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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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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凭什么成为揍敌客?就凭你那个一无所有、连样子都不知道的妈妈?”
我漠然地回望他,淡淡地说:“是啊。”
“你……!你没有资格当揍敌客!”
纸片群忽然由球型化为一条尖利的蛇,向我直扑过来。
事不过三,连续三次被杀那也太颓了。遭遇第一天被毒死第二天被电死的经历后,我暗暗下定决心,绝不能在揍敌客家里死第三次。
既然如此,那就干吧。
我挥鞭格挡,蛇头刚被打掉,又掉转方向,重新进攻。
真麻烦。
一个瞬移,手中的“黑蛇”缠住那柔软白皙的细弱脖颈,稍一用力,就能让他成为真正的一动不动的娃娃。
我俯身凑在柯特耳边,黑发扫过他的脸颊,嗓音如同一只慵懒的野猫:
“做家人不需要资格哦,柯特弟弟。”
满意地观赏那精致的面孔变得刷白,我将他送至门口,松开“黑蛇”,打开房门,微笑着说:“既然你今天没兴致,下次再来找姐姐玩吧,晚安~”
关门,将巧克力的空盒丢进垃圾桶,躺在床上呆呆地望着天花板。
真是,好好的心情都给搅坏了。家里到处都是监视器,这件事如果被基裘姨妈知道,又要听她唠叨了。桀诺爷爷和席巴姨父如果知道了我的念能力,恐怕又要加重训练份量了……哎,头真痛。
嘛,没必要为这种事烦恼。柯特是两年后代替西索成为旅团新4号的人,能制服柯特,说明我现在的实力,应该能赶上旅团成员了。嗯,不错不错。
怀揣着对未来生活的美好憧憬,我不知不觉进入了梦乡。
作者有话要说:家族内部矛盾……
26
26、初次杀人 。。。
自从上次被柯特袭击,瞬间移动的能力被全家人知道以后,席巴姨父和桀诺爷爷就常常不怕麻烦地亲自“教导”我,对我抱有很高期望。可惜我貌似没有当杀手的天赋,别说什么掏心脏不流一滴血了,“肢曲”是怎样也学不会,“暗步”也才刚刚掌握基础而已。
长辈们对我的表现比较淡定,因为即使每次都落得遍体鳞伤,奄奄一息,学不会的东西还是学不会。唉,谁让我没有“揍敌客”的血统呢。
据桀诺爷爷说,我的能力最大优势就是能攻其不备,而且有100%的溜号成功率。劣势是基础体力和力量不足,外加长期过度依赖瞬移能力,导致速度和警戒心不够高。
除了上次暴露瞬间移动能力以外,我没有在揍敌客家使用过任何其他能力,如移物和“任意门”。虽然他们是我的家人,可在猎人世界,随便泄露自己的能力,就等同于自杀。况且凡事都要有所保留,即使是对最亲密的人也一样。
桀诺爷爷考察了我以前的训练历程以后,决定因材施教,不再强求我学挖心脏一类的粗暴杀人技巧,而是让我转学更能配合本身念能力的特技——用毒。
有句话好像是这么说的:用毒是女人和弱者的伎俩。嘛,我既非男人又非强者,用起毒来再合适不过了。
姜还是老的辣啊。
经过我的申请,那条20公斤的“黑蛇”正式升级成为50公斤的“蔷薇棘鞭刃”(伪),青绿色的鞭体上布满三角锥形的利刃,每根棘刺都淬了毒,见血则毒至。另外,还可根据实际需要,提前变更刺上所用毒的品种,以达到不同效果。
嗯哼哼,我真是越来越像藏马了。(众:你敢有点自知之明不?)
