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宜家-第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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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他在外面已有了女人。”徐娴儿说完,便不再言语,只是这般说着话。
“这……这也许是你多疑的吧?”徐静儿听到这话立时劝慰了一句,然后继续说道:“柴大哥,天天都到府里来见你,那里有空,再说了,你们两人就要办婚事了,怎么可能在这个结骨眼上,他去扯些什么,何况男人逢场做戏,终归是难免。”
“不是的,他心里有那个女人,唉,小妹,你不懂的,女人在这方面是特别敏感的。这一段日子,他对我特别好,可是,我知道,他的心似乎并不在我这儿。但这两天,他的魂魄仿佛又回来了,现在记忆起来。。。。。。。”徐娴儿迟疑了一下,终是低低的说了一句道:“他只怕是有了相好的女子了,决不会是逢场做戏那么简单。”
徐静儿带着几分不可置信的说道:“是你自己多疑了吧?”言罢继续转而言道:“其实,男人三妻四妾,本来也就是平常事,姐姐。”
“我的感觉是不会有错的,女人在这方面的感觉很少出错的。”徐娴儿带着一种悲哀的傲然,淡淡说道:“我也不希望这样,但他的为人我知道,他易动情,情真但不专,比他强的女人他不愿意屈居,比他弱受他保护的女子他喜欢,但却用情难以深长。他过去还有欣赏过别的女子,未尝得到,一晌留情,反而使他情深追回,思慕缅怀。所以我们两人虽是自幼一起长大,我却是觉得他的感情难以掌握,真情难以依凭,就像一场梦幻空花,我也是因为没了信心,所以一直拖延这婚事,唉。”
两人言说时,渐行渐远,一直到听不到两人的言语,崔锦书这才挑了挑眉头说道:“多少人都以为徐家的大小姐与长公主大公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原来内里还有这样的情绪呢。”
袁天纲只是笑了笑,崔锦书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抬起头来,看着他说道:“袁老,可否帮我为一个人推一推命盘。”袁天纲淡如清风的点了点头,崔锦书在一侧,就着水酒在桌上写下了一个八字,袁天纲看了一眼,立时心里掠过一丝异样,这个八字,他是瞧过的,那是。。。。。。秦王曾经拿过。
只是袁天纲却不再言语,只是看着,好半天才说道:“这个八字极是不好,生若为女,天将不寿,生若为男,必与六亲无缘,终是孤寂之命。”
崔锦书愣了一下,眼里掠过一丝不忍的说道:“这个女孩子现在还活着,有没有什么方法可以帮帮她。”
“一分八字,二分用功,三分风水,四分修阴德,这才是十全之命,所以只能靠她自己多修阴德了。”袁天纲只是淡淡的言说着,心里却是在暗自又推算了一遍,只觉得心里大奇,依命理来说,这个女孩子只怕不应该活过五岁才是,怎么。。。。。。到现在,还活着呢。
就在袁天纲正在烦乱的时候,其实华秀的心情也很恶劣,他是恨自己的兄长,可是他不恨养育了他的突厥人民,这时候听闻突厥又遇上了灾年,他的心情很不好,这时候放眼整个突厥,只有燕地和梁地有种粮的地方。可此次大唐出动一万五千骑兵,要坚壁清野,粮食带不走,便要烧了,到时候,到时候,突厥的百姓要怎么样过了这个冬天呢?
他坐在屋里,看着自己面前的信,信里的内容是邀他一起从后面召集他当初在那里逃散的兵士,然后一起包抄那一万五千骑兵,这样突厥又可以得到足够的马匹,这样突厥的百姓就可以得到足够的时间去那里收拾好粮食,这样他们就可以有大部份人撑过这个冬天,可是,华秀可以这样做嘛?
