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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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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夫道:“保持房内干燥,找间朝阳的屋子,棉被衣物日日晾晒,过不了三日,定可醒来。”
钟琮裕面上这才稍微缓解,道:“如此便劳烦大夫。”
那大夫忙道:“皇子折煞我们了,只一句话不知当讲不当讲,看这公子,也是皇子心头之好,只下次万不可太过,以免伤身。”

钟琮裕面上一红,道:“明白了。”

朱霆出去送大夫,水溶甩手也出去了,不一会,有丫头端上来热水和外用之药,钟琮裕把人赶了出去,拿着毛巾细细的替贾珠擦着,心内悔恨不已。

他这时已渐渐平静下来,不禁思索起昨晚之事,他与贾珠两情相悦,虽早有要他之心,只因身在外,担心一个不慎,伤了他的身,耽误行程且不说,也怕贾珠对此事心存阴影,这才忍到现在。可昨晚不知怎的,欲火似是压不住,控制不住自个的身体,这等失去理智之事,实在不是他的本性。

他望着贾珠,心中隐隐有了计较,充满怜惜的在他耳边轻语道:“你瞧,我只对你另眼相待一点,就被人算计了。你说我是不是要如了他们的意?”

朱霆端着药进来的时候,就见到这样一幅情景,钟琮裕把贾珠抱在怀里,斜躺在床上,见他进来,问道:“朝阳的房子,晒过的棉被都准备好了吗?”

朱霆道:“已经在准备,先让贾公子吃药吧!”

钟琮裕接过来,尝了一口,冷热适中,这才一口一口喂着贾珠吃药。

他见朱霆还不出去,问道:“有话就说,瞧你一脸藏心急火燎的样子。”

朱霆小声道:“今早接到北边的密信,他们动手了,我们必须立刻赶回去,要不然怕控制不住形势。”

钟琮裕道:“你没瞧见珠儿还昏迷着,我走不了了,我被他们困在这里了。”

朱霆皱眉道:“皇子万不可因小情而坏了大事。”

钟琮裕不置可否道:“我若让你先回去,你肯不肯?”

朱霆失色道:“那皇子一人在浙江,岂不更加危险?”

钟琮裕低着头看着贾珠道:“难道让我弃他不顾?朱霆,你敢不敢赌一次!”

朱霆抬头震惊的看着钟琮裕道:“皇子!”

钟琮裕道:“既赌你的前程,也赌水溶的心!若你能平安到达京城,我许你忠顺一族世代为王,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与私情上,北静王既然这次放过你,可见他对你还算有情,你以后仍可继续努力;若你到不了京城,成王败寇,咱们愿赌服输便是。”

朱霆紧闭着眼睛,面露犹豫,钟琮裕也不催他,只低头轻轻的替贾珠擦着嘴角,过了一盏茶的功夫,朱霆坚定的站起身来,拱手道:“我愿与皇子赌一次!”

钟琮裕拍手道:“好!沿途各地我已布下暗哨,这是令牌,你拿着!”

朱霆把令牌推给钟琮裕,笑道:“皇子自个留着,你带着贾公子,恐怕比我只身一人更难行!我
赌在他心中的分量,纠缠了这么久,也该到了见分晓的时候!”说罢,再无迟疑,转身离开。






第25章 第十三回 两情相悦共赴巫山  各有算计风雨欲来(下)
钟琮裕自朱霆走后,日日夜夜同贾珠住一屋,但凡贾珠所用之物、所吃之药,统统亲力亲为,不许别人插手,水溶晨昏均会过来探望贾珠,只站在门口远远的看着,也不进来,同时绝口不提朱霆离开之事,更未与钟琮裕说过一句话。

浙江大小官员送的补品堆满了房间,钟琮裕下令不让任何人进来,只挑拣些珍贵的补药煎给贾珠服用。三天后,贾珠如大夫所料醒了过来,钟琮裕欣喜若狂,着人去请大夫,那大夫把脉之后只说已无大碍,再静养几日便可恢复。

钟琮裕细细端详着贾珠,见他虽虚弱,但面色已恢复不少,这才愧疚的把此事从头到尾说与贾珠听,只隐瞒了他心中猜测,贾珠不解道:“我身体一向强健,怎会因此事而昏迷不醒?”

