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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别惹恶妻-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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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意识在慢慢回拢,本已麻木的身体渐渐恢复了知觉,耳边传来焦急的轻呼。
  “花枝,花枝……”
  费力的转过头,看到林氏脸上的泪,林花枝忍不住哭出声。
  “痛!”
  而后,她看到站在林氏身后的严少白。
  ……
  林花枝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漫过全身的痛,在看到林氏的脸后,她便陷入到昏睡中。可是又似乎能听到周围发出的所有声音。
  她听到有人在问她是否有事,有人在问她会不会死,还有人在问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在半梦半醒之间,也想大声问道,到底是谁要对她下毒手,而这一切又是为了什么。
  在纷乱的声音中,她听不到回答,似乎没有人能说明这一切为什么会发生。
  有声音说她没事,她受了重伤,可是没性命之忧。
  有声音说让她好好休息,不然伤口会恶化。
  还有声音说,花枝、别怕。
  ——别怕。
  那声音低哑深沉,安抚着她的心。
  脑海里闪过零碎的片断,清澈的溪水旁,有人说,别怕。
  心慢慢静了下来,心里有温暖的东西流过,可以不用再担心,可以不再害怕黑暗的冷清。
  林花枝知道她不会死,她要好好活着,她要快快好起来,然后绝不放过伤害她的人。
  那双仇恨的眼睛早已被她深深印刻在心里,她记的那一夜发生的一切,她要永远记住,记住她是怎么受的伤,记住身上的每个伤口,记住每一下的疼痛。
  只要活着,一旦查出是谁伤害了她,她定要报仇。不管是谁,不论躲到哪,她一定要找出来。
  她发誓,血债,必须血偿。
  绝不放过,绝不。




  第九十一章 还会吗?

  等林花枝再次醒来,她坚持要和林氏一道回家养伤。
  严少白铁青着一张脸,紧锁着眉头不同意。
  林花枝也没同他多说,就看着他。她倒是想装出可怜样,可是这心里太憋屈、太恨,怎么也扮不出可怜。
  “我要回去。”只是四个字,也是挤着胸膛里唯一的气力说出。
  “你伤的很重,大夫说过,你现在不能乱动。你安心在府里养伤,缺什么,只管吩咐丫头妈子去做。”
  林花枝眼底浮现一丝冷意,说什么使唤人,此时,她敢使唤谁?
  严少白只觉头痛,挨着床边坐下,低头看着林花枝,她的脸色从醒来后就一直呈现苍白色,半丝血色也不曾见到,嘴唇也失了往日的红润,整个人极度虚弱。有一事,他不曾告诉她,大夫说她被重物伤了心肺,就算以后好了,身子也不如以前,还有她肩膀上的伤恐怕这辈子都会带着深深的印迹,而她手上的伤……想起这些,严少白压抑在心底的那股怒火又窜了起来。
  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严少白万万没有想到,家里会出现伤人的事。当他听说林花枝出事后,只觉整颗心都跳出了胸膛,不能呼吸,看到林花枝浑身是血的趴伏在地上,有一瞬间,他只觉世界一下黑了,没有光没有温暖。
  到底是谁对林花枝下此毒手?严少白永远忘不了林花枝晕倒在他怀里时,他突然有一种感觉,如果不用力抓住,也许永远再也见不到。
  好在,林花枝终于挺了过来。
  想到这,严少白忍不住抬手轻轻抚上她的脸。
  林花枝是动弹不得,如果她还好好的,严少白这般对她,她早一耳光甩了上去。她侧开头避开了严少白的触碰,态度很坚决。
  “我要回家,如果你想我死,就把我留下。”沙哑着声音说完这句话,她疲惫的闭上眼,她全身很痛且累,只不过是说句话,也能让她感觉到辛苦。
  不一会,她沉沉睡去。
  严少白久久看着她,无声的轻叹。
  ……
  林花枝被身下的摇晃震的相当不舒服,费力的张开眼,她惊讶的发现她躺在严少白的怀里,而严少白正小心而谨慎的抱着她,生怕一个不小心,又把她伤到。
  四下看了看,林花枝发现此时她坐在马车里,而马车正把她带向某处。
  她不解的问:“去哪?”
