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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绝色老公-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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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边想边打算着,应该去找找这个庄算子,但这样一种游方术士,居无定所,该从何处找起?
脚下绊了一下,我险些被山石绊倒,但也发觉了自己似乎走错了路。
一张望,前面是谁?
我直直地看到两个形容鬼祟的男子,正手里搬台着一具人体,恩,那是一个人,好象还是一个女人,他们一边搬一边还手脚不安分地在那个女人身上乱摸,嘴里发着嘿嘿的笑,像淫笑—
不好!
我想立刻退去,但已经晚了,刚才走神,已经走到了把自己暴露在他们视线范围内的境地了,左右无遮挡,而刚刚又差点绊倒,发出了声响,现在的我,想悄悄隐去,已是不可能。
“谁?”两个人在我看到他们的一瞬间回过头来,双双惊惧地瞪着我,而这里荒郊野地,他们正想干什么好事?
在心里白自己一眼,怎么这样倒霉?如果刚才注意点路,就不会走差,走差了也不要紧,如果刚才不发出声响,此时我可以悄悄隐去,似乎还可以跑回山上搬些和尚来作救兵,帮帮他们现在手中抬着的那个女人。
咦?那个女人身上的穿着很面熟,再看脸,是很熟!
那不是早上才遇过的那对老少两个女人中的那个年少的小姐吗?她有四个轿夫、一个老妈、还有一个男管家相陪,怎会落到这两个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的男人手里?
我这厢迅速飞转思绪,脚下已在慢慢倒退——
“大哥,原来是个臭小子,看来也没什么威胁,咱哥俩的好事被这小子撞上了——妈的,他想跑!”
其中一个对另一个说着说着,唾了起来。
另一个眼一横,用金鱼眼瞪着我,眨也不眨地说:“这小子撞上来自然是自找死路了,兄弟,一刀干掉,妈的!”
他们有刀?可不是,都在腰间挎着,此时已双双抽在手,将那女子已扔在地上。
那位小姐是被迷晕了?“砰”一声到在地上也没反应。
我迅速用眼角余光察看地形,而他们已执着明晃晃地刀步步逼近——
“小子,怎么不吭气呀——”前一个说话的看着我,又冲他的大哥撇了撇嘴,“大哥,这小子至从出现也没吭过一声,不会是个哑巴吧?”
我吭气?就算真装哑巴你们也不会放过我,而如果我说话,万一情急中透出女儿家的声音,怕不是在找更大的麻烦?
我心里冷笑,已打算转身拔腿狂奔,而那位大哥已搭上他的话:“呸!管他是不是哑巴,就算他会喊破喉咙,这深山老林,那群和尚正在吃中饭,都在山上,听也听不到的——”
西芹老和尚,任你神通,你可曾算到,就在你修行的山脚下,正上演着龌龊的一幕,一个少女是落到了淫贼手里,一个你说的福缘深厚的正被两把大刀虎视眈眈——
就在他们挥起刀要攻来的时候,就在我转身的一刹那——
我半转过去的身子,在我听到他们“哎哟”“哎呀”的叫声中,停住——
因为他们已双双单腿跪地,而我只来得及看见从他们跪下的那条腿上的后膝处蹦落在地的两颗石子。
咦?
我知道那里有个环跳穴,是腿上的麻穴,那两颗石子显然是击在了他们的麻穴上!
二人惊惧地对视一眼,龇牙咧嘴地仍不甘心,手上的刀不停,仍想朝我挥来——
原来二人这么笨?有人暗中出手,能管得了他们腿上,就管不了他们的手上?
我反倒不急了,也果然见到了他们猛呼着痛,两把刀双双落地——
“咣当”“咣当”地声音中,小个子的冲他的老大喊起来:“妈呀——有鬼呀——”
“笨蛋,是有高人在旁,还不快跑——”那个大哥已先一步,拖着那条不麻的腿,拽着另一条腿离去,而后二人一拐一拐地从我身边逃走——+
我不能拦,光力气就敌不过他们了,何况他们只是麻了一条腿!
