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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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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鬼才想你。”我咬牙反驳,实在听不惯他语声中笃定的口吻,虽然在刚才思绪放空时,我确实是在。。。。。。。想他。许子扬笑了笑没再继续这话题,换了认真的口吻:“请问许老师,我能有这个荣幸到你家来做客吗?”
  我呼吸骤紧,电光火石间反应过来,起身跑到窗口朝下搜寻,夜太黑,昏黄的路灯即使敞亮,也难看清街道,“你在下面?”问出后才发觉呼吸有点急促。
  就在此时,门铃响起,我立即呆愣思维停止,耳边传来他的声音:“若若,来开门。”不太确定地拉开门,某人俊逸的脸赫然就在眼前,已经没了之前的冷意。
  他说:“怎么办?我一踏出这扇门,就开始后悔了。然后什么事都做不了,脑子里全是你的身影,耳朵里都是你的声音,你说不要做我的菟丝花,那么换我怎样?以后你管我吃住,我做你房客如何?”
  我想我的脑子迟钝地反应不过来了,上上下下把他看了个遍,除去换来套衣服,还是这张人皮啊,没有被掉包,怎么就跟换了个人似得呢?目光移到他脚边的行李箱,疑惑地看他。
  他莞尔一笑道:“在楼底下时,就接收到你那不舍的目光了,那总要给我收拾衣物的时间吧,回去整理了下,就赶紧过来了。”
  什么叫我不舍的目光?刚想开口反驳,许子扬已经大步迈进,按住我的头在他怀中道:“好了,什么都不用说,我了解。”说完强势环住我入内,行李箱往门口一扔,随手就将门给甩上,一副理所当然的主人之态。
  等到我将他的衣物都收置在客房里后,已经完全冷静下来。明白他是以这种方式在向我妥协,于他来说已经难得,而我也不是真的要与他置气,顺着台阶就下来了。
  等于说兜兜转转,闹了一圈,我和他仍然同居了。只是换了个方式而已,后来连我都觉得是自己在矫情,这跟住他公寓有什么区别?
  但男女间不就是从矫情开始的嘛,我没法做奔放的人,只能在我自成一方的小世界里矫情着。原本还能坚持原则,同屋不同房,谨守着界线,可生活总是有一个个意外铸成的。而这次的小意外就是某人应酬晚了回来,满身的酒气扑鼻。
  我嫌弃他酒臭味,给他放好洗澡水,就扶着他进了里面。等过了半小时都没见他出来,敲门也不见有回应,又再等过半小时,忍不住推门而入。臆想中的性感画面是没看到,反而看到了一副美男酣睡图,他就坐在地上,人趴在浴池边,衣服都没脱,呼呼大睡。
  气得我拿了莲蓬头打开水就朝他脸冲,这人平时不是有轻微洁癖嘛,怎么就不顾形象地睡在浴室里了?冷水的刺激,立时让他从睡梦中醒过来,迷蒙着眼抬头向我看来。我见他苏醒过来,就放下了莲蓬头,哪知还没开口,他就如蓄势待发已久的狮子,纵身朝我扑来。
  砰!,我的后背被重重撞在浴室门上,随即唇被强烈的气息吞没,更是迅速被挑开牙齿,舌卷入。酒精味道透过他的舌尖传递,不放过任何一寸方土的席卷,口腔内全部沾染了他的气息,并且吞没我的呼吸。
  在我即将窒息时,他骤然松开我的唇,移转往脸颊,再到耳垂,一口含住。脑袋总算供氧,也清醒过来,尖声吼:“许子扬,你发什么酒疯!”他听到我声音,顿住,微微松开桎梏,抵着我的额头凝看,突然打了个酒咯,酒气扑面,熏得我皱眉,却听他说:“我没喝醉。”
  然后再次衔住了我的唇,开始下一轮的噬咬。
  好吧,我无力了,跟个醉鬼讲道理!从他那晦暗不明的眸色来看,他是真的醉了,也只有醉鬼才会称自己没醉。尤其是,他神情迟钝木讷,反应都慢了半拍,但本能反应除外。
  当我身体一轻,被他给抱起来时,感觉到晃了一晃,行走中更是趔趄了下,实在是担心他抱着我直接摔地下了。总算安全着陆,齐齐倒在了床上,当湿热的唇舌蔓延,沿着脖颈往下时,我低吼:“许子扬,你装醉要装到何时?”
