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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猎人之我是窟卢塔溷血儿-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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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嘭!
  
  老板房间的门开了。不是打开,而是被劈成了两半。
  
  “怎……”
  
  才说出一个字,我就发现自己突然升高了。我看到自己站在窗台边,双膝跪倒,手指松开,花洒掉在地上,无头的脖颈里喷出的血液,溅了满满一窗玻璃。
  我……死了吗……
  当我的头在空中飞的时候,还能听到那个披着一头黑发,操武士刀的男人,发狂了一般大吼:
  
  “窝金死了……你们也死无葬身之地!”
  
  对不起,你们被砍得七零八落,而我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原谅我,我实在无能为力。因为即使在生命的最后时刻,我还是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又为什么会死。或许,这又仅仅是另一场梦幻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两天发现有盗文了,感觉很复杂,没想到这个不V的文也有人盗。
这里还是声明一下,本文独家发表于晋江,有转载的同学请撤文,谢谢合作。
写同人文一直是为了爱,所谓爱包含两方面,一是对某部作品的热衷,二是热衷同一部作品、能够理解这种爱的同好。之所以来这里开坑,也是想多认识些有同样的爱的朋友们。
某鱼不会要大家一分钱的。当然如果有人想盗文传到某些网站赚取论坛币,好下载更多盗文,某鱼也无话可说。如果大家都跑去看txt,这边就会很冷清了。没有人回复的码字是很无趣的,所以请一直支持某鱼的大家,多来这里坐坐,谢谢。




58

58、九月二日(一) 。。。 
 
 
  友克鑫的星空,依旧灿烂得不合常理。
  西索约我见面,说是要履行猎人测验时的那个约定。
  
  “我告诉你……之前那个第4号蜘蛛的事吧?~”
  
  回忆犹如电影放映般生动,脑中响起句尾那诡异的颤音时,我还是忍不住颤抖。
  那一战赢得十分辛苦,而且还是在西索不知道我会用毒的前提下。蜘蛛有十三人,好比十三个西索,就算是一对一单挑,我也没有多少胜算。而且,明显这群蜘蛛还是群居动物。
  单独赴约,是个危险的决定。
  可我终于还是来了。
  虽然很想知道师父死亡的真相,况且这是清河组长交待的任务,但促使我来的最大原因,却并不是这些。
  我需要帮手。
  即使凭借对原著的记忆,众蜘蛛的能力我已十分清楚,但清楚并不意味着就能找到应对的方法。
  敌人有十三人,去掉窝金,还有十二个。而我们这边,只有两个人。
  力量悬殊,有如天地之别。
  所以我需要帮手,一个替代师父的人。
  虽然他所说的情报我大部分都已知晓,但只要让他相信我愿意与其交易,敌人的数目就能减少一个。即使他不像师父那样和旅团有仇,至少能做到两不相帮。当然,他或许会一时兴起宰了我,但同时,也可能一时兴起帮我。只要投其所好,满足他和团长交手的愿望……
  我来了。也不得不来。如果随便找个借口爽约,不但会让西索起疑心,也没法向猎人协会那边交待。
  慢慢回想起来,当初师父的死对我造成的打击,很大部分并非悲哀、痛苦或者愤怒,而是懊恼。失去在旅团里的强有力卧底,原本的计划被打乱,让我不得不转向这个人寻求帮助。这个人不属于旅团,也不属于别的什么人,西索永远只隶属于他自己——对任何人而言,他的存在都是一个变数,无法把握,令人不安。
  如果可能,我绝对不想和这个人打交道……
  在天空竞技场,看到西索背上的蜘蛛刺青时,我的激动,一半是意料之外的震惊,另一半则是出于愤怒,和一种类似做生意被合伙人欺骗了的懊恼。待到只身一人站在师父的诊所,熟悉的手机铃声响起,应有的悲伤姗姗来迟,正如作为铃声的钢琴曲的旋律。像是蒙上了一层雾气,徒弟对师父尽义务似的流露出的悲伤,竟然欺骗了那时候的自己。现在想来,对于师父的死,除了愤怒和懊恼,顶多再加一点惋惜。除此之外,没别的了。
  什么也没有。
  对于一个同住一年、教我知识的师父,我竟然毫无感情。
  不……我曾经很喜欢他的。
  曾经为他将要被西索替代的命运流泪,曾经费心费力地想要阻止他既定的死亡,但是为什么,当这死亡切实来临时,我却满脑子都想着自己的复仇大计?
  不敢相信,复仇竟让我变得如此冷酷。
  清楚地记得拜海德为师的初衷:一是因为他很强,二是因为……
  他是心理师。
  早就知道酷拉皮卡会走上复仇之路,早就知道有一天他会被复仇之火吞噬,被自己制造的锁链紧紧束缚,所以,我要学心理。
  学好心理,等那一天到来时,我会替他解开加在他心灵上的桎梏……
  
