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土匪的爱情-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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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心脏上缠绕的跳跳血管被扯断,安海猛然抬起头,全身痉挛,嘴里发出了一声鸡鸣般的叫声,两眼一翻,就此停止,随即浑身一舒展,就软在了地上。
刘山炮看着自己手里紧握的还在呼呼直跳的脏器,恶心的说道:“你这臭货,真是脏了我的手,说完,就嫌恶的把脏器扔在了安海的尸身上。
早有兵士端过洗脸盆来,让他洗净了手。
吴挺坚看着眼前的这一幕,脸色苍白,腿脚不自禁的就颤抖起来,可是他还是硬挺挺的站在那里,昂着头,面无表情,不说话。
刘山炮走到他跟前,伸出一只手,抓住了他的下巴,抬起来,冷笑道:“吴大营长,没想到吧?今天还能落到咱们手里。”
吴挺坚挺挺胸膛,冷笑一声,说道:“也是吴某命该如此,又有啥办法,父仇未报,就先身死,只好来世,再和你们相遇,再来较量了。”
听了他的话,陶土虎心里一痛,他坐在椅子上,身子也是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来世再相遇?来世再相遇?”
他在心里悲哀地叫了一声,再相遇的话,是弟兄,还是仇人?亦或会成为爱人?
他眼睛发烫,红着眼圈,看向吴挺坚,是啊,清秀的面庞,还是依然,这,还是那个从小就随在自己身后,受自己保护、呵护、疼爱的小弟弟吗?还是那个自小和自己一个被窝,每晚都要搂在一起打闹一番才睡觉的小伙伴吗?还是那个激情之夜,自己趴在他身上,身体交融的那个让自己一直愧恨自己的好朋友吗?
不知道,他实在是不知道,自己的父母被他所杀,他的父亲,又被自己所杀,这些年来,仇恨,有时候就像一张铺天盖地的大网,网住了他们彼此多情的心,让他们一想起对方来,就会纠结,就会痛苦,就会恨不得杀了自己。
可是,现在,看着这个昔日的伙伴,作为自己的阶下囚,被带来这里,就像一只羔羊一样死在自己的刀枪之下,他的心颤抖了,剧烈疼痛,让他弯下腰,不能抬头。
刘山炮看到他的样子,就一把松开吴挺坚,把他推在一边,来到了陶土虎身边,搂着他的肩膀,问道:“土虎,你咋了?”
吴挺坚被刘山炮一推,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他看着刘山炮搂着陶土虎的肩膀,心里一下子就无比疼痛起来,他一下子站起来,眼睛直直的看着他俩,牙齿咬着嘴唇,渐渐地流下泪来,脸上纵横这泪水,就哈哈的大笑起来,一边笑着,一边大喊着:“杀了我,杀了我啊,土虎哥,你快点杀了我啊。”
刘山炮怒视着他,把手里的匕首朝着陶土虎递过去,恶狠狠地说道:“杀父之仇,哪能不报?土虎,给,去吧这个黑心贼的心肝挖出来,咱们用它祭拜爹娘的在天之灵。”
陶土虎用颤抖的手握住了匕首,抬起头,朝着吴挺坚看过去,就看到了他满脸的泪水。
他的眼前就显现出了吴家的那一夜,自己把他按在被窝里,压在他的身上,进入了他的身体,他的两只手因为疼痛,紧紧地抱着自己的腰,可是后来,他又抱紧自己,和自己说,他乐意,是啊,他乐意,乐意和自己在一起,乐意自己在他身上驰骋与发泄,乐意把自己的一切送给自己,可是,自己给他什么了呢?没有,自己的心,从来都没有给他。
想到这里,他的手一阵颤抖,手里的匕首“当啷”一声就掉到了地上。
他抬起头,用乞讨的眼光看着刘山炮,虚弱的说道,“山炮哥,我求你一件事。”
刘山炮咬着牙,看着吴挺坚,又看看他,说道:“说吧,兄弟。”
