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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帘洞传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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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笑得好喜道:“太好了,这下我不愁没伴了。”
  此时,一只浑身全白的信鸽扑愣愣地飞了过来。林意禅看了一眼,叫道:“全空。”伸手去接那只信鸽。那只信鸽乖巧地落在他手上。俯身梳理羽毛。林意禅从全空的腿上抽出一封信。“
  黄飞叶看了他一眼,道:“什么一回事?”
  林意禅道:“没什么,归真师弟也下山了,师父让我多照应照应他。”
  红线心中一动,忖道:“要报仇,说不定还得靠他。这也许是贼唯一的弱点。”林意禅并不知道这位曹将军的名字,所以也没在意。
   


初逢惊风雨;赴难义无顾
更新时间2008…3…26 22:14:39  字数:7075

 笑得好家在华山,到了中原,三人依依惜别。这日,笑得好到了一座中邑,找了间酒楼,要了葱爆墨鱼卷,芙蓉桂鸡,一壶女儿红,自斟自酌起来。酒过三巡,打量楼上食客。离午时尚早,人客不是很多。莫约坐了三四成。其中一个小和尚特别显眼,削肩细板,柔若无骨。只有双目炯炯有神。煜煜生辉。面前摆着一盘炒二泥,一盘家常豆腐。正焖着头在吃。旁边一张桌上,有一对贼眉鼠目的汉子在窍窍私语,不时把目光瞟向她。笑得好离得甚远,听不清在说什么,也无心去理会,那小和尚似听到什么,剑眉一挑,又闷不作声地扒起饭来。
  午后,笑得好出了城邑继续赶路。当晚投宿在一上店,正酣睡时,窗花纸币突然被捅破,伸出一只竹管,从里面冒出一股浓烟来。笑得好被浓烟呛醒,暗道:“不好。”拨剑欲冲出去,倏觉眼前金星一冒,呛啷一声,剑掉在地上。人也瘫软在地上。两条黑影窜了进来,欲行非礼。突然窗外飞来两粒石子,不偏不倚,打在两人的肋下。身子一麻,动弹不得。先时酒楼上的小和尚口念佛号,推门走了进来。
  小和尚摇摇头,念了声“阿弥陀佛,罪过,罪过。”这才把笑得好抱起来,放在榻上。又盖好被子。质明,笑得好悠悠醒转过来,见一和尚倚床柱而眠,又羞又急,只道已被人占了便宜。一个咕噜滚下床来,拾起剑,叱疲乏:“贼秃,拿命来!”小和尚一惊,就地打了一个滚,避开剑锋,惊怒道:“施主,你疯了。”
  笑得好也不答话,展开斜雨惊风剑法。满屋剑气,处处影随其身。那小和尚被打得莫明其妙,忖道:“女儿家真是不家理,那有这般恩将仇报的。怪不得人说山下的女人是老虎了,我可千万得要躲远点了。”他想躲。笑得好那肯呢。只得用起千山一飞万水飘的轻功,与之周旋。
  笑得好见屡次伤他不着,自知武功相去甚远,忽然伫足哭道:“爹!女儿对不起你,你老人家多保重吧!”摆剑往脖上一横,欲自刎。少年和尚大惊,忖道:“好端端的,怎么又不想活了,怪哉!”飞起一脚连环腿,踢开宝剑。“咣当”一声,剑掉在地上。
  笑得好柳眉倒坚,嗔怒道:“你还要怎的,”
  少年和尚一呆,道:“没怎的,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图,小僧好容易把你救下来,怎么能看着姑娘死,而无动于衷呢!”
  笑得好不禁诧道:“你说什么?你救了我?”
