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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我唯一-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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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一言不合,工友就与那工头起了矛盾,打起来了。听着不觉有他,这类矛盾纠纷应该属于经常性的,只需沟通好就行。可当我抬眼往那边细看时,惊得心都跳了出来,嗓子干裂嘶吼:“子扬,小心后面!”
☆、52。原来的初衷(为霹雳蛋蛋更)
许子扬闻声回头,往旁一闪,正好躲开一个工人手中挥过来的板砖。刚才所有人的注意都在殴斗的工人与工头身上,大家围堵在那而背对着一方,我抬眼时恰好看到有个人悄悄靠近,手中抡起了红色的板砖。
很快那人被制住压在地下,隔了些距离还能听到在喊:“都是你们这些贪官,压榨我们老百姓的血汗!”听到身旁有人在议论,据说工人们的钱迟迟没发下来,已经引起不少在建工人不满,这也是刚才那名工友与工头打起来的直接原因。
常在电视中看过此类报道,没想这种情形真实发生在眼前。按理政府对灾区重建工作如此重视,怎么还会苛刻劳工的血汗钱?难道是。。。。。。心中微有领悟,许子扬的处境看来依旧堪忧。所谓上有政策,下有对策,永远不知道上面传达的指令发派到最底层时会变成什么样子。许子扬作为当地重建工作的负责人,这些压力都到了他肩膀上。
处理好那名工人,许子扬迈步向我快速走来,一到近处就寒着脸质问:“你怎么过来了?”知他是忧虑我,也没计较他态度,软着声音说:“刚好路过,恰好遇上你这边出事,怕你有什么问题就跟来看看了,你看,我站得很远的。”
他听后面色稍稍缓和了些,环着我的肩膀道:“你先回去,今天可能没法回家吃午饭,一个人多注意,我找个人送你。”刚想说不用送,那边童晓涵已经走了过来,她朝我点了个头后就道:“子扬,有工人站出来要和你谈判,你先过去处理下。”
事情紧急,容不得他推托,“晓涵,帮忙送一下浅浅好吗?”
我蹙起眉,心底划过异样的不舒服,记得刚来时还听童晓涵唤他许支书的,现如今两人都互唤名字了?即使知道许子扬不可能对她有什么想法,到底还是忍不住冒酸气。
童晓涵没有推辞,等许子扬走去与工人周旋后,就与我肩并肩地往家的方向走。
“你别太担心,子扬能够处理的。”她突然冒了句话,我很想堵她一句,但想了想还是作罢,只点点头表示理解。毕竟此人要与许子扬共事,万一被我得罪了,为难的只会是他,就是她语气中的亲腻实在听着难受。
一路沉默着,快到家门口时,我站住脚,脸露微笑:“就到这吧,谢谢你送我回来。”
她朝我凸起的肚子看了眼,才莞尔道:“行,那我就先走了。”可当她转身之际,不知从哪冒出来三个流浪汉,拦在我们跟前。童晓涵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挡在我身前,喝斥:“你们要干嘛?”我因为她这举动,深看了她一眼,莫名的,对她的敌意减轻了些。
转眼去看那三个流浪汉时,微微一愣,这衣着。。。。。。似乎就是刚才我在路边碰到的那几人,我还放了几十块钱在他们脚边的。之所以界定他们为流浪汉,也是从衣着来判断的,不说衣衫褴褛破烂吧,但却是极不整齐,而头发凌乱,跟毛草一样搭在了脸上,遮去了面目。
只见其中一个身形高大的往前走了一步,他抬起了压低着的头,伸手捋开额前的发。我呼吸骤紧,随后就是一种窒息感袭来,灭顶的恐惧降临。
那人咧开嘴,露出森白的牙,“猪猪,好久不见。”
。。。。。。
这个声音与刚才听到身后传来的那声“谢谢”,一模一样,只是当时被我忽略了。