  呵。呵呵。
  心里有个声音,一遍又一遍地嘲笑自己。多么傻啊!你难道忘了,自己也是个复仇者吗?所谓泥菩萨过江……
  仇恨是一种毒品,人们在初次尝试之时,总带着盲目的自信。
  毒药杀死别人,毒品杀死自己。
  超市地下仓库那一幕浮现在眼前,无数道友等待着“救济”,没有灵魂的眼睛深深凹陷,涣散……
  我和酷拉皮卡,就像两个吸毒成瘾的人。复仇占据了大脑的每个角落,贪婪地吸食着生命的每分每秒。我们是如此渴求复仇,就像那些犯了毒瘾的人,挣扎着涌向他们唯一的“希望”……
  道友,对,我们是道友。
  这念头刚袭上脑海,我感到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幸好这几天没怎么吃饭,所以我只是扶着墙,用力咳得差点把内脏吐出来,掏出手帕擦擦嘴就继续上路了。
  啊,对了,这个已经不需要了呢……
  我将绣着红字的丝绸手帕,随手扔进了路边的垃圾箱。
  影子在身后拉得很长,又倏地缩短至椭圆的一点,然后再一次拉长,缩短,仿佛努力想把某种黑暗而未知的东西,从我身体里驱逐出去。
  我喜欢这样有影子的路灯。它告诉我,这不是梦境,不是那个凝滞得、寂静得让人窒息的走廊里的,昏黄的灯光。
  经过最后一盏灯时,我抬头,对着它灿然地笑。
  “谢谢你,我很好。”
  即使是毒品,我也愿意继续。
  只要,和酷拉皮卡一起……
  
