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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婚欲逃-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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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五章 意外烫伤
两人在公司里,时香规规矩矩地叫叔亦“董事长”,叔亦刚开始的时候很不高兴,纠正了她很多次,不过时香觉得这样最好,公司里的人都这么叫的。叔亦就算背地里气得咬牙切齿,也拿她没办法,就由着她了,自己还是亲密而不是尊重地叫她时香。
今天据说公司有大动作,叔亦召集相关部门开会。时香因为两年后也将升任部门经理,所以现在经理级的开会,也会让她一起。
会议室里,大家都围坐在一个椭圆形的大圆桌边,叔亦坐在椭圆最远的那一侧,靠窗户,时香跟着肖驰坐在椭圆的另一端,靠门,两人这么遥遥相望地,时香一恍神,突然发现叔亦脸好小==
好像感觉到时香的视线,正在看文件的叔亦抬起头对时香笑了,叔亦笑得阳光和煦,时香赶紧移开眼,这么大庭广众地,她总觉得不好意思,这就是“地下床伴”的典型心虚心理么?时香暗自检讨。
公司打算涉及游戏领域,今天是征询大家的意见,最近游戏业迅猛发展,是很多软件开发公司的香馍馍,可是竞争也同样激烈,很多资深软件开发公司在这块领域马失前蹄,损失惨重。
大家都各抒己见分析利弊,一时场面热闹非常。时香资历尚浅,经验不足,就没怎么发言,只是在那里听着前辈们的争论,在这种争论中,也可以学到很多,除了讨论的内容本身之外,还有很多平时学不到的,比如该怎么发言,怎么说话更有说服力,在小组讨论中怎么确定自己的角色等等,时香现在就是一块大海绵,必须努力的吸收知识。
财务部的李经理和市场部的张经理似乎杠上了,两人你一言我一语争执地非常激烈,李经理就坐在时香边上,他似乎有点过于激动,双手动作幅度很大,不停地拍桌子,原木桌子都被他拍出声音。场面似乎慢慢安静下来了,就他们两人在那里相持不下,时香渐渐觉得没意思了,管自己发着呆。
叔亦是除了时香外,在场的最年轻的人,但是他表现地明显沉稳随意很多。他在工作的时候严谨认真,他话很少,说出来的话一般都是决定性地发言,一点也看不出平时对着时香嘻皮笑脸的样子。
时香正兀自出着神,李经理突然大声说了一句“你别异想天开!”,然后双手一挥。会议室的秘书小可正给时香添茶水,被他这么一挥,躲闪不及,端过来的一大杯水就这么倒在了时香的手臂上。
会议室里开着空调,时香脱了外套,穿着一般厚度的连衣裙,滚烫的开水泼下来,时香甚至能看到它在自己手臂上腾起的热气,然后,“好疼!”
小可被吓坏了,拿纸巾手忙脚乱的给她擦手臂,又要撸起她的袖子查看伤势,时香的袖口是收紧设计,她惊惶失措之下,一时又拂不上去,时香手臂本来就疼,被她这么一搓一揉,疼得差点眼泪都快下来了。
这时候,坐在时香边上的肖驰总算反应过来了,忙制止了小可的动作,动作麻利地抓着她袖口翻开的部分用力一撕,袖口就从那儿被撕开了,烫伤的地方露出来,果然时香胳膊上一大片地区又红又肿。
肖驰托着她的手臂,轻身问她:“是不是很疼?”