陶土虎眼含泪花,说道:“我下不了手,今晚让我陪他喝上几碗酒吧?明天,你们再处治他。”
刘山炮点点头,朝着手下一挥手,喝道:“先关起来,明天再要他的命。”
就有两个兵士上来,把五花大绑的吴挺坚往下拖去。
吴挺坚脸部扭曲,满脸泪水,朝着陶土虎骂道:“陶土虎,你这个孬种,你快杀了我,杀了我……”
等到他们下去,刘山炮抱拳朝着冯天威说道:“感谢冯先生替俺们报了仇,你有啥话,就尽管说吧,俺们能够答复的,一定满足要求。”
冯天威却微微一笑,说道:“冯某前来,不为别事,就是为了两位兄弟的家仇而来,说别的,就有些不伦不类了。”
说完,就仰起头,哈哈大笑起来。
土匪的爱情 第十卷 身归何处 第三章 我给你
陶土虎和刘山炮对了一眼,就都有些不解。
刘山炮就朝着冯天威笑道:“哈哈,冯先生有啥话,尽管实说,就不要卖关子了,我知道,贵党是不会做赔钱的买卖的,有啥要求就说,我们兄弟能办到的,自然就办,办不到的,再另想办法报答。”
冯天威朝天一笑,说道:“大当家的好爽快,那我就直说,兄弟这次来,就是再次商谈云霄寨的前途问题,现在,你们也看到了,那些八路军,已经被政府军赶到边远的山区去了,烟消云散是早晚的事,党国肃清了这些歪门党派,就会重整天下,到时候,升官发财,大当家的可不要错过了这个机会。”
陶土虎还没等刘山炮说话,就说道:“升官发财,我们倒是不想,只是到时候,能给我们兄弟这个落脚之地,就感激不尽了。”
冯天威看看他,笑道:“看你说的,我不是说了吗?只要你们兄弟能够加入国军,为国效力,好处自然是少不了的,我们上次商量好的那盘棋还在那里放着呢,虽然你们跟着八路混了这几年,兄弟我不计前嫌,上次南京的封赏定会一个不少的再给你们。”
刘山炮冷笑一声,说道:“虽然冯先生这次,替我们报了大仇,可是上次的事情可也怨不得我们,我们山寨生死存亡之际,可是共产党八路军救了我们一命。”
冯天威听了,就尴尬的一笑,说道:“上次的事情,兄弟我实在是有难处,就在这里赔罪了,今昔非比,小日本已经是被灭了,八路军也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几天的蹦跶头了,大当家的最好是识时务者为俊杰,早作打算,早给山寨找条出路呀。”
刘山炮一听,心里一股怒火就升腾起来,他一拍腰间的手枪,大声说道:“出路?啥出路?这座山寨,就是我们的出路,我们在这里逍遥自在,不会妨碍谁,也不想有人妨碍我们,要是撕破了脸皮,也是不能怪我腰间的刀子不认人。”
冯天威一听,脸色也是拉了下来,阴沉着脸说道:“看来,大当家的还是没有看清当今的形势啊,要是与党国作对,会有什么样的后果,大当家的应该清楚,甭说你们这座小小的山寨,就是共产党成千上万的匪众,不还是让我们打得丢盔卸甲吗?”
说完就是站起来,怒气冲冲的说道:“大当家的还是好好的思量思量,你我要不是故人,我还不会这样苦口婆心的劝你,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就带人走了出去。
看他到了门外,刘山炮招手叫道:“且慢,我还有话说。”
说完,叫来身边的兵士,吩咐道:“去,抬来一万大洋,送给冯先生,算是这次的谢礼。”
冯天威一听,就仰起脸,冷哼一声,带人急匆匆下山去了。
入夜,清冷的山风吹的窗户纸刷拉拉的响,刘山炮的屋子里灯火通明,一盆炭火在炕脚下生得正旺,屋里暖融融的,好像已经不是处在初冬了。
陶土虎坐在炕桌边,炕桌上已经摆好了好几大盘肉食,热腾腾的冒着热气。
刘山炮已经躲出去了,他命令士兵,已经去把吴挺坚押到这里,和陶土虎见最后一面。
陶土虎身上只穿了一件小褂,并没有觉得冷,身上竟然感到莫名的燥热。
他嘴里苦苦的,心乱跳着,闭着眼睛,思绪紊乱,不知道自己心里在想些啥,是恨?是痛?还是怜惜?
