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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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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责怪的人进门就瞧见了符强,一点反驳同伴的意思都没有,自顾用满脸胜利的笑容看着符强。
值班女医生也注意到了符强,一把拉过他说道:“我帮你介绍一下,这位符强就是你仰慕的英雄了。一个人打了十几个彪形大汉,带人闯进董事长办公室,帮你亲戚讨帐的就是他。”
工友和他的父母忙不迭的点头称是。
小妹医生花容失色,站在那里手足无措,语无伦次地对符强说道:“对,对不起。不对,不对。是谢谢你……帮我亲戚的忙。哎呀,我想起了,等下要去办件急事,我先走了。”
值班女医生和工友一家莫明奇妙地看着小妹医生逃也似的跑出病房,过了好一阵子,值班女医生才回过神追出去大喊:“方容,记得明天要去洗礼会,你可是答应过的啊。还有记得要来叫我,我可没车啊。明天可不要再打扮成这样了,整天都是老太婆的样子,一辈子都不要想交上男朋友……”
符强告辞出来的时候,在楼下又见到了那两个女人。那位值班医生还在给同伴做思想工作;“听说这次去朵儿沟洗礼会的都是上流社会的年轻人,这可是登龙门入豪门的大好机会啊……”
小妹医生的反应十分冷淡,似乎在嘀咕上流社会和她没关系。值班医生大概是搬出了同学交情之类的在威胁,符强看见她勉强点了几下头。趁着她们没留意,符强低头疾走,免得大家尴尬。
无意中听到的“朵儿沟洗礼会”让符强有种莫名其妙的感觉,似乎那边有什么东西在招唤自己。朵儿沟原先也去过几次,哪地方本来就偏僻,后山环境更是要多清净有多清净。自从那里多出了个教堂破坏了休闲的气氛,就再没去过。天知道盖那座教堂的人是不是脑子被驴踢过,会选址选在这么偏远的穷山沟。不过符强突然觉得应该带上那些私造的武器去朵儿沟走一趟,到那边的后山好好溜达几天休闲一下。弄不好,还能打上几只野味尝尝鲜,反正这种地方求人来管都没人愿意。
班车原本是直接开到朵儿沟的班次,沿途路上乘客只下不上。还差十几公里时,就剩下了符强一个乘客。这时碰上了一辆回程车,那司机说前边半道挖了个大缺口,只有小车能够出入。符强这趟车的司机不由分说把他轰下了车子,掉头赶时间抢别的生意去了。
这条路据说是在古时还是一条交通要道,古时候或许还有几个人溜达,现在天知道一天会有几个人经过。太不负责任了!符强愤愤地向客车的屁股竖起中指。
也许是打击符强的判断能力,就在他竖完中指背着大包撇着脚走了几十步后,几辆小车真的从后边呼啸而过,扑了他一身尘土。
符强傻愣愣地站那里,后悔没有搭上顺风车。
那几件武器加上帐篷睡袋和其它装备还有食品,将近五十斤重。若是在平时,这点分量还没什么,可昨天才被那女博士医生祸害了屁股,走这么远的路还真不知会不会影响恢复。
身后响了声喇叭,一辆红色大众车停在了符强身边。
“要搭车吗?”驾座上的秀发女郎戴着钛丝架眼睛,娇滴滴地问。
“太感谢了!”美女救急,艳福天降!符强把背包扔进后座,决定一到朵儿沟就上那个狗屁教堂乐捐一块钱,谁说上帝没用?