会议室里本来七嘴八舌地出着主意的人们安静下来了,大家的表情都表情迥异地看着这一幕。
时香这时也感觉到办公室里的气氛,自己尴尬地想要手臂抽回来:“还好,不怎么疼,哈哈。”
肖驰却抓着她的手臂不放:“看来要起泡了,我陪你去医院。”
然后肖驰转身,对叔亦说:“叔董,我先陪她去医院吧。”
时香这才注意到,叔亦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站在她旁边了,隔着这么远,他跑过来干嘛,除了时香周围的几个,其他人不是都还在座位上嘛。
叔亦点点头,沉默地目送着他们的背影出会议室。
然后转身对会议室其他的人说:“先散会吧,大家下去后再思考一下今天的提议,整理成一个完整的报告,三天后交上来。”
会议室的人都立马作鸟兽散。叔亦就算表情淡淡地,不急不徐地语气,这种低气压还是让空气有种凝固感,他们都是公司的高层,跟叔亦打了多年的交道,明白这时候千万要闪得远远的,被飓风尾巴甩到就不好了。
叔亦看着众人散去,然后对吓得已经不知所措地小可说:“明天你不用来上班了。”
说完不顾满脸泪光的小可,铁青着脸出了会议室。
虽然时香觉得烫伤了回去抹点牙膏就行了,肖驰还是坚持把她送到了医院。烧伤科的大夫是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女士,看起来不苟言笑地样子,她看了看时香的胳膊,说了不太严重,把水泡扎破把液体流出来就好了。
时香烫伤面积比较大,因为穿着衣服的原因,起了很多水泡,大大小小各种形状的都有,医生挨个儿给她把水泡破皮消毒,看起来怵目惊心。
肖驰轻声问她:“很疼吧?”
一路上肖驰问了她很多遍这个问题了,不管她怎么说不疼,肖驰还是一副皱紧了眉头的样子,时香无语地:“手上还好,就心疼”
此时同情心泛滥的肖驰果然担忧地望过来:“心疼?”
“我的裙子可是ck的,被你把袖子撕了,心疼死我了。”
像是没有意识到被调戏了,此时已经同情心泛滥的肖驰一脸肯定地望着她:“我给你买。”
时香无语了,连刚给时香包扎完的大夫都笑了,“姑娘,好福气啊。”
时香刚开始没反应过来,后来看大夫很满意地瞧着肖驰,知道她误会了他们俩的关系,于是俏皮地眨着眼睛对大夫笑。
“那是,他绝对可以评中国好男人!”
肖驰这时也反应过来了,没有说话,皱紧的眉头渐渐松了,露出一抹微笑。
大夫走得时候,还在冲着他俩笑,肖驰都有点不好意思了,时香倒是很受用,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挽着肖驰雄赳赳气昂昂地走了,那得意劲儿,好像别人夸的是她。
她本来想去上班的,肖驰硬给她放了假。时香想想,反正这么一折腾都快到下午上班时间,包着这么大个纱布回去感觉未免太矫情,叔亦不给她发个“敬业奖”都不好意思了。算了,先回去歇着,明天再去吧。肖驰因为下午还有事,带她在外边吃了饭,打算把她送回家之后就赶回公司。
到楼下的时候,肖驰突然有点惊讶地开口:“这不是叔董的车么?”
时香看了一眼,可不是么,叔亦那辆大奔,就算外貌很低调,在懂车的人那里还是很惹眼。
时香尴尬地笑:“是啊他可能来看看我吧、不是烫伤了么?”
肖驰不疑有它,边停车边说:“他怎么没给你打电话呀?不知道他等多久了。”
时香赶紧下车:“那我先上去了哈!”
边小跑着,边跟肖驰挥手道别,她另一只手不灵活,这动作差点让她摔一跤,肖驰赶紧叫她小心点,她冲肖驰摆摆手,蹬蹬蹬上楼去了。
第二十六章 在你身边却什么也做不了
时香打开门时,叔亦正倚在窗边,听见她进来的声响,叔亦回过头来,眼睛看着她的手臂。
为了防止感染,时香的手臂上纱布虽然缠得比较薄,但是包裹的面积很大,尽量不暴露伤处,可是这么看起来就触目惊心了。
叔亦朝她走过来:“医生怎么说?”