他不知道。
直到外面传来了一声报告声,他才从思绪中清醒过来,朝着外面应道:“进来。”
随着推门声,吴挺坚还是五花大绑,被两个兵士推了进来。
随即,两个兵士在陶土虎的示意下,走了出去。
吴挺坚站在脚地上,身上还是那身破烂的军服,领口部位被撕烂了,露出了冻得通红的半片胸膛。
陶土虎坐在炕上,抬起头看着他。
现在这身军服,他又想起了那年,自己和吴挺坚坐在自己家后面的河边上,勾着脖子说笑,那时候,他是多么的干净啊,洁白的衬衣,坚挺的军装,英俊潇洒,多么意气风发。
可是,现在呢,他已经是将死之人,被抓到山上,他没有活路,这些,他自己知道,陶土虎也知道,云霄寨有他十几条人命的冤债,这些,不容他活。
就是让他活命下山,也没有他的活路,日本鬼子已经被赶跑了,谁都知道他吴挺坚是大汉奸,现在吴大桥已死,他的家也完了,他家的房产田地,已经被官府没收,家里的人也是死的死,逃的逃,只剩下他自己,无路可逃,在野鸭湖里被抓住了。
吴挺坚抬起头,站在那里,看向陶土虎。
陶土虎盘腿坐在炕上,下身穿着一条黑棉裤,上身只穿着一件粗布的白色小褂,粗壮的身体还是那么健壮,浓眉下,一双大眼睛在直直的看着他。
灯火闪烁,让陶土虎的脸有些模糊,有些失真,但是,从那张让自己无比熟悉,无比热爱的脸膛上,散发出一股亲切到骨头里的气息,瞬时间冲进了吴挺坚的心中,让他站立不住。
他身子摇晃了一下,嘴一撇,叫了一声:“土虎哥。”
眼里的泪水就哗的一下流了下来。
这一声,多么熟悉,多么刺耳啊。
陶土虎被这一声从麻木状态叫醒过来。
他定定神,张开嘴,“哦”了一声。
不假思索,就立即翻下炕,扶住了身体摇晃的吴挺坚,把他扶上了炕,又轻轻地把他脚上的皮鞋脱了下来。
吴挺坚只是仰着头,用泪眼看着陶土虎的脸,抽噎着,干噎着,还是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在自己亲爱的土虎哥面前委屈的哭着,后来,忍不住激动的情绪,他一头抵在桌子上,嚎啕大哭起来。
陶土虎挨着他坐下,双手还是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悲痛欲绝的样子,心里的疼痛也是像傍晚的山雾一般,一下弥漫上来,眼里也饱含了泪水,一闭眼,就流了满脸。
待到桌上的饭食没有了热气,吴挺坚才停止了哭泣,他抬起头来,脸上的污垢和着泪水,把那张俊秀的脸蛋,都弄成了大花脸。
陶土虎看着他,没有说话,只是把眼前的酒杯倒满,一手端一只,一只递到了吴挺坚的嘴边,一只放到自己嘴边,张口说道:“你我兄弟一场,临别了,我敬你一杯,到了那边,好好的等我,我过去了,咱们还是好兄弟。”
吴挺坚红着眼睛,点了点头,一口擒住了嘴边的酒杯,喝了下去。
陶土虎用颤抖的手,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鸡肉,递到他嘴边,看着他吃了下去。
陶土虎又倒上两杯酒,端起来,说道:“都是他娘的这乱世,让咱们兄弟成了仇人,父母之仇不报,是不孝,山上兄弟之仇不报,是不义,兄弟啊,你就先走一步吧,我不久,也会来找你的。”
说完,两人又干了杯中酒。
吴挺坚看着陶土虎,裂开嘴笑了笑,说道:“土虎哥,我就要走了,你知道,我是爱干净的,你看我脸上脏的,你就给我擦擦脸吧,我想干净点走。”
陶土虎点点头,就下了炕,沾湿了擦脸布,又爬上炕来,坐在吴挺坚身边,轻轻地替他擦起了脸。
污垢出去,还是那张白嫩、俊美的脸蛋。
擦着擦着,陶土虎看着这张英俊的脸庞,他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他把手里的擦脸布一下子扔在了墙角,两手抓住了吴挺坚的领口,眼泪迸射出来,摇晃着哭喊道:“为什么?为什么?你是畜生吗?为啥作了那番大业?为什么?”
