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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谋-妖后无双-第2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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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看着满朝文武愤愤的面色,鼓起勇气,大声道:“来人,请圣旨——”
第六百章 凤临天(三)
明黄的圣旨请出,内侍阴柔的声音一字一字念出,底下文武百官听完不由哗然一片。大文学圣旨上说,皇帝病重,所有政事交予皇后与太全权处置。太子年幼,尚未成年,则由皇后聂氏垂帘听政……
内侍还未念完,底下朝臣们已是群情激愤,纷纷跳出来叫骂。懒
珠帘之后,聂无双看着底下乱成一团,面上似笑非笑,太子侧过头,低声问道:“母后,怎么办?”
聂无双看着已长成俊秀少年的太子宜暄,往事涌入脑海,当年萧凤青谋反,为了不让应国群雄割据,她带着还懵懂不知的他为少帝,自己则垂帘。而今日,又是为了应国,为了他的朝堂和他的江山,又再一次垂帘。
世事竟这般轮回巧合。
耳边是群臣嘈杂的骂声,聂无双恍若未闻,她微微一笑:“没事,他们不过是不习惯女人参与政事。”
她说罢站起身来,掀开珠帘。珠帘之后藏着的面容陡然出现,群臣们纷纷愣住。聂无双注视着底下一干愤然的群臣,冷声道:“皇上病重,尔等不但不为皇上分忧国事,辅佐太子,竟还在这里辱骂本宫,斯文丧尽。若是想要违抗圣旨,反对本宫垂帘……”
她顿了顿,犀利如冰雪的美眸扫过底下所有的人面上,吐出一句话:“就以不忠不义之罪,当庭革职!”
朝堂沉寂了一会,忽地群臣又开始纷纷怒骂,聂无双冷眼看去,怒骂的朝臣却是少数,已经有不少人胆怯的后退几步,躲在人群之后,面色不豫。柳宇诚分开众人,上前跪下:“微臣谨遵皇上旨意,太子殿下千岁,皇后娘娘千岁!”
柳宇诚是文官之首,他已经表态,其余的朝臣有的是他的门生,有的是故旧连忙也站出来,跟着跪下。
司马大人张廷见朝中半数人已经向聂无双俯首称臣,不由气得老脸发红,上前怒道:“微臣老迈,不堪重任,陈请告老还乡。”
所有的人都安静下来,张廷年逾古稀,历经三朝,忠心耿耿,在当年王靖作乱之时,亲率手下的亲兵一万余人,千里追随萧凤溟。而当王靖被剿灭之时被萧凤溟亲自封为司马一职到了如今。他的资历与声望都在众人之上。
他如今发难,正是朝中保守老臣们的心声。看聂无双敢不敢真的革了他们的官职!
聂无双心中气愤,面上却依然带着似笑非笑,她回过头,看向太:“太子殿下,张司徒大人请求告老还乡,殿下觉得可以吗?”
太子声音清脆:“父皇说过,臣食君之禄,却不与君分忧,何以为国之栋梁?既然张大人不肯辅佐本殿,更不愿意为父皇解忧,那赐良田三亩,准予辞官归家。”
金銮殿上,太子声音清脆,响彻殿中。聂无双心头涌过一股暖意,眼中不由含了点点热泪。当年哭着不要当皇帝的稚如今长大了。底下群臣哗然,张廷张大人更是连连后退几步,扶着胸口看着御阶上的聂无双,气得脸色发白,三亩薄田,这哪里是恩赐,分明就是责备他居功自傲,不忠不臣。
想他一生历经三朝,忠心不二,临老了却得了这种羞辱的待遇。
“还有什么人要告老还乡的?”聂无双美眸一一扫过众朝臣,几位元老面面相觑,连张廷大人都被太一句话给告老了,他们此时再发难岂不是自找羞辱?
几乎像是商定好了一般,群臣纷纷跪下,三呼:“臣等谨遵圣旨,太子千岁,皇后娘娘千岁!”
聂无双看着伏地的文武百官,这才长长出了一口气。
……
快将近正午,聂无双的凤驾才回到了甘露殿中。她匆匆进入带殿中,一道小小的身影飞扑上前,死死抱着她不放:“母后,母后,抱抱!”
