,是坐在灯下缝衣服。
两人赶忙停下脚步,对着脸互相看了一眼。
刘山炮朝着门口站岗的士兵打了个手势,让他跑过来,轻声问道:“这不是我和土虎的屋子么?咋回事呀?”
那士兵朝着窗户上 的人影看了下,说道:“是大当家的安排,他说他们是夫妻,就得住一屋,大当家的让你住在东厢房。
陶土虎一听,心里就咯噔一下,他抬起眼,看着刘山炮,我……我和你过去住。”
刘山炮心里也是一惊,他抬起头,看了看窗户上的影子,对着陶土虎说道:“别……别了,还是我自己去吧,你……在这里睡。”
说完,就撒开步子,快步向着东厢房走去了。
陶土虎看着他的影子,心里就用上了一股又酸又苦的味道来,他在门口站了半响,抬头看了眼门口站岗的士兵,就低着头,推开门走了进去。
进到屋里,就看到一豆灯光闪烁在桌子上,山菜还是穿着那身素净的碎花衣裳,静静地坐在灯下,手里拿着自己的那件夹衣,正在缝补。
看到陶土虎进来,就赶紧把衣裳放在桌子上,把手里的针线随意插到自己的发髻上,站起来说道:“兄弟,回来了?”
陶土虎点点头,就走过去,坐在了桌子边上。
山菜近距离的看着他,张了张嘴,就没有说出话来,只好赶紧来到床边,铺床叠被。
弄了好半天,就慢慢地走过来,向着陶土虎说道:“兄弟,你……也累了,快点上炕睡吧。”
说完,脸色竟然红了,低下头,粗糙的两只手,紧紧绞在一起,不说话了。
陶土虎心里一震,就抬起头看过去,就看到山菜低垂着的头,在她的头顶上,已经出现了一缕一缕的白发。
他在心里叹了口气,两只手紧紧地攥起拳头,站起来,一步一步往床边迈去。
床帐放下来了,灯吹熄了,一切都安静下来了。
在静静的黑暗里,女人的喘息声渐渐地响了起来。
忽然,那人被推开,陶土虎光着屁股从床上跳下来,抓起自己的裤子,胡乱地套在身上,打开门,不顾门外凛冽的北风,跑到东厢房刘山炮的屋里去了。
进屋来,看到刘山炮还没有睡,正在灯影里,顾自坐在床上,倚在墙壁上,头往上仰,两只铜铃大眼睁得楞大,在直直的望着屋顶。
听到门响,一抬头,就看到陶土虎光着膀子,夹着一阵寒冷的北风,窜了进来。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陶土虎冰凉的身子已经窜到眼前,随着一声呜咽的叫声:“山炮哥。”
一骨碌,就滚进了刘山炮的怀里。
第八卷哥俩好第十三章济南行
刘山炮吃了一惊,赶紧抱住了他,一触手就觉得他浑身冰凉,全身还在微微的颤抖着。
就赶紧伸手,把被子抓过来,盖在了他的身上。
被刘山炮盖着被子搂在怀里,陶土虎身上渐渐被暖和过来,他微微的睁开眼,看着刘山炮的脸,鼻子一酸,眼睛里含着泪水,说道:“山炮哥,我……我不能喝她睡觉,我对不住她。”
刘山炮看到陶土虎的样子,心里一阵的怜惜,就禁不住手上用力,抱紧了他,也是哽咽的说道:“兄弟,你别难受,夫妻也得有缘分才行,这怪不得你。”
陶土虎在被子里面搂紧了刘山炮的腰,喃喃的说道:“山炮哥,她……她求我,求我给他一个孩子,,她说,这辈子就带着孩子过,别的……别的啥都不想了,可是,可是我就是给不了她……”
话未说完,自己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刘山炮看着他满脸的泪水,心里也是十分的难受,他忍不住低下头,找到了陶土虎的嘴,亲了上去。
泪水朦胧之中,陶土虎看到刘山炮朝着自己俯下身来,亲住了自己的嘴,一股暖流瞬时间在心中涌起,让自己难受的心暂时没有了感觉。
他忍不住把胳膊环上来,紧紧地搂在了刘山炮的脖子。
刘山炮鼻息逐渐的粗大起来,陶土虎感到自己的一条舌头已经被刘山炮狠狠地吸到了自己的嘴里,直到尽根。
翻卷着、咂摸着,男人粗大的舌头就像两条扭动的鲶鱼,在两个人的嘴里吞进吞出,毫无节制。
激情之下,刘山炮甩开陶土虎的嘴,抬起身子,把他身上盖着的被子一把掀开,把他肥大的裤子褪了下去,一头拱在了他的胯间,张开嘴,噙住了他膨胀的男根。
陶土虎一声吟叫,难禁澎湃的激情,身子禁不住蜷起来,仰起头,张大嘴巴,大声的喘息起来。
不一会,一股涌动的浪潮席卷了他的身心,在他压抑的低吼声里,随着他屁股的上下抖动,一股股热流从他的身体里喷涌而出,留着了刘山炮的口里。
