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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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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关系定会融洽。不想随着年岁的增长,大哥对水溶竟言听计从。父皇这才忧虑起来,臣强君弱,自然非他乐见之事。只是水溶并无错处,相反与朝政一事很是敏锐,隐有贤王之风。反观大哥,毫无主见,一味只顾与水溶玩闹。父皇这才暗地里授意新贵扶植我,本意激发大哥的危机,期望他能争点气,谁知大哥听了义忠亲王的主意,行伤手足之蠢事,这才惹怒父皇,把他关了起来。可父皇爱惜水溶之才,怕我以后会对水溶不利,安排我过来瞧瞧他的能耐,若我能爱惜水溶之才,父皇定会觉得我仁厚,将来会是明君,或会把皇位传给我;若我因此事迁怒水溶,恐怕父皇会借水溶之手,重新扶植一个皇子。他现在春秋正盛,有的是时间,几个弟弟年纪虽小,可等上几年,也都成了气候,我无嫡长之名,到了那时恐怕会成活靶子。”

贾珠听完这一番话,惊的不知说什么好,被父亲当成棋子、被兄弟找人暗杀,钟琮裕到底过得什么日子,在他的生活在,可有真诚、亲情?他第一次真切的感受到皇家的阿谀讹诈,表面风光背后的暗流涌动,前一刻风光无限,下一刻或许就会成为阶下囚,生死悬于一线。

钟琮裕揽过他的肩,轻声道:“可是吓着你了?我第一次见你,就诧异水溶怎会把你这般纯净的人牵扯进来,你本该像你父亲,安分守己的做个无关紧要的小官。可你偏偏闯了进来,可叫我如何是好?”

贾珠不语,也不知该如何安慰钟琮裕,任由他揽着,两人相依着往前走。贾珠本想问问钟琮裕的打算,水溶与钟琮裕,一个是他要好的朋友,一个是他心爱的人,他不想见两人争个你死我活,但是瞧着钟琮裕眼中的坚定,他把到口的话又咽了回去,事关钟琮裕的未来,他不想因为自己影响到钟琮裕的决定,就像他同样没把握说服水溶支持钟琮裕一样。对他来说,两不相帮或许是最好的选择,只是心内不免为二人担心。

天暗下来后,两人在河堤上生了堆篝火,贾珠见钟琮裕不提回去之时,只得陪着他席地而坐,一夜无语,直到清晨才骑马回了苏州林家。

在林家无忧无愁的玩了几天后,钟琮裕和贾珠向贾敏辞行,贾敏竭力挽留,林黛玉更是在这几日内与这两位哥哥亲近的很,不愿他们离开,只是钟琮裕和贾珠尚有公务在身,瞧着林黛玉泪眼汪汪的模样,贾珠心内不忍,真想多陪妹妹几天,钟琮裕再三承诺有机会会再来瞧她,两人这才离开林府。

在林府停了几日,路上便不敢耽搁,两人快马加鞭,两天一夜赶到新安江。

新安江河堤去年冬天也曾翻修过,只不过由工部直接负责,里数不如松江大堤,可花费比松江大堤多了整整一百万两银子。贾珠不懂河堤内部构造,只从外观来看,工整上不如松江大堤,钟琮裕皱着眉在河堤上来回走了两圈,脱了靴子、卷起裤腿下到河边,仔细的研究着什么,脸色不悦道:“竟干这些糊弄人之事!”

贾珠把他从河里拉上来,问道:“出了什么事?”

钟琮裕愤然道:“多花的一百万两银子喂了狗,这河堤就是在往年的基础上加固一下,根本没法同松江大堤相比,恐怕要不了两年,杭州定会上折子重新要钱修河堤,朝廷又不能不给,万一碰到大汛期,河堤决了口,下游的水田被淹,几十万百姓闹饥荒,损失更大!”

贾珠听他说的严重道:“我记得你说今年是五十年一遇的大汛,那这河堤可能撑住?”

钟琮裕道:“撑不住也得撑,去年国库的银子被用了精光,现在哪来的钱重修,再说修河堤要在秋冬季河水干涸、水位浅的时候才能动工,现在时间上也来不及。只能听天由命了!”

贾珠大惊失色道:“没有补救的办法?”

