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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心(女尊)-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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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别紧张。”任清也察觉到了任峦楚的不适,忙轻声安抚着,只是就连她自己,也无法很好的掩饰自己。
她深深的吸了口气,颤抖着手指,退去他身上的喜服,再三下两下的剥掉自己身上的,等再抬头时,落入眼的是他光洁无瑕的如同凝脂般的肌肤,不知道是因为烛光的关系,还是因为如此的坦诚相对,他的肌肤居然泛着诱人的粉色。
“这是什么?”任清突然指着任峦楚手臂上的哪点鲜红,疑惑的问到。
任峦楚本就红的不得了的脸又红了几分,感觉都快要滴出血来了,微微转过头,“是……是守宫砂。”
“啊?守宫砂?”任清本就有些迷糊的脑袋更加的迷糊了,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原来以前在小说电视里看到的东西,还真有呀。
任清的下一个动作,确让所有的人大跌眼镜,她赶忙翻过自己的左手臂内侧,仔细查看。
“为什么我没有?”她的话中,除了疑惑,居然带着几分焦急。
任峦楚险些笑出声来,心中升起一阵熟悉的感觉,紧张也缓和了许多,忙拉过任清正在左右翻看的胳膊,“这东西,女子拿来做什么?”
肌肤相触,两人都微微一愣,任峦楚猛的收回手,那才刚刚稍微恢复正常的脸又开始血色泛滥。
然而那温热的触感一下消失的感觉让任清心里泛起一阵失落,手快于大脑的思考,下一刻,她已经将他圈入她的怀中。
从未有过的柔软滑嫩的感觉,使得任清无法控制的只知道索取更多。手游走于他的周身□的肌肤,腾出手来去掉自己最后的里衣,整个身体贴了过去,浑圆的双峰抵着他的胸膛,细细密密的吻已经落到了他的颈项。
任峦楚的身子猛的一震,一阵酥麻已经由心脏向周身蔓延,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去似的,唯一能做的,便是瘫倒在她的怀中。
寻着他的唇,任清毫不犹豫的覆了上去,那日,在秦阁时,虽说吻里含着辛酸,但同时那锁魂的感觉也记忆犹新,今日,两人更是赤 裸相拥,再加上现今此行为的合法性所给予的心底的坦然,那种感觉,更是强烈了许多。
使劲的吻住他的唇,啃咬着他的贝齿,吮吸着他的舌,掠夺着他的呼吸,此时任清的脑海里,已经没有其他,只知道自己想要他。
拥着他微微颤抖的身体,感受着他同自己一样急促的呼吸,身体相贴,早已感觉到他下面的坚硬,而此时,任清的身体也早已躁动起来,所有的感觉慢慢的汇聚于小腹,深吸了口气,恋恋不舍的放开那已经被自己啃咬得有些红肿的唇,略带淫靡的声音响起,“哥,我要你。”
任峦楚早就在任清怀中失了神智,此时,他只知道胡乱的点着头,不安的扭动着自己的身子,他出于本能的只知道想要更多。
任清伸手退去他的亵裤,此时,这个男人已经完全呈现在她的眼前,将他按倒在喜床上,巡视着他的周身,他的眼,早已迷离,他的胸前,也被印上了无数的吻痕,而他那双腿之间的部分,已经肿胀的不行。