  严少白将她脸庞的碎发拢好,才道:“送你回家。”
  真难得,林花枝原还以为会花费一番功夫才能说服他让她回城南,没想到,这才一会的功夫,他倒先想明白了。
  严少白叹息:“有林夫人照顾你,我更能放心,所以……”他顿了下,微微收拢了手臂,“花枝,你要快点好起来。”
  林花枝何尝不想着早些好起来,只有好起来,她才能找到那个人。
  她说过,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就绝不会放过那人,她要那人死的很惨,很惨。
  想到这,她的眼神不由凛冽起来。
  “知道是谁干的吗?”林花枝并不指望严少白能查出什么来,既然敢在陈府里动手伤她,可见那人对陈府极其熟悉。
  严少白脸色突然阴沉下去,说到这件事情,他就奇怪了,凶手很明显不是外人,应是府里的人,只是到底是谁干的,他却无从而知。
  林花枝看到严少白的脸色,不用他开口,就知道答案。
  很好,很好,虽然真的很想早点知道到底是谁这么狠,不过林花枝更喜欢亲自动手报仇。
  “你没报官吧?”她再问。
  严少白道:“本想报官,可是依你的个性,铁定不喜欢,所以咱们只能私下里解决。”
  林花枝并没有注意到严少白用到了“咱们”这个词,她难得的赞同:“不错,你还算了解我,这仇我是一定要报的。”
  严少白一叹:“花枝,你让我很担心。”
  林花枝冷哼一声,她的事,与他何关?不必他来假惺惺。
  “花枝,我不喜欢你这样的口气,这让我感觉……”
  嘴角挂上嘲讽,林花枝打断他的话:“让你感觉像陈素月,是不是?我多想像她呀,强势如她,试问谁敢这样伤她?真是可惜,可惜了。”
  被林花枝说中心事,严少白脸色越发不好看。
  林花枝根本不愿理他,闭上眼,她自想着心事。
  虽然不知道是谁伤了她,可是最少她知道那人是个女子,能在陈府来去自如,只能是府上的人。而说到伤人的目的,想来应该和严少白有关吧。
  严少白恐怕也猜到这点,所以才选择不报官。
  她突然睁开眼,久久看着严少白,然后她轻声问道:“如果我像陈素月那般,你,还会喜欢我吗?”




  第九十二章 想你我想你
  ——如果你曾喜欢过陈素月,那么我相信你是真正喜欢我。
  林花枝看着严少白,她想努力做出随意的样子,可是如同无法在他面前扮可怜一样,她知道她是认真的。
  在片刻的沉默后,严少白轻点了一下头。
  林花枝悬起的心微微一松,可是心底泛起的那股涩涩的感觉又是什么呢?
  她不想去探究。
  看到严少白抱着林花枝下了马车,林雨阳一脸不高兴的样子。
  “严公子,我来吧。”林雨阳欲伸手去接,可严少白却摇摇头,一言不发的抱着林花枝进了院子。
  林雨阳瞪着严少白的背影,脸色阴沉的可怕。
  屋里,严少白小心的将林花枝放在床上,林氏上前为她拉好被子,低头仔细打量了一会,林氏眼睛红红的,显然刚刚才哭过。
  “花枝,还痛吗?”