钟琮裕笑道:“此事不归我管,我回头把结果告诉父皇,由他定夺,说起来这新安江大堤可是由江南甄家负责,甄家在江南多年,家当拿出来,全国的河堤都修一遍,恐怕还有结余。”

贾家与甄家乃是世交,见钟琮裕提到甄家,口气不善,不由的为他说情道:“若能撑过今年汛期,着他家拿出银子重修新安河堤便是,何必说出抄家的话。”

钟琮裕似笑非笑的瞧着贾珠道:“你多虑了,甄家有女人在后宫为妃,受宠的很,就算我把实情告诉父皇,父皇最多训斥他一顿,根本伤不了什么。只有你这心善之人,还替别人操心。”

贾珠拉他同坐在草地上,道:“甄家经营多年,势力盘根错杂,我是怕你树敌太多,恐对你不利。”

钟琮裕揽着他的腰,道:“你能为我着想,我很高兴。这事由天不由我,万一今夏河堤决口,淹了浙江几个县,父皇必会砍几个人的头,以堵天下人之口。”

贾珠两次听他谈论朝政,其中关系实在错综复杂,他又没什么好的建议,只得闭口不语。

钟琮裕知他没甚兴趣,也不多说,转口道:“前几日接到朱霆来信,他们明日下船,等他们到了之后,咱们一起去趟织造局便可回京。”






第23章 第十二回 察两江皇子明圣意  抵杭州王爷显官威(下)
贾珠月余没见水溶,心内着实担心他,大喜道:“那我明日去渡口接他!朱霆还说什么?”

钟琮裕变了脸色,也不掩饰妒意,道:“瞧你高兴的,不怕我吃醋?”

新安江上吹过一阵风,钟琮裕的发丝撩过贾珠的脖颈,贾珠听着他似真似假的口气,脱口道:“你怎的又耍孩子气?那朱霆与你私下里通信,我又说过什么!”

钟琮裕猛地侧过身子,把贾珠放倒在草地上,抬腿压住贾珠的腰,道:“说说看,你要怎样让我表诚心?”

贾珠揽过他的脖子,唇压下来的瞬间闭上眼睛,良久,钟琮裕粗喘着气躺在贾珠身侧,沉声道:“这个法子好。”

贾珠单手支着头,真诚的瞧着钟琮裕道:“我与你自没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曾数次见朱霆为难水溶,担心水溶这一路上会吃亏,这才急切的想过去瞧瞧。”

钟琮裕一愣,转眼间大笑道:“水溶会吃亏?你竟然担心朱霆会欺负水溶,我的珠儿,你可真是单纯。水溶就是要了朱霆的命,那个傻子也会乖乖的送过去。要不咱俩打个赌,我赌水溶定会好好的出现在你面前。”

贾珠道:“若真是这样,我宁愿你赢!”

钟琮裕惊喜道:“真的,你还没问赌注是什么!”

贾珠轻声道:“随你要,只要我能给得起。”

这次换成钟琮裕揽过贾珠的脖子,两唇相贴,顿时忘了身处何处,只记得刚才撩拨心弦的话以及呼吸交错的人。

第二日一早,两人来到大运河渡口,渡口处停了数十条船只,有几十米长的大货船,也有十米左右的客船,贾珠无法仔细的分辨了良久,没有找到水溶坐的船,钟琮裕道:“说不定还没到,咱们找个地方等着就是!”

贾珠只得随他去了渡口边的一处茶棚,两人叫了壶龙井,不时的瞧着渡口,直到晌午时分,才见一艘豪华大船张扬的驶过来,前方有两艘小船开路,小船上身穿官兵服的吆喝着,让原本岸边停靠的船只移开让位。不一会,整个渡口空荡荡的,只有那两艘开路小船一左一右的护着,豪华大船停靠在岸边。

钟琮裕笑道:“瞧瞧咱们北静王爷的排场!”

贾珠心道在京城分别之时,钟琮裕说的很清楚,这趟乃是奉的密旨,不可张扬,水溶怎的这般作为,似乎生怕别人不知道他已到了杭州。

他有心替水溶分辨,可惜找不出合适的理由,转眼间,不知从何处冒出来一大批身穿各品官服之人,整齐的排列在岸边。

这时,那豪华大船船舱的帘子才掀开,当先走出一个人,正是朱霆,朱霆出来后,从外面掀着帘子,接着船舱中抬出一顶软轿,左右各站着一个人,这四人正是水溶的随从,贾珠这时不用猜也明白,软轿中坐的是水溶。

他用余光瞧着钟琮裕的面色,钟琮裕面上犹自带着笑,眼中却闪过一丝愤怒,贾珠看的心惊,知他动了气,悄悄的握住他的手,道:“咱们走吧!”

