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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我不是故意的+番外 by 张子扬-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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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江禁才用沙哑的嗓子跟我说话。

  他哭着说:“我弄不清楚,我喜欢的是你还是公孙羽,为什么他要走了,我就那么难过。”

  我微微的释然了一些,轻轻的抚着江禁的背说道,“你对我的感情可能只是投缘,心里真正喜欢的怕还是小羽吧。毕竟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了,早就已经成了习惯,习惯是一种很可怕的东西。他对你太好了,好的你以为自己不喜欢他也可以,久而久之,你就以为你喜欢的不是他,你习惯了他在你的身边,习惯了他对你好,可是你忘去了他在你心中的地位,其实比这些习惯更重要。”

  江禁的身子不时的在发着都,我用极尽轻柔的话语跟他说着,因为怕他抗拒,所以说的很温柔。

  江禁就那样静静的听着,听了许久,身子抖的厉害,就好像是一丝不挂的站在冰天雪地当中,寒冷至极。

  江禁说,他身上不冷,很热,可是心冷,他觉得他对不起公孙羽,很对不起他,他说,我说的有道理。

  公孙羽的离开,让江禁犹如当头棒喝,猛然之间就好像清醒了,然后生气,气公孙羽就这样要走了,一点留恋都没有,也气自己说不出挽留的话,气自己以往居然会那样对公孙羽。

  那天我跟江禁说了很多很多的话,江禁也跟我说了很多很多的话。

  其实一直以来,我跟江禁两个人,属于似亲非亲,似熟非熟的状态,多半的时候,是他在对我死缠烂打,而我本无意跟他有任何的交集。

  而经过这一晚的谈话,我们之间的友情就真的深了起来。

  有些人,没了解的时候,总觉得对方是自己的死敌,可是一旦了解了,也许不用多久,也许只是几句话的事儿,你就会将人当做是几辈子的朋友。我跟江禁应该就是属于这种情况。

  许凡的体质很好,在第二天烧就退了,整个人又恢复到了一惯的冷漠的样子,早上醒来跟我打了一声招呼,走的时候又跟张以昂说了几句话。

  两人不知道在说什么,我在厨房里忙活,隐隐约约的就听见张以昂跟许凡说:“那件事情你去搞定。”

  然后就听见许凡应了一声就离开了,我想多半是关于鬼门的事情。我一直在想张以昂到底给了许凡多少钱,许凡竟然会答应的那样爽快,当然,无论我怎么想,都没有想到,许凡竟然是分文未取的,他所做的一切,只是为了我而已。

  第三十五章:看清自己

  这件事情使得我在之后很多年里一直都内疚万分,许凡死后,我时常跟张以昂提起这个人,张以昂也是直到许凡离开的时候,才说自己最对不起的人是许凡。

  而我经历过了许多的事情之后,才知道,其实活的最幸福的人是我,而我总是以一种自己不知道的姿态,被人捧在手心里保护着,却还身在福中不知福。

  我做好了早点本想叫许凡留下吃早点的,但是张以昂却将许凡给送走了。

  我问张以昂为什么就这样送走了许凡了,许凡不是他的合作伙伴么,为什么跟他的关系还是好想不大好的样子。

  张以昂什么都没有说,他总是这样,不想说的,就闷声不吭,而且再想问,就什么也问不出了。

  江禁的烧退了,但是身体还有些虚弱,早饭是我端进去给他吃的。一夜的情伤,自责,病痛折磨,让江禁整个人看起来憔悴了很多,以前看起来像只张牙舞爪的狮子,现在看着他红肿的眼睛,苍白的脸颊,干燥的嘴唇,都让我心疼不已。

  我不是个悲天悯人的人,可是看到别人难过的时候,我许多时候也控制不住自己内心难过的。

  “吃点东西吧。”我将清粥端到江禁的面前。

  江禁维持着昨天的坐姿,双手抱着膝盖,紧紧的蜷缩了起来,看起来就好像是一个自闭,孤独的孩童。他微微的看了我一眼,嘴里的声音异常的嘶哑,他说:“怎么办?”

