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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小伟 作者:报纸糊墙-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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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宋平的人缘,那实在是不怎么样,但是杜小伟有心帮他弥补这一方面的欠缺。宋平的食盒比别人家的要大许多,不是他特别能吃,而是杜小伟坚持,并且交代,吃饭的时候要跟大家一起,不许离群。
  没过两天他就明白了杜小伟的心思,小孩子不像大人那么虚伪客气,几个同窗围在一起,吃午饭的时候时不时总要伸筷子到别人碗里夹块肉什么的。宋平食盒里的饭菜永远精致而且量足,这些小孩一回生两回熟,久了就很自觉的帮他解决一些一看就知道吃不完的饭菜。
  这样一来二去的,宋平身边也渐渐有了几个朋友。第一次看他跟别人一起下学回来的时候,杜小伟笑得眼睛都没了,以后做起饭来也更加起劲了。
  其实杜小伟很不放心他家小孩,这双月城不像落风城那么单纯,他们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若是出点事情肯定没人护着,受了委屈他自己肯定也不会说,要多交几个朋友,不然他一个小孩在外面出了事,都没个人给自己通风报信。

  学子

  每年的六月份是所有读书人的月份,六月,双月国考学。也就是各地的学生聚集到国家指定的几个城市,参加考试。没有什么要求,只要是双月国的国民就可以参加,但是每个人一生只能参加三次,三次不上,以后再没机会。考上的学生会被统一安排在双月城的苑,由国家安排的先生授课。每年六月,学子苑也有一场考试,考上的出仕为官,考不上的明年继续,但是如果三年过后还没能出仕,那只好从哪来会哪去了。
  宋平说自己要去考学的时候,杜小伟犹豫了。一方面他觉得自己家的小孩是个人才,埋没了着实可惜看,另一方面,他又为小孩的未来担心,官场是一滩浑水,一个不小心就会万劫不复。而且他们现在的情况……
  最后他还是不忍心堵小孩的路。人不风流枉少年,他不想让小孩在这个本因意气风发的年龄,跟着自己过畏畏缩缩的日子。所以他同意了,以后会怎么样,都由他去吧。
  考学分笔试和面试两场,笔试要求不高,据说前国主当年定下来的笔试标准是“认识字,能写折子”。当然主考官也是要适当的淘汰一部分人,不然进入面试的考生太多,白白浪费考试的时间。
  面试的要求就会相对高很多,每年进入学子苑的学生数目有限,各地都有分配到的名额数目,人数没达到没有关系,超出的话必须写折子向相关部门申请。
  宋平考学那几天,杜小伟除了每天给他做好吃的,也没有表现得特别紧张。考上考不上,他觉得都没多少关系,但是小孩这次却表现得特别执着。杜小伟觉得自己越来越不了解他了,什么时候,这个怯怯的有点倔强的孩子变得越来越深沉,离自己似乎也越来越远了。只除了每晚依旧和自己睡一张床。
  揭榜那几天,城里沸腾了,整天都熙熙攘攘的一刻也安静不下来。宋平一早就出去了,却一直到中午都没有回来,杜小伟有些担心,没考上吗?没考上也是正常的吧,小孩总共加起来也读书才一年多,其中大半时间都是在落风城里的小书院,到这双月城也还没几个月,跟其他不会走路就先识字的孩子比起来,那是一点优势都没有。
