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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嫡女,翻手为云-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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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的草药无关,哪有那么容易找出对症的解药来。她明明很聪明,却偏偏犯了傻,我想她并非没想到这点,只是在心里即使有一点点希望也不愿意放弃吧。她对你这么有情有意,哼,也不知道值不值得。”
纪未然闻言苦笑了一下:“你太抬举我了,她并不是为了我。”
钟灵愣了一下:“不是为你?那是又是谁?”
“是月离欢。”未等纪未然开口,何半夏接过了话头,“我之前不是跟你说过,我找到了红莲的儿子吗?就是月离欢。”
之前两个人说话,何半夏只说到一半,白鸠就飞回来带来了纪未然的消息,两个人便急忙赶进谷里去,未及把话说完。
“月离欢是红莲的儿子?既然是红莲的儿子,又怎么会成了月紫菱的儿子?你把我弄糊涂了。”钟灵原本懒懒得倚在床柱上,听到何半夏的话,一下子站直了身体,声音蓦然抬高,“月紫菱这个恶毒的女人,是不是她给红莲的儿子下的毒?”
“这我不能确定,事实上是月紫菱主动找到我,要我替月离欢解毒。我想,下毒的人应该是月氏的其他人,毕竟月氏一门为了怜星宫宫主的位置兄弟相残,骨肉相争都是常事。”
“呵,她会这么好心?若不是她,红莲又怎么会被月神殿乃至整个明疆追杀?这个女人心比蛇蝎还毒,我迟早要杀了她为爹报仇。”钟灵说话间咬牙切齿,想了想又道,“就算不是她下的毒,她养着红莲的儿子也肯定没安什么好心!”
“聪明,师姐,这一回你真是说对了。”何半夏真心真意的赞了一句,钟灵的脸竟不由和有些发红,居然不敢和他对视,飞快地移开了视线,她此刻的这番举动没有了往日的蛮横强硬,倒显出些小女儿家的羞涩来。
何半夏难得见她这样的神态,立刻想起之前亲她时候,她双唇柔柔软软的触感,心神一荡,不由得失神。
钟灵眼神偷偷瞥回来的时候,就见他直勾勾地盯着自己发愣,不禁羞恼交加,手捏得紧紧地,恨恨地道:“快说!”
“啊?”何半夏这才回过神来,纪未然在旁边薄唇微抿,嗤的一笑。
“啊,哦……”何半夏啊哦了半天才找真正找回魂来,连忙接着往下说,“我这几年一直在怜星宫就是为了替离欢解毒,后来赤炼的血被这位沈姑娘无意间吸食,奇特的是她吸食了赤炼的毒血,却未死。离欢带她找到我时,我又发现离欢为了帮她,弄巧成拙,把寒冰之气输入了她的体内,反而让我一时之间没有了对策。我原本来找你,想看看你这里有没有办法为离欢和沈姑娘解毒,可是你见我就打……我根本没机会说话。”
说到后来何半夏满脸沮丧地叹了一口气:“所以才一直拖到了现在。”
钟灵自知理亏,垂了眸,也不出声。
“今天的事也算是因祸得福,至少她身上的寒冰之气解除了,只是我不明白是如何解除的。”何半夏说着又转头去看纪未然,停下来等他的答复。
“那石室里有一尊玉像,有人用玉像设置了移魂术的结节,芸儿中了术,被吸走了精气。那个术完全就是针对芸儿设置的。”
“移魂术?”钟灵和何半夏对幻术也有所了解,但是对移魂术却一无所知。
“是一种幻术?”何半夏问道。
“是,而且是月神殿大司祭才会使用的封印幻术。”
“月神殿大司祭?那不就是云瑶?”钟灵声音蓦然尖利,死盯着纪未然,“你不是说沈芸芸是云瑶的女儿吗?现在你又想说是云瑶设置幻术来吸走芸儿的精气,真是荒谬。你们这是在耍我吗?”
她怒气冲冲的转向何半夏,何半夏也是一脸迷茫:“小纪,你说什么,我不太明白?”
“我也一时想不明白。”纪未然声音一如既往的沉稳,波澜不惊,“这件事先放在一边。关于严洛的事,你有没有告诉钟姑娘?”
