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驸马,我要在上面!-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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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语然冷笑道:“故意还是无意有什么区别?”
她自从来到这个世界,除了林府那个丫鬟绿珑与刚才那几个华亲王女眷们以外,并没有与其他人结怨。绿珑一个小小丫鬟,如何能知道她今日出府?又如何知道她会去何处放灯?
想来最有可能指使人来害她的,是之前被她讽刺过的华亲王妾室中的一个。以游逸与华亲王的关系,他就是知道了又能如何?还能要华亲王的妾室来赔礼道歉不成?
游逸正要再说什么,此时马车已进入游府,在车道上停了下来,车夫在外面说了声:“少爷,到了。”
安语然便冷着脸打开车门跳下车,谁知落地时右脚却一阵剧痛,再也难以支撑身体。眼看着她就要摔倒时,一只手托住她右臂,另一条手臂托住了她的腰,扶住了她。她心知是游逸,并不去看他,虽想拒绝他扶,却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游逸见她脸都变白了,却死死咬着嘴唇,倔强地不肯呼痛,心中又是心疼又是好笑。看她落地姿势,他已知道是她右脚有伤。拉高裙摆与裤腿,只见她的整个右脚踝都肿了起来。本来应是纤细洁白的脚踝变得如他的拳头般大,伤处的皮肤涨开了,隐隐发亮。
他脸色一变,将她横抱起来,回头道:“四宝,立刻去找黄大夫来!”
安语然咬牙道:“放我下来!”
游逸低吼道:“你的脚可能骨折了,难道还想自己走回去?!”
安语然吃了一惊:“骨折?不会吧?在车上还不是很痛”
“在车上就疼了?你为何不早说?!”
“我以为就是扭到了”只能怪她踢那女子踢得太重。当时她只怕那女子死不放手,拖得她一起溺水,踢的那几脚都是又重又狠,想不到居然能把自己踢成骨折。这具身体莫不是缺钙?
游逸没再和她说什么,阴沉着脸色,用起轻功直奔游府内院。周围景物飞掠而过,安语然在他怀里几乎感觉不到震动,很快就到了泊燕居外。
安语然见他直趋而入,皱眉道:“送我回霖院!”
“等会儿黄大夫会过来给你诊治。”
安语然冷哼一声,他不能让外人看见她另住别院嘛。
不久黄大夫匆匆而来,顾不上擦汗,便急忙替她细细检查伤处,又把了把脉,随后道:“所幸并未伤及骨骼,只是扭伤了筋。好好将养一两个月就行了。”说完便走到外间,开了内服外敷的药方,交给乐巧去抓药。
等黄大夫走后,安语然对乐灵道:“好了,外人都走了,我也不是骨折,你扶我回霖院吧。”
乐灵急道:“少夫人,您脚肿成这样,怎么还能走动?!”
安语然挑眉:“乐灵,外人都走了,你还喊我少夫人干嘛?我不走难道等着别人来赶吗?”
乐灵心说,以少爷脾性,哪里会在乎外人如何想!都把人带回泊燕居了,她伺候少爷两年了,还能不知道少爷的心思吗?
此时游逸送走了黄大夫,刚从外面进来,听到安语然最后一句话,凤眸半眯,心中也有些不快,她为何始终要拒他于千里之外?他沉声道:“放心,没人会赶你。泊燕居伺候的人多,你就暂时在这里养伤吧。”
随后游逸走到外间,安语然听见他吩咐乐巧在外间的榻上加了枕被,起初她以为要让她睡外面榻上,结果似乎是他自己睡在了外面。
他为何要留自己在泊燕居?就算好人做足,最多也就再次送她回霖院,霖院伺候的人少,再派个人过去就是了。何必要留下她?
这一夜,伤处疼痛,加上身处泊燕居主卧,游逸就睡在外间榻上,竟让安语然久久难以入眠!