想过很多种可能,我也没想过会再遇君子,那场劫难与那个夜晚,是我的噩梦,就是过去这么久,再想起时也会觉得胆寒。于是,势必造成了我对君子的深深恐惧。
许子扬找房子时为求安静、空气好,特意找的一处静谧之地。四周无人,两个女人面对三个大汉,结果可想而知。我与童晓涵被带到了一个很远地方的偏僻独屋,然后关了起来。
即使君子全程都保持缄默,我大抵也能猜到个中情况了。当年我就猜度过君子对我们下狠手的动机,是为了获得有效时间逃跑,很显然果真被他跑了,即使公安局将他列为通缉犯。那时就想过一名罪犯跑到山沟沟里藏起来,要想抓住那是难上加难。
可哪里会想到君子居然跑到这个“山沟沟”来了!很明显,他找上门来是蓄谋已久,躲不开,而针对的人,是我也是许子扬。倒是我身边一同被绑起来的童晓涵,则被我给连累了。
君子把我们抓到这里后就锁上门走了,临走时朝我阴森而笑。
我跟童晓涵坐在角落里,双手被反缚着,等过了好一会,童晓涵才用身体顶顶我问:“怎么回事呢?那个人是谁?”微微有些讶异,她倒是很镇定,一点都没惊惧的样子。
同陷囫囵,我没想瞒她,大致把之前与君子的纠葛讲了遍,隐去背后的事,至少要让她知道身处的危境从何而来,而君子又是个怎样危险的人,也可有个心理准备。
听完后童晓涵唏嘘不已,把我上下打量了番后道:“本来我也觉得奇怪,你长得算清秀,但也绝对不是倾城绝色,为什么他把你看得如此重,没想到你和他还经历过如此生死大劫,难怪呢。”我愣了下,直觉而问:“难怪什么?”
“难怪他为了你而改变原来的初衷,重新制定计划呀。”童晓涵轻描淡写地说。
我却听着越加困惑了,“什么原来的初衷?什么重新制定计划?”
童晓涵意外地看了我一眼,“你不知道?”随后见我神色茫然后失笑着摇头,“真没想到他将你保护得如此好。乘着现在没事,我给你分析分析吧。”
我被她的态度弄得有些莫名其妙,可也大抵猜到是许子扬有事瞒着我。
只听她开始娓娓道来:“其实我是因为许子扬才来这里做督察工作的。时局动荡,他父亲受波动牵连而入内,许家一夕之间倾倒,在这种困境里,许子扬还能够强撑游走且最后脱身,不得不说我对他很是佩服。在这期间,但凡他肯低头妥协,那么许家就不至于节节败退,而最终落得许老爷子身死的悲剧。
他来此地,看似隐落深山,也看似孤掌再难鸣,可能所有人都认为他许家一败涂地,要再翻身只有一个字:难!可我却看出他此行的动机叫置之死地而后生,这个地方之前发生洪灾,是他现场指挥得当且临危不乱,才把局势稳定下来。这就奠定了他在此处的根基,而之后的重建安排,他有没有暗中插手我是不知道,但有件事可以肯定,重建圆满完成,对他来说是个契机。
既然那座城市许家已被打破,那么只有重选他地东山再起。以他的能力,本就池中游龙,要想崛起,并非难事。但是政局其实就跟战场一样,需要的是时机和机遇,而我就是他的机遇。在省城的时候,他清高孤傲拒人以千里之外,我对他反而越发欣赏。到了此处后,我就感觉他整个气息都变了,傲然依旧,淡漠依旧,却多了萧冷,但有一件事变了,他对我不再抵触。
有些事不用挑开了讲,心知肚明就好,他做出了让步。原本此处重建完成后,他就会上调到市级,不敢说之后平步青云,但也只会越来越好,终有一日他将重返政坛,与那些势力抗衡。而我跟他也会一步步走入正轨,却没想这时候你突然出现了。
第一次见到你时,我本没在意,以为不过是他某个红颜知己找来而已。可是第二天他就来找我,直截了当告诉我无法再继续,同时提出另外一个方案。他当时的神情决绝又坚定,眉宇间隐藏着痛楚。我虽不知发生了何事,但那种情形下,明智地选择了合作。
一是我不想与他为敌,像许子扬这种人,即使不依靠我背后的关系,他也定能再起,只是时间问题而已。与其成为他的敌人,还不如成为朋友。二则是我很好奇,你究竟有什么魔力,能够让他放弃一早定下的规划,改而选择一条艰难的路走。”
童晓涵转头默看着我,等了会才问:“你什么想法?”