  “填饱了肚子,有了力气再说。”我说。

  江禁似乎没有什么胃口,但是在我的强迫之下,他还是些微的吃了一些清粥。

  后来,江禁又睡着了。

  我就到了外面的客厅里跟张以昂以为在一起,看着江禁跟公孙羽这样,我突然觉得就算张以昂没有说喜欢我,对我依然还是以前的态度,只要我们两个依然在同一个屋檐下,我也觉得那是一种幸福。

  有时候想想难免也会觉得庆幸,我是张以昂的儿子,而非跟他无亲无故的人,这样的话,就算是张以昂不喜欢我,我也依然有这个名义留在他的身边。而等他老去的时候,我依然可以服侍他的左右。

  我跟张以昂说了江禁跟公孙羽的事情,张以昂并没有发表什么看法,只是偶尔点头唔上几声,然后便更加紧紧的抱着我。

  “我很庆幸,我是你的儿子。”我靠在张以昂的怀中说道。

  而就在我说儿子那两个字的时候,我却感觉到张以昂颤抖了一下,很轻很轻的一下颤抖,就好似一尾羽翼落地一般,难以让人察觉,但是我感觉到了,很清晰的感觉到了。

  我知道,张以昂有什么事情在隐瞒着我,但是他是那样的不动声色,那样的精心掩饰,我无从问起,我也不知如何问。

  我只感觉,我的心里有一种不安,就好像是一根该死的藤蔓,缓慢的生长着,然后渐渐的盘绕在我的心头,一下一下抓紧了我的心,让我有种呼吸不顺畅的感觉。

  我想问,但是我没有问,我知道想要从张以昂口中知道任何他不想说的事情,那是根本就没有可能的。

  可是张以昂却开口说了,他睁着漂亮的眼睛,直视着我的眼睛,吻上了我的唇,轻点点水般一个吻过后,他说,“我隐瞒了你很多事情,但是我深信,那些事情,是你可以不知道的。也许有一天你会知道,也许有一天你会责怪我,但相信我,那绝对不会是现在的。”

  张以昂说的很诚恳,我无言反驳,只能低低的应了一声。

  江禁后来大概是想明白了,知道自己离不开公孙羽,憔悴的穿上了衣服,走到了客厅里面。

  “我要去见公孙羽。”江禁看了张以昂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然后对我说道。

  “现在?”我看着江禁有些摇摇欲坠的身子,不由的有些担心。

  “嗯,我怕来不及。”江禁有些忧愁的说道。

  “那我陪你去。”我说着站了起来,同时看了张以昂一眼,张以昂没有反对的意思,我放松了。

  江禁给公孙羽打了电话,不过公孙羽并没有接电话,后来,我也给公孙羽打了电话,电话依然是关机的,我跟江禁两个人坐在出租车上面,心里不禁有些不安。

  花园别墅里,公孙羽已经不在了,我们到的时候,只能从窗口隐隐约约的看见,大厅里面依然是江禁离开的时候那副样子,而往后面的房间里的窗口一看,知道公孙羽已经收拾了行李走了。

  江禁不安问我公孙羽是不是已经走了。

  我不太确定,我知道这次公孙羽是下定了决心的,但是公孙羽说的是明天,总不会今天就走,于是又带着江禁去了凤凰楼。

  “小羽呢?”我一进门就问叶青。

  叶青打了一个哈欠,看了我一眼,又看了江禁一眼,漫不经心的说道:“走都走了,还来干什么?”

  台上面,公孙青还是跟一贯一样,讲着一些人尽皆知的故事。

  江禁的腿有些软,人靠在我身上,似乎有些支撑不住,喃喃的说道:“不是说明天走的么?”

  叶青斜了一眼江禁道:“怕自己舍不得走,就提早了。”

  我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走的,去了哪里,现在过去还能干得及么?”

