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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珠之借壳上世-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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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弄到吗?”新月已经管不了那么多,见不到努达海难道真的随皇上指婚吗?她不要!
新月自己也搞不清楚,她这么单方面的一边热,是因为真的爱努达海若狂,还是因为得不到才是最好的?她只知道她不能输,她要是输了,就像她那个空有阿玛的尊敬而没有阿玛的爱护,夜夜孤枕难眠的额娘。她看上的她就要得到!
碧水觉得新月已经疯狂了,她有些发怔,那样的东西自己怎么好弄到手。
新月抓住碧水的衣襟将她扯到自己面前,“碧水,你名义上还是我的奴婢,我要你生你就生,我要你死恐怕内务府也不会阻止一个格格处死一个奴婢!”
碧水不怕新月的威胁,只是主从的大义自己确实越不过去。她装着哆哆嗦嗦的样子,一把跪在了地上,把抓着她衣襟的新月扯了个踉跄。“格格饶命啊,奴婢来伺候格格就是格格的人,格格说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只是……”
“只是什么?别告诉我你弄不到这些东西,女人之间的斗争比起男人来阴损许多,我才不信皇宫后院里连这些都没有?”新月深深的记得八岁那年,阿玛宠爱的小妾是怎么流产至死的,她额娘那张狰狞的面孔永远都印在她的脑海。
碧水大气也不敢出,这种大逆不道的话真亏抽风格格敢说出口,于是唯唯诺诺的哭着说:“格格饶命啊,奴婢做就是,只是可能没有那么快。”
新月脸上狰狞的面容竟和她记忆中的她额娘的脸重合了。
谁都没有注意到小白花小姐靠在墙角默默的注视着这一切,眼神晦暗莫名。
碧水从新月那出来,狠命的揉了揉鼻梁,跟着这种人在一起真是要短命十年啊。把写好的密折交给黑人,“尽快,若是主子准了顺便把折子里的东西给我带来吧。
乾清宫。
皇帝拿着密折一看随即大笑起来,然后大大批了一个字:准。
作者有话要说:上午写了一大篇看着不满意删了,下午又重来,今天真是成了打字日了。连着现在的加上上午的,还有教主那里,哇偶,我今天更了近八千啊!
手一抓,头发一大把。
不要,救命啊!!!
第四十章
夜里,望月小筑。
一个黑影偷偷摸摸溜进了新月的房间,他对房间的一切都很熟悉,一会儿工夫就找到了想要的东西。于是轻轻抽出一根,再把其余的都放回去,归置的跟没有人翻动过一样。没有惊动熟睡的新月,又轻轻离开了。
原以为指婚的圣旨很快就会下来,没想到等了又等始终不见踪影。努达海有些纳闷。不止这,那三儿格格进了宫又出来,居然一脸的镇定,老老实实呆在望月小筑里连一声哼唧都没有。
难道是进入了待嫁模式?
努达海一身激灵,脖颈莫名发寒。
三儿格格有这么听话?
不会!作为一个上辈子红旗下培养出来的士兵,这辈子更把打仗当职业的人,努达海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每日里照常上班下班,并暗自安排自己的亲兵悄悄护卫他他拉府几位主子的安危。根据经验,这个三儿格格最喜欢玩大的,越大越好的那种。
又是一连几天过去了。
三儿格格依然毫无动静,努达海感觉自己有点焦躁,最后干脆告假几天裹起包袱,带上老妈老婆孩子跑到庄子上住着。想想皇帝意味深长的眼神,努达海都恨不得一棒子敲晕三儿格格再直接送到哪位蒙古王爷的床上。
骥远休沐回家,整好赶上他他拉府小搬家,拦住总管问道:“这是干什么呢?”