  原本在我身上点火的男人,停了下来,撑起身体覆在我上方。黑幽的深眸要比往常更亮,里头藏着**的火苗,尽管还是晦暗不明像蒙了一层雾。但我知道,这个男人清醒着呢。
  有哪个喝醉酒的人还会在情动时选择地方的?又有哪个醉鬼会丝毫不差地走对房间?不错,此时我躺的地方,正是他睡的那间客房。某人可能确实喝多了,在浴室里也因酒上头睡了过去,但被凉水刺激后是绝对清醒了过来,那一闪而过的清明逃不过我的眼睛。
  可这可恶的男人却借机发酒疯!
  他笑了,像偷腥的狐狸般,凑到我脸前,低声说:“若若,你真厉害,这都被你看出来了。那点酒我又怎么会醉呢?要醉也是被你迷醉。”
  接下来他没有再给我说话的空间,紧紧堵住我的唇,将我微弱的抵抗都消溺在无形中。当他进来时,会有涩痛,从下而上窜流,抵达到心。莫名的感到压抑,尽管身体很快就酥软下来,也随着他的节奏张弛有度,可心上却仿佛压了大石般沉闷。
  我紧紧抱着他宽厚的背,肌肤相抵,他额上的汗滴落在我脸上,粗重的呼吸与我交融。在攀越最高峰时,他紧紧吻住我,让我感受他极致的快感与剧烈的心跳。
  推了推他,低声道:“好沉。”因为他将身体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我身上,他低笑了声,退开了身体,抽离时带动一抹空虚。乘他去冲凉时,我跑回自己房间冲澡,等出来时,发现他大咧咧地躺在我的床上,裸着上半身,被子松垮地盖在他腰际。
  我很怀疑那被子底下,他可能什么都没穿。别扭地转开眼,这时候如果还与他划清界线的话,那就不是矫情,而是虚伪。床单都滚过,还划得开吗?再说,在首肯了他的入住后,不就预料到会有这么一天?只是时间长短问题而已。
  现代都市男女,又有几个在同居后还能谨守底线的,而且在我还是余浅的时候,与他就纠缠不清了。说起来,我与他的缘分,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刚在他身边躺下,他就靠了过来,一头埋在我脖颈间猛嗅着,我被呵的好痒,笑骂:“别闹!”他抵着我脖子低低而笑,愉悦的笑声足以证明他心情极好,叹息在耳:“浅浅,我终于又能真正抱你在怀了,你不知道我想这天有多久了。”
  我一听,柳眉倒竖,“你意思是一直预谋着这天?好哇,许子扬。。。。。。唔。。。。。。”唇被堵住,但没深吻,只是点下后就松开,他道:“不是你想得那样,浅浅你不知道我有多彷徨,你在无形中对我排拒着,哪怕与我在一起时,有时你也会心不在焉。我摸不准你真正的心思,不知道你脑子里在想什么,也不知道要如何才能完全占据你的心。唯有这种方式,让身体的密度来巩固我们的关系,我才能安心。很好笑吧,我许子扬也会有惶惶然不安的这一天。”
  “你怎么又喊我浅浅了?”半饷过后,我只干巴巴的找到这么句话来问。
  却见他眸中痛意浮现,脸上表情扭曲,“浅浅,你本来就是余浅,许若才是虚造的。你要我唤你若若,是你在听到我和子杰谈话后,潜意识里在排斥,其实你想知道那些过去,但又惧怕曾经的伤痛太过猛烈会承受不住,对吗?”
  是这样吗?这才是我内心深处的想法?我无法确定了。
  “如果你想知道,我会原原本本都告诉你,一字不漏,不隐瞒。但不管如何,我都不会再放开你,浅浅,你要知道吗?”
  我无声凝看那双黑眸,眼底的痛楚那般清晰,甚至脸上神情都镌刻了极痛,那些过往不止是我曾经的痛,也成了他的吧。我轻声问:“许子扬,你爱上我了吗?”