  叶青还是那副意兴阑珊的样子,好像走的不是自己的儿子,认识一个素不相识的人,“谁知道呢,你们都不知道,我们怎么能知道,出去出去,别妨碍了我们做生意。”

  江禁哭了,眼泪落在了我的脖子里。

  “是不是……找不到他了?”江禁呢喃着问我。

  “不会的……”我的话说出来,自己都有些不大相信,我知道,这次公孙羽是吃了秤砣铁了心了,要不然也不会提早一天就走,连自己的父母都不告诉,自己去了哪里。想必一定是不想让任何人找到自己,也不想让自己有机会回到江禁的身边。

  江禁靠在我的肩膀上呜呜的哭,本来已经退下去的烧,似乎又回来了,身上烫的跟被火烤过一样,一个劲儿的咳嗽,好像是要把肺给咳出来了。

  我们去了机场找了一番,通过关系也询问了一下,几个当下的航班,都没有查到公孙羽。

  就在我们落魄的坐在休息的椅子上的时候,张以昂给我打了一个电话。

  张以昂说,公孙羽已经走了,让我们不要找了。

  我知道张以昂一定是在我们走了之后着手调查了一下,多半也猜到了张以昂一定知道公孙羽去了何处,便问他,“你知道公孙羽去了哪里吗?”

  张以昂应了一声,说:“回来再说。”

  我这才带着江禁回到了家中。

  张以昂还是我们出门的时候那个样子,悠闲的半躺在沙发上,他总有一种让人害怕的镇定,很多时候,都让我觉得,就算是这房子着火了,火势蔓延到了他的沙发下面,他也能悠然自得的躺在哪里,半眯着眼睛看火势来袭。

  “他去了哪里?”江禁坐下来之后就紧张的问道,他的眼睛有些红肿,脸因为被高热的体温烫的红红的,这样的江禁,让我想到,他其实也不过是个孩子,就像我一样,很多时候,还是难免幼稚的。

  张以昂看了几眼江禁,没有立刻就回答。

  直到我催促了之后,张以昂才说道:“去了火车站,第一站是去杭州。”

  我看着张以昂问道:“什么意思?”

  “旅行。打听出来,是去旅行了,没带多少钱走的,好像是故意让自己不好过。”张以昂说完了,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江禁。

  江禁已经站了起来,转了个身,说要去找公孙羽。

  最后还是被我给拦住了,江禁发烧发的太厉害了,又没有任何的准备,现在过去也追不上公孙羽,反倒是让自己病重。

  之后的两天里,江禁按时吃饭吃药,身体很快就康复了。

  周六的时候,江禁的病全然好了,跟方正那家伙打了一声招呼,简单的收拾了一下东西之后,江禁就去了火车站,买了去杭州的车票。

  根据张以昂的情报网,我们知道公孙羽还在杭州,原本张以昂问江禁要不要他出手将公孙羽抓回来,江禁谢过了张以昂拒绝了张以昂的好意。

  江禁说,是他自己的错,所以他要亲自找到公孙羽,不管有多艰难也要去赎罪。

  我知道公孙羽是想折磨自己的身体来忘记江禁,而江禁知道自己错了,所以也要以这种方式找回公孙羽。

  我多多少少是能理解公孙羽跟江禁的心态的,所以说别的,任由江禁去了。

  江禁甚至不愿意飞过去,而是要坐自己从来不屑做的火车,身上也只带了一千多块钱,跟公孙羽带的一样多。

  虽然理解江禁,这样折磨自己的意图,但是或多或少也是心疼江禁,生了一场病之后,江禁瘦了很多,也憔悴了很多,精神都没有以前好了。

  “到了那边之后,如果自己找不到小羽,就联系我,我让张以昂帮你找,不要太固执了,做到这一步已经够了。”进了火车站附近的超市,我一边挑零食,一边对江禁说道。

  “唠叨的像个老妈子,都说了多少遍了,有什么事情我一定联系你。我又不是没出过远门。”江禁有些不耐烦的说道。

  “别不耐烦,我要不是担心你,我也不跟你说这些没用的话,我这不是担心你么。”