聂无双看着痴缠的长宁,心头一软,把他抱在怀中。她还未问,一旁的乳母就上前歉然道:“启禀皇后娘娘,四皇子不肯回宫,一定要在甘露殿中等待娘娘回来。奴婢们实在是罪该万死……”
聂无双心中一叹,正要说话,靠窗的凉榻边,一道温和如春水的声音响起:“你回来了?”
聂无双抬头看去,只见萧凤溟一袭素色长衫,披了一件轻软的薄裘,正靠在窗边看书。她连忙上前,放下长宁,口气带着责备:“皇上怎么起身了?在窗边看书岂不是会吹到了冷风?”
她说着连忙上前去关窗。手上一暖,他已搭上了她的手,玄色幽深的俊眼带着病中的几许疲惫,温柔地看着她:“别关。”
聂无双住了手,看着他令人溺毙的眼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皇上要想赶紧好起来,不要这般任性。”
“让朕就着这春光看看你。”萧凤溟拉她坐在身旁,他说着,不由咳嗽起来。长宁爬上床榻,小手轻抚他的胸前,一双乌黑的大眼俱是孩童的茫然与担忧:“父皇,你又咳嗽了。”
聂无双看着他病得瘦削的脸庞,心头一酸,不由黯然泪下:“都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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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零一章 凤临天(四)
她的泪盈盈欲滴,面上的妖娆凤尾妆都不能遮掩她的凄然。读读窝,Www.duduwo.Com,用手机也能看。
手心一暖,萧凤溟已握住了她,清俊的面上微微一笑:“傻,怎么能怪你?”
“若不是我……皇上怎么会伤了心肺?”聂无双眼中俱是自责,当她看到萧凤青气绝之时,她的脑中只剩下一个毁天灭地的念头,就是杀了赐下毒酒的萧凤溟,然后再自尽。懒
可是她却不知,萧凤溟根本不想杀萧凤青,更不想杀她。他做的这一切统统都是为了蒙蔽世人的眼。
幼小的长宁坐在一旁,看着母亲流泪,伸出手,为她擦干,睁着乌溜溜的大眼:“母后,不哭……”
聂无双猛地惊觉,这才发现自己又失态流泪,连忙擦干,笑着道:“长宁乖,与乳娘去用膳。母后等等再陪你。”
长宁看着眼前的父亲母亲,乖乖点了点头,他向前走了几步,回头看着聂无双:“母后,不走。”
聂无双微微一怔,眼中含着的泪顿时夺眶而出:“不走,母后哪都不去。”
长宁这才高兴地跑了出去。
内殿寂静,萧凤溟看着默默流泪自责的聂无双,不由搂她入怀,笑叹:“怎么还是这么爱哭?不哭了。”
“我……对不起皇上也对不起长宁……”她在他的怀中哽咽难言,他的怀中有令她安定的淡淡龙涎香,一如既往,令她心生温暖,可是,越觉得温暖却越觉得愧疚。
若不是她,他怎么会病得这般重?
“长宁是个很好的孩。他不会怪你的。”萧凤溟安慰道:“他只是怕你又离开,所以敏感一点……”
聂无双抬起泪眼,看着面色苍白的萧凤溟:“凤溟,我是不是一个很差劲的母亲……我……”她为了自己,生生离开了他们父子三年,这三年,她以为她能从此遗忘,但是每夜夜深人静,她都止不住漫长地思念,思念她的儿子,思念在寒冷孤寂深宫中的他……
当恨意被时间一点点漂白,剩下的就只有浓得化不开的思念。
人生还有几个三年?五年?还是十年?……再不相聚,也许下一刻就是一生的遗憾了。
“胡说。”萧凤溟抱紧了她,心口的旧伤已经不痛,拥着她,心口的空洞仿佛就此填满,满满当当,仿佛就这样死去也行。
聂无双靠在他的怀中,正要再说什么。萧凤溟忽地剧烈咳嗽起来,他掩住唇,一声一声,胸腔都震动起来。聂无双揪心地看着他,连忙回头喊:“传御医!快传御医!”
