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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号倒夜香(全本)-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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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再出摊,也别老来知会。耽误了日头,这小面馆有三个人,就忙的过来了。”
赵珊感激的点了点头,周老太给的月钱虽不多。可只要上工,包自己每日3餐。时常还让她带些吃的,还有面粉啥的回去,已算是好东家了。听了周老太的话,赵珊觉得自己再说什么,就不太好了。搭上背褡,告了声去就出门往家赶。
秦暮锦的身子骨因为这阵子老是熬夜,又受寒病了。自己要早点赶回去才好,家里光靠绿雯一个人,怕是够呛。想到这,不由更是加快了脚步。钱姨这阵子因为李府的事忙,还不知道秦暮锦又病了,花钱是小事,可大过年的确实不太好。
都是自己不好,让他教自己写字,还要他加紧熬夜赶做剪花。唉,就是忘了他的身体,硬是累出病来,秋大夫看了,说只要好好调养,不可过度劳累。不然自己可真要愧疚了,钱姨交代自己好好照顾她家少爷,自己就是这么照顾的。哎……
绿雯这次倒是没责怪她,只是狠狠把秦暮锦给训了一通。唉,自己算是佩服绿雯这小子了,唠叨的功力是日渐纯熟。以后更要少惹为妙,赵珊拉拉肩上的背褡,继续沿着巷子往家走。
等靠近家时,呃……绿雯今天怎么没在门口等着呀?一般这时候都会在门口翘首望着了呀,阿福也不在。不会出啥事情吧,赵珊一路小跑,到了家门口看门也没关,吓得赶紧进了院子。就喊道:“绿雯,那个我回来了。人了?”
等听到里屋那传来一阵笑声,才松了口气。这是绿雯小子的笑声,大咧咧的。嗯,难道是钱姨回来了。回身关院门落闩,掀起布帘就进了堂屋。
阿福耳朵灵,老早在堂屋里等着主人了。看见主人进来,马上凑上前撒娇打欢。赵珊也蹲下身子,安抚一下家里这宝贝。正低首逗弄着阿福,没注意里屋是谁走了出来,赵珊当是绿雯,没抬头看,就直接开口问道:“绿雯,暮锦的病好些没?今日的药吃了吧!”
秦暮锦因为赵珊每次都叫他少爷,有次急了,说了句你又不是我家奴才,叫什么少爷。赵珊弄了个大红脸,支吾半天。最后秦暮锦说了直呼姓名吧,赵珊想了想就试探的喊了声暮锦。秦暮锦垂下眼帘没吭声,算是默认了。
绿雯也觉得赵珊既然是家主,原对少爷的称呼还是秦夫君,现在忘记了过去,反而跟着他和钱管家一样称呼少爷。确实是略有不妥,若是哪日让街坊四邻无意听去了,少不得多嘴饶舌。赵珊听了有理,也就点头决定还是直呼名字妥当些。就算是假夫妻,外人面前还是要做做样子的。
赵珊等了一会看没人回答,抬首一看居然是个自己从没见过的女人。赵珊一愣,赶紧站起身子,哇,好高。至少有1。86米吧,真让人嫉妒。自己到了女尊的世界,可不巧,是个没超过1。70米的三等残废身材。这世界的女人怎么都长得那么高呀,虽然自己不想和她们一样强壮,可至少身高超过1。70米吧,唉……此生算是无望了。
高个子女人眯眼上下打量着赵珊,一脸的怀疑不相信,还夹杂着些许的不明愤怒。眼睛直勾勾的瞪着她,赵珊想忽视这眼神都不太可能。只好挺挺腰杆,主动发问:“你谁呀?绿雯,这人是谁?”