  他眸光顿了顿,随即毫不犹疑地答:“爱,彻彻底底地爱上了你,余浅。”
  我莞尔而笑,勾住他的脖子,抬起身低蔼在嗓间:“那么,就让我们相濡以沫吧。”吻住了他,细细勾划着他的唇线,舌尖挑开他的牙齿,卷入、勾缠。。。。。。
  他在愣神了两秒后,才反应过来,立即反被动为主动,铺天盖地弥漫,等到彼此呼吸都不稳时,他才松开,不确定地问:“浅浅,你说的是真的吗?”
  我的回答是埋入他怀中。

  ☆、15。无关紧要的人

  从那天之后,我与许子扬关系又走近了一步,他自然也理所当然把卧室搬到了我这边。
  因为是他亲自安排下来的,所以去学校交接基本没什么问题,很快就定下所教班级。幸好除了校长知道些眉目外,其他的老师只当我是新调任过来的。通常情况下,特殊待遇并不就一定是好的,反而普普通通,来得能融入群体。
  工作事宜搞定后,我也乐得轻松,尤其是小学课程不紧,课余时间也较多,并且还有双休。许子扬则比较繁忙,虽然政府部门也实行双休制,但大多数情况他在周六都会有事,开个简短的会议,做个内部总结什么的。
  又到去医院做定期检查的时间了,出院时医生就吩咐,每隔半月要过去一趟。我见许子扬抽不开身,就周六这天独自去了。检查完出来,看着手中报告,挺满意的,突闻身后有人唤:“余浅?”
  微有讶异,这里还有人认识我的?在那天与许子扬解开心结后,我也不排斥余浅这个名字了。确实诚如他所言,我本身就是余浅,逃避不得。
  回转过身,左右看了看,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医生站在当下,无疑那声唤出自他口。可我把他上上下下打量了个遍,也没认出来他是谁,只得抱歉而问:“请问你是?”暗想应该是以前认识的吧。
  男人微有愕然,随即失笑了下,走过来自我介绍:“还记得我吗?我是林翔,两年多,靠近三年了吧,我们经人介绍相亲,还交往过一段时间的。”
  呃,这回我真有点尴尬了,算起来有过不浅纠葛的人,我却对他茫然不识。只好抱歉地解释:“不好意思啊,我曾经出过车祸,记忆有些模糊了,所以一时没记起你来。”
  林翔倒是个优雅绅士的男人,表示理解地点点头,随后关心地问:“你来医院是。。。。。。”
  我把手上的报告拿给他看,浅声道:“有点腿关节受损,定期过来检查下的。”他看得很仔细,好一会才递给我道:“你的腿骨曾受过很严重的伤吧,是车祸造成的吗?”
  见我点头后,他又道:“给你看诊的是我们医院有名的骨科医生,他医术很好的,放心吧。我是一年前从市级医院调任到这边省级医院的,以后你有什么问题,比如提前给你挂号这类的,可找我。”
  我笑着道谢,这算不算是门内有人好办事,开后门的行径哪处都有啊。
  口袋里手机在响,不用看也知道是许子扬,他问了我在哪后,就让我在门口等他。是我脸上的笑意太过明显吧,在挂完电话后,林翔突然问了句:“还是。。。。。。许少吗?”我微微一愣,点头默认,不想他似乎来了谈性,讲起那时我们最后一次约会的情景。
  听完讲述后,我忍不住莞尔,那时的许子扬一样的张扬又霸道。正好某人的车子缓缓朝这边开来,我跟林翔道了别,脚步轻快地向门口而走。
  走到近处,许子扬已经从车内下来,环过了我的肩膀,视线向我身后飘了眼,冷飕飕地问:“那人是谁?”我随着他的视线往后看,只见林翔还站在原地,带着浅笑。
  “进车再跟你解释。”
  许子扬挑了挑眉,没有反对,到了车上后我将刚才的事跟他讲述了一遍,完了还反问他:“当初不是你使下手段将他给驱离的嘛,你怎么把人家给忘了?”