他的心里很乱,乱的让他不知道如何去做决择,他只能伸手拿起面前的信,放进桌上的薰香炉里,看着它慢慢的变成黑色,慢慢的烧成灰炽,他的心里很乱,可是再乱,有些问题还是要面对的,问题是要怎么样去面对。
他的叔父喆喆在信里提议让他这般挟胜利之威回到突厥,到时候他会助华秀一起杀死他的兄长,为他死去的儿女,妻子报仇,可是真的这样便可以消除一切嘛?他的长女才十一岁啊,是被人如何凌虐至死的,他几乎想像不出来,可是却知道那个孩子死的时候,身上没有一片布,没有一寸丝,只知道那个孩子死的时候,嘴角都因为惨叫而裂开了,只知道那个孩子死的时候,她的身上全是血,他不愿意去想这件事,不愿意再去回忆这一切,他夜夜买醉,为的只是不想去回忆这一切,可是现在这一封信,让他不得不去想,不得不去想,华秀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如果这次他将突厥从这场危机里解救出来,他就是突厥的英雄,而且就可以为他的至亲报仇,可是,如果要带着这将军府里所有的人一起潜伏到边关,是决对不可能的,那么他又要再一次的抛弃这些人,然后看着他们受到大唐政府的凌虐,甚至官卖为奴嘛?
勒瑞儿,沫菲儿,还有她。。。。。。他的新婚妻子——苏若尘,这个女孩子,她是无辜的。华秀想到这一切,只觉得再也不愿意多想下去,可是,有的事终是要面对的,信使还没有走,他正望着华秀的脸色,而他的脸上也正挂着一副淡如清风的笑容,华秀一直不愿意多看这个男人一眼,因为他的脸上写满了让华秀觉得不快的虚伪与算计。
南山卷 155 长安巨变前奏
155 长安巨变前奏
就在华秀正在纠结的时候,苏若尘正准备出门,她刚走到了门口,便见一个小厮慌慌张张的往里走,当下心里觉得有些纳闷,便跟了过去,远远听到他叫嚷道:“卢先生,不好了,我家老爷请您回去。”
“慌什么,这是在将军府,你这么不守规距,也不快让大将军笑话了去。”那小厮应了一声,然后赶紧说道:“爷催得急,要先生务必天黑以前赶回去。”
苏若尘听到那个小厮的声音很耳熟,突然想起来,那小厮原是在崔府里见过的,当下心里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只是隐在一处回廊里,看着华秀与来人做别,遥遥听到一句,敬候佳音的话儿,却也不知道是什么事。
看着众人都退了出去,苏若尘走到华秀的屋里,见他正坐在案前发呆,不由心里又是一阵烦燥,也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他这样半死不活的样子,她就来气,但还是按了按自己的脾气,假意的说道:“将军,听说刚才来了客人?”
“嗯。”华秀应了一声,然后随意的说道:“都是喝酒认识的朋友,也没得什么大事,只是要邀我一起赴个宴。”
“哦。”苏若尘应了一声,只是看着华秀,屋里还延着一点淡淡的燃烧过的味道,这让苏若尘感觉到一丝不对劲之处,但她还是没有说破,只是瞧着华秀,其实两人便是做过最亲密的举动,可是现在依旧还是淡如陌生人,苏若尘打量着自己这位夫君,他也算是当世有名的将帅,又仪表堂堂,有草原雄鹰之称,可是现在,是什么让这只雄鹰变成了。。。。。如此落魄。
华秀这时候才发现,苏若尘一直在打量自己,他挑了一下眉头,然后说道:“夫人?”