  少年和尚未道:“是啊!昨夜有两个小贼欲对施主非礼,幸亏小僧来得及时”说着从床下拖出那两个黑衣人。笑得好双颊一片晕红,情知方才错怪了人家,一时无言可对,看看两个黑衣人,又恨又怒,扑向床,拿起剑,手起剑落,结果了二贼的性命。
  少年和尚惊怒道:“你怎么随便杀人。”
  笑得好一怔,忽然嗔怒道:“这种人不杀,还要留着他去害别的女子不成。”
  少年和尚心道:“可也是。”外面渐渐有了人声。笑得好忽道:“有人来了,这里出了人命,不能久呆。”拉起小和沿穿窗而出。
  两人一直奔出十余里,才放缓了步子。笑得好喘着香气道:“小师父,谢谢你救了我。请问法号是……”
  少年双手合十道:“小僧法号归真,请问施主是那里人氏,小僧一定护送施主安全抵家。”
  笑得好道:“我爹是华山派的笑三笑,我叫笑得好。你叫我好儿吧!多爹就这么叫我的。”
  归真微微一笑道:“原来是侠名久著,一笑千金的笑大侠,久仰大名。”
  笑得好见他十分敬重爹爹,芳心暗喜,忽然咦了一声,自言自语道:“你叫归真,这个名好熟啊!……对了,好像听林大哥提起过,归真师父,你认识林意禅大哥吗?”
  归真双手合,念了一声佛号,喜道:“他正是我师兄你们识吗?”
  笑得好道:“那我们就不是外人了,他是我的朋友。”忽地心中一动,忖道:“归真师父开功不在爹爹之下,只怕犹有过之,而无不及,我何必舍近求远。如果我把他带到回缰,就不用请我爹爹了,也不用耽心爹再把自己关在家里了。便道:”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他们现在有了麻烦,我想需要你帮心的。“
  归真道:“好啊!我也很想师兄的。他出了什么麻烦,我一定要帮他的。”
  笑得好道:“我们边走边说吧!”
  两旬后,二人再闪踏上边地。这日到了龙堆。两人在散花楼打尖。挑了一个临街的座头,市民百态,黄沙绿洲,尽入眼帘。笑得好点了一个坛焖肉,又替归真要了一个素什锦。两人边吃边流览街景。忽然远处响起锣声,街上行人纷纷回避。原本熙攘的一条街,霎时变得冷冷清清,一队官兵走过街上。居中一乘八抬大轿。邻桌有人道:“河西节度使曹大人回府了。”另一人轻蔑道:“不知又上那里去搜刮民脂民膏了,这年头,老是打仗,百姓是遭了殃了。”
  先前那人忙“嘘!”了一声,道:“老哥,您不要命了,这话可不敢说。”
  笑得好压低声,窍喜道:“太好了,原来老贼府邸就在此邑,归真师父,咱们夜探将军府好不好。”
  归真沉吟道:“这不太好吧!万一打草惊蛇,反为不美,对师哥他们行动怕无裨益。”
  笑得好道:“怕什么?我们又不是去闹事的。这叫刺探敌情,知已知彼,方能百战不殆。
  归真道:“好吧!只要你不去闹他个人仰马翻,刺探敌情,亦未尝不可,切记,不可滥杀无辜,罪魁祸首仅一人而已。
  笑得娇声道:“知道了,大善人。”两人下午打听到曹府府址。当夜换上夜行衣潜入曹府。三更一过,各处院落里寂寥无声了,只在气死风灯在轻风吹送下摇拽。两人看看,一无所获。也不知曹蕴玉住在那个院子里,渐渐摸向后院,笑得好突然碰了他一下,道:“你看……”只见有一间屋子,还没有熄灯。两人窜了过去。这间屋子窗棂打开,里面可以看得清清楚楚,屋子四壁全是书架。看样子是书房。居中一张八仙桌,曹蕴玉正在挑灯夜读。
  归真细辨其人容颜,暗自一惊,浑身乱颤,心中百感交集。万千滋味,齐涌心头,笑得好见屋子四周没有丝豪警备,芳心暗喜,忖道:“此时老贼独自一人,无人护卫,正是我出其不意,诛除此贼大好良机,此时不出手,更待何时。”意随身动。一个乳燕投林,直扑曹蕴玉刺去。
  归真恍恍忽忽中,蓦地一惊,叫道:“不要……”也穿窗而入。却说笑得好一剑刺入曹蕴玉期门穴,倏觉不妙,觉得剑仿佛刺入木中,而非血肉之躯。归真亦轻巧地落在她身旁。他立即看出是一个木头人,暗道:“不妙。”倏地脚下一空,两人跌落了下去,两块地板迅速合拢,眼前一黑,暗无天日。
  笑得好带着哭腔道:“归真哥哥,都是我不好,没听你的话,我害了你。”
  归真悠悠一叹,道:“好儿,别哭了,生死由命,说什么谁害了谁呢!”
