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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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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街上路窄人多,马儿无法撒开欢的跑,贾珠等跟在后头跑出一条街,转了个弯,就看见白马正乖顺的依偎在一匹黑马旁。

忽听有人欣喜的高声喊道:“采松,竟然是你!”

贾珠等人顺着声音看过去,从黑马旁边走出一个小厮,正是在京城里见过的苗云,采松赶紧跑上前,两人抱住互拍着后背,旁若无人的又叫又跳,闹了好一阵子,苗云还不舍得松开采松,挽着他的胳膊,冲贾珠和水溶行礼。

贾珠此时又喜又忧,喜的是碰到熟人,可讨些盘缠回去,忧的是苗云即在此处,那邬昭祁肯定也在,他与水溶身份特殊,不知见了面会否引起事端。

苗云哪里想到这么多,吹了声响亮的口哨,顷刻间,不知从何处冒出好几名侍卫,苗云小声的说了几句,那侍卫转眼间又消失了。另外几名则结果贾珠等人的马和毛驴,跟在贾珠身后,半圆形的把他与水溶能包围了起来。

水溶脸色一变,使了个眼色与贾珠,贾珠会意,笑道:“不想在这里碰到你,本该让采松与你多
说会子话,只是我们还有要紧的事,需得赶紧回去。”

采松机灵的很,忙甩了苗云的手,走到贾珠身后,道:“正是正是,我家公子说的是。”
苗云恭敬的说道:“不敢强留公子,只在京都时屡受公子照拂,今到了此处,需得尽些地主之谊。”

贾珠推托道:“实不必如此,我们先告辞。”

说完,贾珠转身就要去牵马,忽有一人接过侍卫手中的缰绳,道:“我送你一程。”

两年不见,邬昭祁已长成人,足足比贾珠高出一头,肩宽体魄,只一双眼睛还是如以前般乌黑,让人不敢多看。邬昭祁刚一露面,苗云和侍卫都低着头跪下,口称“王爷”。

贾珠还愣在原地,水溶上前笑道:“好久不见邬兄,不知邬兄何日离开京都,竟也未曾与我等同窗辞行。”

邬昭祁微一点头,算是回应水溶,继续盯着贾珠。

贾珠有心讨要些盘缠,可对着邬昭祁又不知该如何开口,又想错过这个机会,只能讨饭回去,心中权衡再三,终究抹不开公子哥的脸面,张不了口。

采松却不管这些,插嘴道:“小的多嘴一句,我们公子和王爷的行礼在客栈被偷了,身上一无分文,王爷若能借点盘缠,待我们回去后,采松定会还回来。”

说完,偷偷的瞧着贾珠和水溶的神色,见这两人只是面有尴尬,并无怒意,才松了口气。

邬昭祁却皱着眉头,复杂的眼神望着贾珠道:“出了这事,为何不来找我?”

水溶笑道:“不想麻烦岭南王爷罢了。”

邬昭祁道:“在我岭南范围内出了这事,就是我的责任,你等且跟我先回王府,我派人把你的东西寻回,再送你们回去。”

水溶忙道:“如此多谢王爷。”说完,上前拉着贾珠,在邬昭祁的陪同下去了岭南王府。

岭南王府离这条街不远,不到一盏茶的功夫就到了,岭南王虽偏居一隅,可也有三百年的基业,比当朝还要久远,一座威武而磅礴的宫殿虽不比皇宫,可多了些古朴和岭南特色。

邬昭祁细细的寻问了事情的始末,事已至此,贾珠也不再隐瞒,从进了昆明城一直到白马引他们过来说了一遍。邬昭祁自去安排人去客栈和衙门,又吩咐下人置办酒菜不提。

一个时辰的功夫,贾珠与水溶的行礼就被送回王府,贾珠对自己的东西并不在意,只去问水溶可缺了什么,水溶摇了摇头,从包裹内掏出一个大红色的苏绣荷包,递给贾珠道:“瞧瞧,就这玩意被人偷了去,也不知拿去何用。”

贾珠瞧着荷包也无甚么特殊之处,京都的公子多有人送此物,只道是谁送与水溶,东西虽不值钱,可情意深重,因此玩笑的递给水溶道:“怕是丢了此物,你回京无法交代吧。”

水溶笑道:“人都能丢的下,更何况一个东西,不过留个念想罢了。”说完,又回头冲邬昭祁深深一揖道:“多谢王爷。”

东西既已找回,邬昭祁又置办了饭菜,贾珠等也不便立即就走,三人围坐在一张大桌上,不言不语的吃了顿饭。

饭后,邬昭祁提议道:“我听采松说你们这趟是来游玩,只因丢了东西,失了兴致,这才急匆匆的离开。现东西找了回来,不如多留几日,我带你们四处看看,可好?”