里屋的绿雯本还和秦暮锦说笑着,一听赵珊的话,赶紧穿鞋下了炕。坏了,尤文姐还不知道家主失忆的事情,可别误伤了家主。掀开里屋的厚夹棉布门帘,说道:“两个人傻傻站在外面做甚?里屋有火盆,家主还不进来。尤文姐,你那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
赵珊感激的朝绿雯笑了笑,侧身就进了里屋。季尤文看了眼溜进屋里的赵珊,无奈的朝绿雯看了眼,几时他护起了这人渣杂碎了?少爷身体变成这样,就是因为这杂碎将药引补气的人参换成了泄气的萝卜干。害的少爷病情加重不说,还内力全失,差点成了废人。
而这人渣将人参拿去换了酒吃,还胁迫她们不给钱她,就会去告密领赏钱。而自己这次远行去找大小姐,估计这人渣最近怕更是肆无忌惮了吧。可绿雯为何要袒护这人渣,难道忘了是谁害得少爷成这样的。
季尤文很是不解,拼命压制怒气看着绿雯,绿雯没好气的白她一眼,说道:“我忘了告诉你,家主前一阵子摔坏了脑子,过去的事情都忘了。人也像变了一个人,对我们一直不错。少爷也说既然忘了,也就算了。”说完,转身回了屋。
赵珊正坐在炕边,略带抱歉的看着秦暮锦,说道:“那个,好些了吧。你昨晚吐血,可吓坏我了。没事了吧,现在……那个,我今天想了想,剪纸咱们不卖了。再多钱也不卖,对不起……我忘了你身子骨不好,那个,实在抱歉……”说着,说着头就低了下去。
自己也不知为何要说这些,就是觉得不说出来心里不舒服。想到秦暮锦昨晚的咳嗽,还有那血帕就心惊肉跳的。明明身子早就不舒服,还瞒着大家死撑着,秦暮锦的脾气还真够倔的。
彪悍的绿雯,谁敢娶佩服她
而自己也是给钱冲昏了脑袋,居然没注意秦暮锦的身体。为他莫名的倔强感到心疼,对这秦大少爷更是全面的大改观。心里想着的话,也就这么顺的说了出来。
秦暮锦听后,头撇向内侧,没回答。自己这身子骨究竟是累赘,咳……家里过年的银子又多半给他买了药,前些日子定下来的很多事怕是办不成了。自己真的好想过一个平凡人家的新年,可这身子骨却不给自己机会。咳……难过的眼泪无声滴落,咬紧嘴唇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都是这倒夜香的错,没事和自己说这话做啥。害自己丢脸,第一次被她看到自己哭,她肯定会更小看他,以为他就是个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累赘包袱。以后在这女人面前,连最后的尊严都保留不了。被个倒夜香的小瞧,呜……她一定又想甩包袱。
赵珊看到秦暮锦的哭泣,瞬间慌了手脚。呃……原来这冰山秦大少爷也会哭鼻子,怎么办?完了,自己怎么惹哭他的。赶紧抱起阿福爬上炕,对着秦暮锦的泪眼,抓住阿福的前爪作揖,嘴里说着:“主子,小的错了。嘿嘿,看小的给你作揖。不然,最多跪搓板,行不……”
秦暮锦看到被摆弄的阿福那委屈不情愿的眼神,还有赵珊滑稽的逗乐讨好样子。“呵呵……”瞬间捂嘴笑了出来,眼泪挂在脸上,转身偷偷抹去。小丑,真没个女人的样子。
赵珊笑着看向正背着身抹泪的秦暮锦,他也终究只是女尊世界的男儿家。即使再要强,也会想哭时就会哭出来。而现在的自己,就算想哭都必须把眼泪压回去。这世界女人是不可以随便哭的,自己必须习惯这一点。
赵珊放下不断扭动,低声呜鸣抗议的阿福。凑近身子,给秦暮锦压压被角,讲些今日面馆里发生的笑话给秦暮锦听。秦暮锦瞥了眼今日有些饶舌的赵珊,躺靠在靠被上,恢复平日淡漠的样子,默不吭声的听着。
季尤文吃惊的看着屋里的景象,呃……少爷居然不拒绝这倒夜香的给他压被角,坐在炕上给他讲笑话。而绿雯居然也坐在边上时不时插一句,一起笑谈着。
看到如此融洽的气氛,季尤文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只好气闷的站在一边。高雅淡漠的少爷怎么会搭理这倒夜香的人渣,过去就算是五皇女要想套近乎靠近他一点,少爷都会冷冷退避开,保持一定的距离。可现在,那赵五娘就坐在少爷身边。还半靠近着,时不时给压下被角,整整靠枕,递杯茶水……咳嗽时,还帮着顺背。
少爷几时这么让人靠近了,还是个女人。季尤文是越看越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绝对是错觉。凡是秦府的人都知道这么件事:有次五皇女被秦老主子邀到家里赴宴,席间老主子让少爷坐靠五皇女近些的座位,少爷就当场黑了脸,什么也不说,起身就走。把五皇女和一家子人就这么搁那干瞪眼,事后老主子训了他几句,说少爷不该一点面子都不留给自己母亲。
少爷回的更绝:“那把孩儿直接送去讨好那人,不就好了。”老主子气得直瞪眼,脸色铁青,硬是反驳不了。但此事还是让人知道少爷淡漠清傲的脾性,如大小姐所说:“我这弟弟可惜了是个男儿身,要是女孩身,金榜题名耀门楣、征战沙场立功业也如探囊取物般。自愧不如其才学呀!”