  看看零食也差不多吃的了,我去付钱,江禁却说要自己付。

  “你那么点钱,还是别折腾了,到时候别还没找到公孙羽,自己个就先把自己饿死了,小心太落魄了,小羽不要你了。”我调侃的付了钱。

  最后送了江禁进了站,江禁站在进站口朝我挥手笑,被后面迫不及待的人破口大骂了几句也不恼。

  “成了成了,进去吧,有事儿记得打电话回来。”我冲江禁挥了挥手中的手机。

  “知道了。”江禁朝我喊了最后一声之后,人已经被后面的人潮给挤进了里面,人头攒动,我也看不见江禁了,拿着手机给江禁发了一条短信,让他一个人注意一点,然后我就回去了。

  回去的路上,看到一个穿着一身黑的男人,不禁想起了许凡,这几日顾着江禁,倒是把许凡给忘记了,也不知道许凡的感冒是不是已经好了,想来想去,我还是决定去看一眼许凡。

  于是吩咐了司机,换地方走。

  司机低估了几声之后,也没有再说什么,转了个弯带着我去了许凡的住处。

  许凡住在一个不大的公寓里面,条件不算好,但是也差不到哪里去,我按着许凡说的地址,找到了许凡住的门口,伸手按了一下门铃。

  门开了之后,我看见了许久不见的许凡,许凡穿着一身野外服装,站在我的面前,看见我的时候,显然有些错愕,一时之间有些不知所措,一只手抓着门,竟然关也不是,请我进去也不是。

  “不让我进去坐坐么?”我看了一眼许凡,心里顿生恼怒,低头蹿进了许凡的房子,如我所料,地上放着一堆装备。

  “你……怎么来了?”许凡悻悻的关上门之后,转回来,一边捣鼓自己的装备,一边若无其事的问道。

  本以为他或多或少应该有些紧张的,我们是有言在先,要一起去鬼门的,抛下我自己走,被我当场撞破,居然一点内疚的心里都没有。

  我在旁边的沙发上坐下,侧过身看着江禁翻着自己的装备,一件件的看过是否还缺东西。

  “不来,我怎么会知道,你想要现在就走呢。”我说,“许凡,不要忘记我们说好的事情了。鬼门的事情,我们一起解决,你既然已经答应了,就没有反悔的道理。”

  “为什么不能有反悔呢,我突然不想跟你一起去了,那又如何?”许凡却头也不抬的说道,将包整理好之后,进了厨房泡了杯咖啡出来,递给我,然后在我的对面坐下,这才又说道,“这件事情你还是不要管了,张以昂不会让你管的,他要是发火了,我奈何不了他,你也奈何不了他。”

  “他要是发火了,责任我来担便是,你跟他无亲无故的,你怕个什么,你跟他不过是交易。我去了,你就说你也不知道就是,他还能怎样?”我说。

  第三十六章:情非得已

  许凡沉吟了半响之后对我说,张以昂不让我去是有张以昂的道理的,这次真的是非常的危险……

  没等许凡说完,我几乎是跳了起来,“我危险就是危险,你危险就不是危险么?你知道的,我每天都过的心惊胆战,阎王爷整日里想着要我小命,没有比这更危险的事情了。我的命是命,你的命难道不是命么?而且我去可不是为了你,我不过是想除去我心中的疑虑而已。你乐意我们就做个伴,不乐意就算了,我一个人去!”

  许凡皱着眉头看着我,就好像不认识我了一般,嘴里道:“你不讲道理。”

  “讲狗屁道理。”我说着站了起来,“去你的吧,甭管我,我自个儿去。我张子扬不是任何事情都要仰仗别人的。”

  “你……”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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