直到天快亮了,她才渐渐睡着。
☆、第二十一章 嫣姝表妹
接下来的两个星期,安语然呆在泊燕居养伤。最初两天,游逸谨守于礼,一直睡在外间榻上。安语然便渐渐放下了戒备,闲来无事绘画养猫逗狗二。
接着游逸离开摩韻城十多天的时间,说是外地的生意需要他亲自去一次。就算他住在游府的那两天,白天都不在泊燕居,想来是游家产业太多,事务繁忙。安语然倒是对林大小姐为何不肯嫁给他越来越好奇,这人除了大男子主义外,似乎并无其他不良之处。与他相处久了,反而觉得他有些地方颇为细致体贴
转眼就八月初一了,华亲王世子庆贺生辰,华亲王在家办了家宴,宴请诸多亲王、公侯将相及其家眷。晚上游逸去华亲王府赴宴,安语然因为脚伤无法去。当晚,游逸因酒醉夜宿华亲王府,直到第二日快中午了才回了次泊燕居,像是通宵没有睡好的样子,还补了半天的觉。
安语然已能下床在房内慢慢走动。见他在榻上睡的香甜,平时冷峻的面容变得平和,眉间疏朗,眼睫浓密,薄薄的唇微抿着,仿佛带着些微笑意。便拿来纸笔,将他此时睡姿画了下来,画时嘴角挂着自己也未曾察觉的微笑。
又过了十多天,时近中秋,安语然脚伤渐愈,已经能慢慢走动。前一天刚下过了雨,今天却秋日晴好,天高云淡。她再也不想呆在房内了,便和乐灵一起走出泊燕居,在游府后院散步。
狗二也好久没有跑得这么远来玩,一路兴奋地嗅闻花草,时不时地留下点“痕迹”以标识它的领地。
突然乐灵说:“少夫人,您脚伤还没全好透,不好多走,回去休息吧!”
从住在泊燕居开始,乐灵一直坚持喊她少夫人,安语然纠正了多次也不肯改。她也拿乐灵这古板性格没办法。
安语然回头笑道:“我都快好了,多走动对恢复反而有好处!”再不多走走,早日恢复晨练的话,她之前辛苦练了半个多月的功就都还给游逸了。
乐灵脸上掠过一丝焦虑,安语然见到了,虽微觉诧异,却也没有多想,只当她是担心自己脚伤。
不一会儿走到一个叫澄鹂居的院子。这澄鹂居本是无人居住之处,安语然却意外地发现,今天门口居然有两个老妈子守着。
两个老妈子虽然没见过安语然,见了后面乐灵跟着,便也知道了她是谁,显得有些无措,互相对看了几眼。其中一个老妈子说:“少夫人,里面正在打扫,您就不要进去了,脏乱得很!”
安语然颇为好奇地问:“打扫?里面有人住了?住着谁?”
那老妈子稍稍犹豫了下,说道:“回夫人,是少爷的远房亲戚。”
安语然对这个答案有点吃惊,为何游逸的远亲来家里了,她却完全不知情?虽然她是个冒牌的夫人,好歹要知会她一声吧?不然要是碰到了,她该怎么“演戏”呢?她点点头,双眉微微皱起继续问:“是什么远亲?怎么称呼?”
老妈子答道:“是先老夫人的远房侄女,嫣姝姑娘,在游府暂住的。”
“没有其他亲戚陪着来吗?嫣姝姑娘是何时住进来的?”
老妈子摇摇头:“没有,就嫣姝姑娘一个儿,带着四个丫鬟。前几天刚住进来的”
安语然犹豫了下,若是她一直不知道嫣姝住进来也就罢了,现在都到澄鹂居门口了,她这个冒牌“表嫂”于情于理也不能转身就走吧?于是她道:“嫣姝姑娘一个人远道而来投亲,孤苦伶仃的也没人照顾,我作嫂嫂的也应该去看看她。”说着就向澄鹂居里面走去。
那答话的老妈子向另一个老妈子使了个眼色,自己跟着安语然后面进了澄鹂居,另一个老妈子则缀在后面,等她们进去后,快步离开了。
安语然一行很快到了澄鹂居的主屋门口,之前答话的老妈子道:“奴婢进去通报一下,让嫣姝姑娘出来迎夫人,夫人在此稍候。”
老妈子进去了一会儿就出来了:“夫人,嫣姝姑娘说是整理一下就出来迎夫人。”
安语然心想也许她正在沐浴或是更衣,有不便之处,便在院子里坐下逗狗二玩。
谁知等了小半个时辰,那个嫣姝表妹还没出来。安语然已经开始觉得整件事情有些怪异,按照情理来说,本该是作表妹的先来拜见自己这个“表嫂”才对。现在自己亲自上门拜访,她却搭着架子迟迟不出来。这个表妹可不太单纯!