可少爷如今这是怎么了?居然和个如此下三品,从九流的家伙,说说笑笑。少爷比自己走时改变了许多,回来时真是吓一跳。人爱言语了,还主动询问大小姐和老主子的情况。说辛苦她跑这一趟,以后还要多担待。吓得她手足无措,以为哪做错了?要被少爷责罚,毕竟以前少爷若是会笑,多半府里又要有人遭殃了。
出来吃饭时,还被绿雯取笑了一番。说她多疑,少爷现在就是这样。呃……连这倒夜香的渣滓都像换了个人,要不是绿雯还是老样子,她真会以为是跑错地方,撞邪了。
绿雯瞅着季尤文傻站在那,起身过去踢了她一脚,笑骂道:“你出去一趟傻了呀,碍……居然敢直勾勾盯着少爷看。再看,我把你两只眼珠子挖下来喂阿福……”
赵珊差点噗哧一声笑出来,赶紧捂住嘴低下头闷笑。心里哀悼道,可怜的阿福!秦暮锦瞥了眼兀自偷笑的赵珊,半嗔怪地瞪了她一眼。小心绿雯下一个就收拾你,笑别人!
赵珊看懂了那眼神的意思,赶紧拱手做讨饶状。秦暮锦拉拉被角,脸淡漠地撇向另一边,嘴角带着掩不住的笑意。正被绿雯责难的季尤文看到这像是打情骂俏的场景,还有少爷略带羞涩的笑容。彻底石化,少爷!自己心目中如空谷幽兰般优雅的少爷,会为这样的女人一个讨饶的动作,就笑了……
要知道当年五皇女为了博少爷一笑,不惜重金收寻、买来少爷心仪很久的古琴-太古遗音焦头凤尾琴。据说此琴距今也有400多年历史,是前几朝的一位圣贤制琴名家毕生最得意之作。最后就换来了少爷淡淡的一瞥,作了个揖就算是还礼,收下琴转身就回房抚琴去了。
让府里众人见识了少爷的清高孤傲,冷美人的名号不胫而走。‘冷玉美人’秦暮锦是京城送给少爷的雅号,冷傲孤芳,美人如玉。侧面也是说少爷目中无人,眼高于顶。
绿雯拿过挂在墙上的鸡毛掸子,对着季尤文就是一下子。居然还在看少爷,天借她的胆,还直勾勾的。少爷是她可以肖想的嘛,死女人,死女人……
嘴里骂道:“我打死你这狼心狗肺,猪油蒙心的。出去一趟,回来就傻了,是不是?啊,我说话,你当耳边风了,是不是?说……你是不是在外起了啥心,今天一回来就不对劲。”
打得季尤文还手也不是,回骂也不敢。自己刚才确实是看少爷,想别的事了。绿雯怎么变得这么彪悍。赶紧几个晃身,勉强躲开累得气喘吁吁的绿雯。
站定回道:“我哪里变了?变得是你们倒是真的,你看看,这倒夜香的,几时你也护着她了?还有少爷,那个也变得开朗爱笑了。我想这样老主子,大小姐她们也可以放心了。而你,绿雯,好歹我是你未来妻主,老主子可是把你许给我了。你好歹在别人面前,给我留点面子。就算是少爷这,你也……好歹……啊,别打了……”
绿雯气挑了着眉,骂道:“我呸,你这浑球。许你……我答应过没,少爷这怎么了?我今日就是打你,忘了主仆之别的东西。嫁你,也要看你有这本事,呸……”
赵珊略吃惊地看着先前还很厉害瞪自己,给自己甩脸色的季尤文,明明生得高壮威武,却给身高差她一截的绿雯打了嗷嗷叫唤,就是不敢回手反抗。呃……绿雯确实好厉害,还好自己有先见之明,从未敢真正得罪这祖宗。
暮锦与绿雯一比,还是我家暮锦好。虽然冷了点,可至少不会直接棍棒伺候。我家暮锦……呃,赵珊晃了晃脑袋,瞎想啥了?他是你家的假夫郎,对面夫妻。赵珊低首为自己刚才想到的话,郁闷不已。
