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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霸-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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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尚宝司的人估计已经等得心慌,验明符强的都督佥事委扎后,马上就把将军印信和金牌拿了出来。伏波将军印是一个璃虎形把钮、九分厚、三层重台、边长三寸三分的正方形银印,上面用柳叶篆文刻着将军名号。金牌是三寸长、一寸宽的符牌,符强嫌挂着太重,嘀咕了两句。尚宝司那位官员说,这还不是出入内宫所用的验符金牌,要不然有一尺长,两寸宽。
  而后哪家伙又向符强打探,问他订了亲没有,有没有兴趣上他家坐上一坐,小酌几杯,看看他家的姑娘上不上眼?
  符强撒腿就跑,被方容痛掐的记忆不是那么容易就忘得了的。方大小姐都还没正式到手,哪敢惹上这里的麻烦?
  离宣武门还有一段路时,符强发现右边一个巷子里挤满了人。一个个伸着脑袋往一个大院里翘望,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符强对这个时代的东西总是好奇,也钻进人群向边上的人打听。被他人问的人反问他是不是外地生员,符强觉得奇怪,问他怎么知道。边上的人告诉他,里边就是大名鼎鼎的一体堂宅仁医会,大明民间公认的医术比太医院还要高明的地方,京城里人人都知道。看他穿的又是生员服装,不是从乡下来的仕子,怎么会连这个都不知道?
  符强想起齐济生说过,他曾经在这里向老前辈求教过医术。就因为从这里知道了要了解人体真实构造,必须有实体解剖经验,才有了后来的流亡生涯。符强懒得计较那些人的语气,问他们里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边上的人七嘴八舌,抢着表现自己更了解内幕。据他们说,济南府南边发生瘟疫,一个老医师昨天从哪里回来,晚上好端端的就睡死了,里边的那些医师们正在吵架。
  符强吓了一跳,赶紧问他们那个医师是不是染上瘟疫了?那些人全都拿白眼翻他,说北京现在又有医师又有教士,就算是那个人染了瘟疫而死,又有什么好怕的?
  这些人正在奚落符强的时候,大院里出来两个医师装束的老人,挤出人群往南边去。他们身边的随从都背着行李,看样子是要出远门。
  符强觉得索然无味,想想还是回去听吴登的教诲更重要,也转身往人群外钻。钻到人群边上时,背上被人大力推了一下。他赶紧侧身一闪,卸力去了力量,不过还是趔趄了两步,差点一头栽倒在地。
  符强回头怒目而视,想看看是什么人这么霸道。
  推他的人是一个和龚铁砧一样个子的健壮男子,正撞开人群站在哪往宣武门方向看。看他的神色好像根本没把符强放在眼里,只是冷冷地扫了他一眼。
  那家伙的两只眼睛像金鱼一样泡起突出,眼神没有丝毫的人类感情,就像盯着青蛙的毒蛇,不存在任何的理性,只有本能的攻击性恶毒。
  符强和那个人眼光对上的哪一刹那,心里砰地剧跳起来。下意识地就垫紧脚尖、耸起肩膀,像猎豹一样戒备起来。他知道这种人最难对付,下手从不计较对方的生死。
  那个人好像完全没有注意到符强在干什么,往宣武门方向看了十几秒后,自顾自地转身离去。符强这时候才松懈下来,长长地舒了一口气,扯了扯背上被冷汗沁透的衣襟,往回吴家的路上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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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五节 老板先人
路上符强总觉得当时很糊涂,和那个人莫名其妙打了一场精神战,自己落了下风,可是居然只记得他的个子和眼睛,至于其它的长相特征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对方的年龄都很模糊,只有一个三十以上的概念。不过幸好,这个人明显不是针对自己来的。要不然以自己现在这种身材的搏击能力,肯定不是他的对手。
  快到宣武门时,符强发现前面出来的哪两个老医师刚好就走在自己的前面。其中一个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地往东面的街边看。符强顺着他看的方向看去,发现那里也有一个大教堂,院门里好像正在烧着一块大木头什么的,一伙的人围在门里门外看,不时的起哄几声,热闹得很。他想起熊瑚说过的事,猜想这里应该就是她说的那个南堂。
  前面的人因为放慢了脚步,被符强赶上。经过他们身边时,符强听到俩人的对话。
  “呵呵!这些人又在烧偶像了?”另一个老医师也看了过去,问先前看望那方向的医师:“曹兄还是认为事情和他们有关?”