“清儿,别看。”察觉到任清的眼神,任峦楚毫无由头的一阵害羞,伸手挡住任清的眼,那个地方,现今如此的不堪,好羞人。
任清嘴角挂着笑,稍微移动了一下头便别开了任峦楚的手,而她的手,已经握上了他的肿胀,轻轻的上下□。
“嗯~~”,从未经人事的任峦楚,就算是如此轻柔的刺激也是承受不了的,不自觉的呻吟出声。
看着任峦楚更加迷离的眼,任清更是兴奋,提起腰,将他的玉 茎对准自己那从未开启过的□口,慢慢的坐了下去。
“嗯~~~”,下身的刺激突然强烈了许多,从未体验过的如此紧密的包裹,任峦楚的呼吸突然急剧了好多,胸膛起伏着。
然而,下一刻,任清所有的动作全部定格,身体僵硬在那里,只因为下身那撕裂般的疼痛。
为什么就没有人告诉她,在这男人生子的女尊世界,女人居然还是有那层膜。
因任清动作的停止而稍微恢复了神智任峦楚,睁眼看向她,只见她皱着眉,浅咬着嘴唇,满脸的痛苦。
“清儿,你怎么了?”任峦楚拉了拉她的胳膊,声音中尽带焦急。
在任峦楚的呼唤声中任清回过神来,俯下身,抱住他的身躯,将头埋在他散落在枕间的秀发中,低声说到,“没,没什么。”
更多的肌肤相触,他身体所散发出来的诱人的味道,都使任清体内的火苗再次的窜起,疼痛在渐渐的减轻,她尝试性的摆动着腰身,直至大脑被那陌生却强烈的感觉充满。
任清慢慢的失了理智,只知道要他更多,将他紧拥进怀,双手死死的桎梏着他的身躯,再次吻向他的唇,将两人的呻吟都堵在口中,而身下,却是越来越快的律动,直至接近疯狂。
所有的感官都接受着强烈的刺激,任峦楚此时的大脑早已一片空白,只知道尽力的拱起腰身,随着他身上的女人起伏,口中是那溃散开来的呻吟和尖叫。
任峦楚的处子之身很是敏感,不肖一会便在任清的引导下攀上顶峰,在她体内喷涌而出,而此时的任清也趴在他的胸口,气喘吁吁,这项运动还真不是一般的累人。
稍微平静下来之后,任清从任峦楚的身上转移到了他的身侧,却仍然紧紧的环着他的香汗淋漓的身体,将他的脸埋入自己的胸膛,让他听着自己的心跳,而自己也感受着他的呼吸。
“哥先歇会,我去准备洗澡水。”任清又在任峦楚的颈项间落下一长串的吻,才恋恋不舍的放开他,顺手拿了件睡袍套在身上。
听了任清的话,迷迷糊糊的任峦楚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却又在下一刻清醒过来,强撑开眼,拉住任清的胳膊,“我去吧。”
看着任峦楚那困极了的模样,任清笑着将他按回床里,伏在他耳边说到,“哥看着精力蛮好的嘛,我们要不再来一次?”任清边说着手已经探向了他的背。
任峦楚身体一僵,那刚刚才正常的脸又开始泛红,别开眼去不看她,可身体却不自觉的迎合了上去。
然而任清却想着他初经房事,怜惜着他的身子,感觉到他身体的变化赶忙松了手,扯过薄被给他盖好,顺势又在他的唇上浅酌了一下,“哥,你先睡会吧,等会我叫你。”
这个房子唯一让任清不满意的就是没有即开即来的热水,只不过在这个时代,只要不是在温泉边,她的这个想法也基本上算是梦想。
待任清准备好了洗澡水再返回二楼卧室的时候,任峦楚早就沉沉的睡去,呼吸深沉而绵长,今日忙碌的一天,再加上心里上因期待而导致的激动和紧张,他必是太疲惫了。
虽说现在是夏天,可夜晚还是挺凉人的,任清小心的掀开薄被,取过早就为他准备好的睡袍将他□的身体包裹住,免得待会着了凉。
将他轻轻的抱起,任峦楚在任清怀里动了动身子,兴许是太累了,居然却没有醒过来,只是迷迷糊糊的好似呓语的唤着,“是清儿吗?”
