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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楼之贾珠-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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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地方,贾珠就发现,邬昭祁府上其实离荣国府不远,隔着两条街的一个小巷里,漆黑的大门紧闭,采松敲了半天的门,才见苗云过来开门,见是贾珠和采松,忙大喜着把人让到客厅。
这是一座两进的四合院,大门正对着客厅,左右偏房一间是马厩、一间是杂物室,后院是主仆二人卧房,除此之外,再无其他,规格与邬昭祁岭南王世子的身份实不相符。
贾珠心内疑惑,但见邬昭祁站在大厅门口,意味不明的盯着他。
苗云上了茶便带着采松离去,客厅内只剩下贾珠与邬昭祁两人,贾珠品了一口茶,赞道:“真是好茶,可是镇远县的普洱?”
邬昭祁点头道:“正是。”
贾珠笑道:“我今日来没别的事,听闻你府上普洱茶最是地道,刚巧祖母年纪大了,想喝点普洱,因此特意上门相讨,还望邬兄让我一点。”
邬昭祁盯着贾珠看了一会,贾珠也不在意,笑着回望着他,片刻后,邬昭祁移开视线,道:“普洱并非珍贵茶品,我府上的普洱也与茶铺里的无甚区别,只是我自小喝惯此茶,才会把它当成宝,你若要,满大街都可以买得到,何必专门向我讨要。若是为争储之事而来,我可以直截了当的告诉你,我们岭南两边都不相帮,不管是大皇子还是二皇子继位,与我们都无关系。”
贾珠愕然道:“你怎会这样想?”
邬昭祁坦言道:“不管对谁说,我都是这个立场。你回去可告诉北静王,我虽与大皇子不合,但那只是幼时私事,不会因此就去帮二皇子。”
贾珠不想一片好心被他曲解,解释道:“你既如此看我,我怎会还不识趣。实话说与你听,这牙雕是我姨丈送给我玩的,我因见是岭南之物,这才送与你,本不是什么值钱的东西,几十两银子罢了。你如此说,我本该取回此物,以免继续误会,伤了和气,但见你真心喜欢,我也不在乎做了这单生意,你取五十两银子给我便是,何必拿一千两给我。”说完,把一千两银票拍在桌子上,再也不去看邬昭祁。
邬昭祁从腰间掏出牙雕轻轻放在桌子上,道:“若是普通牙雕自然只值几十两银子,只这牙雕是昔日鲍天成游历岭南,受一老妇人恩惠,这才雕了一对牙雕送与那老妇人,岭南人都道这只是个传说,因为无人见过。你那日递给我时,我便认出这是其中之一。”
贾珠不知还有这个渊源,不解道:“鲍天成名气虽大,但传世的东西不少,也不值这么多钱。”
邬昭祁摸着牙雕上的花纹道:“自然,但他的雕刻多在犀牛角上,雕在象牙上的并不多见,物以稀为贵,自然价钱也高。”
贾珠了然道:“原来如此。”
邬昭祁道:“是的,所以这一千两银子还不知够不够。你若嫌少,收回去也可以。”
贾珠笑道:“你我二人竟学那市井生意人,在这讨价还价。如此我便收了这张银票,不过我也说与邬兄听,我那还有另一只牙雕,我虽不是生意人,不过我那姨丈可是商人,常听他说成套的东西单独拿出来不值钱,需得配齐了才行,邬兄若想收齐这两块牙雕,恐怕再花百倍的价格才行。”说完,从桌子上拿起那张银票,拱手道:“告辞!”