“啊,还没来得及。”何半夏这才又想起自己还有话未说完,连忙又回头对钟灵道:“灵儿,有件事,我要告诉你,不过你听了,不要太过激动。”
何半夏难得这么严肃,让钟灵不由得也正了正神色,随后又极不耐烦地道:“说吧,哪儿来这么多废话?”
何半夏稍停了一停,考虑了一会儿,这才慢慢地说:“我是要告诉你,红莲没有死,北魏国的中书令常侍严洛就是洛红莲。”
“什么?”这一次钟灵的激烈反应比之前有过之而无不及,她冲上去抓住了何半夏的胳膊,声音都在发抖,“你说红莲还活着?”
一百一、恩怨情仇
何半夏的胳膊被她抓得生痛,痛得吸气,却没有挣脱,反而对她强撑着宽慰的笑容点头:“是,红莲还活着。睍莼璩晓”
钟灵杏眸之中泛起了水光,脸上的笑容不知道是喜是悲,抓紧了何半夏,嘴里喃喃自语:“还活着,还活着……真好……”
“那她人呢?她人现在在哪?”钟灵遽然抬头,目光灼灼地盯着何半夏,“她人在哪儿?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她说到这里,立刻焦燥起来摇着何半夏的手臂,恶狠狠地道,“你现在来告诉我这些,是不是红莲出事了?”
“你冷静点,”何半夏觉得自己的胳膊快被她掐断了,终于抬手抓住了钟灵的手腕,用了些力,让她松开自己。
“洛红莲为了找‘迷迦’术进了扶摇城。可是她一到扶摇就失去了踪迹,我们现在也没找到她。”纪未然替何半夏回答了钟灵的问题榛。
“肯定是月紫菱,除了她没有别人!一定是她!”钟灵咬着牙恨声道,“当年她不仅给红莲下蛊,还骗着红莲盗取了月神殿的圣书和秘术,害得红莲被明疆和月神殿追杀。现在定然是知道红莲没有死,所以又来害她。”
“很有可能,而且我觉得严洛应该还在扶摇,因为怜星宫那边并没有异常的消息,只是不知道她到底在那里。”纪未然说完,屋里陷入了沉默,若是严洛仍是扶摇没有离开,那么她到底会在哪儿呢?
“扶摇城里防卫最严密的地方,人很多,闲杂人又少的地方在哪儿?易”
三个人不约而同地转向声音的来处,纪未然大喜过望,几步走到床边道:“你醒了?”
沈芸芸闭眸点了点头,她醒来的时候,正好听见纪未然说到洞里的玉像的事,也听到了沈云儿是云瑶的女儿这个意外的消息,一时之间有些不能接受,若是纪未然所说的是真的,云瑶为什么要用幻术来攻击自己的女儿?她一直沉默着没有出声,直到听到几个人提到严洛失踪的事,整个心思立刻转到了来严洛的身上,这才说了话。
“防卫最严密,闲杂人少的地方?”何半夏眼睛一亮,几乎和纪未然异口同声的说了出来:“扶摇城城主的宫殿!”
沈芸芸对纪未然道:“我想,你的人也很难进入扶摇宫吧?如果其他地方都没有人,而你认定人还在扶摇,除了扶摇宫,没有其他更可能的地方了。”
“没错。”纪未然一脸释然,微笑着点头,“我们只想着扶摇宫防守严密,很难有人能进去,况且月紫菱还要带着严洛进去,更加难。其实,若是严洛根本就是自己潜入扶摇宫的,那这一件事就容易得很了。”
“嗯,我想月紫菱一定用迷迦术引诱严大人进了扶摇宫的某处,也许真象你所说,她们现在还扶摇宫里。”
钟灵在旁边急道:“如果真的是这样,那我们得赶紧去救红莲,不然若是她落在月紫菱手上,还不知道月紫菱会怎么折磨她呢。”
何半夏轻轻用力握了握她的手,安抚她的情绪,低声道:“你不要急,要想个周全的办法,不然我们莽撞闯进去却没把人救出来,反而把自己搭了上去,不是得不偿失吗?”