女郎发动了车子,用小得像蚊子一样的声音问:“你那边还痛吗?好些了没有。”
“唉,还算好些了。就是走路有点……”符强很自然地回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把车顶撞得咚的一声大响:“你怎么知道?啊!你是方那个那个……”
“对不起啊,我那时不知道你就是符强,要不我也不会故意去整你了。”女郎不敢看符强,轻声道歉。
“没事,没事。是我先不好。”符强急忙表现男子汉的大度。
符强说得有些言不由衷,一时间没了话题,任由景物在眼前划过。他的屁股遭灾是不假,可是昨天奔涌时快感的那一幕又在脑海里唤了出来。说起来也不知是自己占了她的便宜,还是她如愿的整到了自己。她这么道歉,自己反倒觉得心里忐忑不安起来。
“呃,方小姐是去洗礼会?你们不是两个人去吗,还有一个呢?”沉默了良久,符强想起昨天偷听到的话,脱口问了一句。他心里有些嘀咕,该不会是就在朵儿沟吧,穷乡僻壤的搞洗礼会?
“嗯,嗯。她今天感冒了,现在就我一个。我本来也不想去参加的,只是帮她拍拍盛况,给她一个心理安慰。”方容回答的有些不自然,突然有些困惑地问道:“你怎么知道我是两个人。”
符强当然不敢说自己偷听了她们的谈话,急忙说自己猜的。两人说话间,车子前边路上出现了一个百多米宽的深豁谷口。方容停下车,两人一起出去查看。
符强有些困惑。原先的这条路,在这里有一段几百米长的上山直陡坡,如今在陡坡中段处被挖开,在靠自己这个方向新开了一条盘肠路往山上盘了百来米后,绕过如今的豁谷和对面老路的接上。
谷底停着十几台挖掘机和铲车,谷口斜坡外原本湍急的小溪被推出的土方占去了河道,沿着小溪方向,一直平堆了几百米出去。一辆货车运着像是一辆坏损的轿车什么的,正往豁谷这边上来的弯路慢慢开上来,一些人跟在车子的后边走着。
方容指着开近的货车说道:“咱们下去问问,那上面好像是辆轿车。不知道是不是翻车了,要是有人受伤,我们帮他们抢救一下。”
两人才往下走了十几步,弯道前转出两个穿着教士袍的人拦住去向,不准他们下去。
方容顿时怒色上脸,撸起袖子骂道:“你们这两个洋秃驴!老娘是医生,下去是看看有没人需要抢救。”
两个教士莫明奇妙,正要和方容争执。货车这时也开到了面前,后边跟上来的人过来问清原因后,一起哄笑了起来。符强和方容听了他们的解释,才知道运上来的那辆轿车是从豁谷中挖出来的。
其中一个学者模样的中年人显然是对当前的发现非常激动,抢着说道:“这车被挖出来的位置是在谷底的最里边,是在没挖开时的山体内部近百米的地方。你知道的,这里原先有条古路,路线和现在新开的那条路相同。几百年前,现在的这个豁谷原先是一个自然山谷,形状和现在这个豁谷几乎相同。这辆车在这里出现意味着什么?说明几百年前咱们中国就有了现代工艺水平的汽车啊!当时一定是出现了塌方之类的地质变化,这辆车被发现的时候,是在两块大石架空的下边,所以整个车体才没有被泥石压垮,保存得十分完整。你们看,里面的两具骨骸还在。”
符强和方容向货车上看去,那辆据说是几百年前的轿车正好头朝车尾装载着,车里塞满了泥土,前排有两具只扫露出头部的骷髅。
符强突然觉得自己有点精神恍惚,急忙摇了摇头醒了下脑,发现方容也正盯着车子发呆,急忙拉了她一把,问:“你怎么了?”
方容回过神看着他苦笑道:“我怎么觉得这两个骨头好像很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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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节 又见钥匙
货车从大家身边开过,那位学者还在喋喋不休:“……谷底还有其它骸骨,昨天早上我们还发现了其它有价值的古物,已经送到了大教堂那里。我已经打电话向省里汇报过了,这可是本世纪最震撼的发现,它将颠覆传统的科学观念……”
一个教士过来打断他的话:“教授先生,你还是先和车子一起去教堂吧,神甫他们都在那等着呢。”
“对对对!我应该先到那里开一个发布会,让那些年轻人知道,我们的祖先曾经有过怎么样的辉煌成绩……”教授狂热地挥舞着手臂,爬上了货车。
货车开过后,灰尘满天。方容和符强干脆在原地多吹了十几分钟,这才启程。
“你刚才好凶,袖子都撸起来了。要是真和那两个洋和尚吵起来,你不会打算和他们比划比划吧?”符强上车后,向方容问道。
方容得意地握着拳头在他眼前一比,说:“哼!我叔叔就是体院的武术教练,我从小就跟着他练功夫了。从小学到高中,那些欺负我好朋友的男同学们,哪一个不是被我打得满地找牙?”