于是每天,我在忍耐力训练、速度训练、力量训练以及搏命的实战演练之余,还多了两小时的用毒理论学习时间,这就意味着每天的睡觉时间缩减了两小时。现在一天最多能睡六个小时,我可是正值青春期的少女啊,这样下去肯定会长不高的。
所以,在学习用毒的过程中,我养成了把牛奶当水喝的习惯,而且凡是用过的毒,都加在牛奶里喝下去,培养抗药能力。用毒者如果被自己的毒放倒,那可就糗大了,其严重程度不亚于新婚之夜丈夫突然被妻子发现自己某方面无能。(作:……你这是什么比喻= =|||)
经过千辛万苦的十月怀胎……咳咳,是十个月的特训后,揍敌客家族诞生了一名新杀手——库洛·揍敌客。
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某知名企业的经理室,一名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皱着眉,盯着电脑屏幕上一连串的统计数据。
以财团洗钱案的证据要挟公司,宣称不给钱就整死公司的高级打工族,这是我的第一个任务目标。
他是个普通人,不会武功,更不会念能力,要杀死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容易。
任务的关键,是让他看上去像自然死亡。这,也是雇主——他为之打拼了20年,却一直没有给他相应回报的公司——的负责人的要求。
隐匿气息,我爬到他办公室的玻璃窗外,丢进一颗小石子。
就在他分神的瞬间,我已从他的背后落下一记手刀。
扶住瘫软下来的、已经发福的身躯,我摸出一个拇指大小的玻璃瓶,取出瓶口的滴管,掰开男人的双唇,将无色透明的液体滴在他紧咬的牙关间。
“埃罗拉之泪”,无色无味无臭,效果与浓缩版安眠药类似,能迅速被人体吸收、分解,见效快,且无迹可寻,是毒药中的上品。
对付普通人,一滴,就足够了。
话说回来,肯下血本对付一个经理,看来这财团的洗钱案确有其事。
“哦哦,你做得太好了,真不愧是揍敌客家的杀手。”白发苍苍、面目慈祥的老人张开怀抱,想表达对我除掉他眼中钉的感激之情。
无视他的拥抱邀请,我递给他一张卡:
“这是我的名片,以后要杀人直接找我,给你打八折。”
揍敌客家做生意的基本流程是这样的:若雇主没有指明特定的人选,则视任务难度和具体情况,由家主指定家庭成员去完成,完成后收入30%归全家人所有,余下70%按实际完成的人的工作量来分;若雇主直接联系某个家庭成员,完成后收入只需抽10%“交税”,余下都归该家庭成员所有。当然,如果能力有限,也可以找其他成员帮忙,但要支付其他人相应的酬劳。
所以说,揍敌客家族内部,存在着激烈的行业竞争。作为一个新人杀手,人小名气小,为了多拉点生意,早日树立自己的品牌,我特意把价格调得很低很低,还特别订制了精美的名片,随时带在身上。等第一批生意完成,名声建起来,价格自然也会相应提高。桀诺爷爷的七折比我的八折打完后还要贵上100多倍,经过多方调研,我认为这个价格很合理。
为了将来的战斗,我需要钱,很多很多钱,多到能够雇得起揍敌客家族的钱。
而杀手这个职业,虽然说出来不阳光,却是个有“钱”途的好职业。
说来也怪,这是我第一次杀人,却没什么特别的感觉。
想起来了,我早就杀过人,在我还不知道自己杀了人的情况下。
自嘲地笑笑,所谓处女杀,早已献给我的母亲大人了。
“库洛,你回来了。”基裘姨妈站在我的房门外,电子义眼中央红红地闪着光。
“我回来了。”我扫了一眼,柯特不在她旁边。
“第一次执行任务,感觉怎么样?”
“……没什么感觉。”
“是吗……”
也许是我的错觉,姨妈的语气里,似乎带着一丝怜悯。
我走到她跟前一米处停住,仰视那双看不到表情的机器眼睛,坚定而求情似的开口:
“姨妈,告诉我关于我妈妈的事,好吗?”
基裘愣了两秒,义眼一动不动地盯着我,随即叹气道:“好吧……关于你妈妈……我妹妹安娜的事,我会把我所知道的全都告诉你。”
姨妈带我穿过长长的走廊,来到她平时和柯特喝下午茶的房间。
房间布置得很华丽,可我现在无心去欣赏。
“我和你妈妈,都是在流星街长大的。你知道那个地方吧?”