“哪位高人在暗处?”我高声喊,“如果是我管这档子闲事,至少不会让这两个畜生一般的人渣就这么跑了,那会让更多的少女受害——”
他们俩这种见人就敢杀的恶人怎么可能就被这么一吓就改邪归正了?无疑是放恶虎归山,再度祸害别人!
但我也仅能做到这些了,躲在暗处的会是谁?
是正巧碰上这桩子事却不愿露脸的世外高人,还是其他?
不及多想,我匆匆走到那倒地的女子身边,仔细一看,很年青,估计顶多十六七岁,而衣领处已开了很大的一个口子,刚才也分明见了那两个恶人在她身上,上下乱摸地占尽了便宜,若让他知道,岂不是会自寻短见?
于是,蹲下,先探探鼻息,很正常,很匀细,应该是被迷晕了,但我应该怎么弄醒她呢?
先帮她把衣衫整好,再扶起一些,地上寒意浸骨,冬天的地是硬冷的,只得将她靠在我身上,掐人中,显然不顶用。
哎,药迷晕的,又不是正常晕倒的,掐人中顶什么事?
如果用水喷呢?我取下腰间水袋,犹豫着该不该含一口水喷到她脸上,如果不管用,这大冷的天,她的脸就受罪了,我该怎么办?
放她一个人在这儿去找人帮忙显然是不安全的,难保不会有人路过,有个万一的话,这女孩就算又搭进去了——
难道我就这么拖着她出了山找到人家再说?恩——
够呛,我这把力气呀,背着她也走不了几步路,何况这路是山路,碎石成堆!
就在我终于打算用水喷的方式来试试的时候,“嗖”地一声,耳旁风过,一样东西落在我脚边——
(亲爱的各位朋友,今天的更新有些晚,对不起,如果您看了有什么想法,可以留言,其实,以前每天能坚持更新的最重要的原因,也是因为一边写,一边看朋友的留言,在想放开机子,停下来休息时,是这些留言又催促我,努力努力再努力。
多多说话,从来都是言而由衷,并不是胡说,对一个写的人来说,鼓励很重要,会让我在万般情况下,而不懈怠!)
第四十章 意外的白食
出了常家已是七天!
问我去哪?
下一站,北方的三大城池之一——
乌城。
也是一个总算没有带“月”字的城池之一。
除了在车轮下救过那个男孩的冷月城,这北方就属乌城和另一个寒月城是最大的,而我从地图上,选择了比较顺路的乌城。
城大,物流就发大;物流发达,代表经济昌荣,人群就会密集;而人群密集,也会使消息的来源比较多!如此一来,我的耳朵,也会因此灵通许多。
所以,改变目标,要在人群间去发现我要找的人。
真正的隐士在闹市,闹市中不乏高人,那个庄算子,按洋儿的话来说,说话口音也是北方人,说不准会碰上。
总之,进了北方,就来个能人异士大搜索。
想自己来到这个国家许久,尚未见识过这里的国都,那国都我倒是挺过,在南方,在水月城以南,名字很精练,有代表性,能代表这个国家的特点——
“月都!”
“月”字城池围着它转和听命于它的国都!
这个国家很喜欢“月”?与天上的月亮是否有关?
我坐在马车上,应为已习惯这种赶路方式,只要不去想什么汽车、火车,还有那飞机,这种方式还是很快的,至少比我一双腿快多了。
因为乌城已到,就在眼前!
放眼处,天空忽然降下入冬以来的第二场雪。
铺天盖地的纷纷扬扬,提醒我,冬天已深了。
一路走来,无病无痛,甚至没怎么感受过寒冷,难道与那些日子在枫楼竹苑的大滋补有关?
而那些都是梅无艳的安排!
心里滑过一抹什么?很难受,皱着眉,原来这是一种思念。
长吁口气,给自己一个笑容,这个笑容我自己虽然看不见,但我已能把刚才那抹难受压下。
并去想一些其他的事情——
记得出常府时,那个小姐拉着我的手,依依不舍,竟然叹了口气,眸中有惆怅,幽幽的说:“如果姐姐是个男儿身就好了——”
哦?我扮成男装好看吗?