  知道太阳快下山的时候小孩回来了,两个人静静的作者吃饭,杜小伟想安慰他几句,但是又不知道说什么合适。
  “国子学离这里有点远。”
  “是啊。”杜小伟一时拿不准小孩到底想说什么。
  “可是,我想住家里?”小孩抬起脸来看他,眼角眉梢,都有着淡淡的骄傲。
  “那好,那便还住家里吧。”杜小伟笑,原来考上了啊。
  “走路要将近一个时辰才能到。”
  “坐马车吧,我去帮你找一辆。”城里有专门出租的马车,他可以去找一辆跟人家谈好价格,以后每天接送他们家小孩,花不了太多钱。
  “好。”小孩笑,夕阳照在他那已经些微长出棱角的脸上,十分温暖。
  因为各地的学子需要回家一趟,跟家人告别,准备盘缠之类的。所以安排他们九月初统一到学子苑报道。双月城里的考生这几个月等于放大假了,有些背景钱财的,尽可以风花雪月的游玩戏耍,一般人家的孩子,也可以在家松口气,或者温习功课为以后的考仕做准备。
  宋平每天都在包子铺帮忙,平时都是杜小伟一个人忙前忙后的,每天都要半夜起来做包子,为他做早饭晚饭,下午还要处理一些肉啊菜啊之类的馅料,隔段时间还要做一次豆沙,一忙就是一整天。最近有宋平帮忙,果然轻松了很多。
  小孩五官长得端正,虽然脸上没什么表情,总是冷冷的,但是这些并不妨碍城里一些待嫁的姑娘芳心暗许。现在差不多整个城东的人都知道,杜家包子铺的弟弟考上学子苑了。时常有一些七大姑八大姨过来旁敲侧击问杜小伟的态度,他只是回说宋平还小,等几年再说。
  南方的夏天十分闷热,他们家的小院落又窄又不通风,看着小孩小脸越来越黄,杜小伟有些过意不去。他现在已经很自觉的,把小孩当成自己的义务。但是再这个没有电的时代,杜小伟一点办法也没有。
  宋平终于生病了,生长在北方的他毕竟还是很难适应南方的天气,杜小伟很着急,除了有些中暑,他也不知道小孩这一次为什么这么严重。小孩一天比一天没有食欲,整个人也越来越没有精神。明明没有什么大病,肯定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杜小伟就是看不出来。
  终于有一天杜小伟被热醒,看着缠在自己身上磨蹭轻哼的小孩,他想起来哪里不对了。男性因为生理构造的缘故,很多时候都显得比女性轻佻猥琐,那是因为他们有需求。而他们家小孩是个神人,从山里那一次到现在,杜小伟一点都没有发现他有自己纾解过的痕迹。
  他这是想干什么,杜小伟一肚子火,就算是没有人教过,男孩子也可以遵循自己的本能安慰自己的身体,但是宋平他到底想干什么?但是看着他越来越憔悴的脸色,一肚子火又找不到发泄的出口。
  就这样过了几天,杜小伟觉还是忍不住了。一天睡觉前他决定和宋平聊聊。
  “那个,你知道其实男的…… 恩,怎么说呢,就是未婚的男性,都会在需要的时候……那个,自我纾解。”杜小伟犹豫了半天还是把话说出口了。“你听懂吗?”
  “懂。”宋平闷闷的坐在床边不吭声。
  “那个,如果长时间压抑的话,对身体不好,可能还会损坏你以后的生育能力。”
  “……”宋平脱了鞋子趴在床上,把脸埋在枕头里。
  “你听到我在说什么吗?”杜小伟着急了。
  “嗯。”
  “嗯?就这样完了?”宋平极其不配合的态度让杜小伟有些生气。
  “哥。”
  “干嘛”不记得有多久,小孩没这么喊过自己了。
  “我不行。”
  “什么?”晴天霹雳,什么叫不行?难道那一次……
  “哥,我一个人不行。”枕头里传出来的小孩声音闷闷的。杜小伟拿不准这个事到底有多严重,所以也不知道怎么安慰他。
  “哥,我不行,你帮帮我。”小孩转过脸来,眼神有些飘忽,表情也很不自在。
  杜小伟沉默了,话都说到这份上,难道他真的可以硬下心肠来不管吗?