钟琮裕把医生说的湿热之症告诉他,贾珠叹气道:“难道我姑母自从嫁到南方,一直体弱,也与气候有关?”

湿热之症致人昏迷,贾珠竟也相信。钟琮裕感叹他的单纯,又不忍见他刚醒来就为此事烦恼,因道:“都怪我不好,第一次不知节制,这才伤了你。我保证以后都会小心,绝对不让你受伤。”
贾珠如玉白玉般的面上浮现一抹红,他刚醒来就感觉到下身的异样,联想到那晚的情景,自个疯狂的举动,不禁羞愧道:“两情相悦的事情,怎会都是你的错?”

钟琮裕紧紧的搂着他,亲吻着他的头发和额头,不知该怎么同贾珠解释,这场貌似你情我愿的欢爱,其实是别有用心之人一手策划,一想到他与贾珠在房内欢合,房外有人暗暗得意,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暗火冒了出来。一方面悔恨自己的大意,一方面又鄙视对手的下作,恨不得把人撕碎了才行。他甚至想过告诉贾珠实情,只是一看到贾珠纯净的眼睛又不忍心让他难受,以贾珠与水溶的交情,定会对好友的算计心痛不已。钟琮裕左右思量,最终决定不告诉他,由己一人面对。
算起来,从朱霆离开到现在,已整整过去三天,如果一切顺利,朱霆已到了京城,再过两日,就可收到他的回信,一切便可见分晓。他当初既已决定留在杭州,自然做好面对任何后果的准备,不过说到底,他也只是十六岁的少年,大势未定之前,免不了心慌焦虑。

所以,当水溶见贾珠醒来,高兴的拉着贾珠问候之时,他有些急躁,冲动的把水溶推开,怒声道:“你还想害他不成?”

贾珠慌忙拉住他,不满道:“你怎的这样说王爷,他好意过来看我,你不感激便罢,还把人推开,太过分了!”

水溶从容的从地上站起来,微笑着对贾珠道:“不妨事,他这几日见谁都是这个脾气,我已习惯。你醒过来就好,好生休息,大夫说你可试着出去走走,透透气,成天闷在房内,与身体也无益处。”

贾珠赞同道:“此话有理,待会我去你那边找你。”

水溶笑着告辞离开,贾珠对钟琮裕道:“我看你脸色也不好,想是这几日劳累过度,我现在已无大碍,你赶紧回房休息。”

钟琮裕见他刚才护着水溶,完全不明白自己一片维护之心,不免失落道:“你总觉得水溶对你好,对不对?我们之间的情谊比不过你俩从小的交情,对不对?我与水溶之间,你总是相信他,对不对?”

贾珠见他问的莫名其妙,急道:“我曾说过,你和水溶不同,水溶是我的好友,你怎么总是拿他跟你比?”

钟琮裕心疼的瞧着他,叹气道:“罢了、罢了,我再多说也无益,反而惹你心烦。你觉得怎么样?我让厨房做点吃的,可好?”

贾珠点头,看着钟琮裕憔悴不堪的脸,心中一暖,道:“多做些,你陪我吃。”

钟琮裕起身下床,把被子替贾珠盖好,轻轻的敲着他的额头道:“我真是拿你没办法。”

贾珠温和的笑着,直到钟琮裕把房门带上,他脸色的笑容才消失不见,面露忧色的望着床顶:钟琮裕与水溶间的嫌隙渐深,看来钟琮裕把自个这个的生病迁怒到了水溶身上,他虽也觉得事有蹊跷,那晚疯狂的样子根本不像自己,他虽是第一次经人事,但也不会放纵到不顾死活的程度,但他也只归罪于多喝几杯的缘故,或许这酒后劲太大,这才失了分寸。除此之外,他从未疑惑有他,就连大夫说他昏迷是因水土不服,他也只当大夫是为了替钟琮裕遮羞,毕竟皇子在外不知节度的纵欲,说出去有损皇家颜面。这事会与水溶有何关联?且不说水溶曾对他暗示过钦慕之心,只说以两人知己般的交情,水溶也不会做出损害他的事。他总觉得钟琮裕对水溶有偏见,才会凡事都迁怒与水溶。