苏若尘微微的笑了笑,然后说道:“你且歇歇,我去转转,给你置些衣裳。”
华秀听到耳里,微微的笑了笑,只是心里的那些滋味却是说不出来,夫妻两人只是默然了片刻,终是无言话别。
苏若尘一直到出了屋子,那眉才皱了起来,华秀在说谎。。。。。。她看的出来,可是她却不想去拆穿他,不知道为什么,就是不想。
同一时间里,卢海潮出了华秀的将军府,便急着往崔义玄在长安的宅子里赶,刚进了宅子里,他便沿途却仔细观察着府上的诸人。外院好象一切正常,偷懒的还在那里偷懒,溜号的还在那里溜号,可一进了崔义玄住的院子,气氛就立刻变了,阴沉沉的,几个侍从哆哆嗦嗦地站在墙角,大气都不敢吭的样子。卢海潮推开门侧身进去,然后就小心翼翼地掩上了门。屋子里的扇户都关着,光线有点暗,卢海潮眨了眨眼睛才适应屋里的光线。
崔义玄盘腿坐在那架雕工精美的八步床上,手里正端着一个粉彩小茶盅,面上带着微笑,黝黑的眼睛如千万的古井似的,好象有千万条阴灵在里面飘飘荡荡出不来。他伸出洁白修长的手指了指地下,那样子说不出来的诡异,卢海潮随着他的手指望去,立刻身形不稳地“蹬蹬蹬”连退了三步:“这,这是……”他惊的连声音都变了!他只看见在光线不明的屋子角落里倦着一团暗影,液体从那里缓缓流出凝结成了一块黑色。
卢海潮眼瞳不由地缩了缩,他仔细的打量了一番,那是一个已经逝去的男童,他的身体非常反常地扭曲着,曾经红扑扑的脸蛋呈死灰状,他不用上前试探鼻息,就知道这个人没气了。看到这样的情景,卢海潮的眼眸眯了眯,他的心里是恼怒的,崔义玄有些怪异,他是知道的,但没想到,他居然会在这样的结骨眼上弄出人命来?
现在大家都在长安城里筹谋,不到起事的时间,怎么可以出一点意外,崔义玄不但是崔家的家长,也是举事的关健人物之一,要是这时候他让人给扣了下去,那还说什么谋求大事,卢海潮虽然心里已经是怒极,但还是强打起精神笑道:“这是怎么了……”
“什么都别说了!”崔义玄又指了指尸体,然后说道:“还有一个人不见了!”卢海潮脑袋里立时有些乱了,嘴上却问道:“怎么跑了?”
崔义玄皱了皱眉,然后说道:“哼。”然后脸色一阴的说道:“家里一定有人知道是怎么回事,不声不响的……,听闻先生能谋擅断,所以想请先生帮我好好查查!”
卢海潮脸色疑重地回答道:“唉,他们可是听闻了什么机要之事。”
崔义玄脸色阴晴不定的望了地上的尸体一眼,然后说道:“不知道。”
卢海潮听到这句话,差点便要冲口骂出声了,但还是按捺住了自己的性子,只是深吸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大人还是把事情的始末与学生说一番,学生也好有个计较。”
崔义玄点了点头,然后扫了一眼屋里的那几个人,狠狠地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给我丢出去喂狗!”说完便拔腿而起,一边向前走着,一边对着卢海潮说道:“先生,我们进书房里述话。”
卢海潮应了一声,转身又从怀里掏出几两碎银子递给那几个小童,低声地说道:“买口薄棺材……”众人皆是眼含感激地望着卢海潮点了点头。
卢海潮说完,便也不马上跟着崔义玄出去,只是看着府里的几个小童们收拾尸首,他们很安静的找了席子包着那个死去的男童的尸首,然后又找了一些香灰洒在了有血渍的地方,很快就打扫好了一切,只是光洁的青石地砖上留下了薄薄的灰。若不是仔细看,谁也不能发现,那层灰下面是一个人流过的血,而且那血都浸进了地里,变成了淀黑色,他眯了眯眼眸,看来崔义玄的府上不是第一次发生这样的事了,从他们收拾时的麻利,还有那种冷酷的淡漠上,便能看出来,他们见着多了。
卢海潮想到这里,不由皱了皱眉头,就在这时候,已有小童来催他去书房,卢海潮走到了书房里,崔义玄正坐在窗下,他在把玩着他随身的小匕首,其实卢海潮已经不是第一次看见他在把玩这个了,只是看着他将手在那利锋上慢慢的划过,却只是虚空的,不曾碰到那锋口上,但因为那小匕首的血漕里有着血红的颜色,看着似乎就像才把他的手指划破,血流了进去一般,卢海潮知道这个时候,他不喜欢让人打扰,便不说话,只是静静的立在一侧,好半天崔义玄这才抬起头来,然后看着卢海潮说道:“他们两人可能动过河泊图。”