  压低脚步声,钻进一间摇摇欲坠的老式中层楼房,越往里去,光线越昏暗。我站在外围,闭眼等了片刻,待到能看清周围,才又一次向里走去。
  有个坐着的黑影在那里等着。黑影映在适应了黑暗的眼睛里,渐渐露出本来面目。
  师父死后,每次跟这个男人独处,我都觉得浑身不自在,好像那边坐着一颗定时炸弹。运起“凝”,将西索周围上下左右五米范围扫了个遍。嗯,似乎他没有用“隐”。
  “你迟到了~?”上挑的尾音和黑桃符号显示,说话人对于别人迟到这种事相当不满。(作:连黑桃符号都看得出来,这家伙果然已经疯了)
  “抱歉,有点事耽搁了。”毫无愧疚的道歉。
  身着小丑服的男人挑挑眉:“你身上有血腥味呢?~”
  我抽了下鼻子,什么也没闻出来。
  “那是你的错觉。”
  “是不是错觉,你心里最清楚?~”西索两手撑着下巴,从容不迫道,“杀手杀人,有这么难以承认吗?”
  话题照这样下去,我离家出走洗手不干的事就要被他套出来了。
  “快点说正事吧,时间很宝贵。”我不敢坐下来,一旦出状况,可以立即脚底抹油。瞬间移动的次数有限,只能在被逼不得已的情形下使用。
  “嗯~凭什么告诉你呢?”定时炸弹不但简单地无视了我的催促,还变出一副纸牌来,居然还玩得起劲!
  “……”我暗暗握紧拳头。看这架势,该不会要坐地起价了吧。
  因为西索已经找到酷拉皮卡这一合作伙伴,所以我的存在已经不再是必需的了。对于他而言,只有判断有与我合作的价值,才可能履行当时的承诺。
  对啊!原本西索用来和酷拉交易的,是他所知的旅团成员的能力……而旅团的能力,我早已告诉过酷拉,那么对酷拉皮卡来说,与西索交易的价值只有两条:一,再次确认从我这得知的情报真假;二,万一与旅团遭遇,要求西索暗中帮忙,或者至少不插手……
  这样一来,他的情报就失去了原本的价值,而他和酷拉的交易,很可能没有他预想中那么成功。既然约我出来,不正说明他有“再找一个合伙人”的需求吗?
  理清思路,我决定先下手为强。
  而对面悠然坐着的怪异妆容的男子,也像有所察觉一般,停下手中刷拉拉洗牌的动作,抬起细长的凤眼看我。
  “凭什么?因为你需要我的帮助,特地约我来这里就是证明。”我极力压抑着语气中的得意,“这是一场交易,你告诉我我要的情报,我也会协助你达成你所期望的目标。”
  “哦~?”西索连眉毛都不扬一下,“听你的语气,似乎很清楚我‘所期望的目标’呢?~”
  我垂眼浅笑:“不敢,只是我的一点推测罢了。首先,这个目标很棘手,即使是你,也必须找帮手才可能达成,说明对方很可能不止一个,而且都是高手;其次,眼下距离猎人测验已经过了足足半年,这半年的时间里,你并未提出进一步交易的请求,这说明目标对象平时难以遇到,而仅在此时才会出现在此地,也就是友克鑫拍卖会;最后,你是个战斗狂,能让你如此感兴趣的,大概率是……决斗?”
  眼见西索捂着脸嘿嘿嘿地怪笑,我硬生生地把最具震撼力的结束语,从喉咙当口咽了下去。
  该不会……表现过头了吧……
  他笑得越来越诡异,全身在黑暗中剧烈地颤抖。
  看他那架势,我的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逃!(作:你不是才发过誓说绝不能再逃了么……)
  正当我准备拔腿的时候,那家伙笑着笑着,忽然刷地一声划破自己手心,还拿起沾着自己血的纸牌,拼命地舔。
  我心里长长地舒了口气。肯割破自己而不直接朝我招呼,说明西索在拼命克制自己,情况还处于可以控制的范围内。这时候,需要施加一个外界的干扰。
  “希法娜,”我说,“是我的师父。”
  舔纸牌的变态震了一下,徐徐放下手里的牌,恢复了之前好整以暇的欠揍表情。
  “当初你所说的,可是真的?”我沉静地看着他,语调几乎没有起伏,“他用念对派克诺妲洗脑,操纵她来攻击你,被团长发现而封了念,然后为飞坦所杀?”
  西索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两只凤眼眯成一线。
  
  变化系的人是天生的说谎家,但我不认为他会在交易中骗人。
  虽然这么说,即使西索真的有所欺瞒,我也无从得知。既然如此,索性不想。只要交易达成,就离目标更近了一步。
  结果比过程重要得多。我想要的,只是一个结果而已。
  
  这个结果,说起来也相当狗血——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师父死亡的过程,其实十分简单。一个人再怎么强,也赢不了一群蜘蛛。
  他的死亡,来得漫长而痛苦——在飞坦的刑讯下,坚持了整整七天,才迎来生命的终结。
  
  现在的我,能赢得了师父吗?
  赢不了师父,又如何赢过蜘蛛?
  