贾珠夹在两人中间,左右为难,好在水溶相当善解人意,从那日之后,总与贾珠间保持距离,也不在于与他有身体的接触。但钟琮裕仍旧不放心,时刻跟在水溶身边,不让他有与任何人单独相处的机会。夜间则替贾珠私密处抹药膏,贾珠推辞几次,要自己来弄,奈何争不过他,只得羞耻的盖住脸,不去看他。钟琮裕老实的很,除了抹药膏之外,并不做其他动作,害的贾珠每次觉得亵渎了他。

其实他是不知钟琮裕忍耐的有多辛苦,每次抹药膏之时,烛光下看着贾珠因羞涩而泛红的肌肤,他的欲望都会想念那晚的滋味,食髓知味,最是难捱。他每晚搂着贾珠的时候,拼劲全力才能强压下那股冲动,只是他不能放手,也不敢放手,生怕一个不留意,这人又被算计了,后怕的感觉,每每想起来,心惊不已。

三人表面相安无事的待在杭州,除贾珠外,其余两人均心急如焚。两天过去了,钟琮裕还没等到朱霆的信,而水溶那边,同样有两天没收到京城传递的信息。

表面风平浪静,暗地里风起云涌,欲知端详,且听下回分解。






第26章 第十四回 急切切北静王回京  心忧忧贾公子归府(上)
且说朱霆回京已有五日,音信全无,钟琮裕表面上不漏声色,其实暗地里心焦不已,苦于贾珠又不知情,无法说与他听,只得每日里强装镇定,等着京都传来结果。

第六日午饭后,钟琮裕怕贾珠压食,扶着他在园子里闲逛,忽见水溶面色焦急的找过来,道:“刚接到管家来信,说府里出了事,我要立刻动身回京,特来同你辞别,我已知会过杭州知府,有何需求可去找他,你且静心在此养着,待痊愈后再回去。”

贾珠关切的问道:“可说是什么事?”

水溶摇头道:“信里没明说,只说与忠顺王府有关。”

既与忠顺王府有关,水溶便不得不回去,北静王府除了水溶外,并无其他男丁,水准虽是大管家,可到底是个下人,碰上与其他王府有关的事,还得水溶出面。其中等级的厉害关系,贾珠自然知晓,因此说道:“修养了这几日,我已恢复不少,咱们在这杭州也耽搁了不少时候,该动身起程。我且同你一起回去,路上还有个照应。”

钟琮裕阻止道:“不可,你伤未痊愈,不宜劳顿。”

贾珠拉过他的手,轻拍着道:“无妨,况且你公差已办完,再继续留在杭州,被圣上知道,恐与名声有累。”

钟琮裕瞧着水溶焦急的样子,猜出他的话多是说辞,真正需要他回京的原因恐怕不能明说,他心内也非常想回去,因此顺势说道:“既你为我着想,我若再做阻拦,反倒辜负你一片美意。我这就让杭州知府准备好马车,北静王体弱,你与他一同乘坐马车回去,可免马上颠簸之苦,你看可好?”

贾珠赞他心细,便让钟琮裕赶紧去安排,自个陪着水溶,宽慰他莫要心急,心急也无事于补,一切回京再说。

三人也没什么行礼可收拾,一个时辰后,告别杭州一众官员,贾珠同水溶上了四乘马车,钟琮裕自骑马,水溶留两个仆从随身使唤,让另两人先去前面驿站安排更换的马匹。

钟琮裕自从水溶主动提出要回京,心内隐隐有了计较,京城形势恐怕出了变故,才需水溶立刻回去。大皇子一派自从老义忠亲王服罪后,水溶已是级别最高之人,再加他与大皇子关系亲密,顺理成章成了大皇子一派的领头兼核心人物。而他前一段时间既能安心留在杭州绊住钟琮裕的手脚,可见他暗地里已布置妥当。现在急着回去,定是京里缺他不成,有大事等着他拿主意。

算算时间,钟琮裕心内一动,难道朱霆已到了京城,扭转了形势?那他为何不传信过来?难道水溶刚才是在做戏,故意赚他回京,以便行事?