时香知道他担心了,忙朝他晃晃:“不碍事的。”
然后安抚他似的说道:“可能给我包扎的大婶看肖驰太顺眼了,有的没的都给我包上了,哈哈。”
叔亦闻言却没有笑,看了她一眼,默默地帮她脱着衣服。
时香身上穿着一件毛呢的修身大衣,只穿了左手一只袖子,她要尽量保持自己的右臂不动,实在怕又擦破皮,真太疼了,右手就直接垂下来裹在衣服里,大衣扣子就扣不上,倒是很好脱。
叔亦先把她围在大衣外边的围巾取下来,动作停了一下,垂下眼把围巾挂好,然后帮她脱大衣。
虽然围巾是burberry的经典格子款,经常有女孩子买男款的,但是时香早上出门没系围巾,叔亦看着她穿的衣服肯定会记得的
时香有种“老婆上完班回家却穿着不一样的内衣”的感觉,于是时香觉得要解释一下。
“那个围巾是肖驰的,我不是扣子扣不上么,他怕我冷就把围巾给我围外边挡风了。”
“嗯,我知道。”叔亦依然垂着眼把时香的大衣挂好。
“你知道?”时香跟着他走到沙发边坐下。
“肖驰走之前拿衣服的时候,我看到了。”我一直看着他跟你出去的,不过你不知道。
“哦。”
这样沉默的叔亦让时香有点无措。不过所幸叔亦很快开口了,“还吃得进去东西吗?我给你做了蹄花汤。”
时香很想说刚肖驰带她出去吃过饭了,不过叔亦现在似乎心情低落,她总觉得不忍心,就点点头说:“好啊!”
叔亦给她盛出来一碗汤,看这架势,好像要喂她。她赶紧挥挥自己的左手:“我左手一样行的。”
“我知道”,叔亦舀了一勺汤,放嘴边吹了吹,然后举到她嘴边,“我就是自己想喂你。”
明明这么大人了被人喂总觉得不好意思,不过看叔亦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她也觉得坦然了。她喝了一口,温度刚好,叔亦可能一直放在放在温水里保温的吧,她冲叔亦笑笑。
叔亦坐在桌边一勺一勺地喂着他,很快都喝了小半碗,叔亦似乎心情好一点了,给她递过来纸巾,“喝不下就别喝了,你不是吃过饭了么。”
时香不好意思地笑:“好喝嘛~”
然后又偏着头看他:“你怎么知道我吃过啦?”
肖驰肯定会带你去吃饭的。但是叔亦只是笑笑,没有回答她。
“晚上再喝吧,还有很多,我晚上给你热热。”
叔亦收走她的碗要拿去厨房,以前吃完饭都是两个人一起洗碗的,现在她被叔亦这么伺候着,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
时香像个大尾巴一样地跟着叔亦到厨房,看他洗完碗,把剩下的汤放进冰箱,然后叔亦又把这大尾巴带出来,问清她没有想睡觉休息的意愿后,就把她安置在沙发上,打开电视,还体贴地给她拆开一小包零食。
时香总觉得现在的叔亦有点不一样,沉默了很多,虽然神色如常,还是总觉得他有点忧伤。这样的叔亦让时香不知所措之余,还有一点心疼。
就算看着电视,叔亦也能感觉到时香的视线一直纠结在他的身上,那视线小心翼翼地,探究地,并且在他看过去的时候又假装若无其事地转开,叔亦想起以前登山时,跟了他一路的小松鼠。
他心里默默地分析了一下,现在他面前这只小松鼠耐心不太好,特别是心里憋着问题的时候,果然
“叔亦,你为什么看起来不太高兴的样子?”
如此直白,没有一点点地委婉试探,典型的时香式问话法。
叔亦依旧把视线固定在电视上:“有吗?没有吧。”
时香不高兴地:“你明明就有。”
“没有”
“就有!”