她一口气说了那么多,中间没有任何给我思考的停顿空间,就将那些隐藏在背后的事袒露在我面前,她问我什么想法时,脑中其实一片空白。
原来,他在我不知道的背后做了如许多的决定和。。。。。。退让;原来,并非我直觉错误,童晓涵看他的眼神里透着的光亮,不能说是深情,但至少是有暧昧的。早知他推开我,是心中下了某种决定,也早意料过他可能会妥协一些什么,因为老爷子的死和他父亲的遭难成了他心中的毒瘤,他没法不在意。
也就是说,如果我没来,他跟童晓涵会渐渐走上那条路。
不用说,这个童晓涵就是当初在省城时候他隐晦提及的要与他政治联姻的那个人,她背后的关系可能很大,否则也不会有资格下派到此处来做监察工作。
☆、53。半路杀出个陈咬金
说不上来是啥滋味,有些恼他为成事而要与别的女人携手,又觉得庆幸,如果晚来一步,那我和他就真成陌路。
命运之所以强悍,是因为你不知道它何时会摆你一道,又何时会给你留存生机。如果真要说还有什么想法的话,我只想感谢老天爷,并未剥夺我和他最后的可能。不敢去想,若我晚来一步,他和童晓涵已经到了某个阶段,那我怀着他的孩子,是要情何以堪?
沉定的目光仍在我脸上,她还在等我答案。“只能说,他做了正确的选择,于他于你或于我,皆是。童小姐,你不妨试想下,如果有一天你和他真的因为一些政治权益而在一起,或者成为夫妻,你们之间会如何相处?相敬如宾?那是你想要的吗?”
她的回答却是:“为什么不?我欣赏这个男人,他有实力站到人前,为此我作为辅助推他一把,而他给予我婚姻,这不是合情合理吗?夫妻相敬如宾不是很好?我爸跟我妈就是这个相处模式。”
有些观念根深蒂固,并非三言两语就能改变。大致有些了解这个童晓涵了,她的行为意识受家族影响很大,也习惯了那官场氛围,凡事都会从现实的角度去考虑。这样坦坦然的童晓涵,令我有些欣赏,事实上她在这件事上做出了退让,而且也没有耍什么心机手段。
若是她真有心要做些什么的话,以我的段数完全赢不过她。
她见我沉默,突然挨近我道:“其实我很好奇,这世上真有什么至死不渝的爱情?我看许子扬对你那副呵护备至的样子,很难想像他会有这么一面。”
呵护备至吗?脑中浮现他的身影,我发现自己想他了。心中浮起阵阵忧虑,不知道君子会以什么手段来对付他,这个时候他知道我们出事了吗?
耳边传来童晓涵压低了的声音:“不知道外面有没有人守着,我们得自救才行。”
想法与我一致,虽然此时不好鲁莽行事,但也不能坐以待毙。就在我们即将解开绑着的绳子时,忽听门上有声音,我们都大惊失色,连忙收起已经解开的手上的绳子,假装手还反缚在后,但也心里阵阵恐惧。这分明就是欲盖弥彰,若是那三人一进来,必定能发现端倪。
可是出乎我们意料之外的,门在最后是被用力踢开的,而进来的不是君子等人,却是,林墨斌!我瞪圆了眼看他急匆匆跑过来,“余姐,快,我打昏了守门的人。”
“你怎么会在这里?”