萧凤溟冲她摆手,聂无双只觉得心如刀割,她跪坐在他跟前,为他顺气。萧凤溟拿下捂嘴的帕,随手塞在袖中,虽脸色苍白,但是笑容却越发温和:“别小题大做了,慢慢养一养就好了。”
聂无双眼底掠过深深的痛色道:“怎么是小题大做?凤溟……快好起来,这大应国还需要你。”
萧凤溟握了她的手,笑叹:“不说这个,你还未跟朕说说今日上朝的事呢,上朝之时,他们为难你了吗?”
温和如脉脉春水的声音无形中令聂无双放宽了心思,她看定他深邃的眼,淡淡一笑:“被皇上猜中了,司马张廷,性情耿直,第一个出来违抗圣旨。太子让他告老还乡了。”
萧凤溟闻言,点了点头,清淡远的眉眼中带着洞悉世事的清澈:“张廷此人忠心耿耿,就是不懂变通,迂腐守旧,告老还乡也是他的福气。”
聂无双想了想,又笑道:“太子已经长大许多,处事与决断都十分酷似皇上,以后一定是个好皇帝。”
萧凤溟微微一震,不由认真地看着她。聂无双被他看得莫名其妙,不由扶了脸颊问道:“臣妾说错什么了吗?”
萧凤溟眼底隐约有感动,他轻抚她的白腻如瓷的脸颊问道:“你当真这样想的?太子可以继任大统?”
聂无双一怔之后,突然明白了什么。她定定看着萧凤溟苍白的面色,想要发火,却又不忍,半天,她才涩然问道:“难道皇上以为臣妾怎么想的?让长宁当皇帝?”
她摇头苦笑:“不,皇上,臣妾不会让长宁当皇帝的。”
“为什么?”萧凤溟深邃的眼中波澜不惊,似对这个答案早有预料。可是亲耳听到她说出这一句,他心中亦是心绪复杂。
长宁,他最钟爱的小儿子,也是唯一流着他和她骨血的孩子。那么聪明可人,小小年纪已经可以熟读弟规,百家姓,甚至开始学起了四书五经。他在长宁身上花的心血最多,一来觉得亏欠了他们母子,二来,的确也是他招人心疼。特别是他那一双与聂无双酷似的双眼,幽幽看着你,仿佛能看进人的心底。
“没有为什么。”聂无双低头一叹:“这皇帝位太过孤单,做为他的母亲,不想让他如皇上一般,事事都要顾虑。作为皇上,他日后要找到对他真心的人,太难了。”
萧凤溟握紧了她的手,冰凉的唇轻贴在她的额间:“可见朕多么幸运,总算还不至于孤独终老。”
第六百零二章 凤临天(五)
他的唇那么冰冷,聂无双不由一惊,抬起头来,却不防措不及防中印上他的唇。
她微微一怔,脸不由如火烧一般。脸上妖娆的妆容还未来得及洗去,眉眼间不经意流露的风情却更吸引人的心魄。
萧凤溟不由深深吻住了她温热的唇。温暖的馨香袭来,她心中不由一颤,想要躲开,却被他紧紧搂在怀中。懒
“别动。”他暗哑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聂无双心中悸动,从回宫之后,他就一直病重,直到最近几日病情才稍稍好一些,她忧心如焚,日夜照顾,可是,怎么可以……
她不敢妄动,怕一动就碰到他的旧伤。他的吻这样陌生而熟悉,唇舌间,都是他熟悉的气息,还带着药的清苦。她紧绷了一个早晨的神经在这个温柔的吻中渐渐放松,沉沦在他的怀抱中,渐渐迷失了方向。
唇舌纠缠,他似不餍足的小孩,紧紧扣着她纤细的腰肢,令她更加贴近。轻薄的衫传来他身上的热力,记忆中他的温柔扑面而来,她忘情地与他纠缠。
“无双……”他喘息地轻叹一声,拔下她头上沉重的凤簪,一头如瀑布一般的长发倾泻而下。大文学她发间的清香,弥漫在他的指间,记忆中熟悉的人就在怀中,不会再离开。这个认知撞入他的心间,令心湖泛起涟漪。
他情动地覆她在身下,细密的吻落下,印上她的眼,她的脸颊,婉转向下,吻上她细嫩的脖颈,一点点向下。