何时对他上心的?不妙了,即使是那么乖巧贤惠、小家碧玉,正常人都会心动的流云,自己都没太多感觉。怎会喜欢上一个高不可攀的秦公子了,不会,只是愧疚吧。是愧疚,暮锦这次再一次病倒,和自己坚持卖剪画有关。
赵珊暗自命令自己不许多想,深呼吸后嘘出一口气。一拍脑袋想起了一件事,呀……请刘二那家伙给暮锦他们从江南捎回了几尺布,都给忘了。看绿雯也教训完季尤文,坐在窗边的椅子上喝茶。而季尤文则是耷拉着脑袋,垂首傻站在一边。
赵珊这才绕过秦暮锦,下炕取过背褡。将几个油纸包裹的放在靠窗的条案上,看眼绿雯说道:“这是请刘二亲戚捎来的。说是江南盛祥铺的缎子,另外,还扯了几块上好的布料。过年了,里里外外也该都换上新的好些。”
绿雯放在茶盏,打开油纸包裹,一看,愣住了。回道:“这可是上好的香纺缎子,你哪来的钱?这一尺可就要6两银子,可不是普通人家买得起的……”瞪着赵珊,等她的回答。
赵珊一听,呃……可刘二那死家伙这些全部加起来,才收了她2两银子。说是她的绢花捎到江南后卖得不错,就连卖带送的给了她几块布料。不是吧,这么贵?刘二那家伙可不是吃亏的主,她的绢花究竟被她卖出多少钱一朵呀?明日要去问个清楚。
赵珊看看绿雯他们的脸色,如实将事情前前后后说了一遍。绿雯听完后,放下手里的缎子,说道:“也对,家主。你教我做的这种绢花,就算放到京城那,也可以算得上是稀罕物。和真花相差无几,我倒是想说,为何咱们一直只卖150文一朵,而不提价。唉,我忘了是在本地,市井里熟人熟事的,又不是店面,只是个小摊。买贵了,怕没人买。
唉,偏偏给我们代销的店铺却卖那么贵。也对,布料材质的不同吧。给店铺商行代销的,布料都是那些店铺商行出的,我说嘛?倒是奇了,没下雪前,总是隔三差五的就有人过来,说想要取经。学这门手艺,嗯,我就说呀!
现在想来也就通了,也罢,别人赚的大头,我们连边都没靠上。索性的是呀,这活也只有咱这一家做的来,别家仿的,那究竟是仿的。
下次再有来的,直接拿扫帚撵出去。还好,我当时只是说是从别处进的货,没说是谁做的。嗯,也罢,还好少爷事先提醒了,嗯,我也招办了。
家主呀,你也就这点编织手艺还不错。咱们等过个半年数载后,攒够银子,也弄个门面。省的钱都给那些家伙赚去,咱们连零头都没有。你可别去教别人,听到没?”
赵珊看绿雯火气那么大,赶紧笑着回道:“我这手艺还是算了,绿雯你的厉害,倒是真的。我是教会徒弟,饿死师傅。呵呵,怎会了?就我这烂活,怕连前门那邱裁缝都不一定看得上眼。断不会想到,货是咱自家出的。
我每次也这么和刘二说,是钱姨之前的一个同乡旧友。每次从她那拿货,只是此人性格孤僻,不爱与人交往。若是恼了,下次就别想拿货。放心,她既然可以出手这么大方,肯定赚了不少。断不会得罪了,去追问是哪路财神做的绢花。呵呵……”
一家人冰释前嫌
秦暮锦拉了下被角,说道:“唉,现在一切平顺就好。多赚少赚,不必计较太多。毕竟,以后还要仰仗着她。还是装不知的好些,别人送这布匹,也算厚待,不是?”
绿雯听到秦暮锦的话,撇了下嘴,回道:“嗯,就听少爷的。谁让我们现在是势单力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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