  林花枝摇摇头,努力笑了笑:“不痛,我没事。”
  林氏哪肯相信,闺女伤的那么重,怎么可能不痛?知道林花枝是为了安慰她不想让她担心,林氏心里超发难过,不想让林花枝看到流泪,林氏也忙转过身,悄悄擦擦眼角,才抬头对严少白道:“严公子,麻烦你送花枝回来,请去正屋小坐片刻。”
  严少白道:“林夫人,花枝就麻烦你照顾了。发生这样的事,害你担心,是我的疏忽。”
  林氏忙道:“严公子,你这样说,我实在不敢当。我只盼早日找到凶手,给花枝一个交待。”
  林花枝躺在床上,抬眼看去,严少白脸色一直是紧绷着的,心事很重的样子。她伸手轻扯林氏的衣袖,低声道:“娘,你帮我送送老爷吧。”
  严少白见林花枝有些萎顿,没什么精气神,纵是有心想再陪她一会,又不忍让她累着。说了两句话,严少白向林氏告辞,出了屋便又坐着马车回去。
  待他走后,奶娘才走进屋里,坐在床沿边上,看着林花枝,忍不住落泪。
  林花枝笑道:“奶娘,你别看我现在躺在床上不能动,可是我身子骨好,用不了多久就能好起来,你别哭了,我真的没事。”
  奶娘哭道:“你这孩子,伤得这么重,怎么可能没事?唉,这到底是为什么,平白无故你怎么就伤成这样?”
  林花枝也想知道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可惜,到目前为止,她都没想明白。
  林花枝又劝慰了奶娘几句,从陈府一路过来,虽不是很长的路程,奈何她身上有伤,才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很累。
  奶娘见林花枝不舒服,忙擦擦泪,帮她拢好被子,低声道:“不吵你了,你好好休息。我就在边上守着你。”
  林花枝唔了一声,她实在没有什么精神,不一会的功夫,就睡着了。
  林氏进来时,就见奶娘坐在床沿边轻轻叹气,林氏不由的心里一酸,也跟着想流泪。怕吵到林花枝睡觉,林氏示意了奶娘一下,两人前后脚出了屋。
  半掩上门,林氏和奶娘就站在门口低声说话。
  “反正也没多长时间,等花枝好些,我就去陈府替她把工辞了。”
  奶娘点点头:“我也是这个意思,左右不过三四个月的事,花枝现在这样,要养上小半年,等她完全好了,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早点回到家里,我们才能真正安心。”
  林氏一叹:“原想着陈府是个好地方,严公子待人和善,花枝能在陈府见工是天大的好事,可没想会出这种事,而且摆明就是针对花枝的,这叫我怎么放心把姑娘又送进陈府。”
  奶娘也是一叹,这事不论怎么看,都透着古怪。难不成,有人发现了林花枝的秘密?
  这个想法才在脑海里蹦出来,奶娘立马否定。不可能,不可能有人发现那个秘密,就算是她,最初的时候也是不相信的,只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她也才慢慢相信林花枝就是陈素月这事。
  到底是谁这么狠,对林花枝下此毒手?
  奶娘想了半天,也没有一个头绪,这事,难办。
  林雨阳就站在院门口,看到林氏和奶娘在悄声说话,虽然不曾听明白她们说什么,可是见两人的脸色,也知道定是与林花枝有关。
  林雨阳心里就像燃烧着一把熊熊烈火,两只手握的紧紧的,只要让他知道是谁敢这般伤害林花枝,他铁要把那人碎尸万断。
  林花枝要是知道林雨阳和她一样的想法,不知道要高兴成什么样。
  睡了一觉,等林花枝醒来时,发现天已经黑了,屋里点着一支蜡烛,晕暗的灯火下,她看到林雨阳沉着一张脸坐在桌边,眼睛看着窗外,不知道想些什么。
  她试图动了动,却发现不知道扯着什么部位,浑身都在痛。
  她忍不住低呼了一声,坐在桌边愣愣出神的林雨阳立马回神,快步走到床边,小声的问:“姐,是不是渴了?”
  林花枝点点头,林雨阳忙去倒了一杯水过来,扶起林花枝,让她半依在他怀里,小心的喂她喝水。
  “什么时辰了?”
  “刚过酉时。”
  “娘呢?”