眼前是灿烂的天光,两人如树与藤纠缠,那样痴痴缠缠,不愿放弃……
忽地,他袖中的一件事物飘然落地,聂无双的眼角瞥见,不由心中一惊,她猛地起身,定定看着那块雪白的帕,帕中央,赫然有一块鲜红的血渍。
“这……”她颤抖的手捡起,不敢相信地看着萧凤溟。
他脸上的红潮渐渐褪去,煞白如雪。他萧索一笑,握住她的手:“无双……”
“怎么会吐血?”她许久才吐出一句完整的话,手脚冰冷如在腊月雪地之中。她颤抖地看着微笑的萧凤溟:“为什么……”
“无双,你听朕说,不会有事的……”萧凤溟想要安慰她,却不知该怎么说。这咳血之症三年前就已经有了。心肺一旦伤了,就很难痊愈,更何况这三年之中,他日以继夜不停地操劳政事,以这样的方式在折磨自己,所以才会一直没有起色。
可是如今她回来了,对于他的病,他不知该怎么才能让她不担心。
“你为什么要瞒着我?”聂无双捏着帕,一字一顿地问,眼中俱是痛色:“是不是我伤了你……凤溟……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不会有事的。无双……”萧凤溟见她如此心伤愧疚,不由紧紧搂住她,一遍遍安慰。
聂无双挣开他,含泪看了他一眼,转身飞奔而去。
“无双!”萧凤溟一急,连忙下了床榻,要追上,却不防心口一痛。他不由顿住脚步,痛苦地捂住心口。
在外面候着的宫人不明所以,纷纷进殿中来。只见皇帝扶着心口痛苦地弯下了腰。燕秋就在这一片混乱之中,看到了那苍白脸色的皇帝,他容色清俊无匹,如一副淡淡的山水画,清清淡淡,但是却意蕴长,令人流连忘返。
他捂着心口,俊颜上皆是焦急,喘息说到:“快快!快去找皇后……”
宫人们这才醒悟过来,匆匆前去追方才奔出去的皇后。
有人一推,不知怎么的把她推到了皇帝跟前。燕秋心头一惊,想要跪下,萧凤溟却看也不看地一把拽住她的手,焦急道:“快……快……扶着朕去找皇后……”
他手上的力气那大,紧捏着她纤细的手腕,几乎令她痛得想要尖叫。可是他是皇帝。燕秋忍着痛,低声问道:“皇上要去哪里找皇后?”
萧凤溟一边咳一边不耐烦地挥开要上前阻止的宫人,喘息道:“她一定在……在引凤台,你扶朕去!”
“皇上不可啊!”底下宫人纷纷苦劝。
燕秋看着他焦急的侧脸,心中又是惊又是慌,还带着淡淡的令她说不出的滋味。传闻中果然是真的,他真的是爱着聂后。那个妖娆而倾城的女子,那个不惧世俗流言,不惧一切的女子,那敢替他上朝,垂帘听政的女人。
“好。皇上随奴婢来吧。”燕秋心中鼓起勇气,扶着萧凤溟向外走去。
“皇上保重龙体,千万不要出去见风……”宫人们纷纷跪下。夏嬷嬷赶来,看到萧凤溟身边的燕秋,狠狠瞪了她一眼。
燕秋一缩,但是心中一个念头支撑着她,她不由挺直了背脊。
“快,她在引凤台……”萧凤溟气苦:“她在恼朕不告诉她实话……”
燕秋低声道:“走吧,皇上。”她扶着萧凤溟向外走去。宫人想要阻挡,却不敢真正来拦。外面天光耀眼,萧凤溟不由往后退了一步,似不堪阳光的刺眼。
“皇上,备龙撵吧。”燕秋低声提醒。
“好。”萧凤溟点头,眼中却不停张望着那遥遥的方向,那是引凤台的方向。
燕秋走了几步,回头,皇帝瘦削修长的身影仿佛一副上好的水墨剪影,轻易地就印在了她的心间。
他,是怕那当年毅然离宫的女人再次离开吧。他是皇帝,可这一刻,他不过是焦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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