贾珠征求水溶的主意,水溶笑道:“如此便劳烦王爷了。”

下午时间短,几人只在昆明城内转了转,晚上住在岭南王府,自比客栈舒适的多,贾珠由采松服侍着洗梳后,正舒服的躺在床上看书,邬昭祁敲门进来,与他对坐着。

俗话说灯下看美人,这男人也是一样,白日瞧着邬昭祁,只注意他一脸的冰冷,一副生人勿近的气质,可在朦胧的灯火下,连他这样的人也平添了些温柔。

只听他缓缓开口道:“自那日在京都与你辞别后,我便带着苗云回了岭南。只道今生再无相见之日,没想到你来了昆明,我到现在还不敢相信,有生之年你竟能在我府内住上一日。”
贾珠见他说的动情,言外之意又怎会听不出来,只是他心中既已有了钟琮裕,过了年又要娶亲,哪里还有多余的感情分给邬昭祁,因低着头道:“你我交情并不深厚,何止说的如此。”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第38章 第二十回 避重就轻一错再错 一夜洞房误会渐消(上)
话说贾珠与水溶等在走投无路之时得邬昭祁相助,住进了岭南王府,贾珠怎的也想不到一向少言寡语面冷的邬昭祁会突然说出情真意切的话,他虽感动与邬昭祁的真诚,可无心与他有过多牵连,虽知薄情的话说出来会伤人,长痛不如短痛,

还是不愿给他留一点念想。

邬昭祁像是早已知道答案,虽有些失落,但也没有继续纠缠,只说道:“我今儿把心里的话说了出来,舒坦不少。你只需记得,不管何时,岭南王府的大门总是为你敞开。”

贾珠忽然想到梦魇中的情景,竟与当前这般相似,不禁惊出一身冷汗,看向邬昭祁的眼中带着感激,道:“多谢邬兄。”

邬昭祁并无察觉他的异样,又说了从京都离别后的经历,原来两年前他接到岭南密报,岭南王病危,要他速归,本来京都一直有暗哨监视着他,只因那段时间朝中局势动荡,又加他素来规矩,因此疏了监视,他这才找个了机会同苗云逃了回来。待朝廷发现之时,他已回到岭南,不久,岭南王病逝,他接了王位。

贾珠听他说的平静,但想到钟琮裕继位的艰辛,也知这中间过程定不像他说的这般太平。又听他道:“我早听说北静王来了蜀中,统理边境政务,但没想到你也跟了过来。”

贾珠解释道:“我府上替我捐了县丞,北静王来了之后才把我调到节度使府。”

邬昭祁心内一动,试探道:“你与皇上吵架了?”

贾珠忙掩饰道:“你胡说些什么!”

邬昭祁忽然笑道:“是了,是我失言,你别生气。”

贾珠见他坦诚,反倒不好意思起来,低叹了气,直言道:“是我不好,你坦诚待我,我不该自欺欺人。我确实与他了断,这才避到蜀中,不过家里已替我订亲,过完年就完婚,因不想你误会,才有此言。”

邬昭祁“恩”了一声,道:“放心,我不会强迫你。”

贾珠见他说的一本正经,失笑道:“邬兄,没想到你也会开玩笑。”

邬昭祁站起来告辞道:“好了,你早些休息,明日再带你们好好逛逛。”

有岭南王邬昭祁陪着,接下来几天的游玩方便不少,他也没再提起那晚的事,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贾珠安心不少。几个景点逛了一圈之后,邬昭祁亲把他们四人送到云南边境,临别时深深的看了贾珠一眼,道:“别委屈自己,记着我那晚的话。”说完便带着随从离开。