我点点头。
“我的父亲……也就是你的外祖父,是其中某个区的区长。因此,我们成长的环境,比起一般的流星街居民要好很多。”
“安娜自幼体弱多病,一直待在家里闭门不出。其实,是你外祖父怕她病情恶化,才故意把她锁在家里的。”
“有一天,你的外祖父被人杀了,我和你妈妈都被掳走,那年,我们还都只是十多岁的小女孩。”
“我们被关在地牢里,就快被杀的时候,你妈妈突然觉醒了念能力,可以将这世上的任何东西,瞬间传送至另一个地点。就这样,我们逃了出来。”
我惊得说不出话,妈妈跟我有相同的念能力?!
“说起来,你也有瞬间移动的能力呢,只不过有次数限制。而那个时候安娜的能力,可是几乎没有任何使用限制。没有次数限制,也不限使用对象,自身也好,别人也好,其他生物或非生物也好,对她来说都一样。”
“很多特质系能力需要有血统才练得起来,而安娜的这种能力又不是靠锻炼就能增强的。你身上有一半安娜的血,所以虽然有能力,却达不到她的程度。”
原来妈妈那么强啊。可为什么……“逃出来以后呢?”
姨妈端起粉白相间的镶金茶杯,呷了一口茉莉花茶,续道:“我们一直在一起生活,一有危险,安娜就会带我逃到另一个地方,直到遇见……你席巴姨父。”
说到这里,她的脸竟然微微泛红,如同情窦初开的少女。
“安娜鼓励我跟你姨夫离开流星街,她自己则留在了那里。”
“……为什么……”
基裘摇摇头:“我也不清楚她在想什么。当时她在流星街非常有名,因为能力相当罕见,很多人都想抓住她收为己用,可总也抓不到,所以人们称她为‘不可捕获的’安娜……为自身安全着想,她应该早点离开那里才是。可无论我怎么劝,她都坚持留下来……她从小时候起就那么固执。”
“过了七年,有个抱着婴孩的金发碧眼的男人找到我,交给我一样东西,说是安娜的骨灰……他只说自己是安娜的丈夫,而安娜则死于难产……那个时候,我才大致猜出来是怎么一回事。”
“安娜的能力虽说几乎没有限制,可实际上,每次的能力发动,都加剧了她原本的病情。”
“她跟你爸爸逃到外地,怀上了你……尽管她从小就有心脏病,医生警告过她的。”
“……够了。”我打断她的叙述,起身走向房门,“我都明白了,谢谢姨妈告诉我这么多。”
“等等……!”姨妈喊住我,“你要去哪里?”
“对不起,我想回房间休息一下。”推开房门,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茶室。
血统。呵,我因为只有一半爸爸的血统而被村民视为恶魔,又因为只有一半妈妈的血统,连念能力也只是半吊子水平。
姨妈她对我或许确实是亲情,可揍敌客家的其他长辈们怎么想,我就不清楚了。
回想起来,刚来的时候用过几次瞬移,那个时候没注意到遍布各处的监视器。也许,他们早就知道我有和妈妈类似的能力,收我为养女,其实只是想收我的能力呢。
抚摸着腰间那条“蔷薇棘鞭刃”,我眯了眼,勾了勾嘴角。
好吧,就让我成为一个合格的揍敌客吧。我会好好利用你们,让自己变强,强到能够复仇为止。
要知道,“杂交水稻”的生命力,可是很顽强的啊。
嗯,我真幽默。
作者有话要说:藏马和“蔷薇棘鞭刃”:
库洛快要黑化了~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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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复仇者任务(上) 。。。
正式开张接客……错了,是接任务半年多来,我敏锐地察觉出自己在家里地位的提高。梧桐不凶了,柯特不毒了,其他人对我的态度也更加自然随意了。