第11章 第六回 邬昭祁起疑误善心 北静王示警保平安(下)
至此后半月间,贾珠日日去府院读书,但不见水溶踪影,去北静王府,门人只说不曾回来,王府门可罗雀,那门人面色如常,不见慌乱,不由人不称奇。
其余人等一改往日喜聚不喜散的行事之风,下学后各自回家,而街上的禁卫一日多似一日,京城内人心惶惶,平日里尽量窝在家里,不敢上街,唯恐惹上是非。
邬昭祁还与往日一般,带着苗云上学、下学,自那日从邬昭祁府回来之后,贾珠也弱了与他相交的心思,他虽不像邬昭祁想的那般有拉拢之意,但也理解邬昭祁孤身在京,明哲保身之道。
只水溶的安危让贾珠心慌,他无甚门路打听此事,只得去贾政处探口风,不想贾政对水溶进宫之事毫不知情,只说街上戒备乃是因为前几日有人进宫行刺,索性圣上乃真龙,那人并未得手,但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封闭城门,只准进不准出,定要把那贼人抓捕归案。贾政又道他早已把府内有名有姓之人皆报与禁卫,阖府上下安分守己,进出有门人把关,夜里安排人守备,那贼人定不敢来府上,让贾珠安心温书。
贾珠失望而归,贾政乃从五品工部员外郎,与同僚闲谈中才知些不相关的事,远不如水溶与他说的那般透彻。他本是聪明之人,一通百通,见此情景,对水溶担心之余,也不免为贾府上下忧虑。
贾家已卷入夺位之争,可贾府上下却毫无准备,袭了一等将军的大伯贾赦,虽在朝为官,可一味只知贪淫,无心做官,不务正业,贾珠在府院曾听些闲言碎语,知这位伯父在外名声甚差,勉强靠祖宗的荫蒙保住一份官职。而贾政谦恭厚道,为官勤勉,只是过于迂腐,与朝中大事一无所知,太易受人欺瞒,怎可能在峰行诡异的争夺中保全贾府?
贾珠越想越心惊,脚下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如清、雪茹赶紧扶住他,关切道:“大爷今儿怎么了?”
贾珠摆手示意没事,回屋后呆坐在书桌前,不知怎的是好。
若按水溶说法,贾家乃是站在大皇子这列,可水溶与他说完第二日便被招进宫内,至今未归,以他的身份地位,若不是犯了天怒,怎会一去不归,连个话都传不出来?
若水溶出事,跟水溶休戚相关的贾家怎会相安无事?
他心急如焚,然而又无法可想,只得一日挨过一日,只盼那天进了学堂,能看到水溶安然无恙的坐着才好。
正想着这无计可消的烦恼之事,外有贾政的小厮通报,说北静王府来人了。
贾珠心内忐忑不安,不知北静王府来人何事,是喜是忧,忙跟小厮到了贾政处,见北静王府管家水淮正与贾政寒暄,贾珠忙行礼,问北静王安,水淮笑道:“劳大公子惦记,我家王爷刚从宫内回来,这几日陪着大皇子日夜用功,甚是辛苦,听说大公子日日来府上探望,立刻找我请大公子过去。”
贾珠听水溶无事,放下心来,道:“着个小厮来通报一声便是,怎劳大总管亲自过来。”
水淮道:“自是该我亲来,刚跟政老爷说过,我家王爷这几日陪读很有心得,想请大公子过去住几天,把这心得慢慢的说与公子听。政老爷已经答应,这就请大公子跟我走吧。”
贾政道:“难得王爷看重你,你去了王府定当好好看书,方不负王爷一片美意。”
贾珠知这次定推辞不过,也着急见到水溶,因此别过贾政,跟水准去了北静王府,后自有雯心等收拾他常用之物,打发随从的几个小厮送到王府不提。
这北静王府由十二个四合院子组成,分中、东、西三路,贾珠由水准带着,走中路大门,在大门口下了马,有两名小厮领着,一路穿过前厅、中厅回廊,这才到了水汀殿,水汀殿门口站着两名小厮,正是常跟着水溶去府院的两人,见了水准和贾珠行礼道:“王爷在后堂等着大公子。”
贾珠自不是第一次来北静王府,却从未去过后堂,但也不多问,跟在小厮身后往后堂走去。后堂朱红的木门紧闭,门口站着两名丫头,行礼道:“王爷吩咐,只贾公子一人进去便可,劳烦大管家了。”
水准点头与贾珠告辞,那两名丫鬟打开门,待贾珠进入后,重把门关上,贾珠这才看到水溶,水溶身穿白色绸服,腰系一根银色锦带,头上松松的挽着一根白色丝带,脸色惨白的盘腿坐在一块蒲团上。
贾珠疾步过去,蹲下来抱住他的两条胳膊道:“你可还好?”