钟琮裕反握着他的手,力气大的似乎要把贾珠的手握碎,道:“说的是,我看北静王不需要咱们来接,走吧,先找个落脚的地方!”

两人心情都不好,随便找家还算干净的酒楼,钟琮裕叫了一坛子绍兴花雕,闷着头喝酒,贾珠陪着他喝了几杯,可惜不胜酒力,面红耳赤的模样实在不雅,只得作罢。

一坛酒喝的一滴不剩,钟琮裕也不再多叫,歉意的对贾珠道:“我心内烦闷,这才多喝几杯,让你担忧了!”

贾珠道:“你我之间不必说这话,你若在我面前还要佯装,那才没意思。”

钟琮裕低着头沉思一会,再抬头之时,脸上烦闷一扫而去,展颜道:“是了,有你陪着,我再也不是孤家寡人,何必跟他计较。”说着,结了账,走出酒店,对贾珠道:“走吧,咱们去织造局。”

织造局内负责的官员却不在,只有几个小奴才守着门,钟琮裕掏出令牌,两人才得以入内,上了茶,便有小奴才跑出去报信,贾珠如坐针毡,钟琮裕镇定的态度让他有种风雨欲来的错觉,他既恼怒水溶的张扬又心疼钟琮裕的隐忍。

一盏茶的功夫,门外蜂拥进来一群人,领头的便是水溶和朱霆,朱霆惊喜的跪下道:“二皇子,让您久等了!”

余下人等皆跪下行礼,钟琮裕笑着扶起水溶,把他按在贾珠旁边的凳子上,道:“珠儿很是惦记你,你们好好叙叙旧。”说完,这才让其余众人起来,朗声道:“我受父皇之命,特来嘉奖杭州织造,去年你们当差当得好,替朝廷挣了不少银子,父皇很是高兴,只是京杭路途遥远,金银之类实在不便携带,只得命我只身前来,口头嘉奖,待年底入京叙职,另有赏赐。不过,父皇还有一句话,他说江浙赋税半天下,想这杭州府怕是比他的宫库还要富有!”

他话音刚落,刚站起来的官员又都跪下,战战噤噤道:“不敢!”

钟琮裕大笑道:“都快起来吧,父皇也是句玩笑话,你们何必当真。”

众人低着头你瞧着我,我瞧着你,都不敢起来,钟琮裕稳坐在凳子上,小声的与朱霆说着什么,而水溶仔细的问着贾珠一路上的行程,竟没人理会跪着的众人。

贾珠本来惦记着水溶,但见他在渡口的排场,又为钟琮裕委屈,因此简单的说了几句无关的话,隐瞒了他与钟琮裕间的关系。但水溶像是看出什么,紧盯着贾珠,瞧得他着实不自在。

钟琮裕那边说完了话,站起来对众人道:“还跪着干什么?都快起来!父皇常说江浙一代官员当差当得好,这才特意派我与北静王前来嘉许,好好当差,父皇定会记在心里。”

众人这才起来,按官职大小分两排站了,有织造局管事的小心翼翼的请钟琮裕等视察,钟琮裕等由织造局官员陪着,逛了一圈。

贾珠因担心钟琮裕,心不在焉的陪在他身边,草草的瞧了一遍织造局。水溶与钟琮裕一左一右的跟在他身边,众人见北静王与二皇子皆看重此人,心内惊诧不已,胡乱的猜测着他的身份。

重新回到大厅,杭州知府杨刚道:“还请二皇子与北静王爷在浙江多留几日,我等有什么不当之处,还望皇子能指教一二。”

钟琮裕道:“各位客气了,你们都是朝廷的栋梁,保浙江一方,百姓能安居乐业,我替朝廷谢谢你们!”