“啊。”卢海潮的脸色立时如是死灰一般,只是看着崔义玄,好半天都接不下去话。
“唉,是我大意了,不该把他们两人一起召来伺候。”崔义玄说完,看着卢海潮脸色十分难看,不由狞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好了,别摆出那样的脸来,现在跑不了我,也就跑不了卢家,你还是赶紧想想,要怎么着才能把这个人捉回来吧。”
卢海潮的脸色说有多难看,就有多难看,他一生自负聪明,从来意定神闲,但这一下,他真的觉得自己当初就不该同意与崔家的这位家主合作,他的脑子就不是正常人,卢海潮看着他,突然想起小时候听到过的一句古语,不怕强大的对手,就怕比猪还蠢的队友。当真是说的有道理啊,在这样的节骨眼上,崔义玄居然能唱出这样一出来。
卢海潮长长的叹了一口气,没有应声。
崔义玄看着他的表情,不由继续说道:“他们两人都是我从娼寮里找来伺候的,便这样跑了,我已经让人在他的窝那里蹲守了,他如果不回去,一没有户籍,二没有通关路引,三他身上也没有钱,估计是跑不远的。”
卢海潮这时候都已经不想说话了,那河泊图,便是他们举事时议定要在何处布防,何处起事,如果是平常人或许是看不出来什么,但只要有些军事才能的,只怕立时便能敏感的发现,那个图上写的是什么。要是让当局知道了,还不把七大家族几百年来存下来的家当都给一起包抄了。卢海潮想到这里,只觉得遍身全是凉汗,他只能长叹了一声,然后说道:“只怕,要提前起事了。”
“提前?”崔义玄的脸色一直都不好看,但听到这句话的时候,他还是冷笑了一下,然后说道:“先生,你是不是急糊涂了,这时候提前起事,与送死有什么区别,大家伙粮食还没有备好,最主要的是突厥还没有拖住那些骑兵,我们能起事嘛?”
卢海潮当然知道崔义玄说的有道理,可是他却是心里隐隐觉得不祥,总感到那个逃走的男童,怕不会这般简单就了事了。但这时候他也不好多说什么,只是叹了一口气,然后说道:“那学生这就去召集人手,好好盘搜这个逃走的孩子,这便先行告退了。”
南山卷 156 太子殿下大婚
156 太子殿下大婚
没有人知道那个逃走的男侍去了那里,连卢海潮与崔义玄也没有找到他,因为这件事长安城里这些日子一直在暗潮汹涌,几大家族都在加急的运作着。
一晃就过去了一个多月,这些日子里,苏若尘与华秀依旧淡淡的,每天一起吃个早饭,其他的时候,还是基本不太见面,勒瑞儿这时候已经好多了,能在院子里走走,但失去孩子的打击,让这个女人加速的老了起来。很多时候,苏若尘已经在她身上看到一个老者才有的迟暮之气。
苏若尘与长孙冲这些天也接触的少,只是让人送些书信往来,知道那楼坊还在建筑,该筹谋的事,长孙冲都计算的好好的,只是李承干让他的皇帝老爹给关在宫里思过,所以已有好些日子没有出门了,所以他们几人便也一直没有什么机会见面,不多久就传出来李承干要迎娶太子妃的消息,迎娶的是工部尚书杜如晦之女——杜长蕊。
杜如晦,苏若尘知道他,不仅是在历史上看过时论认为:房玄龄善谋,杜如晦善断,是唐初的名相。更重要的是,自李世民登基以后,凡军政大事,他皆参与议定,在协助今上建立朝章制度、选用官吏、确立新的法制。迎娶了他的女儿,又是长孙皇后的长子,李世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自己是次子夺嫡,不想让自己的后世子孙有心效仿啊,所以才想让自己的长子得到更多的助力。
而今天,便是太子李承干的婚期,因为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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