  改变

  杜小伟仿佛又看到那个脏兮兮的小孩,站在他的包子铺门口,手里拿个一个铜板要跟他买包子,明明知道肯定买不到了,却固执的不肯收回自己的手。
  杜小伟第一次见面就不忍心让这个孩子失望,以后的无数次,他更不舍得让他失望,就只有无止休的纵容他,哪怕他对自己说谎。因为他知道这个执拗的孩子不会收回自己的手,就像这一次,无论真假,他都不肯停止伤害自己,直到杜小伟妥协。
  杜小伟脱了外套上床去了,他把小孩翻过来,然后吹了灯,放下蚊帐。
  “这里,不行了吗?”他轻轻的抚摸小孩说自己不行的地方,用最低沉的嗓音问道。
  “唔……不知道。”小孩的呼吸明显的紊乱了。
  “我来帮你看看。”这么精神,怎么可能会不行呢?杜小伟笑。
  “啊……哥!”宋平其实知道,自己的谎话没能瞒住他哥的眼。但是他对自己妥协了,一想到这个他就很开心,但是又止不住的慌乱。为什么呢?
  “我看挺好的啊,怎么会不行了呢?”杜小伟其实心里还是有气,他家小孩不错啊,竟然已经学会骗他了吗?竟然已经学会逼他了吗?
  “唔,哥……好难受。”宋平开始的时候还能老老实实的装死鱼,到后来就不管不顾了,他扯下杜小伟的脖子,凑上去满头满脸的乱啃,可是觉得不够……
  终于,他把吻停在了杜小伟的唇上,很软,暖暖的湿湿的,舌头伸进去……好甜…… 杜小伟想推开他,但是长期的压抑已经让这个小孩失去了理智,只好加快手里的动作。
  那一晚,宋平一直不肯停歇,一直缠着杜小伟说难受。嘴里一直叫着哥,却没有说一个喜欢。因为他不敢。他和杜小伟之间有一条线,他小心翼翼不敢跨过去丝毫。虽然他不知道跨线的结果是什么,但是他赌不起。
  以后的日子里,宋平也会时不时缠着杜小伟说难受,杜小伟也认命了,每次都会帮他弄,只是不让他过多的触碰自己的身体,一个吻,已经是极限。
  其实他也知道这样的坚持没什么意义,但是可不可以让他也任性一次,即使自己已经二十七岁。可不可以再给他一点时间挣扎一下,即使明知道没有多少意义。
  夏天虽然难熬,但是时间总是会过,当人们渐渐可以感受到秋天的气息的时候,学子苑开始报到了。初一初二两天是新生报道,初三休息一天,初四开始授课。杜小伟让宋平初二再去报到,经验告诉他初一这天肯定人山人海。
  接下来的一阵子,宋平读书,杜小伟卖包子,日子依旧平静的过着。只是老头依旧没有消息,只是宋平也会时常眼角含笑的期待夜晚的到来。
  学子苑里其实也有分派系,还是像以前一样,当官的瞧不起有钱的,有钱的瞧不起没钱的。宋平属于没钱的,但是他跟没钱的那个小团体又走得不是很近,以前和他同个书院的还有一个小孩考进学子苑的,只是平时跟宋平关系很一般。所以理所当然的,杜小伟好不容易帮他积攒起来的那点人气,这会儿又得归零了。
  宋平完全无所谓,在他的世界里,现在就只有两件事,考仕,还有杜小伟。他却不知道,在学子苑这个小社会里,离群是极其不合时宜的。
  第一次看到宋平沾了一身灰回来的时候,杜小伟只是默默的烧水给他洗澡,晚上仔细把他擦伤的地方抹了药。这种事别人帮不上他,如果他在学子苑都混不开,以后到了官场又会怎么样?
  以后次数多了,杜小伟虽然心疼,但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只是在心里着急,这么久了,还是没有一点好转吗?