水溶脸上血色全无,憔悴不堪,声音嘶哑的道:“总算保住一条命。”说完,拉着贾珠同坐在蒲
团上,道:“差点见不到你了。”
贾珠料想他这十几日过得艰难,不觉心酸道:“能回来就好。”
水溶歪着头靠在贾珠肩上,颓然道:“事情败露,大皇子被幽禁,义忠亲王老千岁恐怕就是这几日间的事了。”
贾珠大惊道:“怎会如此!”
水溶道:“前因不必我说你也能想明白,二皇子失踪后,忠顺王府和圣上四处派人搜寻,昨儿晚上终于把人找着了,人是义忠亲王派去的,有二皇子指认,他自然首当其冲,大皇子竭力替他辩解,终于惹恼了圣上,把大皇子幽禁了。”
贾珠把困扰他多日的疑惑问了出来:“可是狩猎场那日?”
水溶笑道:“正是那日,因我有清明狩猎的习惯,义忠亲王便把行事之地之时定在狩猎场,想我
帮着打掩护,谁知二皇子命大,竟被他逃脱了。”
贾珠想着那日他救之人,推及当日水溶言辞,问道:“你即知人被我救走,为何当时不追了出去?”
水溶苦笑道:“他又怎会没有防备?狩猎场内定有接应他的人,再追只会暴漏行迹。我事后曾细想过,或许狩猎场的这次机会,是他的苦肉计,故意以身犯险,引我们上钩。圣上最厌恶手足相残,忠顺王爷有意诱导圣上怀疑大皇子,圣上既已起疑,大皇子说什么做什么自然都是不对。”
贾珠虽不后悔当日救人之举,但见后果这般严重,不免内疚道:“是我思虑不周。”
水溶安抚他道:“与你无关,即使你不救他,也会有旁人相救。你还记得我们入城后朱霆的神色?一副胸有成竹,等着看好戏的猖狂样子,可见他们早已安排好后招。”
贾珠当时并没注意到朱霆的神情,不免佩服水溶的心细,但现在义忠亲王已坏了事,参与其中的水溶又怎会全身而退,还有跟水溶一派的贾府又该如何?
水溶似是知他心事,笑道:“义忠亲王一人揽了这事,圣上虽然疑心我,但不会赶尽杀绝,总不能牵连太广,会动摇国之根本,你府上也是一样。只是二皇子继位后,恐怕还要计较一番。你可放心,只我在一日,定保你无事。”
贾珠见他刚刚脱险,还顾着自己的忧虑,感叹道:“你何必如此,我只求你能平安。”
水溶揽过他的腰,轻叹道:“刚进府听门人说你日日前来,我很是高兴。你且陪我小住几天,待过了这阵子风头,我再送你回府。”
贾珠见他疲惫,不忍拂了他的好意,点头道:“自然,你刚回来,好生歇会吧。”
水溶笑着看他,也不答话,闭上眼前靠在他肩上沉沉的睡了过去。
要知端详,且听下回分解。
第12章 第七回 二皇子得志势不可挡 史太君思女情难自已(上)
话说水溶因行刺不成之事心灰意懒,留贾珠在北静王府陪他住着,着人去府院替二人告了假,他王府后院有个园子,比前院还大,内有从外面玉泉湖引进的活水,唤作净水湖,湖内有莲花,湖上有亭,这时节正是荷叶初发之际,二人日日在这亭内谈书论经,好不惬意。
贾珠见水溶气色渐愈,悬着的心放了下来,只道从今往后,安分守己,定能保性命无忧。从此事中,他见识了朝堂的凶险,反倒弱了那功名之心,想着以后守着祖宗留下的产业,细心经营,也可让一家老小衣食无忧。至于水溶,寄情山水诗书均无不可,将来做个闲散王爷,倒也是一桩美事。
如此推求下去,远离这是非,倒不失为一个好主意,他脑中突然浮现出邬昭祁那天说的话,仔细思量,邬昭祁那话确实坦诚,又有大智慧,只今日入了这局,方才体会出其中滋味,不免对邬昭祁刮目相看。
然树欲静而风不止,贾珠水溶不出门,却挡不住有人找过来,这日两人正在亭中谈论蜀中风情,小厮来报,说朱霆带着一人过来找王爷,按水溶交代,说他身体不适,不见客,不想那朱霆根本不听,现已闯到水汀殿,管家水准正与其周旋。