  哪知他酷酷地回了句:“爷才不去记那些无关紧要的人呢。”
  我不由气结,又觉得好笑,那林翔要知道自己被某人归类为无关紧要的人,恐怕会哭笑不得吧。这不过是个小插曲而已,我也没放在心上。
  当我决定与许子扬在一起时,就曾预料到会有外力阻碍降临,来自于他不凡的身份,来自于他的家庭。所以当我在楼底下遇见自称是许夫人的妇人时,并不觉得意外。
  这日傍晚,因为学校与公寓离得近,我通常都是走回来的。远远就见一辆黑色轿车停在楼下,与某人的车辆相似,不由多看了一眼,看清车牌号码不是他的后就转开了视线,正要往公寓楼内走。
  突闻身后有人唤:“许老师,请留步。”
  我转过身,就见一端庄高贵的妇人站在车前,她的身旁依着一个年轻女子。我多注意了眼那女子,脸色些微苍白,但长发垂肩,婉约秀丽,身条婀娜,有些古典风味。
  并没有将她们请上楼,而是约在附近的茶座里,倒不是我没有礼貌,而是贸贸然出现两个人自称是谁谁谁,我就一定得信了?再说,不要让陌生人进屋,这是基本常识,就算真是许子扬的母亲,于我来说也是陌生人。
  门口到茶座就二三十米距离,我走在了前领路,进内后选了张比较僻静的位置。转身入座时,微觉讶异,刚才没留意,此时才发现跟在许夫人身后的女子脚竟有些微跛。这。。。。。。无疑是一副美丽的风景画里的败笔。
  坐下之后,对峙局面立显。许夫人的目光很复杂,总是端详在我脸上,似乎想查探出些什么来。一壶清茶上来,我浅笑着给对方倒茶,至少也算谨守了待客之道。
  待茶杯斟满后,许夫人低蔼了嗓音开门见山道:“许老师与一位故人长得很像。”
  故人?心中发笑,她是在刺探我是否就是余浅?“物有相同,人有相似,很正常。”调侃的语风,是与不是应该没必要和她们解释。但可见许夫人的眼中闪过薄怒,凌厉的目光冷射在我脸,好一会才道:“你不适合子扬,希望你能离开。”
  看着那肃穆的面容,我忽然有些想笑,脑中不和场景地想起一个《流星花园》里的画面,那道明寺的母亲与眼前的许夫人可以重叠,她们同样都是一副高傲的姿态,睥睨的态度,这与她们生活的环境相关。仿佛普通人在她们眼中,就如蝼蚁般渺小,不值得一顾。
  我想是否该学那杉菜,也诵读那段讽刺的台词:女人啊,华丽的金钻,闪耀的珠光,为你赢得了女皇般虚妄的想象。岂知你的周遭只剩下势力的毒,傲慢的香,撩人也杀人的芬芳。女人啊,当你再度向财富致敬,向名利欢呼,向权利高举臂膀,请不必询问那只曾经歌咏的画眉,它已经不知飞向何方,因为它的嗓音已经干枯暗哑!为了真实尊荣和洁净的,灵魂的灭亡!
  当初在看这一段时,觉得非常过瘾。因为,这个世界,不是你站在高处,就有权利藐视别人,所有虚妄的名利,终究不过是人们托起的浮云,也终有消散的一天。到那时候,你拿什么来对别人不屑?
  当然,以许夫人如今的地位,可能不会有那一天。
  微笑着抬眼,嘴角划过讥诮,“这件事我想不是由我来决定。许夫人,你应该管束的是你的儿子,而不是在这里向我示威。”
  “你!”许夫人怒极,手掌拍击桌面。这回我是真的笑出了声,因为我看到了高雅背后的悲哀,像许夫人,就连发怒了,也得控制住自己的言行,不让失仪出现在任何场合,拍在桌面的声音,只够让我们这桌听到。
  可当努力压住了声势,又如何让这愤怒的气场盖住场面呢。那张沉怒的脸在我没礼貌地嘲笑出声后,变得极其难看。就在此时我的手机铃声恰如时分地响了,时间刚刚好,正是某人下班到家时刻,想是见我不在家,打电话过来追问了。
  我也不避讳对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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