说完,躬身抱拳行礼,水溶笑道:“二皇子真是客气。你等也不用如此小心,只要本分当官,说到皇上面前也没什么好怕的。”

杨刚道:“北静王说的是。现在天色不早了,我等备下酒席,替几位接风洗尘。”

欲知这顿接风宴能否吃的安生,且听下回分解。






第24章 第十三回 两情相悦共赴巫山  各有算计风雨欲来(上)
话说杭州众官员诚意相邀,钟琮裕也不推辞,带着贾珠等三人同去赴宴,酒席上推杯置盏,即使贾珠不胜酒力,也免不了被劝几杯,直到夜深才散席,自有官员安排好住处,不提。

贾珠浑身燥热不堪,胸中似有团火,喝了几杯凉茶也压不下去,躺在床上辗转反侧,难耐不已。房门突然咯吱一声被推开,不等贾珠坐起身来,一人奔到他床前,带着股酒香,急急的亲着他的脸,扯着他的衣服,急促的说道:“好珠儿,是你说的,若我赢了,随我要什么都可。我今晚就要了你,可好!”嘴里说着,手上的动作不停,也不等贾珠回话,贾珠的外衣已被他扯开扔到地上。

若是平时,贾珠定会诧异:自从相交以来,钟琮裕向来温柔,且都是点到为止,两人至今未曾行过房,他今儿怎的这般急躁?只是今晚的贾珠也是饥渴难耐,又兼钟琮裕乃是他心爱心疼之人,借着夜色的掩饰,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涩扭捏。

两人同干柴烈火般,一夜同泄了几次才消停,刚开始贾珠尚能支撑,只到了后来,渐渐的失了力气,只得由着钟琮裕。那钟琮裕哪有平日怜惜之心,竟像头野豹子,把贾珠折腾的昏死过去,尤不自知,直到筋疲力尽、无物可泄,这才瘫倒在贾珠身上。

直到第二日申时,钟琮裕才渐渐转醒过来,觉得头疼难耐,浑身酸软无力,伸手触到旁边躺着一人,不是贾珠又是何人?只见贾珠面如金纸,上下不着一缕,关键处盖着张薄被,露出的脖颈处皆是红紫一片的痕迹,只有进气哪里还有出气。钟琮裕大惊失色,喊道:“快来人!”

片刻间,门被推开,朱霆疾步走进来,道:“皇子有何吩咐!”

钟琮裕厉声吩咐道:“快去请医生!”

朱霆头也没抬,快速退了出去,钟琮裕这才找件衣服披上,心如刀割般轻轻拍着贾珠的脸道:“珠儿,你别吓我!这是怎么了?”

突然一人把他从床上拽下来,喝道:“你干的好事!”

钟琮裕见是水溶,也不争辩,呆呆的坐在地上,一动不动。

水溶捡起地上的衣服,就要替贾珠穿上,钟琮裕把衣服从他手里抢过来,一把推开水溶,道:“不许你碰他!”

水溶冷声道:“禽兽不如的东西!”

钟琮裕似乎没听到他的骂声,笨手笨脚的把内衣和中衣套在贾珠身上,这样一来,贾珠下身的那些伤痕无一避免的映到他眼中,贾珠身下的那一滩红白之物刺痛这钟琮裕的眼,似乎在讽刺他昨晚的所作所为。他又是心疼,又是悔恨,恨不得以身代伤,只要贾珠能醒过来。

朱霆带着两个大夫匆匆的进来,房内的情景让他不知该怎么办,钟琮裕愣愣的坐着床前,脸上满是眼泪,水溶背对着他愤愤的拉着一张脸,眼中的怒火吓的两名大夫不由的后退一步,不敢上前。

两个大夫不知该如何下手,求救的瞧着朱霆,朱霆只得干咳一声,轻声道:“二皇子,大夫来了,让他们先瞧瞧贾公子。”说完,过去搀扶钟琮裕,好在钟琮裕还没失去理智,忙让开位置。
那两个大夫赶忙过去,一人把脉,一人翻着贾珠的眼皮,片刻后从药箱里掏出快参片塞在贾珠的嘴里,说道:“公子的外伤倒是不打紧,多躺些日子就能恢复过来。”

钟琮裕急急问道:“那他怎的昏迷不醒?”

那大夫想了一会,犹豫道:“公子胸内似有一股湿气消散不开,许是北方人咋到南方,受不了这湿热的天气也未可知。”

水溶道:“那怎么办?”

大夫道:“保持房内干燥,找间朝阳的屋子,棉被衣物日日晾晒,过不了三日,定可醒来。”
钟琮裕面上这才稍微缓解,道:“如此便劳烦大夫。”
那大夫忙道:“皇子折煞我们了,只一句话不知当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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