慵懒的声音传来,使得任清忍不住又浅浅的亲吻了一下他的唇角,紧了紧手臂,往一楼走去。
水温刚刚好,任清脱去裹着他的睡袍,将他放进水中,然后再脱去自己的衣服,也滑入浴桶中。
当时定做这个浴桶的时候,任清就打算着两人的容量,所以让木匠师傅做得尽量大些,所以现在他们两人在里面,也不显得挤。
也许是因为有水的刺激,任峦楚终于醒了过来,看着周围已经变幻了的环境,想了半天才反应过来。
然而任清,即使在洗澡也舍不得放了他似的,将他搂在胸前,轻轻的为他洗着每一寸肌肤。
“清儿,我自己来就行。”任峦楚有些窘意的转身推开任清的手,很明显,即使两人才经历了肌肤之亲,但他还是很不习惯两人如此近的接触,而且,昨晚自个爹爹告诉过自己,嫁了人之后,妻子便是自己的天,作为男子,要做的便是照顾好妻子,为她打理好她身边的一切。
可如今,怎么的就反了过来,所有的事情全是她在做,就连自己洗澡也是她在照顾。
可任清哪依啊,反手就抓住了他的手,顺势将他又带入怀中,“等会峦楚哥帮清儿洗不就行了。”
任峦楚向来都是只要任清说话就不反对的,而且虽说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但也知道以后两人就是夫妻了,这样的坦诚相对是很正常的,所以也强忍下心中那点羞意,不再说什么,任由着任清摆弄。
然而很明显,他如此的配合更是直接刺激得她没有把持得住,以至于最后擦枪走火。
当两人再次气喘吁吁的趴在浴桶边上时,桶里的水也基本上凉掉了,任清将自己和她家老公给捞出来,用准备好的棉布拭干身体,再裹上干净的浴袍,回到卧室。
“这是什么?”当任峦楚掀开床上的薄被准备躺进去时,一眼便看到了浅色床单上那抹还带艳色的红,满眼惊讶与焦急的看向一旁的任清。
任清没想到自己也有脸红的时候,感觉被看得窘的不行,赶紧一把将他抱住,不知该怎么给他解释,想了半天,才在他耳边轻轻的说,“峦楚哥别急,这是清儿的守宫砂。”
作者有话要说:俺又活着来更新啦,写H写得俺鼻血直冒啊,唉,就只能写成这样了,亲们要拍就拍吧,俺带着锅盖的~~~~
认亲
再说潘衍这边,在上次离去时本就不打算再出现,可她也没想到自己在这清楚山庄待的这半个月,心心念念的想着的那个人,并不是自己的孩子,而是自己的女婿,而那个自己从头观察到尾的女子,才是自己跟最爱的那人所生的孩子。
所以,即使都见了,但是当知道事情真像的时候还是有那么的一点不甘心,还想再来看看,再加上得知她马上要成婚了,作为母亲,她无法再冷静的待在京城,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似的。
所以,她又赶来了,顺着上次的身份,也不难再进到这清楚庄园,只是她知道这次他也在这里,所以她很小心,不想让他看到,因为即使过了十几年了,可她仍然还是没有勇气来面对他。
可她哪里会想到,婚礼才结束,自己便被请到了这处小院,那个带她来此处的侍卫一直守在身边,好似害怕她离去,其实即使没有人看着她,她也会等的,他能做到转身离开,可她做不到,即使心怀怯意和不安,只要他想见她,她便会等。
可是,她就这么等着,一个时辰一个时辰的就这么过去,他却一直没有出现,其间有小厮送糕点茶水过来,她也不能问什么,只能任其默默的放下再默默的离开。
一直等着,等到日落西山,等到华灯初上,潘衍的耐性也在一点点的被磨去,就在她决定向那个看着自己的侍卫询问时,几枚极细的银针从黑暗中向她飞来。
她虽然也曾经习武,可她的水平哪赶得上那些专业级的,待她反应过来时,那几枚银针已到了她跟前,躲无可躲。
只是,那用针之人好似并无伤她之意,其中两枚擦她面颊而过,在她脸上留下了血痕,而另外几枚,擦过她的颈项,将她的衣领盯到她身后的椅背上。
“赶紧滚,如果你再敢来,下次我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厚重的男声在黑暗中响起。
潘衍再怎么说也是个王爷,皇家的气势和冷静一样不差,虽说刚才确实被惊住了,可瞬间就又恢复过来,望向声源处,虽说是一片黑暗,但是她知道他就在那里,“宜杭,我只是来看看我们的孩子。”
“哼!”空气中传来一声冷哼,那声音接着响起,“我们的孩子?清儿只是我的孩子,不是你的。”
他的回答是意料之中的,他十五年前就这么说过,然而她的心还是忍不住一阵抽痛,也如同十五年前一般。
潘衍从椅背上扯下衣领,站起身来,往那黑暗中的身影走去,“我知道你恨我,我知道你要的我给不起,但是清儿她是无辜的,我不想我们上辈人的恩怨影响到她。”
“你想怎样?”