水溶轻叹了口气,道:“带他们过来吧,预备上好茶品招待忠顺小王爷。”
贾珠站起来要回避,水溶拦住他,道:“不用,你且同我一道听听他要说些什么。”
贾珠只得重新坐下,大皇子一派既已失势,支持二皇子的忠顺王府自然风头正劲,否则朱霆也不会如此嚣张,明闯北静王府。
远远听到朱霆怒气冲冲的声音,水溶也不去看他,专注的看着湖内的锦鲤,贾珠却站了起来,恭敬的对朱霆行礼道:“请忠顺小王爷安。”
朱霆哼哼两声,瞧都不瞧贾珠,只对水溶道:“北静王好大的派头,你也不瞧瞧谁来了。”
贾珠早已看到跟在朱霆身后的一个年轻公子,只道是哪家新贵的公子哥,陪着朱霆过来,现听朱霆的话,这人身份定不一般,因抬头瞧了他一眼,只见那人身穿青色团纹锦缎袍衫,腰系一条玄色镶金丝带,脚踩石青色的厚底靴子,一双漆黑的眼睛玩味的盯着水溶。
水溶缓缓转过头来,懒洋洋的站起来对那人行礼道:“不知二皇子驾临,有失远迎,怎的不让下人通报一声?”
朱霆道:“你。。。。。。”
二皇子拦住朱霆,上前一步扶起水溶道:“北静王不必行礼,父皇听说你病了,着我过来看看,也没见你请太医,不知是何缘由?”说完,眯着眼睛瞧了跪在地上的贾珠一眼,道:“你也起来吧。”
水溶就势站了起来,招呼二皇子和朱霆坐下,四个人分坐在方桌四边,水溶正对着二皇子,道:“也没甚大病,胎带的病根,每逢春雨绵绵之际,浑身疲懒,不想动弹。”
二皇子关切的问道:“你年纪轻轻,怎就有此顽疾,回头我禀明父皇,着几个太医想想法子,总要去了病根才是。北静王府与忠顺王府一直是朝廷的左膀右臂,以后倚重你的地方还多着,为了朝廷,你也要保重身体才是。”
水溶道:“多谢二皇子,不必劳烦太医,我这病只需静修,待天气转晴,自可痊愈。”
朱霆道:“这病即是因阴雨而来,你又为何常在这湖边静坐,还需找个干燥暖和的地方才对身体有益。”
贾珠不料朱霆会说出关切之语,见他神色真诚,不似别有用心,不解他何意,只听水溶笑道:“不劳忠顺小王爷操心,只要没人总来找我麻烦,我便会舒心不少。”
朱霆拍着桌子气哄哄的猛的站了起来,正好小厮端着茶水进来,吓得把茶盘摔在地上,忙跪下来请罪,水溶摆手道:“你先下去吧,这里没你什么事。”
二皇子拉着朱霆坐下来,对水溶道:“有谁敢找你的麻烦,你来告诉我和父皇,父皇自幼最疼你,怎会让人欺负你?”
水溶道:“跳梁小丑,怎敢劳烦皇上。我今儿实在是乏了,想先回房休息。二皇子若没事,就在此处多坐坐,我先告辞。”
二皇子道:“今儿一是来瞧瞧你,见你无恙,这第二件事就可以说了,父皇派你我同去江浙。”
水溶正色道:“为何事?”
二皇子道:“一来检查冬日里修的河堤是否牢固,司天监夜观天向,说今年夏讯甚似往年,为五十年来最大的一次,父皇不放心,担忧河堤撑不出会出问题;二来去织造局看看,去年织造局同洋人做了笔大生意,为国库增添不少银两,父皇让你我二人过去赏赐,以示隆宠。”
水溶听完后沉思片刻,道:“我身体不适,恐耽误行程,二皇子另找别人陪同吧。”
二皇子道:“江南气候宜人,这时节春暖花开,正适合散心,父皇也是担心你为了大皇兄之事烦恼,这才派了好差事给你,你怎可推辞?”
水溶又道:“皇上隆宠自是感激不尽,只我对朝政一窍不通,何堪此重任?”
二皇子笑道:“北静王谦虚了,父皇常在我们面前夸你,你若再自谦,置我等于何地?莫要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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