  符强好奇心又爬了上来,故意放慢脚步,不紧不慢地跟在他们后边四处闲望。
  “不好说。郑兄的死因很像心痹之症,可是他平时就注意保养,每天还练习五禽戏,身体康健的很。我们平常不是经常互相号脉过,他什么时候有过这种症状的先兆了?”姓曹的医师想了想小声说。符强听出这两位老者的口音都有些山东腔调,心想他们应该是那边的祖籍。
  问话的人迟疑了一下说:“曹兄的意思是?”
  曹老医师几次欲言又止,又都沉默了下去。走出宣武门时,他好像突然感觉到了什么,往后看了一眼,说:“没什么,人年纪大了,健康上总会有些事情难以预料,恐怕是他这回去济南府太劳累了吧?”
  说完他招呼随从,和另一位医师快步离去。
  符强伫立在原地哑然失笑,这两个人把自己当做坏人了!
  他从宣武门外墙往西边走,那里有条不用绕路的小巷通向吴家。转进小巷才走不久,后边一个人急匆匆地往前赶,把他撞了一下。符强的衣服被他手上的扇子挂住,嗤啦一声裂了一道口子,原本挂在衣内腰带上的金牌,被带到了裂口外边来。
  撞了他的人肥肥胖胖,三十来岁,山羊须被粘汗水在下巴上,胸前吊着一个云头十字架。发髻可能是跑路的关系,被颠得松松垮垮。他根本就没有道歉的意思,两只小眼睛贼溜溜地往巷子两边乱扫,像是在寻找什么人家。好像是嫌符强碍事,这家伙还对符强说了声滚开,用捏在另一只手上的头巾搽了把汗,顺手推了他一下,就想继续往前走。
  符强很不高兴。这衣服是吴湜和师母齐氏花了几天功夫才缝制出来的,穿了还没半天,平白无故就被人撕烂。这也就算了,赔礼一声都没有就想走,也太欺负人了。他一把拉转那个人,问他弄坏了自己的衣服,连道歉都没有,是什么意思?
  哪个人被符强拉了一个趔趄,看上去正想发作。符强看他脸色不善,手上用了一把力,问他是不是还想动粗?
  哪个人被捏得叫了起来,赶紧说愿意赔钱。掏钱得时候,面孔刚好被金牌的反光照了一照。他下意识地抬头又把符强看了一眼,立即像见到鬼似的回头撒腿就跑,转眼就消失在巷脚拐弯处。
  符强也呆呆地站在原地,他突然觉得这个人的面孔好熟,而且好像曾经因为这个人而出现过什么对自己影响特别大的事情。在自己的记忆里,这个人应该是时常见面才对,可就是一时想不起是谁。
  隔了一会,符强突然想起一个人来,拔腿就往那个人跑走的方向追去。
  那个人好像是自己的老板!