符强下意识就往自己屁股摸去,庆幸自己还只是受了点小灾。如果是这个女魔头练过鹰爪功什么的,该不会一怒之下把自己哪两枚核桃捏碎吧?
方容看见符强的反应,尴尬的笑了笑。突然她踩住了刹车,郑重地问道:“你觉得哪车子真的是几百年以前就埋在哪的吗?”
符强噗地笑了出来,说:“哪车型和这架差不多,完全是现代车型,古代人上哪找这种水平?要真是几百年以前的才怪!哪教授八成是想出名想疯了,搞假的呢。”
方容显得有些心神不宁:“可我为什么总觉得哪车子和我们俩有关?”
符强心里大笑,却不敢表现出来,还要顺着她做出惊骇的样子,免得惹得她恼羞成怒,一个不小心就会把自己赶下车去。
到了朵儿沟,符强钻出车门的时候,几乎惊掉了下巴。
小小的山沟平地里,停了几百辆的轿车,各色的帐篷遍地扎去,几乎围满了教堂的周边。每个帐篷前都铺着一张地摊或是摆着一张折叠座,无数的盛装男女拿着酒杯或瓶子穿行其间,欢声笑语。几顶拉上了门链的帐篷正摇晃不已,显然是某些互相看对了眼的信徒们正在用身体语言唱圣歌。
这那里是什么洗礼会?分明是帐篷式的野合会!符强下意识地就向车那边刚下来的方容看去。那边方容慌忙把手乱摇:“我没有,我不是。我是受人之托来拍摄的,好拿回去让她看看哪几位比较中意。”
说着方容把车子停得远离了车群一些,从车上自己的包里拿出一架数码摄像机,以示清白。
符强自己走进空荡荡的教堂丢了一块钱,外边的喧闹声刺激得他有些心神不宁。方容已经拿着摄像机不知溜到了哪去,无聊中他下意识地在教堂里乱逛,不知不觉走进了教堂的后院。
后院里有一块房屋大小,半陷在土里的巨石。这块石头符强以前就见过,那时候还没有这个教堂,他觉得盖这个教堂的人脑子一定有问题,否则这些人为什么要把它围进院子里来呢?
转到石头一侧后,符强发现地板上开着一个地窖,借着光线可以看见里散布着一些陶瓮碎片。
正当他怀疑教堂里的人是不是挖出了些财宝时,一个教士突然走进院子,问他为什么在这里。符强回答说撒尿,教士瞪起眼睛大声斥责,把他轰出了教堂。
出来没找着方容,符强认为她多半是泡公子哥去了,心里失落了几分钟,一个人往后山爬去。
爬到山顶,符强向后望了望,居然发现方容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跟到自己身后不远处。
“你不是要去拍摄么?”符强等她爬到面前,奇怪地问道。
“我……底下没什么好拍的。本来想找那辆货车,不知他们开哪去了。嗯……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去?”方容拨弄着衣角,没了掳袖子时的飙悍,像采蘑菇的小姑娘一样害羞。
“我是要到后山这边过夜玩几天的,又不是像他们一样出来开酒会。”符强有些为难,带着一个女人在身边,玩枪玩刀的,就太不方便了。
方容红着脸站着哼哼唧唧了半天,像是下了决心,大声说道:“过夜就过夜,谁怕谁啊?”