“我不想怎样,我只是想来看看,看着我的女儿成家立业。”潘衍继续往前走,慢慢的感受着他的气息。
“那你现在想看的也看到了,你走吧,我们的生活从来都不需要你。”黑暗中的男子口气冷淡的下了逐客令。
“宜杭!”感受到他口中的去意,潘衍心里一惊,只觉得深深的不舍,还未等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已经一个箭步冲了上去,伸出手,一把抓住了黑暗中的人的胳膊。
“放开!”很明显,他没有意料到她会如此,一声怒吼,手上已经射出了几根银针。
潘衍只觉得抓着他的那只手臂传来一阵阵的剧痛,虽然在黑暗中看不见,但是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血水正在顺着那只胳膊滴落在地,而那只手也早已经无力的放开了他。然而她却轻笑了一声,“宜杭,你还是舍不得我,舍不得害我性命,如同十五年前一样。”
任峦楚醒来时,透过窗户能看到外面已经大亮,任清所说的第一缕阳光早已过去了,待清醒过来之后才想起来今天还得去给长辈请安,这时辰恐怕是完了,心里一惊,赶忙坐起身来,而身上的薄被也顺势滑到了腰间,露出赤 裸的胸膛。
此时,他才想起昨晚的种种来,虽然看得出她刻意的把持着,可前前后后还是要了他许多次,而现在薄被下的身子,更是不着寸缕,想到这儿,他那脸又不自觉的开始泛红,赶忙扯上薄被裹住自己的身子。
任峦楚的动静明显吵到了睡在他身旁的任清,此女很不耐烦的哼哼唧唧了两声,翻了个身,连眼都没有睁一下,继续睡。
“清儿,快起来了,时候不早了,我们还得去给母亲父亲请安呢。”任峦楚总算意识到自己已经是已婚男人了,也不再害羞,侧身摇了摇睡在他身边的妻子。
在任峦楚坚持不懈的努力下,任清终于睁开了半只眼,瞅了一下吵她睡觉的男人,那副慵懒的表情上挂上了一丝笑,伸出胳膊将他又拽回床上,搂进怀中,将脑袋埋入他的秀发中,复又闭上了那才睁开的半只眼,嘴里喃喃的说到,“哥要是醒了睡不着,那我们就做点有意义的事情吧。”
小桂和芷容顶着日头在任清的新楼外徘徊了一上午,本来木兰也在的,后来小桂看着他挺着肚子很是辛苦,又害怕他中暑什么的出个差池,才好说歹说的把他劝回去了。
虽说对于自家小姐的生活习惯他们几个是再熟悉不过了,可今日是她成亲后的第一天,按理是要给长辈们请安见礼的,就算小姐搞不清楚记不得,可还有峦楚少爷在呢,怎么这两人都这个时候了都还没动静,虽然他们心底着急,可小姐又曾经千叮嘱万嘱咐的不让他们随便进新楼去,所以他们也不敢去打扰。
等啊等啊等,好不容易听着里面有了动静,可那声音好似有些大,而且还很奇怪,芷容听不明白,可小桂那是清楚得很,脸上一阵发热,赶忙领了芷容离开,然而心里却偷偷的为着他家公子高兴。
等任清拉着她家老公的手穿戴整齐的来到旧宅子这边时,那几位被他们请安的长辈们连午饭都吃过了。
先去的是任林那边,任清本就是他们看着长大的孩子,当然对她完全是了若指掌,此时更是不会刁难,而且他们也知道,就算刁难了也没用。待敬过茶之后,任峦楚的爹爹郭氏将自个儿子领入里屋去说些私密的话,任林留下来同任清坐在堂屋,刚刚由姑侄关系上升到婆媳关系的两人,也算是相谈甚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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