而游逸又为何要瞒着自己嫣姝住进游府的事实?其心思不言而喻。
她察觉到这个事实,心里不知为何极不舒服,便站起来冷冷地说:“既然表妹现在不方便,我就先回去了,如果有什么需要添置的东西就打发人过来说一声。”
她刚走出几步,身后就有个软糯甜美、娇柔婉转的声音说道:“嫣姝真是该死,想着嫂嫂来了不能失礼,慌慌张张地梳妆打扮,却不料反而怠慢了嫂嫂,嫣姝这就跪下向嫂嫂赔罪!”
安语然转身,看到一个年龄不大,大概十五六岁的女子。
这女子有着白皙的皮肤,粉红的脸颊,瑶鼻如柱,樱口娇红,身材窈娜,玲珑有致。穿着一身颜色艳丽,做工繁复的粉红衫裙,一头乌黑亮泽的头发盘在头顶,戴的首饰虽然不多,却显得华贵高雅。此时她弯弯细细的眉毛微微皱着,含情的双眼带着委屈,长而浓密的睫毛扑扇着,似乎马上就要掉下泪来。
眼看着这个娇媚美人提着裙摆正向地上跪去,安语然吓了一跳,要不要这么夸张的?她赶紧说:“这点小事我不会放在心上,表妹根本不用跪下赔罪。”
嫣姝却硬是跪了下去:“嫂嫂不原谅妹妹,妹妹就一直跪着。”
安语然冷眼看着她,心中好笑,自己明明什么责怪她的话都没说,这嫣姝表妹却硬要跪在地上,倒闹得她好像一个恶妇似的,因为一点小事就罚跪自己的小姑子。自己第一次见她,她就如此做作,自然是为了之后可以在游逸面前哭诉。
她淡淡地说道:“我本就没有把这事放在心上,也没有怪罪抱怨于你,根本谈不上原谅还是不原谅。表妹若是自己喜欢跪着,我也没法拦着,但也别当着我的面儿跪,更不要小题大作,胡说成我让你跪的。”
说完她就转身离开了澄鹂居,再也不看地上的嫣姝一眼。
☆、第二十二章 解释
回到泊燕居,安语然想起乐灵之前阻止她继续散步,应该是知道嫣姝住在澄鹂居的,而且还想要瞒着她不让她知道。她自嘲一笑,何必瞒着她?她本就没有想要做这游府女主人,现在游逸既然有了嫣姝,她就可以自由了。对她来说可算是个好消息吧。
她像往日一样,拿出纸笔来画,却握着鹅毛笔,许久没有落纸
隔了没多久,游逸匆匆踏进泊燕居,快步走到她面前道:“你今天见到嫣姝表妹了是吗?我不是故意要瞒着你,她只是临时借住的,明天就搬出去了。”
安语然抬头看着他的眸子,那里面是什么?背着光她看不清。看来已经有人向他通报了自己去过嫣姝住处的事情了。他会在意自己如何看待嫣姝吗?
她淡淡笑道:“你瞒着我毫无必要,我根本不会介意的。嫣姝表妹来了是好事啊!我们的约法三章看来可以提早结束了。”
游逸微微皱眉:“她只是我表妹而已。初二那天,就是华亲王世子生日宴的第二天一早,她刚刚从家乡过来投奔我。她父母双亡,只有我这个亲戚可以投靠,我就一边替她找空宅子安置,一边让她先临时住在泊燕居。她说她带了孝,不吉利,也就没让她过来见你。这只是小事,我这几天一忙就忘了和你说一声了。”
安语然轻轻地“嗯”了一声,他的表情很坦诚,说的话听起来也合情合理不是吗?
游逸拉起她的手,又继续说:“表妹她今天下午对你很无礼是吗?你不要介意,明天她就不住这里了。”
安语然轻轻地抽回手:“她真的是你表妹吗?”