  符强追出了老远,可惜人海茫茫,怎么也找不到哪家伙的踪迹。只好咒骂了几声,悻悻地往回走。
  回吴家的路上,符强越想越觉得自己刚才的想法荒唐,那个人根本就不可能是自己的老板。符老板光是没碰机床的时间就有十几年了,可是这个胖子才三十来岁,比他年轻得多。而且这个人还绾着发髻,就算是符老板也和自己同时穿越时空来到了明朝,决不可能这么快就长出那么长的头发。最重要的是,自己现在不是二十一世纪那个符强的身体,就算是老板穿越来了,也决不可能因为认出自己而被吓跑。
  他想起在土坪上听过的老板和神甫的对话,好像是说过他的祖先也帮助过教会的什么事业。这么说来,刚才那个人应该就是他的祖先了。
  奶奶的!祖宗十八代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弄坏了老子的衣服,居然装作被金牌吓到,借机逃跑赖帐!要是再被我碰上,看我不整死你!符强恨恨地啐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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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节 吴家迷踪(上)
符强回到吴家,吴湜知道他的衣服被挂破了以后,脸上很有些失落,像是她的什么幸运符给人弄坏了一样。看到吴湜这个样子,符强觉得很不好意思。齐氏安慰了俩人几句,让吴湜去买些酒菜回来,说是符强和吴登师徒这些天为了学业辛苦,应该犒劳一下。
  吴登对符强的学业进度非常满意,酒席上大声赞扬自己。说那些把孔老二奉为圣人的家伙都是有眼无珠,孔老二把人分为几等,说什么下下者教而不知。那里像他自己这么高明?连符强这种上街都会给人挂烂了衣服的朽木,都能教成精通白话文和筹算、经济的绝世人才。接着叹息符强生逢佳运,说他要是没有碰上自己,多半就是年年考六等,一辈子食癝生员的命,连从学校往吏目出身都不要想。
  齐氏像是不经意地问起符强,既然他家里父母双亡,那么现在是那位宗族长辈在替他掌持门楣?他现在都已经十五岁了,家里原先有没有给他定下亲事?
  符强顺口就说,家里还有一个太爷。亲事是早就定下的娃娃亲了,这回就是岳父带着他来京城的。他心里核计,自己连龚铁石都要叫大叔,按虎爷的辈分,排到太爷是肯定没错的。熊延弼是方容的义父,说是岳父带自己来北京的绝对没有错,自己没在骗人。
  吴湜的脸色唰地白了下来,放下碗说自己吃饱了,失魂落魄地往自己房里走,齐氏急忙追了进去。符强愕然半晌,问吴登她怎么了,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吴登脸上好像有点按奈不住恼火的样子,狠狠地白了符强一眼,没有说一句话,也起身去吴湜房里。
  过了一会吴登又回到酒桌上。符强总觉得他们气氛不对,低着头闷闷地喝酒,不敢多问一句。
  吴登先是夸奖符强这些天来十分用功,自己的学问他已经最少学了三成,就是不中个进士也能挤进同进士的榜上。然后说这个男儿苦读一生,为的就是跻身两榜光宗耀祖,光宗耀祖之后,就要想着为宗族延续血祚了。如果男人只讨一个老婆,要是她生养得不勤快,就会影响兴旺族丁的大计,所以有了出身的贵人们都会讨上三妻四妾,以行广嗣之计。最后他问符强,现在功名到手在即,是不是应该打算纳一房侧室了?
  符强打了一个寒颤,想起那天晚上方容睡袋教夫的经历,和那个尚宝司官员提的事情,脱口就说老婆那敢找那么多?家里那个童养媳就已经够头痛的了,要是找上三妻四妾,不少活几年才怪。
  吴登脸色变了几变,突然冷冷地说符强既然已经学会了自己的衣钵,就可以出师了。这十来天下来,敬师的奉仪和寄宿的费用加起来一共四十两银子,把帐目结清了就可以打起包裹走人了。以后符强考得好不好那是他的造化问题,自己这个老师不敢奢望沾到一点什么光。
  符强慌了手脚,赶紧问自己是不是做错了什么,惹他们生气了,这时候为什么要赶自己走?