吴挺坚也是一时涕泪交流,他只是哭着喊着:“土虎哥,土虎哥,土虎哥……”
在剧烈的摇晃中,吴挺坚嘶声哭喊道:“我不为啥?我就是想要你,要你陪在我身边,要你的心在我身上,要你抱着我,搂着我,要你把我当成你的老婆……”
陶土虎一听,就一下停止了动作,他看着还在痛哭的吴挺坚,咬咬牙,说道:“我是你的兄弟,最亲的兄弟,你不知道吗?我一直把你当成我最亲的人,你不知道吗?”
吴挺坚哭喊道:“不,我不要您离开我,我不要你和那个刘山炮在一起,我要你,土虎哥,你知道吗?土虎哥,你那次走了,我的心也碎了,我就不是我了,是畜生,是魔鬼,不是我了。”
陶土虎看着那张因痛哭而变得扭曲的脸,沉静的说道:“好吧,我要你,你要什么,我也都给你。”
说着。就一把把吴挺坚推到在炕上,一身少,就把他身上的军服撕开了,又一把撕开了他的腰带,把他的裤子撕了下来。
瞬时间,在冰冷的空气里,吴挺坚白嫩、曼妙的身子,横陈在了他的眼前。
土匪的爱情——第十卷 身归何处 第四章 我要你
看着这具热腾腾的身子,陶土虎心潮涌动,他又记起了那个初冬之夜,自己忍不住趴在吴挺坚的背上,在莽乱中进入了他的身体,并激发在他的身体里。
自己后来,因为那次的鲁莽,心上背上了多么大的心债啊,一直让自己不安。
可是这次,自己是在还债,还自己欠着的感情债。
他不假思索,站在炕上,几把就把自己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光溜溜的站在了吴挺坚面前。
吴挺坚睁开泪眼,看着眼前这个光溜溜的壮实的汉字,紧咬着嘴唇,眼里的泪水又禁不住流了下来。
是啊,这具壮实、亲切的身子,自己多少次在梦里出现,多少次渴望被他搂进怀里,抚摸着、亲吻着,多少次在梦里,自己为他把身体最大跨度的打开,让他进去,进去,一直进入自己的灵魂里去。
想到这里,吴挺坚心里突然变得柔软了,他觉得自己好像是又回到了少年时代,他和自己的土虎哥光溜着身子,钻到一个被窝里,搂在一起,互相嬉闹着、抓挠着,最后抱着入眠。
他又想到了自己被他进入的那个夜晚,太令他难忘了,那个激情的情景,就像一张陈年的画面,一直挂在他的脑际,磨灭不去,一想起来,就会让他的心柔软起来,分泌出多情的汁液。
吴挺坚的脸色由苍白转为红润,他翕张着嘴唇,朝着陶土虎轻轻的喊道:“土虎哥,土虎哥……”
喊着喊着,又是一脸激动的泪水。
陶土虎看着他双手绑着被压在身下,身子蠕动着,由于激动而颤抖着,一双泪眼定定的看着自己,双唇翕动着,在渴望着自己。
他心里一阵疼惜,就咬咬牙,下了决心,就慢慢的跪下来,轻轻的趴在了他的身上。
身下的身子,软软的,温热着,蠕动着,在渴望着自己。
吴挺坚被自己渴望的这具身子压在身下,他的心狂跳着,脸上布满了红晕,喘着粗气,嘴微张着,模糊的呼喊着:“土虎哥,我要你……我要你。”
陶土虎看着吴挺坚红润的脸庞,他知道,第二天,他,自己从小一起长的兄弟,就要离开了,离开人世,离开自己,爱也罢,恨也罢,再也看不到了。
他觉得吴挺坚又变成了那个白白净净的孩子,背着书包,虽在自己身后,土虎哥土虎哥的叫着。
他的心一下子就飞腾起来,他就像好好的疼疼他,爱爱他,在这最后的一程里,好好的欢送他。
他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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