总管指挥着下人别磕绊了东西,回头一见是自家大少爷,忙笑着回答:“少爷你会来的真是时候,刚准备叫人通知您勒。大人和福晋已经先到庄子上了,叫您一回来就过去。”
去庄子?带着这么些下人和东西,预备要住多久?马鞭一扬,骥远骑着马就往庄子上赶。
正是秋收农忙的时节,庄子上的人多去地里帮忙了,努达海这一举家带口的只好把府里的下人调来几个。
努达海想着这下离得够远可以好好安安心了,有埋怨那个什么劳什子的蒙古王爷团太慢了。早点上京,早点让皇帝爷看了,不就可以早点把新月推销出去?这是乌龟团吧,一定是的,不然怎么这么慢?努达海心里不踏实,把能埋怨的都埋怨了。
晚上,饭桌上全是新鲜的时蔬,一家人笑笑呵呵吃着,觉得真是难得有这么高兴的时候。
饭后,努达海想着庄子上有处温泉,死皮赖脸地非要雁姬和他一块儿去。
雁姬拗不过他,只好当着婆母的面,儿子女儿们的面答应。真真是羞煞人也!
努达海不管,能达到目的就好。
骥远羡慕阿玛额娘感情好,想着自己明年也要指婚了,就不禁在脑海里勾勒出姑娘的样子,真是不知道能不能也像父母一样可以恩爱和睦到老,再生几个孩子,先生一个儿子可以保护弟弟妹妹,再生一个女儿可以照顾弟弟妹妹,儿女也不用太多三四个就好。骥远想着想着都笑出声来了。
“哥。”珞琳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见骥远傻笑傻笑的,忙凑过去脸上一阵戏谑。
骥远推开妹妹脑袋,重重叹了一口气。
珞琳撅着嘴,追上去,“你干嘛叹气啊,我惹了你了吗?你说啊,你不说清楚就不准走!”
骥远闹得没法,拍拍骆琳的脑袋,“你快点长大吧。”
珞琳摸着被骥远摸过的地方,嘴角撅得更高,什么意思嘛?
骥哲捂着嘴偷笑,被珞琳看见了忙躲到玛嬷身后去,慢慢再探出个头摇摇,用只有老夫人才能听见的语调,“哎,姐姐是个长不大的小孩。”一脸小大人样逗得老夫人一把抱住,左亲亲右亲亲,怎么也亲不够。
骥轩就要乖巧得多,抓住珞琳的裙摆,一只手指头勾住嘴角甜甜一笑,“姐姐,去玩。”
珞琳大冒星星眼,瞬间化身为弟奴。
骥远到了庄子上自己的房间,微微一笑。额娘总是怎么细致,这间房虽然小了些,可里面布置得和府里一模一样,躺在床上软软的还闻得到阳光的味道,和甜甜的熏香香味。
躺了一会儿翻身起来,骥远叫小厮准备洗澡水。
小厮们抬进浴桶再鱼贯而出。
骥远闻着甜美的熏香想明天也去泡泡温泉吧。
熏香?额娘从来不喜欢在睡房里点熏香,她只喜欢在床幔上挂挂干花而已。
骥远随即警觉起来,左右查看,果然在屋中一角发现点了一半的熏香。上前立即掐熄,又慢慢感觉体内热气蒸腾,一会儿热气就上了脸。骥远心叫不好,这分明是……还没来得及把窗户都打开,身后就轻轻贴上来一个软软的身体。
骥远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就算身体不适也不能把警觉心降低,这人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先前就在屋中还是现在才进屋的根本搞不清楚。深吸一口气,还好不是很难受。骥远转身推开身后的人,定睛一看居然是白吟霜。
“你是怎么来的?”她怎么在这里,阿玛根本不可能把她也叫过来,难道是今天混在下人中一块儿来的。白吟霜在这里,那新月呢?
阿玛、额娘!
骥远抬脚要出门,却被吟霜死死抱住,“骥远少爷,吟霜喜欢骥远少爷很久了。”
身上开始变得没有力气,骥远暗暗咬一口牙,狠狠把吟霜推开,却感觉有些站不住脚,想要拉住什么保持平衡却把案几上的花瓶都划拉到了地上。
吟霜步步逼近,“少爷,吟霜知道你难受……”
“住嘴!不知羞耻,你以为你这么做了,本少爷就会纳你为妾,少妄想!”骥远滑到了地上,身体热得受不了,心里却十分担心阿玛额娘那边的情形。手摸到一块碎瓷片,骥远紧紧握在手里直到手指缝隙慢慢沁出血丝。
“不不不,少爷,吟霜只是太喜欢少爷才会这么做的,吟霜……”
不想再听吟霜哀嚎,骥远趁着自己清醒问道:“这些东西你都是从哪里来的,你一个姑娘嫁怎么会有这些东西?”