舒服、平静的感觉让陶土虎安静下来,他浑身懒洋洋的倒在炕席上,还在微微的气喘着,结实的胸膛和小腹还在剧烈的起伏着。
刘山炮微微仰起头,张着嘴,硕大的喉结还在上下的攒动着,看着陶土虎伏在炕上的身子,结实黝黑的肤色,俊朗可亲的面容,一股难以抑制的火焰又从他的心底窜了上来,烧得他浑身发热,令他难受。
他渴望去亲近他,去爱他,去疼他。用自己的怀抱,用自己的力量。
他抬起袖子使劲的擦了擦嘴,几把解开扣子,解开腰带,把自己脱得精光,昂然竖起的胯间物件,就像一根旗杆,在宣示着新一轮的冲锋,就要开始了。
刘山炮喘息着,浑身的肌肉紧绷着,他抬起手,烦躁的一把就把炕角的油灯扑打在了地上。
黑暗里,他张开怀抱,一个鱼跃,就扑在了陶土虎的身上。
第二天中午。
在泰安开往济南铁路线上,一列火车喷着浓烟在不紧不慢的爬行。
车厢里,熙熙攘攘,挤满了人,有出门提货的小贩,有公务出差的小公务员,游走亲戚的乡民,叫叫攘攘,喧嚣一片。
陶土虎坐在座位上,穿着一身长袍,头戴一顶礼帽,打扮成商人的模样,在他对面,刘山炮也打扮成商人的模样,戴着一副墨镜,手里把玩着一只玻璃鼻烟壶。
这次出行,本来刘黑七是叫他们多带上几个人的,可是刘山炮考虑到,这次行动是在城里,人多了,目标也大,所以只是他们两人上了路。
两个人装扮成绸缎厂子的老板,正好刘山炮的一个姑丈在济南开着一家绸缎庄,就装作去谈生意,随身带了几匹各色的绸缎,作为样品。
天将近过晌,火车才过了瓷窑,放眼外面,已经是满眼的荒山了。
陶土虎从随身的包里拿出干粮,还有几块用油纸包着的腊肉,几块咸鱼,二个人粗略的吃了饭。
刚拿出瓷碗到车厢的接头处喝了一碗水,就听到相邻的车厢里传来一阵吵嚷声,一会儿,一个老头拉着一个姑娘慌慌张张地跑过来,后面紧跟着两个鬼子兵,还有一个伪警察。
在陶土虎他们面前,老头和姑娘被截住了,一个鬼子兵上来,不问青红皂白,嘴里一边儿几里瓦拉的叫着,一边甩了老头两个耳光,老头一个趔趄,倒在了过道里,嘴角瞬间也流出来血来,姑娘哭叫着蹲下身,拉起老头。
那个伪军,急忙拦住鬼子兵,笑着劝解,同时回头呵斥老头道:“老驴头,活该你不晓事,太君也就是例行检查,你他妈的怕什么?没事也搞出事来了。”
老头和姑娘不敢说话,蹲在那里只是浑身颤抖。
刘山炮脸色一沉,就想站起来,陶土虎赶紧向他使个眼色,不让他动。
这时候,后面的鬼子不理伪军的劝解,举起枪,哗啦一声拉开枪栓,指向地上的老头,吓得临近的人,赶紧闪开。
陶土虎赶紧站起来,上前拉那鬼子兵,满脸笑容的说:“太君息怒,别和这些乡民一般见识,他们不懂规矩。”
鬼子兵一瞪眼,就要推开陶土虎,陶土虎急忙朝刘山炮一使眼色,刘山炮会意,赶忙从货架上的行李里拿出一只烧鸡,两瓶好酒,陶土虎把烧鸡和好酒塞到鬼子手里,一边说着好话。
鬼子兵见到这些东西,才脸色好转,在那个伪军的劝解下,骂骂咧咧的走了。
再看那个老头,还是脸色苍白的坐在地上,见鬼子走了,急忙站起来,让那姑娘朝陶土虎跪下,自己也鞠躬,感谢陶土虎。
陶土虎赶紧拉起他们,让他们坐在身边的座位上。
攀谈中听老人说,他们是爷俩个,河北河间人,他这些年一直在省政府,就是现在的省会署任厨师,上个月,收到家里的来信,说是家乡遭了瘟疫,老婆子不幸去世了,只留下一个闺女在家里,只好回家把闺女带出来。
刚才在车上,鬼子兵检查违禁品,看到姑娘长得标致,就起了歹心,强行拉着姑娘到前面去搜身,爷俩这才跑了过来。
刘山炮听到这里,怒气冲冲的一拍桌子,“这些畜生,早晚会结果了他们。”
陶土虎看了他一眼,伸手轻轻拍拍他的手背。
听到老人说,他在省会署食堂里干活,陶土虎兴趣大增,唠唠叨叨和老人聊了一路,直到在济南下了火车。
出了火车站,陶土虎在刘山炮的带领下,向他姑母家的店铺走去。
在岳庙街的拐弯处,有一家不算小的绸缎铺就是刘山炮的姑母家,他的姑丈姓柳,是济南历下人,大约四十多岁的年纪,五短身材,很会说话,是个爽利的生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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