  笑得好道:“你真的不怪我?”
  “真的”
  笑得好道:“那我可以过去吗?”
  归真道:“好!你遁着声音过来罢。”笑得好像瞎子摸像般边走边摸。摸索了半天,两只手终于握在了一起。两人相拥坐在一隅。黯然不语。
  良久,笑得好道:“归真哥哥,要是他杀了我,你会怎么办?”
  归真呆了一呆,道:“那我就陪你去死。”在他认为,父债子还,是天经地义的事,虽然他并没有承认这个你父亲。但如果好儿真死了,他愿意用自己这条命来抵债。同行这么多天,他对好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就是愿意为了她忖出一切。
  笑得好芳心一喜。又忖道:“这话到是竟对自己情意绵绵,可惜他是个和尚。”心神为之一暗。又细细想到:“出家人也可以还俗啊!”这么一想,又高兴起来。在这种患得患得患失的情况下,蒙胧地睡了过去。
  归真暗自苦笑,在这种情况下还能睡得着的,也只有她了。心里纷乱如麻。不能入睡。细细思忖:“他是不会认得我了,我是无论如何不能认他认出来的。如果他要杀我怎么办?……那样岂非正好,可以解除我满身的罪孽。佛日: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下就下了,也许来生投个好人家。只是好儿年纪轻轻,怎生想个法子,救她出去才好。可惜我不是大师哥,要是大师哥在,一定有法子救好儿的。”
  也不知地字多长时间,大概天快亮了,上面有了动静。只听有人道:“咦!木人身上有剑。昨晚一定来了刺客,我去禀报大帅,你们在这看着。”
  俄尔,在东北角的一个管子里,冒出一股紫烟。两人闻了一点,便昏绝过去。醒来时,已被子五花大绑于私堂中。两人运气欲断绳索,俱惊得魂飞魄散。两人已被点了气海穴。散了真元。换而言之,已与常人无异。想想这一生所忖出的一点心血,俱都化为东流,不觉悲从中来。倏听一冷笑道:“不用枉费心机了,这一生,你们再也不用练武了。”
  两人心里一凉,要知练武之人,功夫就无异于第二性命。只见曹蕴玉得意洋泮地坐在大堂上。笑得好狂怒道:“曹老贼,你真卑鄙,有本事跟我们真刀真枪地干。用傀蜮伎俩,算什么英雄好汉。”
  曹蕴玉哈哈笑道:“我本来就没有要当英雄好汉。成者为王败者寇,大丈夫行事,就得干脆利索,不择手段,更何况是你们偷袭在先,技不如人,夫复何言,你们又算什么英雄好汉了。”
  笑得一呆,忽道:“我本来就是小女子,不是什么英雄好汉。使用这种手段是非常正确的。你就不对了。……”曹蕴玉觉得非常滑稽,俘虏还要跟他的敌人讲道理。这是从来没见过的。
  只听得归真道:“好儿,不用跟他讲道理。你要杀就杀,休得罗嗦。”
  曹蕴玉微微一笑,道:“是条汉子。我说过要杀你们了吗?”
  归真冷冷道:“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曹蕴玉面上一红,强压怒火道:“看你们年纪轻轻,我又不认识你们,北后一定是有主谋的人,只要你们把背后主谋交待出来,本将军可以放你们一马,饶尔等不死。”
  归真冷冷道:“无人主使,大道不平人人踩,我们是为民除害,与他人无关。”
  曹蕴玉嘿!嘿!一笑,道:“你以为本将军不知你人间寒园中人吗?黄小楼死后,我才知他当了寒园之主,晓得你们不会善罢干休。所以,早已布下了天罗地网,待你们前来送死。不过,本将军有好生之德,只要你们交待出寒园有多少人,位在何方,可以饶尔等不死。”
  归真冷冷道:“不作猫哭耗子假慈悲了,我们是宁死宁也不会说了,好儿,是不是?”