呃好幼稚的对话,时香在心里吐了下舌头。显然叔亦也意识到这一点,没有再接话,只是无奈地看着她。
时香突然从沙发上跳下来,光着脚“啪嗒啪嗒”跑道叔亦面前蹲下:“叔亦,你明明不开心,不能告诉我原因就算啦,不过我希望你开心点。”
从这个角度看起来,蹲在那里的是时香小小的一团,手臂上还包着纱布,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猫咪,此时的小猫咪圆圆的眼睛看着他,又坚定又温情还很萌,叔亦心里像有根弦被拨了一下,他伸出手把时香抱起来,小心地避过她受伤的右手,把她放在自己的大腿上。
叔亦抱着时香,把头埋在她的颈窝里,声音听起来闷闷的。
“香香,我是不高兴。”
叔亦这个样子,时香觉得好乖,像摸狗狗一样地轻轻摸着他的头。
“你知道吗,你今天一烫伤我就冲过去了,等我到那里的时候,肖驰已经抓着你的手了。”
“而且他还撕开了你的衣服。”
总觉得肖驰很平常的举动,不知道为什么被叔亦一形容就怪怪的。
“那时候我不是被烫伤了嘛”
“我也在边上,可是我什么都做不了。”
叔亦把头往下埋了埋,像个小孩子一样赌气地:“香香,我真的吃醋了。”
“凭什么他带你去医院,带你去吃饭还送你回家,我却只能看着,什么都做不了。”
说的时香心里有点酸酸的了:“你不是给我熬了蹄花汤嘛,挺好喝的呀。”
“香香,我不想再隐瞒了,我们公开吧。”
埃?!这被这么热切的眼神看着,时香觉得头疼,“叔亦,别冲动啊”
叔亦有点受伤地看着她:“你不愿意么?”
“也不是”
“那你是愿意了?”
“啊?我只是觉得现在不合适”
“那什么时候合适呢?”
“”时香词穷了。
一直热切地望着她的叔亦这时好像也明白了,垂下眼沉默了下来,良久说了一句:“我不想你在需要我的时候,我明明在你身边,却什么也不能做。”
时香能看到他垂下的睫毛浓密卷翘,像两柄小刷子,此刻微微颤动着,又像两只短暂停留的蝴蝶,看着总是脆弱得让人升起保护欲今天叔亦垂着眼的时间比时香这么久看到过的总时间还要多,这种有些失望的沉默让时香很心疼。
“我是想说,两年后我升了部门经理就公开吧。”
“要不然别人会怀疑我走后门了呢!”
刚说完时香就在心里暗骂自己太容易心软,但是看着重新高兴起来的叔亦,她又觉得“值了”。反正两年后她肯定跟叔亦拜拜了,叔亦绝对不会跟她耗两年才甩了她,那样成本太大了,时香心里默默盘算到。随后,这些想法很快就被淹没在叔亦热烈又炙热的亲吻中。
晚上睡觉的时候,伤口疼起来了,火烧火燎地疼,伤口上像有很多的蚂蚁在咬,时香疼得睡不着。叔亦打电话叫来医生,医生看了看说要不把纱布拆了吧,那样会好受一点,不过注意不能感染了。
拆了纱布之后,时香虽然觉得好受了点,没有以前那么烫了,但是还是疼,干裂裂地疼,疼得都自暴自弃地想把手剁了都不一定这么疼。
叔亦一直握着她的手,看着她一遍遍地:“不疼,乖,香香,不疼了。”仿佛他这么说着,时香真的能不疼了,可是伤口根本不买账。
时香眼泪汪汪地望着叔亦,“叔亦,我要止疼药。”
叔亦皱紧眉:“不行,会上瘾的。”
“我会疼死的,我今晚肯定会疼死的。”
“不会的”
“可是我现在就很疼”
“”一向强势淡定的叔亦也会露出这么无措的表情。
时香眼泪直掉,透过朦胧地泪眼看着叔亦:“叔亦,我疼。”
叔亦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又紧了紧,然后叹口气叫来了医生。
虽然医生给开了止疼药,但是还是千叮咛万嘱咐尽量不要吃,说烫伤烧伤本来就疼,叫时香忍忍,忍过这两天就好了。
叔亦拿着止疼药,脸皱成了一团:“香香,要不然你再忍忍,实在不行了,我们再吃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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