吟霜眼神左右摇晃,“这些是……”
“是新月格格的……她在哪,快说!”
吟霜被骥远狰狞的样子吓住了,苍白着脸,半晌才说出:“我不知道。”
“你不知道?”
“可能,可能跟着大人去了,吟霜真的不知道,格格已经很久不跟吟霜说话了。”
骥远歪在了地上,暗叫不好。
吟霜趁机又贴了上来,慢慢解开扣子,嘴里还说着:“少爷,骥远,我知道你难受,不过马上就不会了。”
骥远再没有力气抵抗,连握住碎瓷片的力气也没有了。
“砰。”
这是花瓶和人体接触的声音。
骥远看着来人,强撑着说了一句:“快,阿玛……”
再一次醒来的时候,骥远看见雁姬面露焦急,双手紧紧握住自己的,“额娘。”
……皇帝看完戏……
努达海一脸官司站在我面前。
我清清嗓子:“你要知道我是皇帝。”
“嗯啊。”
“我姓爱新觉罗。”
“嗯啊。”
“爱新觉罗家的人都有一个特点。”小心眼,爱记仇。
努达海跳脚,“有你这么记仇的吗?有我这么命苦的吗?拼死拼活给你打仗,你倒好,‘飞鸟尽良弓藏,狐兔死走狗烹’。把我当玩具,看我笑话,你,你你你简直就是……就是……”急得抓耳挠腮,也没想到合适的形容词。
我好整以暇的看着他发泄,完了才问他:“这格格是谁招来的?”
努达海一噎,继而接着跳,“我,我行了吧。就算是我又怎么样,你也不能这样对我啊,还是我朋友吗?把个爱抽风的格格放在我家一放就是三年,三年不是三个月!”
“不放你家,放哪!宫里?然后让全天下的人都知道宫里有个日日嚎夜夜嚎,嘴里总念叨着男人名字的格格?皇家的脸面放哪?或者你想看她再给我扣盆燕窝在头上?”我拍拍努达海的肩,“谁让你是她官配呢,谁让你不长眼睛把她弄回来了呢,认命吧。你看我也不是没帮过你,一开始也是放宫里的,结果呢不用我多说了吧。”
努达海彻底语塞,他诺诺的还想争辩,“那你也不能让她胡来啊,弄得那个东西,真是姑娘家怎么会知道这些……我耳朵都快被雁姬拧下来了。”
“谁让我记仇呢。”拍拍脑门,“你以为只给新月贬成个宗室格格就算完了?”
“敢情你在那等着我呢!”努达海瞠目。
就是专门等着你,你以为我脑门是花盆,想浇就浇?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鞋子们的留言具是对我的声讨,对此我不辩解。只能怪我文笔有限,没有把我当初设定好的剧情完美的写出来。存在即合理,有人参公鸡汤我也不介意喝一喝。
第四十一章
为爱痴狂、因爱生恨。
我万没有想到,娇滴滴的新月最后会对努达海拔刀相向。
那日里新月愤恨的看着远去的马车,手紧得连长长的指甲扎破了手心都没感觉疼,想尽办法混进了去庄子的奴才堆里,还没有把刀拔出来就被努达海逮了个正着。
那是,努达海可是凭军功混进军机处而不是靠关系,要是这么轻易被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给伤着,那谁的脸都会被丢尽。
这边刚刚让人把新月给捆起来,那边就有小厮来报,骥远不好了。
努达海和雁姬惊魂未定的赶过去,然后更是怒不可遏。
雁姬指着努达海的鼻子:“滚!”