  “和奶娘在前院。今天她们俩见了几个牙婆子,商量着要买个小丫头回来照顾你。”
  林花枝笑了起来,要不是她生病了,恐怕林氏还不想买丫头回来。
  “姐,我听说,陈府没报官,是不是严少白的主意?”想起严少白抱着林花枝回来时那副拒人千里的模样,林雨阳心里就来气。
  “是我不让报官的。”
  林雨阳一惊,忙问为什么。
  林花枝没说,反正她决定了的事,是不会改变的。
  林雨阳似乎猜到了一些,他看着林花枝,低声道:“姐,这笔帐,定不要忘了。”
  林花枝听出林雨阳声音里的狠厉,这孩子和她想到一块了,她倍感欣慰,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像是在告诉他,她的决心。
  林雨阳也没敢和林花枝多说话,他没忘林氏的吩咐,林花枝此时身子虚,不易多动多说。小心扶着她靠在床上,林雨阳出屋端了一些清粥回来。
  林花枝只吃了两口,就摇摇头不愿再吃,她没什么胃口。
  想想不行,林雨阳哄着她又多吃了几口,才放下碗。
  “对了,姐,这有封信,是从京里来的。”就在林花枝又想睡觉时,林雨阳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一听是京里来的信,林花枝第一个反应就是,是张子卿写给她的。
  她不由急声道:“信呢?”
  林雨阳瞪了她一眼,才从靠窗的柜子上翻出一封信。
  她伸手去接,可是林雨阳却不肯给她,手一缩,道:“我念给你听。”说完,也不顾林花枝点头,两三下就把信给拆开。
  快速的看了几行,林雨阳一副不屑的样子,扁扁嘴:“真是张子卿写的。”
  不知为何,林花枝心里一喜,有温暖的东西从心头流过。
  “把信给我。”
  林雨阳不肯,大声念道:“花枝,见字如晤。花枝,我想你,好想你。你知道吗?从我离开江东府的那一天,我就开始想你,一直在想你。早上起床时我想你;吃饭的时候我想你;读书的时候我还在想你;和爷爷下棋的时候我也想你,所以我输了,爷爷罚我抄书,我一边抄书一边想你;晚上,厨子煮了新鲜的鱼汤,说是京城夹子河的冬鱼,汤很好喝,我想要是你在我身边就好了,我知道你最喜欢喝鱼汤;花枝,晚上睡觉时,看着窗外的月亮,看着看着,就像看见你在笑一样,甜甜的冲我笑。花枝,我真的真的好想你。你呢,你想我吗?”
  念了一半,林雨阳已经一副受不了的样子,他哼了一声,骂道:“通篇都是想你想你,姐,那人分明是在调戏你。”
  可林花枝却感觉好开心,一想到张子卿信里说的话,就仿佛能看到一样,她忍不住笑出了声。
  林雨阳见她眼眉这间全是掩不住的笑意,酸酸的道:“你就这么开心?一点都不像个女孩子。矜持,懂吗?要矜持。”
  林花枝瞪了林雨阳一眼,把信要来,又认真的看了几遍,才仔细收起,压在枕头下。
  林雨阳忍不住又哼了一声:“那个傻子有什么好的?你就这么挂着他呀。”
  林花枝懒得理他,闭上眼,可是嘴角边还有丝丝笑意。
  林雨阳微微一叹,半晌,他突然问:“姐,我看严公子对你也挺好的,你们……你们……是不是……”
  林花枝睁开眼:“你想说什么?”
  林雨阳抓抓头,一副很为难的样子,嘟喃了半天,也没把话说全。
  看着他,林花枝似乎猜到林雨阳在想什么,她垂着眼,没有出声。
  “夜深了,姐,你睡吧。我就守在外面,有事你叫一声就成。”林雨阳帮她盖好被子,把帐子放下,轻手轻脚的退了出去。
  屋里只有淡淡的烛火,林花枝轻轻动了动左手,有几分麻木,手上还缠着夹板,林花枝知道伤的不轻。
  那一夜的情形再次出现在脑海里,仿佛就发生在眼前,每一个细节,林花枝都记的清清楚楚。
  是个女人,身材瘦小,个子不高。虽只看到眼睛,可是还是能看出很年轻。从那女人袭击她的位置和时间,可见那女人对她非常熟悉,知道她会从角门那回西跨院。还有一点很重要,为了掩盖身份,那女人特意穿上了黑衣,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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