捏一下她的脸颊,见她满面红霞,笑:“你呀,如果我是男儿身也只是个过客,而你的未来也不会在我这里——”
她被我一语道中心思,脸更加红,抬起的眼中有迷惘。
有些叹息,这个女孩,将来恐怕也是要像这里大多数的女子一样,要嫁给一个陌生人的。
但我没有办法,这是大环境,一个人的力量能做到什么?
只能期望,她眼中那属于小女人的美丽光泽,能永远停留,而不会被以后的生活湮没、黯淡……
“小哥,乌城到了——”驾车人在帘外对我说。
于是,马蹄放缓,徐徐进入城内,而我在车穿进洞开的城门后,打量着两旁的商铺,尤其是酒楼。
很久没有吃过一顿能解馋的好东西了。
一双眼搜寻,咦?
奇怪的发现——
这座城池中,大规模的店铺,竟然有许多家没有梅氏记号!
而一路来,每处像样点的地方,梅氏店占的比例是很大的。
越往里走,越能发现,这座城的主要经济,并不像大多数地方一样,是被梅氏垄断的。
这座城有何特别之处?
“车夫,停一下——”我已经瞅到了一家很大的酒楼,而灵敏的鼻子告诉我,那里传出的菜香很正点。
最重要的是,那块大大的牌匾上,没有梅字记号!
下车,一锭银两付与车夫,他惊怔:“小哥,这银子太多了,小的没那么多碎银给您找零。”
“冬日驾车,不比平常,你添件衣服,喝壶好酒,暖暖身子,回吧——”
天寒地冻,我在车厢抱着手炉,他在车外,顶风迎寒,虽然厚厚的棉衣棉裤加身,也戴了护膝护腕,但那种露天的彻寒,是他生活无奈的选择,而我的选择是,给他如常的工钱,或者给他多几倍的工钱,二者,我选择了后者。
每到一个大的城池,我都会换辆马车,因车夫不是我私人的,因他们都有一个家,家中人不希望他们出来的太久。
车夫离去,他会自己找处所在,填饱肚子,而我,上了这家酒楼的高台。
“四海一家”?
这酒楼的名字倒也不是俗气的,仔细再看一眼,抬步跨门槛。
立刻又小二迎来,热情招呼,我落坐,只在一层。
坐等上菜的同时,环目四顾,眼角瞟到柜台处,一个掌柜模样的,与两个小伙计聚首围在一起,嘴巴在动,眼睛在转,嗯?
其中一个伙计是迎门的那个,他们聊什么本不关我的事,掌柜的吩咐伙计做事,那是很正常的,但,他们的眼珠子分明是朝我这边看了许多眼。
我打量四周——
自己的这张桌子靠窗而设,身后临墙,左与后,已是无人的地方——
右手处有过道,前面相间的每张桌子都隔了近两米远——
他们的视线也就分明是看着我这张桌子的,而我单独一人占据着这处方圆。
皱眉,他们对我这张面孔有什么意见?
或者是觉得我很面熟?
刚刚进门前,特意望过那块匾,确定没什么标记,也确定那块匾是有缝处日晒的痕迹,而非刚换上去的……
正思索,一盘盘美食端来,一连四个小二,同来这一桌前,将饭菜摆下——
上的如此快?
瞪着眼前满满一桌的吃食,自己有点这么多菜吗?
发怔的同时,小二的声音插进话来——
“小哥,来点黄酒吧,热乎乎的喝到肚里,能驱寒解冻、暖肠胃,酒劲又小、不易碎,喝上点,浑身有劲,在这冬日里好赶路……”
然后,就看到一个细颈修长的酒壶,被摆在一个低它一半的盅里,放在桌的一角。
而那盅像是量身定做的热酒器,里面清澈透明的冒着白色气体,定然是加热过的温水了。
现暖的酒?
还是黄酒?
再一次吃惊!
自己几乎不饮酒,在原来的世界,聚会时,也总是会喝点红酒或者香槟,不太喜欢白酒和啤酒的味道,但偶尔也会因为应酬而沾上点。
尤其是冬日的夜晚,和朋友们吃顿火锅,喝点热酒,出来走在寒风凛冽的街上,浑身暖洋洋的——
来到这儿后,自己有喝过酒吗?