他深黑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犹豫与慌乱:“是我表妹啊,远房表妹。既然人家来投奔我,我也算有点钱,总是要给她安排一下以后的日子吧。自己亲戚,又是个女子,我总不好让她出去住客栈吧。想不到她这么不懂事!”
安语然轻轻摇头:“你没有必要和我解释。我”
游逸打断她的话道:“她惹你生气了。”
“我没生她气!”
他突然露出一个微笑:“那你是生我的气?怪我没告诉你表妹住进来的事?还是吃醋了?”
安语然敛了笑容,有些情急:“谁吃醋了?!”
游逸拿起桌上的纸:“那这是什么?”
安语然瞧着那张刚才自己随手涂画的纸,说不出话来。纸上胡乱地写满了游逸的名字,不少名字上面还打着叉。她怔怔地注视着这些字,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在她的心里占据了一块地方?
是在摩韻河黑沉水色中浮上那白衫身影时?还是之前在异乡的夜色月影下他低沉地说着家人已逝时?或者是更早的时候,练功场上那舞剑的翩翩少年迎着晨光向她走来时?
“薇珏”游逸捏着安语然的下巴,轻轻抬起她的脸:“做我真正的妻子好吗?我只在意你一个。”她的身份仍然如谜,他却不在乎了。也许嫣姝住进游府反而是件好事,让他知道原来她也在意他。她也会为他吃醋嫉妒!
他是认真的。那对深邃的凤眸凝视着她,仿佛无月的夜色。夜色越来越浓,越来越近
安语然觉得自己不能再看那对眸子,若是再看,就会跌进去,再也出不来了。她闭上了眼睛,轻声说:“我不叫林薇珏,我叫安语然。”
“安语然?语然”
紧接着两片灼热的唇覆上了她的唇,仿佛吻不够似的含住她的唇瓣反复吮吸。最初她想要把头侧开,却被他牢牢扣住后脑。不过她并不觉得讨厌,渐渐的开始回应他,只微微张开嘴,马上被他占领更多。
他的吻强硬霸道,不断地索取、进攻,让她无处可逃、无路可退!安语然有些微地晕眩,她想要抓住点什么,双手不由自主地扶上了他厚实的双肩
当安语然后背碰到了什么东西时,她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在卧室的床上了,一只大手伸进了她的衣襟,隔着抹胸温柔地抚弄着。只隔着两层薄薄的布料,她本来微凉的肌肤,被他灼热手心贴合的地方也变得火热起来,一种异样的酥麻感让她猛然清醒过来!
她握住游逸的手腕,试图从自己的衣襟内拉出他的手,但就她那点小力气,这根本就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他们的唇仍然纠缠在一起,安语然努力扭开脸,气喘吁吁地说:“停下!我不要!”
游逸的手停止了动作,却不肯退出他已经占领的领地。
“真的不要?”他的声音沙哑低沉,眸子里有幽暗的火在燃烧。
“真的不要!到此为止!”安语然急切地说,她觉得胸口那片灼热酥麻仿佛有向全身蔓延的趋势,有一种她不熟悉的感觉在滋长。
游逸却仍然不依不饶:“刚才是你主动抱住我的。”
“胡说八道”安语然脸都红了,有点结巴地说:“你,你先把手拿走呀!”
游逸终于把手退出了她的衣襟,却仍俯身在她的上方。安语然随即双手紧紧抓住衣襟护住胸口,用一种小兽护食般地警惕眼神盯着他。见她如此,他喉间发出了低沉地笑声,让她又羞又恼!
安语然正要说些什么撑场面的话,让自己不要这么窘迫,突然却听见一阵隐约的笛声响起。笛声清越婉转,却又带着一丝浅浅忧伤。
游逸自然也听见了笛声,本来带着戏谑的笑容冷了下来,眼神中隐隐有着怒意。
这游府中,本没有人会吹笛奏乐。安语然眼前闪过那个穿着粉红色繁复衫裙的娇媚身影,瞬间她恍悟了。她露出一个嘲讽笑容:“你那个‘带孝’的表妹在召唤你呢!”
游逸皱眉道:“不要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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