这一趟出行,前前后后有月余,水溶回来后埋头忙于政务,算算时间回京都也赶不上过年,又想北方天寒地冻,在蜀中呆习惯了,有些惧寒,因此两人商定好,各写了封家书报平安,约定开春再回去。

在外过年,虽没有府中那般热闹,可跟着一帮守卫边疆的军士一起,别有一番风味,特别是酒醉后,有年轻的兵因想家而默默流泪,贾珠瞧着心里不好受,又想到家中祖母年事已高,不免觉得心酸。

又过了两个月,贾珠才启程回京,水溶因政事上走不开,便没有陪他回去,细细的叮嘱一番,又派几名老成的侍卫陪着,这才放他离开。

一路琐事不提,且说贾珠回到京都已到三月份,见到家人免不了一番问候,贾珠把从蜀中带的礼物一一分了下去,又听王夫人说已定好日子,再过三天就要迎娶李家小姐进门,贾珠回家的喜悦心情登时减了一半,可这是他答应的婚事,只得勉强应付,心内难免有些紧张和不安。

转眼就到了大喜的日子,府内一应琐事自有专人打理,他这个新郎倌反倒是最轻松的一个,只需跟在贾政身侧迎客就可,不知怎的,他突然想起当年惜春母亲丧事时的景象,与现在惊人的相似,一白事一红事,可他现在的心境竟是天差地别。当时察觉到府中的问题,一心想凭一己之力改善,可短短的三年时间,他心境已变,只想远离京都的一切,过自由自在没有束缚的生活。心境的改变仅仅是因为那场梦魇吗?贾珠也曾无数次的想过这个问题,可惜想来想去想不出一个所以然,迷茫至今。

他神情恍惚,木然的听从众人的收拾,拜了堂敬了酒,接着被推进了洞房。

洞房设在贾珠以前住的院子里,一切都换成了红色,大红的被子、大红的窗纸、大红的盖头,他的眼前除了红色的一片,再也看不到什么,屋内他的乳母、他的丫头,他从小熟悉的一切都与以前不一样,贾珠突然感到无所适从,恨不得立刻回到蜀中,这里的一切让他不安。

喜娘把喜称塞到他手里,笑道:“爷,赶紧挑开红盖头。”

贾珠呆呆的接了过来,正要挑起,突然门外闹哄哄一片,涌进来一群人,手捧着托盘。领头的太监宣旨,说这些都是宫里娘娘的赏赐,并要贾珠立刻进宫谢赏。

贾珠要换了喜服再进宫,那太监却说不用,娘娘等着呢,让他赶紧过去。贾珠只得穿着喜服去了,刚出门就见院子里停着一顶暖轿,小太监掀起轿帘,贾珠坐了进去。

直到落了轿,有人掀开轿帘,贾珠跟在那人身后,进了一间屋子,他梦游了一天的脑子才突然清醒过来。

这是哪里!这根本不是后宫!

贾珠也曾多次来往宫中,虽一年多没来,可也记得这是什么地方!这分明是养心殿,钟琮裕平日里休息的地方!

他直愣愣的跪了下去,头抵在地上,身后的门微不可闻的被关上,他的心开始往下沉:什么娘娘赏赐、召见、谢赏,都是骗人的,明明是钟琮裕找个借口把他召了进来。

他不敢抬头看,今天是他大喜的日子,府里李家小姐还在等他,那才是他明媒正娶的妻子,而钟琮裕是皇上,是他妹妹的夫君。他不知道钟琮裕召他来做什么,明明已经了断了,为何不早不晚非得今晚见他?

他的腿跪的发麻,冷汗直流,可他不敢抬头,只盼着钟琮裕能饶了他!他已经躲了一年,为什么还不放过他?






第39章 第二十回 避重就轻一错再错 一夜洞房误会渐消(下)
一双手扶着他的胳膊,把他从地上拉了起来,他低着头,强忍着抬头去瞧钟琮裕的冲动。紧接着一只手捏着他的下巴,强横的把他的头抬起,映入眼中的便是一年未见的钟琮裕。

贾珠从未想过一年的时间会让一个人变成这个样子,当初离开的时候,钟琮裕跟他差不多的少年模样,可现在比他高了近一头,肩膀也宽了不少,清瘦的一张脸,变化最大的还是那双眼睛,那双以前带着温暖的眼睛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双威严锐利,随时能看穿人心的眼睛。

贾珠偏过头不敢继续直视那双眼睛,可钟琮裕偏偏不如他愿,捏的他的下巴咯咯作响,强迫他正视自己,道:“当初为什么要离开!今晚你给我个交代!”