“如果可以拿到扶摇宫的地图,事情就好办了。”沈芸芸从床上坐起身,倚在床头,想了想对纪未然道:“你去找地图,我去找月离欢。”
纪未然愣了一愣,笑容变得有些牵强干涩:“找月离欢?你想从他那里得到严洛的消息?”
“我不确定,但是我觉得不放心,不知道他怎么样了。”不知道月离欢现在知不知道严洛就是洛红莲,也是他的亲身母亲,还有何半夏他们嘴里说的月紫菱看样子和洛红莲仇怨颇深,为什么她还要养大月离欢?这件事更加让人不安。所以,想要见见月离欢,确认他是不是还好。
“不放心”几个字如针一样扎得人心痛,纪未然垂眸轻吸了一口气,抬眼看她的时候又是一脸云淡风清的笑容:“好,他住在离扶摇宫不远的‘云来客栈’,你去见见他也好,也许可以知道月紫菱到底要做什么。”
“那我先立刻安排人去找扶摇宫的地图。”纪未然站起身来,对何半夏道,“半夏,你呢?”
“我跟你去,我认识几个工匠,说不定能帮上忙。”
待纪未然和何半夏离开,沈芸芸起身整理了一下衣服头发,也准备出发去找月离欢。
“喂,丫头。”
她正准备站起来走的时候,钟灵喊住了她,走过来一屁股坐在她面前,啪的一声把一个小瓷瓶墩在了桌上:“给你,这是玉清丹,一日一粒,连服七日,可以解你身上的毒。剩下的给月离欢,也可以抑制他身上的毒,这样至少他不用吸你的血。虽然我从不救怜星宫的人,但是他是红莲的儿子,另当别论。”
沈芸芸看了看她,说了声多谢,把瓶子收了起来。
“那个姓纪的和你什么关系?”钟灵玩味地看着她。
沈芸芸不知道她为什么这么问,只是看了她一眼,没有立刻回答。
其实也有些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搭档?似乎已经拆了。现在算是为了同一个目的,临时勉强凑在一块儿,各取所需而已。
“呵,那小子心眼多,一肚子坏水,”钟灵说到这里又想起何半夏被纪未然撺掇着做的事,咬牙哼了一声,又挑了挑眉道:“可是我看他对你倒是不错。听见你没事了的时候,欢喜得不得了。”
“是吗?”想象不出来纪未然欢喜得不得了是什么样子,可是刚才他发现自己醒来的时候,似乎看上去的确很开心。
“我看那小子喜欢你。你呢?是不是喜欢月离欢?你连命都舍得,肯定是喜欢月离欢了?”钟灵说到底还是个女人,对八卦的东西有着天然的兴趣,说到兴起啪的一声拍掌道:“好,活该那小子受罪。你没看见,你说要去找月离欢,那小子的脸色,嗤,真是太好了,大快我心。”
沈芸芸有些无语的看着她,所以说,得罪什么人,也不要得罪女人,尤其是象钟灵这样的女人。
纪未然的脸色?似乎的确并没有特别注意,当时心里牵挂着月离欢,并没有太认真去注意他的表现。
他不开心?可是他好象一直笑着在和自己说话,并没有什么特别不妥。他的心事从不放在脸上,那么有城府的一个人,又怎么会把心事放在脸上,让人一眼看穿呢?
是钟灵看走眼罢,钟灵心里恼着纪未然,所以想让他难受这种想法已经成了钟灵的执念了罢。
沈芸芸想到这儿,看着喜笑颜开的钟灵,不禁也是一笑,觉得她虽然是个三十岁的女人,有时候睚眦必报的心性却象个小孩子一样有趣。
钟灵见她只是笑不说话,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把手放在桌上,又左歪右歪地打量了沈芸芸几眼道:“我说嘛,你的眼睛象极了云瑶的眼晴,原来你就是云瑶的女儿。”
“云瑶是什么人?”沈芸芸注视着她,神情淡然。
钟灵微微怔了一下,哂然一笑:“你都听见了吧?既然听见了,就该知道,她可能是你的娘亲。”
“那月神殿是什么地方?大司祭又是什么?”沈芸芸又问。
“这话说来很长,简单的说,在四城之外的明疆国里,举国上下都信奉月神,以月神为尊,月神殿的大司祭便代表的月神,是月神殿乃至明疆地位最高的人。”
“就和月氏在沙兰国的地位一样?”沈芸芸想起月离欢对自己说过月氏一族掌握着沙兰国的实权。
“可以这样说,不过明疆远比沙兰大得多,相比起来沙兰不过是一座小小城池而已。”
“云瑶,严洛,啊,不,应该是你说的洛红莲,还有月紫菱到底又有什么关系?”