林墨斌从裤兜里摸出一把水果小刀,用力割断了我和童晓涵脚上的绳子后,才道:“先别问了,我们出去再说。”神色严肃的他,不再像平常那般毛毛躁躁,他扶住我起身,然后朝童晓涵看了看,见她能自己应付,就快步往门外走。
走出屋门时,可看到其中一个流浪汉倒在地上,头上破了个洞,隐有血迹,而旁边还扔了块大石头。林墨斌一边扶着我走,一边解释:“是我砸的,没有趁手的工具,只能在地里捡了块石头砸他脑袋了。我是正好想去你家找你借教案笔记,快到时就远远看到你们俩被三个男人挟制着走,我要是一个人冲上去,那就成傻帽了。不敢跟太近,躲了很远的路,后来看到这边有房子,就知道你们可能要被关在这里。后来两个人走了,留了一个人在门外守着,我等了好一会,怕那两人再回来,只能铤而走险。”
哗啦啦讲了一大堆,也让我大致了解是怎么回事了。确实在我暂时离职后,这小子就经常跑来找我借笔记之类的,不得不说,他是我的福星。
却没想,我们走了一段路后,就与君子等人在唯一的一条小路上狭路相逢,而许子扬与秦宸也在列,看情形像是受制于人了。这一正对上,各自都变了脸色,林墨斌拉着我转身撒腿往后跑,一边跑一边大嗓门地喊:“我带余姐先跑,你们搞定坏人!”
可是我五个月算已沉重的身子,哪里经得住这般跑,尤其是心还在后面,边跑边扭头回去看,脚下一个踉跄就往前栽去,下意识地护住肚子,听到许子扬在吼:“浅浅!”幸而林墨斌及时抱住我,这一缓,君子与另一名壮汉已经到了近前,而许子扬和秦宸紧随其后。
眼见君子手向我抓来,童晓涵居然一头撞了过去,而林墨斌则急急将我掩在身后。这一空档,许子扬已经冲了过来,跟君子扭打在了一起。秦宸也随之而上,与另外一名流浪汉打斗,但他不如许子扬在部队里呆过,有练过拳脚功夫,几个回合他就眼看不敌。
忽然我身旁的林墨斌怒喝了声:“老子来了!不信三个人打不过两个人的!”身形一闪,他人已经飞扑了上去,若不是非常情况,我估计要被这小子给直接逗笑。
眼看好情势逐渐回到我们这边,可君子却突然用力甩脱开许子扬,嘴里大喊:“猪猪!”人已经欺身逼来,我吓得连连后退,许子扬乘时赶上挡在我身前,哪知君子一个转手居然勒住了童晓涵!原来他使了一招声东击西,目标根本就不是我!
童晓涵一被抓,形势立即反转,君子一声吼:“都给我住手,要不然我直接掐死她,反正一命抵一命,我也值了。”许子扬原本疾步上前的身形顿住了,而那边秦宸与林墨斌也只得罢手,那名壮汉立即站到了君子身后。
两相对峙局面形成,君子早已是亡命之徒,他是真有可能会痛下杀手的。
“哼,许子扬,真没想到千算万算,还是棋差一招。”
许子扬眯起眼,脸色森寒之极:“吴建楠,你鼓动工人闹事,无非就是想破坏此处重建工作,有人给了你钱?那你就该拿着这些钱远走高飞,为什么还要留下来?”
心中吃惊,那工人闹事居然是君子在从中作梗?那就是说他早已不是什么流浪汉,很可能又成了地方上的地痞之类的人,而之前流浪汉的装束不过是他们的伪装。再往深处想,也就是说有人纯心要许子扬不得翻身,就是不想他把这个重建工作完成。心寒之极,一个受过灾难的地方,倒成了政治斗争的舞台,最后倒霉的还是老百姓。
君子阴森而笑:“你许少在这里,我怎么舍得走?知道我怎么过这三年的吗?躲进山里,啃过树皮,过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生活,要不是洪灾泛滥,逼得我不得不跑出来,我还不知道原来已经翻天了。这三年日日夜夜都在数着日子,等你许少落魄的一天,可算给我盼来了,也到了清算的时候了。我有今天都是因为你!”
“错!”我一声怒喝,目光卓然盯着他:“你有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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