符强呆立当场,还没想出该怎么回话,那边已经急忙补充:“你肯定有带帐篷睡袋了。呃,都睡在帐篷里可以,我睡睡袋,你睡远点。我,我可还是黄花闺女,你是男子汉,应该照顾我。”
几句话说得符强哑口无言,这可是最强的暗示了,难怪人家都说,女博士那个什么什么……
往后山下去的路上,两人一前一后的走。符强每次回头看方容的时候,恰巧她也在抬头看自己。
符强越走越心不在焉,突然一个趔趄,差点摔了个狗啃泥。
绊了他的是一双露在草丛外的人腿!
两人拨开草丛,互相惊视了一眼。躺在地上的是那位狂热得要颠覆现代科学理念的中年教授,脖子上被割了一道深深的伤口,流出的鲜血已经把泥地浸透了一大片。
符强飞速从包里取出枪套扎在腰上,在左轮十五厘米长的枪管上套上自制的消声器。枪带上三十发制式七点六二步枪弹油光发亮,这是他从黑市上淘来的正品。
方容眼珠子瞪了出来,问:“你是警察?”
“嘘!我自己做的。”符强做了个手势让她噤声。
“好哇!你私造枪支!”女博士两眼透出恶魔般的兴奋:“还有没有?分我一把。要不然我就去告你!”
符强白眼乱翻,顺手把钞票宝刀递了过去,方容拔刀掂了掂,小声说道:“有点沉?还好我是会家子,舞得动。”
俩人蹑手蹑脚地往下走了几十米,远远就看见一个土坪,几个人正在那鼓捣着什么。
土坪中间放着一只外壳上满是铜绿和泥土的大箱,一个胖子在边上和一位神甫打扮的外国人正在摆弄,边上还有两个人在摆弄着一台机器和一个数码摄影机模样的东西。
符强想听听他们说些什么,干脆带着方容摸到土坪边的一块大石后面。
“钥匙。”蹲在箱子边的神甫向边上的胖子伸出手。
胖子从口袋摸出一个小盒,取出两样东西交给神甫,又向旁边的俩人问:“能不能读出图像?”哪俩人应了一声,回答还没弄好。
胖子的声音把符强吓了一跳。是老板,他手里给神甫的东西正是自己加工的磁条钥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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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节 神秘图像
没等符强弄明白他们到底在干什么。哪神甫已经把钥匙插进大箱两边,箱子里响了一下,神甫又取出两把磁匙合在一起,从箱子的正前方插进去。箱子里又是两声清脆的铃响,箱盖自动缓缓地向上打开。
“我的老祖宗说的没错,这个箱子里果然有机关。”符老板显得非常兴奋,大声地说。
神甫小心翼翼地从箱子里面捧出一只三十二开书本大小、四寸多厚的金色盒子,贪婪地摩挲抚拭了一番。
“哦!这里面就是传说中的海图和世界上最古老的时钟了?可我们怎么打开它呢?”神甫在盒子边上胡乱拨动了半天也没有打开,显得有些烦躁,似乎想找个刀子去撬。
符老板急忙制止他,说金盒里可能和箱子一样布有机关,强行打开会损坏里边的东西,不如等摄影机里的图像读出来再说,说不定里面就有打开金盒的方法也不一定。
符强听得稀里糊涂。他只能从这些人的话里的做一个大略的判断,似乎他们嘴里的摄影机是和那个箱子以及汽车一起挖出来的,而且已经是在路上那个山谷里埋了几百年了。
“神甫大人。这两样东西只不过是一个古董而已,对我们的事业真的那么重要吗?”符老板好像有些困惑地向神甫问。
“是的。你们中国人有个习惯,就是远来的和尚会念经。只要是外来的新鲜知识,不管它是不是错的,都会被许多人认为是正确的。而本土的传统知识,不管它是不是对的,都会被许多人认为是错的。”
“对对!”符老板在边上点头哈腰:“这是他们的盲从性。我不一样,我已经得到了神的救赎,是神的子民。”
神甫满意地看了符老板一眼,继续说:“你想想,全世界这一百多年来,一直有西学东渐的说法。以为从航海时代开始,因为几百年来传教士在世界各地的活动,使得西方用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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