  直到有一天,宋平伤得尤其惨烈,眼睛都乌青了,嘴角也破了皮。杜小伟依旧没有多问,仔细的帮他检查了身体,还好,没有大伤。第二天一早,一辆豪华的马车停在包子铺门口,说是找宋平一起去学子苑。
  然后再过一阵子,宋平受伤回来的次数渐渐少了。天气开始转冷的时候,宋平突然让杜小伟给他做些奶黄包,要带去学子苑。杜小伟笑了。
  他的包子铺是不卖奶黄包的,那东西太麻烦,只是偶尔也做几个让小孩带到学校里当点心,虽然学子苑有午餐,但是他家小孩在长身体,容易饿。
  后来他就会时不时的做点好吃的让宋平带过去,有时候是奶黄包,有时候是冻米糖,有时候也会做点月饼什么的。
  就这样过了几个月,年关将至的时候,宋平已经很久没跟人打过架了,眉眼也渐渐开朗起来。杜小伟看在眼里,乐在心里。原来让他去考学是对的,这个年岁的孩子,就应该有一群年龄相当的朋友,无论是对酒当歌指点江山还是拉帮结派出去玩,都比一个人闷在家里好。
  这一年冬天,双月城流行一种叫挑棍的游戏,常常可以看到一群小孩,围坐在街头某块石桌边上,一把棍子,在太阳下玩一个下午,直到家里人催着回家吃饭。据说是从一些高官家里传出的。
  杜小伟看在眼里,从来不多说什么。这东西本来就简单,也不能指望它赚钱,传了就传了,没什么大不了的。
  敏感如他,不可能没发现很多事情正在悄悄改变着。只是这些对于小孩来说,都挺好。对于自己吗?他也不知道。以后要走什么样的路,他现在也迷茫了。
  杜小伟今年虽然快二十八岁了,但是这么些年来,除了工作那段时间遇到一些人际间的利益关系,其实他的世界很单纯。他以前最不喜欢听别人说的话就是,这个社会如何如何现实,自己多么多么不得已。在他的认知里,只有懦弱不坚定的人才会给自己找这样的借口。
  这样的杜小伟,并没有意识到,那些官宦富商的儿子们,会给自己的小孩带来什么样的改变。他以为,他的小孩是坚定的。
  其实宋平确实比其他的孩子坚定许多,他有脑子有想法,他的妥协和别人不一样。宋平认为只要自己内心的坚持不曾改变,暂时的对别人虚与蛇尾,并没有什么关系。也就是男人常说的逢场作戏。
  其中最明显的变化,就是小孩用钱多起来了。一群朋友出去,虽然他一般都不会去充大头,但是花销多少也是要的,而且衣服什么的,总不好太过寒酸。这些在杜小伟看来都是理所当然的。基本上他现在赚的钱,还够小孩花销,而且面楼生意很好,每个月都会托刘记的人带一笔银子过来给杜小伟。所以他们家现在,基本上能算小富。
  年假里,宋平也不怎么出去了,成天的在杜小伟身边跟前跟后,穿上旧衣服帮他干活。实在是很贴心很讨人喜欢,左邻右舍的,都夸他勤快懂事,杜小伟也很高兴。

  风波

  内向的人在情感上一向吃亏,宋平也不例外。无论多细心体贴的人都很难做到面面俱到,杜小伟也不例外。
  对于他们的夜晚,开始的时候宋平只觉得幸福满足。但是没过多久,他就觉得有些酸涩了,因为杜小伟一直都不肯让他近身。再久一点,他心里的空洞和不安就越来越严重。直到年后那一段时间,他觉得自己几乎无法忍受了,自己一定很难看吧,他觉得自己很尴尬很丑陋很下贱。
  但是再怎么样,他还是无法停止索求,好像吸毒一样。明明那么恶心堕落,自己还是甘之若饴。他甚至有时候会觉得自己恨杜小伟,为什么他要这么纵容自己,为什么不肯干脆纵容到底?为什么……他不肯呢……
  初九那天晚上,宋平依旧依旧缠着杜小伟说难受。
  “不要吹灯,就给他亮着好不好?”
  “恩。”虽然有点尴尬,但是杜小伟同意了。
  宋平动手开始脱自己的衣服,一件一件,慢条斯理。
  “刚换的,别给弄脏了。”他冲杜小伟笑道,脸上有着讨好,有着羞涩。
  杜小伟刚刚走到床边,他就缠了上来,跪在床上,双手抱住杜小伟的脖子,脸埋在对方颈窝,身体贴上去轻轻磨蹭。
  杜小伟在床上坐下来,他就张开双腿跨坐上去。两条腿笔直修长,在灯光下闪着嫩粉的光泽。
  情况好像有些失控,杜小伟脑子也开始混乱了起来,他依旧直奔主题安慰小孩。昏暗的灯光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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