  吴登没有理他,风风火火跑进符强屋里拖着他的两个箱子丢出院门,又把符强也推了出去。说自己养不起符强这位大贵人,没有资格做他的老师。反正自己现在该教的已经都教了,他符强也没有必要再留在自己这个小破院里。
  齐氏母女出来劝阻吴登,被他堵回房间锁着。符强惶然无措,在院门外不断陪着小心,问吴登赶走自己的原因。
  吴登被他问得火气越来越大,最后竟然大骂他忘恩负义,说他把自己的学问学完了就过河拆桥。说符强这种贵人登科指日可待,那四十两的奉仪银子他也要不起了。让符强以后再不要叫他做老师,他们一家不敢高攀。最后吴登居然从里面泼了一盆水出来,让符强该上哪上哪去,赶紧从院门前把箱子拎走滚蛋。
  小院子这边动静闹得实在太大,左邻右舍都跑出来观看,一个个冲着符强指指戳戳,好像他偷了人家什么东西似的。符强只好悄悄掏了一块五十两的银锭往门下塞了进去,带着箱子离开。想想自己还是先把东西搬回宗学,再抽空到这来等着,偷偷找吴湜问问缘由。虽然自己在吴家才住了十多天,吴登的脾气也实在说不上好。可是他总是教会了自己应对会考的要诀,而且他们一家人又把自己当亲人看,不搞清楚自己什么地方惹出了这么大的乱子,心里的疙瘩不知会结多久。
  符强走出巷口雇了一辆车,往车上装箱子的时候,突然觉得有人轻轻拉了一下自己的衣襟。他回头一看,发现吴湜正满脸幽怨地站在自己身后。
  

第三十七节 吴家迷踪(下)
吴湜把银子塞给符强。对他说自己哪老爹经常乱发脾气,让他不要计较。今天吴登正在火头上,过个两天就没事了。符强可以先在外面住几天,等他气消了再搬回来。
  符强执意不肯收回银子,让吴湜先回去,说既然这样自己过两天就回来看她们。
  才在宗学呆了一天,符强就觉得非常难熬。那些宗室贵胄子弟,白天鬼影都没有,晚上一个个都回来了,挟妓携娼赌酒高歌,一定要闹腾到大半夜。到了早上,这些人居然还要扯起公鸭嗓子唱一通外语圣歌。那些歌词估计是他们靠死背着发音方式扯出来的,东腔西调的跟鬼嚎差不多,天知道他们的上帝听不听得懂。
  第三天一早,符强就出门往吴家去,一路上想着怎么和吴登说话不会惹他生气。
  到了吴家院门前时,符强听到里面哐当乱响,像是有人在翻什么东西,赶紧两步冲进房里去。
  里边几个人正抡着锄头拎着棍子到处乱挖乱撬,几间住人的屋子已经都给他们挖得乱七八糟,屋子里的柜子床铺也都被拆成了零碎。吴家三口人不见踪影。
  符强揪住一个人衣领,问他们是什么来路,原先住在这里的人上哪去了?
  那些搞破坏的家伙都围了上来,符强看他们的样子像是想跟自己动手,立即先下手为强,照着他们的面门,每人赏了一拳,有两个当场就给打得吐出了门牙。那些人估计是被打得有些害怕,缩得远远的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私闯民宅,还胡乱打人?
  符强给他们问得有些发楞,说这里原先就是自己老师的家,自己前两天还住在这里,算什么私闯民宅?
  那些人中有一个看上去更伶俐的说,原先住这里的哪家人昨天就搬走了,自己就是这个院子的房东。哪家人搬走的时候连房租都没有付,还是邻居报信他才知道的,所以他才带人到这里四处翻找,看看有没有值钱的东西留下,好用来抵算房租。
  那个人把符强打量了几眼,说他既然是原租户的学生,那么就该师债徒还,替他老师把欠的房租给交了。
  符强看他说话的时候目光闪烁,脸上神色也很不自然,心里怀疑其中必定有鬼。正想动点狠的让他招出真话的时候,听到院子后边的门“咣”地大响了一下。符强赶紧冲出屋子,往后院追了出去。只远远地看见一个肥胖的身影往大街上跑去,消失在人群里。他想起这可能是调虎离山计,赶紧追回院子。院子里只剩下一片狼藉,原先的哪几个家伙早就跑了个没影。
  还没等符强在院子里发完呆,门外又进来了五六个人,老少妇女都有。其中一个老头看见院里的状况后,大呼小叫起来,一把揪住符强的衣服,问他是什么人,为什么跑到自己宅子里来拆房子?接着招呼随同前来的人过来帮忙,要把符强扭送官府。
  符强挣脱他们,看见他们把事情越闹越混乱,干脆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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