努达海就滚到了我这里。
事后,我快速的把新月只给了一个据说为人有些粗暴的蒙古亲王,那亲王一看是个娇俏美人,也不管新月的不甘愿,反而连连谢恩说是就喜欢有个性的女人。我翘眉,有个性,这眼睛长得。至于那个小白花,是努达海家的下人,就让他们自己处置吧。
可能是皇帝当久了有了优越感,我明明知道这次玩笑开大了,仍不能就把错这么堂而皇之的认下来。果然,人越有地位越上年纪越固执。我错误的估计了这些所谓“电视剧”里的人的思维力和行动力,觉得既然开了作弊器应该问题也不大,而且碧水随时待命为努达海一家保驾护航。哪知结局竟是如此,努达海涨红的老脸提醒着我,朋友是用来出卖这句话真的只能开开玩笑而已。
好吧,这都是我的错。我现在才知道自己原来也是这么自以为是的人,害朋友身处尴尬境地,自己还偷偷看笑话。想想这登基后的二十几年,可能无时不刻的都在犯这种错误。
感到沮丧时,我凭着本能到了翊坤宫,我突然想起了孝贤,还有闵闵、永琏、大格格、二格格。这些说不定都是我的固执和自以为是害了的人。坐到了一边的花台,吴书来大敢不妥的问:“皇上,要叫皇后娘娘么?”
我挥挥手,吴书来虽然心急,到底还是退下了。
在翊坤宫外的花坛上吹了半夜的风,我居然病了,鼻涕不断咳嗽不断。自持身体强健,我也厌烦御医开出的那些汁浓黑味苦涩的汤药,敷衍着喝了一碗之后就不愿再碰那玩意儿。
吴书来跪着求我:“我的爷,奴才求您了,身体要紧。”
哪知又过了一两日,我居然觉得身体发沉。
李太医请了脉,霎时脸色发青,没一会儿太医院的十三位御医,连院长、两位副院长在内一共十六人齐齐汇聚养心殿。莫非是病得很重?我心想,我也不是真的那么养尊处优,年过四十无论从饮食还是养生方面我都是很注意的,虽然知道这个壳子长寿但人生哪会没有个意外呢,永琮还不到十五,我想替他再多扛扛。
“吴书来,叫人把嘴巴闭紧一点。”不管身体如何,这么些个御医呆在这里还不得引起滔天碧浪。
“嗻,奴才省的。”吴书来确实是个有眼色的,这么多御医过来愣是没惊动任何人。
“朕到底是怎么了,说实话。”我也不耐烦御医们的担忧与踌躇,恕他们无罪让他们直说。
最后林太医站了出来,“皇上这是邪风入体,需要静养,只是……恐怕病情会有所反复,并同时伴有发烧,咳嗽,或许会昏迷。”
不会是拖成重感冒了吧?这个时代还没有抗生素,只有全靠自己的抵抗力硬挺过去了。
需要静养,就得罢朝,无缘无故罢朝可说不过去,于是养心殿第一次成了接待大厅,一波又一波的人往这里涌。这个哭哭啼啼,那个哀哀切切,搞得我脑仁生疼,还来不及叫他们滚,景娴怒气匆匆的站了出来。
这妃那嫔的纷纷向景娴道万福。
景娴气势正盛,昂着头环视一圈,“吵吵什么,不知道皇上需要静养吗,你们一个个都呆在这里还要不要皇上休息?”
众人噤声,纷纷垂下脑袋。不过任何事都有个例外,令妃眼眶含泪,扑通跪在了地上,“皇后娘娘,您怎么能这么说呢,皇上是我们的天,我们都担心啊,怎么能说我们不该来呢?”
高明,明明只是要他们安静倒成了不让他们来,要是原壳子的那个好大喜功生性多疑的听见了,还不得以为皇后根本不关心自己吗?令妃确实是个上眼药的高手。
“你们都出去吧。”我也不想再听他们哭哭啼啼的。
令妃却仰着委屈的脸,泪过双颊,柔柔的说:“皇后娘娘,请您让奴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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