没有,没有自己想喝的那种,而一路上,北风呼啸的时候,还真想过来那么一点,可独自在外,不饮为妙,量浅怕醉,醉酒会做错事……
只是这黄酒,我却是知道的。
在自己那个世界中,从越王朝至我生活的21世纪,有文字记载的黄酒历史已超过2500年!
而且,这种酒的营养非常丰富!光是能助长人体发育的赖氨酸,含量与啤酒、葡萄酒和日本清酒相比要高出2—36倍。
人们总说啤酒是“液体面包”,葡萄酒是“浪漫”的象征,而黄酒却是真正的“液体蛋糕”。
想起爸爸,他上了年岁后,总会购点这种酒,在餐间,常常自斟自饮一些,秋冬暖着喝,春夏冰着喝。
而我和妈妈没有发表过意见,只因为,它比起许多酒来,具有降血压、镇定神经、高效减肥及提高肝肾机能等功能,世人都称之为中国国粹,何来的理由来阻挠他喝呢?
而今,在这个异世,在这个冬日,在这个陌生的地方,店家如此周到的端上来这个,让我意外,心里涌起一种莫名的暖意——
拿起细致精巧的酒壶,为自己斟上浅浅的一杯,未入口,心先暖——
嗯?酒香浓郁,醇厚柔和,连我这般的人都能喝出这味道的无比协调、醇美,比我在爸爸杯中尝过的那些要香浓许多?
这种品质性的享受,让自己闭上了眼——
难道这就是爸爸常常可望不可及、常常慨叹着若能喝上一杯少活几年也愿意的极品陈酿黄酒?
而爸爸说过,这陈酿黄酒成本是极高的,也不是任何酿酒厂家随便都能拿得出来卖的,因为这中间有必不可少的时间因素,还得有一级的评酒大师来做神奇的技艺加工!高品质的好黄酒至少需要3至5年以上的贮存期呀!
我在这一口间,仿佛已过了许久——
腾腾的热气,扑鼻的菜香,耳旁客满楼的吵杂,终于使我回神,睁开眼,看满满一桌,色香味俱全,而盛菜的餐具也是精美的器皿——
美食美器,深得我心,肚中的馋虫再也忍不住了,美食面前难自控!
在多日没有像样的美食下肚的情况下,我抵受不住诱惑,虽然奇怪着这一切,但自己吃过后,无非可以多付点银两做餐费,不管那么多了。
开动!吃!
我的吃相很不雅观,自己也很明白这一点,因为我吃过的这一桌,就像打过一仗的废墟,狼藉一片,满目……
嗯,打了个饱嗝我对自己能吃得下这么多东西,也好似非常吃惊的,摸摸鼓胀的肚子,又打了一个饱嗝。
对自己笑,落莘莘呀落莘莘,这世上,只有美食能让你做出这么没有面子的事情了——
“小二,结帐——”
我招手唤。
立刻就过来了两个小二,点头哈腰,满脸笑意。
“客官,你的帐已经有人给结了。”
正揉搓着饱腹的我又一次意外。
看小二,小二笑盈盈。
“小二哥,能否透露这付账人是哪一位?又或者形容一下他的外貌穿着?”
有人如果要成心躲在暗处的话,我问也未必问得出什么的,但如果不问,便是主动放弃了所有的机会,于是我问。
不出所料,他俩呵呵笑,对看一眼,一个回答:“姑娘,咱也不知呀,是前些日子,就有人留了大笔的银子,还留了一幅画像,说如果看到客官您这样的,就给您上本酒楼最好的吃食——”
另一个在一旁,连连点头证实他的话。
哦?还有画像?
一怔,那小二竟真的拿出一副卷轴,展开,那上面栩栩如生的不正是我?而且还是男装的我。
再问也不会多知道什么,索性不问,连帐也不需结,便在店家的恭送中,跨出高高门槛。
正想着自己在这儿是步行着先找家客栈,还是再找辆马车代步?
看天,大雪飞扬,很快的,就会让世界一片素白,再一次的积雪封路很快就会来临,而我已经到了这北方的三大城池之一——
下吧,再下得大些也没有什么影响,而我正须逗留几日。
只是这个城毕竟很大,大的如果靠一双腿来逛遍整座城的话,且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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