我暗地寻思,桀诺爷爷真是用心良苦,让我学用毒,既能做任务赚钱,又伤不了家里人,可谓有百利而无一害。
其实,这是个互惠互利的过程。这一年多来,我的实力噌噌往上涨,刚来时只能推开一扇门,现在已经能推开三扇了。力量上,已经达到奇牙12岁的水平。杀人技巧上,我专攻“暗步”,只把这一项练到精通,据席巴姨父说,我的“暗步”比奇牙还要略胜一筹。用毒方面……这个是商业机密,就不说了。
有的时候我会觉得,自己重生在这世上,成长过程就像少年漫画的主角。区别在于,主角通常资质过人,成长速度那是一蹦三级跳;而我的成长轨迹则是“大盘震荡上升”,先涨一会,又跌回到谷底,再涨一会,创历史新高,再跌到谷底,保持上升的整体趋势,涨涨跌跌无穷尽也。而在揍敌客家的这一年十六个月,指数平稳上升,没有多少波动,实在是可喜可贺。
生在这样一个家庭,奇牙还算幸运。
当我把这个想法告诉银发小猫时,他似乎很生气。
“幸运?老姐,你的脑袋是不是被打坏了啊?一大家子全是杀手,从小就光学一大堆杀人技巧,未来的路也是长辈给铺好的,生在这种家庭,也能叫幸运?”他弯腰坐倒在刑讯室的冷冰冰的石地板上,冰蓝色的猫眼扫过我被吊起来的手腕,顺着手臂,在穿着抹胸的上身停住,微微红了脸,然后左手撑着下巴,状似无奈地哼了一声。
“又是新想到的法子?你还真不是一般的变态耶。”
我抬起头,看了看从手腕到胸口碎裂如丝的皮肤,恍惚间觉得那看起来就像一件红白相间的衣服。
“没什么,比起万伏级的电击来,这根本没什么感觉……就是伤口要长好,需要多花点时间。”
梳洗——中国古代酷刑之一。它指的是用铁刷子把人身上的肉一下一下地抓梳下来,直至肉尽骨露,最终咽气。实施梳洗之刑时,刽子手把犯人剥光衣服,裸体放在铁床上,用滚开的水往他的身上浇几遍,然后用铁刷子一下一下地刷去他身上的皮肉。就像民间杀猪用开水烫过之后去毛一般,直到把皮肉刷尽,露出白骨。
为了应对旅团里某个刑讯狂人,我把所有能想得到的酷刑都在自己身上试了一遍。毕竟这里条件好,不会真的被杀,事有专人处理伤口,工具齐全,痊愈迅速,是为训练忍耐力的不二之选。值得一提的是,揍敌客家族专属医疗队真不是盖的,无论什么样的伤口,都能迅速正确地处理,而且不留伤疤,难怪一家五个孩子,从小接受各种严酷的训练,还各个皮肤都好得像画出来的一样。
好多次,我还没晕呢,帮我施刑的人就先受不住了。这次也是,仅仅刷了几下,施刑人就丢下沾盐水的钢刷告退了,好像他才是受刑者。长辈们也觉得这些刑罚过于惨无人道,而没有把它们纳入他们教育子女的新课程之中,这让我的负罪感稍稍减轻了些。
“……果然,我这一家子的人都不正常。”奇牙扔了颗糖果在嘴里,站起来,将另一颗剥了皮的糖果递给我。
“呐,要吃吗?‘Sweet Palace’今年的限量款哦。”
“哦~你要喂我吗?”我歪着头坏笑道,“半年前还是我喂你来着,哎哎,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唔……”
还没说完,只觉得一只温暖而有力的小手覆上我的脸,糖果包在手心里,贴着我的嘴唇。
“张嘴啦。”他说。
我张开嘴,将浑圆的糖果整个卷入口中,舌尖触到他的手心。因为训练的关系,他的手不算柔软,表面湿湿的,像小猫小狗的鼻子。
糖果很甜,却又不会感到腻,内里包裹着杏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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