贾珠闭上眼睛,不去看钟琮裕,只谦恭道:“当时说的很清楚。”

钟琮裕甩开他的下巴,“哼“了一声,道:“我一直觉得你单纯善良,自觉没看走眼,可这次真是瞎了眼才会信你的话。你前脚刚走,水溶后脚就追了过去,你们俩在蜀中过得可自在?”

贾珠不想连累水溶,忙说道:“不是你想的那样!”

钟琮裕一听他维护水溶,冷笑道:“那是哪样?你倒是说清楚!你当时骗我就算了,我念你维护水溶的一片苦心,成全你们的一片痴心,放你们私奔,也拦着朱霆,不让他找你们的麻烦,还不够吗!你为什么还要回来! 回来就高高兴兴的成亲!你置我于何地!”

贾珠不想钟琮裕竟是这样看他,顿时觉得心灰意冷,也不去辩解,只笑道:“既如此,那你召我来干什么!我成我的亲,水溶还没说什么,哪里轮得到你来管!”说完,也不去想惹恼钟琮裕的后果,心道罢了,一片痴心错付,让他继续误会下去,反正自个也打定主意,成完亲就回蜀中,以后桥归桥、路归路,省的一直觉得负了他!

一双手拦腰把他扛起,一只手扶着他的腰,一只手狠狠的拍打着他的屁股,那手的主人钟琮裕嘴里还骂道:“你招惹了我,现在又来说这种话戳我的心窝,,我管你心中想的谁,娶了谁,从今以后,你休想离开我半步!”

贾珠头朝下,看不见前面的路,可也知道钟琮裕这混蛋想干什么,他踢打着钟琮裕,哀求道:“快放开我,今儿是我成亲的日子!”

钟琮裕掀开一个帘子,几步走到床边,把贾珠扔到床上,紧接着扑了上去,道:“是你成亲的日子,可我允许了吗!你睁眼看看这里,这洞房布置的你还满意?”

养心殿的内间被布置成洞房的样子,红床、红帐、红蜡烛,贾珠惊的说不出话来,钟琮裕的手又捏上了他的下巴,贾珠微一张口,钟琮裕的舌便趁势伸了进来,双手也不闲着,熟练的接开贾珠的喜服,那双微微出汗的手摸到贾珠胸前,发泄般的恨捏着硬挺的小珠。贾珠吃痛,呜呜的从喉咙里挤出呜咽声,钟琮裕像是被他刺激他,手上的动作更大,并缓缓的往下移,直到摸到贾珠的腰间,伸手扯掉他的亵裤,贾珠腿间之物直愣愣的戳了出来。

钟琮裕像是发了疯一般,啃咬着贾珠的脖子,单手紧捏着贾珠的双手,一条腿横在他腰间,强横的力道压迫的贾珠无法动弹,他吃力的挣扎着,换来钟琮裕更加凶狠的报复。

钟琮裕几下扯掉自己的衣服,赤裸的贴上贾珠,两人的肌肤刚一接触,便同时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像是饥渴了许久的野兽终于寻到了水,急不可耐的想要更多。

接下来的事情便顺理成章,贾珠虽有不甘,可他打心里纵容着钟琮裕,渐渐的放松了抵抗。

一夜洞房花烛,直到筋疲力尽,钟琮裕仍意犹未尽,可贾珠实在提不起力气,简单的收拢着喜服,松松的系着带子,求饶道:“快让我回去吧,不知道我府上会乱成什么样子!”

贾珠是不知自个现在的模样有多诱人,大红的喜服上沾满一夜的成果,脖颈到胸口处红白相间,片片红痕像展翅的蝴蝶,嘴唇透血,双眼迷蒙,哪里还有昨晚固执的执拗。

钟琮裕本来带着一肚子的火,只想把人拆了吃进肚子里,这样才省心,省的日日念着,又顾忌着他的情绪,想让他过得高兴,处处掣肘。可经过这一晚,他已猜到自个误会了贾珠,贾珠昨晚的模样根本就是久不经人事,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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