钟琮裕想通了一件事,转眼间又添新的疑问,前路吉凶莫测,真真难辨。

却说水溶自上了马车,一扫平日里淡定潇洒的模样,只靠在软被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贾珠细心安慰几句,见成效不大,水溶敷衍着笑了笑,转眼间又恢复忧心的模样,贾珠想不出更好的办法,只得不出声的陪着他。

昼夜兼程,贾珠与水溶还好,困了就可在马车上睡一会,这可苦了钟琮裕,他骑着马,人又好强,死活不肯进马车休息。贾珠几次提议在驿站休息几个时辰再走,水溶不同意,着急赶路,钟琮裕也说不妨事,以北静王的意见为准,贾珠无奈,只得看着骑在马上依然挺拔的背影,心疼不已。

快马加鞭,虽不及八百里加急般快速,三日后,一行七人终也重回京都。

京都永定门紧闭,门外聚集一群群等着进京的百姓,有的合衣躺在树下休息,有的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有的不时的过去敲着厚重的城门,城门防楼上站着一排身穿兵服的、手拿弓箭的兵勇,警惕的看守着城楼下的人。

贾珠扶着水溶从马车上下来,水溶的随身仆从早已过去交涉,城楼上吊下来一个竹篮,就见随从把水溶的令牌放进竹篮内,让他们等一会。

那些无事的百姓偷偷的打量着他们,但是无一人上前搭话,贾珠听到有人抱怨道:“这城门闭了十几日了,从没打开过,且看这几个人什么来头,竟能叫开城门?”

贾珠既见钟琮裕一脸镇定的骑在马上,而水溶已重回马车上,因也不开口解释,只瞧着那永定门,心内起伏不定。

原来这京都的城门寅时开、酉时关,自从贾珠记事时起,从未见过城门不开,即便前几年皇太后崩,也只在城门上挂白布,以示国丧。以他的推测,除了外敌入侵,否则断没有紧闭城门的道理,可这一路行来,并未见外族的士兵,城门外百姓也安然的等着,并不见惊慌,可见无战事。
他又见钟琮裕与水溶皆是沉默,对城门紧闭并无惊色,水溶更是无情打采,想着水溶急急要回京,心道难道是京城内出了大事?而城门紧闭只为了防止消息走漏?

他还在想着,十几日未开的城门突然从里被打开,轰轰的推门声顿时让喧噪的众人闭了嘴,同时转头过去。

两排身穿盔甲的护卫骑着马鱼贯而出,直到贾珠等人身旁才停住。

两排正中间,两人一前一后骑着白马过来,当头一人年过不惑、身形魁梧,身后那人却是朱霆,这两人到了钟琮裕跟前,下马行礼道:“恭迎皇子!”

钟琮裕上前扶起前面那人,沉声道:“忠顺王爷不必行此大礼。”

忠顺王爷顺势起来,正想说什么,钟琮裕打断他,吩咐朱霆道:“着人送北静王爷回府。”说完,安抚的看着贾珠,轻轻的摇头,示意他先什么都别问,继续吩咐朱霆道:“你亲自送贾公子回去,告诉员外郎,贾珠因护卫我受伤,伤势至今未痊愈,不便行动,着人好生伺候着。另外,多派些护卫守在荣国府,恐贼子不死心,再做出伤人之事。”

吩咐完之后,冲贾珠回头一笑,骑上马带头往城内走去。






第27章 第十四回 急切切北静王回京  心忧忧贾公子归府(下)
贾珠本来心慌的情绪,被他胸有成竹的笑容安抚下来,正想上前同水溶告别,朱霆上前拉住他,说道:“皇子吩咐,让贾公子先回府,其他事您就别管了,再说有些事你想管也管不了。”

贾珠原本见惯了他的跋扈,杭州重遇后,因着钟琮裕的关系,朱霆对他恭敬的很,现在钟琮裕刚一离开,朱霆的态度变得琢磨不透,贾珠现在无心与他计较这些,但那句话却让贾珠心内一惊,看来水溶一派又做了惹怒圣上之事,这才让水溶如此消沉,因说道:“我与王爷说两句,碍着什么事?”

说着,推开朱霆,走到水溶面前,道:“我不知到底出了什么事,只有一句话:你且保重身体,万不可想不开。。。。。。”

水溶上前一步,止住他的话,伸手抱住贾珠,低声道:“你安心养着, 别让我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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