钟灵眼神一暗,停了一会儿才道:“我说过,这些事很复杂。云瑶是大司祭,而红莲和月紫菱则是月神殿的左右两位护法。她们亲如姐妹,至少,红莲一直把紫菱当作亲妹妹。”
“哦?为什么现在她们反目成仇了?”
“这其中的原因我也知道的不多,我只知道红莲为了救一个男人,听了紫菱的话盗走了月神殿的圣书和几份秘籍,结果被月神殿和明疆追杀。是月紫菱骗了她。”
“那云瑶呢?”
“云瑶原本是大司祭,可是却不知怎么的突然从月神殿消失了,我现在才知道,大约就是因为你。大司祭是圣女之身,终身不能婚嫁,可是她却怀上了孩子,我想,就是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她才突然消失不见了。”钟灵说到这里百思不解,“纪未然说是云瑶设了幻术害你,我实在没有办法相信,毕竟她是你的娘亲啊。我虽然没见过云瑶,可是却一直听说她是一个仁慈善良的人,只会救人不会害人,又怎么会害自己的亲身骨肉。”
的确,虎毒不食子,为什么云瑶要这样做?
沈芸芸心里突然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当时那个玉雕像要的对付不是沈云儿,而是自己。
自己现在对当时发生的事情几乎没有了记忆,只觉得魂魄就要脱离身体,不想留在沈云儿的体内,似乎离开就会从心里的无尽怨念中解脱出来。
怨念?
她心里蓦然一惊,当时整个人心里被颓丧愤恨的负面情绪填得满满的,被人陷害,被人背叛,被人欺侮,所有令人痛苦悲伤难过愤怒的不堪回首的事一时间全都涌了出来,然后似乎觉得那玉雕像里有最温柔的声音召唤着自己,吸引着自己,一心只想去那个地方,在那里寻求到解脱和释放。
若不是当时,纪未然在自己耳边大喊了几句话,也许自己已经魂消魄散了。
他当时说了什么?沈芸芸极力的去想,却似乎很不明确,只知道,因为他的话,她突然恢复了意志。
还有值得留恋的人在等着自己,还有姐姐……
―――――
去“云来客栈”的路上,一直有人尾随着她。体内的寒气被那个玉雕像吸走以后,沈芸芸内息不仅恢复如常,而且比以前更进了一步,身后的几个人此刻完全不在她的眼内。她没管那么多,径直一路进了“云来客栈”。
月离欢不在客栈里,沈芸芸只好留下来坐在楼下,沏了一壶茶等他。
渐渐的她发现周围正经吃东西的人越来越少,多了好些劲装打扮的人,而且这些人都只是站着,也不坐下来,完全没有要隐藏形迹的意思。
沈芸芸不以为意的笑了,很明显这些人是冲着自己来的,而且极有可能是月氏与月离欢对立的人,自己大模大样的来找月离欢,这些人怕是要对自己下手了。
“拿下。”
一个略带嘶哑的声音低低地说,这声音很低,但是沈芸芸听力过人,没有回头便知道那说话的人就在自己身后大约四五米的地方。
话音刚落,四周的人立刻应声扑了上来。
沈芸芸仍是坐着未动,随手拔出了腰间的软剑,快如闪电的一剑向最接近自己的一人刺了过去。她出手既快又狠,那人还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剑刺中了前胸,锋利的剑刃穿透了肋骨,随着剑尖拔出,一篷鲜血直喷出来,飞溅在沈芸芸身前桌面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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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一十一、给我一个不杀人的理由
她狠辣的这一击令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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