  而赢不了蜘蛛,就意味着……
  
  回去的路上,我沐浴着黄灿灿的灯光,泪落如雨。
  
  我,还不想死啊…… 

作者有话要说:库洛已然染上复仇毒瘾了,但明显没有酷拉那种视死如归的觉悟
逃避的习惯,不是那么容易改过来的
保重吧,库洛(拍肩)
(库洛默默地抽出鞭子)
遁去睡了,敏娜晚安~




59

59、九月二日(二) 。。。 
 
 
  直到清晨,众人才发现出事了。
  地下仓库里,原本放置窝金的刑讯床上空无一人,斑驳的血迹连同被扯断的绳子一起,死气沉沉地垂在台子两侧。旁边,达佐孽脸朝下趴在地上,上身被子弹打成了筛子。
  “队长被那群人给干掉了……”史库瓦拉惊恐地看着血泊中的尸体,反应激烈。他所说的“那群人”,是指幻影旅团。
  “可是……队长曾经连中十枪,也泰然自若的啊!”资历比较老的凛仙开口了,“怎么会这么轻易被枪杀?”
  我提醒他:“这不是十枪,连一百枪都有了。”如果事先中了某种毒,连一枪也挡不下。
  酷拉皮卡在尸体前站了片刻,转头问道:“……枪的话,旋律你应该能听见吧?”
  “……嗯,枪声的话,即便加了消音器,这个距离的我也能听得很清楚……可是不知为什么,昨晚睡得很熟,所以什么也没听到……对不起,如果我早点听到的话……”
  “不用自责,就算听到了,等我们赶到这里,多半也来不及了。”我宽慰道,“比起这个,先想想下一步该怎么办吧?”
  “……等等,那是……”酷拉皮卡像是发现了什么,走到尸体另一侧蹲下。
  “怎么回事?”芭蕉问。
  “你们过来看。”酷拉皮卡的眼神始终没有离开地面。
  我们一干人围了上去。
  达佐孽的右手食指边,有几个细小的红字。他的右手五指将字整个儿盖住,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是队长……用血留下的讯息……”史库瓦拉倒抽了一口冷气。
  血字,其实只有两个:
  
  【善】【治】
  
  “善治……是那家伙!”史库瓦拉激动地叫起来,“他嫉妒老板的占卜能力,时时处处都跟我们作对……”
  “队长他,恐怕是等到敌人离开这里,才写下的……即便如此,他故意写得这么小,而且用手盖住,大概是为了避免万一敌人回来的时候发现……”我捂嘴推测道,“真是用心良苦。”这句说的是我自己。
  “现在怎么办?找‘善治’算账吗?”芭蕉摊开一只手掌,表示想听大家的意见。
  “先回住处吧,继续待在这里也没有用。”酷拉皮卡的提议,得到了大家的一致赞同。
  据说特质系的人,天生具有领袖气质。酷拉皮卡的冷静分析和明智判断,让他成为这个团队不可或缺的存在。即使眼下还没当上代理队长,人心已然向着他了。
  真是……可怕的才能……
  如果不用复仇,你应该能飞得更高更远,而不是困于这黑暗的角落,放下你最重视的尊严,甘愿做一个暴发户的保镖。
  如果不用复仇,我也不必这么费劲了……
  杀死窝金的,是我;在此之前,杀死达佐孽,再故意留下讯息,伪造善治抢走窝金的犯罪现场的,也是我。
  在肌肉松弛剂了混入气雾化的“埃罗拉之泪”,只要浓度适宜,就可以设置死亡时间,误差不超过半小时。
  善治所住的酒店,到处都装着摄像头,唯一还能保有一点隐私的地方,是洗手间。用迷香迷晕他的秘书后,我假装离开,利用摄像头的死角,在离大门最近的洗手间打开“任意门”,把快要睡死的窝金拖过来,装作刚刚从外面进来的样子,以“想从克莱特斯帮跳槽”的献礼之名,送给了善治。
  原来的剧情里,蜘蛛偷听到达佐孽给十老头的电话。以善治的为人,一定会忙不迭地打电话向十老头邀功。这样,不管蜘蛛有没有来过这里,无论他们有没有发现血字,都会直奔善治所在。
  根据“埃罗拉之泪”的浓度,窝金的死亡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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