  笑得好看着他,淡淡道:“一切就凭师父作主,反正我武功已失,活着也是生不如死。”
  归真叹息一声道:“好儿,都是我不好,没有保护好你,才让你身陷囫囵,我欠你的,只有来生以报了。”
  笑得好半哭半嗔道:“不,是我不好,没有听你的话,反而边累了你。”
  曹蕴玉怒道:“本将军没有功夫听你们的情话,小和尚,你也不怕败坏了风气,好,既然你们自己找死,须怨不得本将军心狠手辣了。明日午时三刻法场见。”
  翌日,街西巷头巷尾张帖告示。
  “兹有二贼于昨夜夜刺河西节度使,未果,今已落网,经查实系寒园孽党,持于正午午时三刻正法。以警效尤”上有年月日,官府大印印章。
  时值梁沁园,红线寻红树花不着(恰红树花去拜访兰叶上人去了)途经龙堆。梁沁园看了告示,变色道:“不好,离午时三刻只有一刻了。我们该怎么救人呢?”
  红线蹙鄂道:“梁大哥先虽慌,我看没这么简单。其中可能有诈。”
  梁沁园愕然道:“何以见得?”
  红线道:“以曹贼的势力,杀个人如捏死个蚂蚁一样,何必如此劳师动众,何况告示上,又没写清被擒着谁。另外,林大哥他们有什么计划,也应想法通知我们才是,不会如此擅自行动吧!”
  梁沁园道:“那依你之间,我们该如何去办呢?”
  红线沉吟道:“为了以防万一,我们还是应去看一看。到时见机行事。”
  两人向一老者问明法场所在城外郊西,急奔向法场。人犯已被子押到。里外三层挤满了人。两人挑了块较高的地势均力敌。向里面张望。只见高台上端坐着河西节度使曹蕴玉及其副手。再往地下看,面朝外,背朝里跪着一个俊秀少年和尚。旁边还押着一位小姑娘。期期艾艾,满面懊悔之色。两人不记得归真的模样了,却认得笑得好。不禁惊得七魂六魄丢了一半。刽子手朝刀喷了口水,向归真砍去。红线突然心中一动,花容惨变,叫道:“归真师父?”一翻身,使出千山一飞万水飘的轻功,急向场上掠去。“喀嚓!”血光四溅。归真面含微笑的倒了下去。又有人将笑得推向前。红线已踏着众人的肩头,梁沁园紧随其后地飞越到场中。红线一脚踢飞刑刀,把笑得好拉向身后。蓦地,曹蕴玉一声长笑,从椅子上跃起,扑向梁沁园,梁沁园忙展开排云掌,以静制动。谁知曹蕴玉倏地又扑向红线。红线伤心之余,猝不及防,着了他一记寒冰掌。曹蕴玉舌苔一翻,又吐出一枚牛毛针,直没入红线的肩头。飞一般又退回太师椅上。四周布衣,均被驱散。又涌出无数弓箭手。弯弓待发。
  曹蕴玉磔磔冷笑道:“臭丫头,本将军早已布下天罗地网,要将尔等生擒活捉。现在你已中了我的三元烈火神针。这针又叫乾元针,见血封喉,只有三日可活了。”
  梁沁园大惊之下,只见红线摇摇欲坠,趋步上前扶住她,聚觉她周身烫得像个火盆。一会儿又冷得出奇。暗自信急。这样下去,迟早会五脏六肺*而亡。
  曹蕴玉又沉声道:“丫头,你别怪本将军不能人情,现如今给你一条活路,你要是把我儿子找来,让我父子相认,我可以饶你不死。给你解药,荣华富贵,想要什么有什么。这可是功德无量的事,又不违侠义道的精神,应该不算为难你吧!”
  红线喘着粗气道:“你找到他,又能怎地。”
  曹蕴玉道:“他是我曹家唯一的后人,能继承香火的人。我当初对不起他,自然会好好对他。我找了十几年,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他准备的。我还准备,……只要找到了那批宝宝藏,我还要让他登上万乘之尊。”
  红线冷冷道:“你就不怕圣上知道了,冶你个谋反之罪吗?”
  曹蕴玉笑道:“这里全是我的亲信,传不到皇上耳里,你去告诉圣上吗?圣上未必信,就算信了,又能怎地。本将军手握重兵,惹毛了我,就跟他开兵见仗。你痛快点,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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