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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卿相-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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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白衣卿相
作者:米酒打蛋
备注:
别看名字那么正经,那也改变不了它欢脱的定性……
别看它是悬疑,那也改变不了它欢脱的定性……
别看它古色古香,那也改变不了它欢脱的定性……
翻译过来就是,这是一篇男主总是死皮赖脸撒泼打滚无所不用其极和着他的闺蜜一起在历史的洪流中(?)破获NC案件的故事……【PS。因为他亲娘历史不好,尽量符合,如有错误,谨请指教,能该则该,不能改也会虚心听取意见。】
死皮赖脸花痴大词人柳七。
神神秘秘极爱调戏(?)柳七的谢玉。
爱钱又自负的女捕头沈研一。
玉面神辩毒舌向的东京四大状之一的师星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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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魁之死(一)
一年一度重逢夜,柳七又在地上打起了滚。
……(其实这是乱入吧?)
“叭”的一声,门被一个爽朗的(?)少女一脚踹看,然后她看着在地上抱着酒瓶打滚的某人道——
“又十五了吗?”
“……”我要变身了吗?
“你一脸欲求不满……”
“……我呸。”柳七拍拍长摆,一脸我还是玉树临风地站了起来。
“我真是不懂,你明明是一只鼹鼠,为什么还偏偏喜欢穿白色这么具有挑战性的衣服。”
“……因为倾月楼的地比衙门干净。”
……两两深情(?)相视的一幕过后——
“呕~”非常整齐的声音就响了起来。
“沈研一,吃公家饭尽点责好吗?别没事老往青楼跑好吗?别爱慕我了好吗?”说完,柳七还十分装模作样地捂着胸口深深地哀叹了一番。
……沈研一使劲翻了一个生怕别人看不见的白眼道,“如花死了。”
我擦,这货开玩笑吧,她是包青天呢,还是包青天呢……走哪儿哪儿死人,走哪儿哪儿有冤。柳七一脚踏出门外,大喝一声,“跟上!包研一~”
沈研一刚要跟上,就发现不对,“包你妹啊你!”随即又赶紧小声念道。“包大人,对不起,包大人对不起……”柳七在前面听得一个爽啊,刚想大笑三声就走到了如花门前,时空静止,此刻的柳七活像被塞了一口死苍蝇,脸青了又黑,黑了有唰白的。
如花很美,是倾月楼最新一届的花魁,而让她一夜成名的是一双天生的小脚,走起路来总有些若风摆柳的姿态,可如今她躺在那儿,裙摆下方以一种笔直的状态垂了下来,没有任何过度,血染透了她白裙显出了两个小小的圆切面。
“如果你还这么喜欢穿白衣服,我一定不帮你收尸。”沈研一悠悠地在柳九耳边说道,还十分符合剧情坏境地尖着嗓子怪笑了两声……
柳七跟着沈研一走过去,发现如花除了脚踝那儿的骇人以外,上身就仿佛还在熟睡一般,面容虽然苍白却安详,眼睫毛还给人一抖一抖的错觉,双手自然地放在小腹上,像在做一场好梦。
沈研一熟门熟路地检查起尸体来,还一边嘀咕,“然道被人砍了脚就流血而亡了?”
“别人傻啊,不会求救啊。”柳七以光速不屑道。
“你知道世界上有种叫点穴的功夫吗?”
“你知道世界上有种叫挣扎的动作吗?有人被杀还这么安详的吗?”
“……你个破填词的。”
柳七被沈研一堵得叫一个气急,走到角落就蹲了起来,两手撑着脸,哀怨的说,“我是填词的,不是破案的……”
沈研一深深地看了一眼这个“怨灵”(?),然后默默蹲到他旁边说,“上次,在陈姐姐那儿喝花酒的钱是谁帮你垫的?”
“你。”
“上次,你没钱吃饭谁请的?”
“你。”
“上次,你衣服破了去花锦号用谁的名字赊的帐?”
“你……”
“上次……”
“你你你你你!”柳七边说还边狠狠地踩了地板几脚,随即立刻调整好衣服,儒雅地说道,“我也兼职破案。”
“恩,很好。”沈研一满意地点了点头。
“其实……你那么嫌弃我……”
“看中你想象力丰富。”
“……你妹,最后还是看重我是文艺工作者!”
作者有话要说:虽然两个人都很像穿越过来的,但他们真不是……只不过是粗俗之人(然后我翻译成比较现代化的用法)。两个人是闺蜜……男主角还没来。。。且我也没想好男主角叫什么……Orz
等《船歌》完了,就开始尽量定时更。其实我胆子很小啊……唉……
☆、花魁之死(二)
翌日卯时刚过。
“柳七!柳七!柳七……”
听着“叨叨叨”的拍门声,柳七忽然很庆幸自己昨晚儿锁了门。
“……我数三下,你要是再不开门,我就把你扒光扔街上去!”
靠,在这个年代果然武力值高者胜。柳七立马哆哆嗦嗦地穿好衣服开门赔笑道:“沈奶奶,有何贵干啊?”
沈研一看都没看他一眼,径直走到桌前给自己倒了一杯水,“老板娘说昨晚如花的恩客是师星华。”
“师星华?那个十八岁就名满京师的师星华?”
“恩,好像是有这么长的名头……哼。刚来余杭没几日便这样的不安分,想必和那些归乡的高官们一样满肚子肥肠流肥油!”
柳七古古怪怪地瞥了一眼沈研一道:“你不是还没见过他吧?”
沈研一十分嫌弃地看着柳七那副嘴脸道:“那又如何?”
“……东京四大状之一的师星华,人称玉面神辩!”
“神便?”
……“那个,案情,你继续。”柳七扶额道。
“说完了啊。”
……
“走啊!”沈研一深深觉得自己拍档的智商又下降了,但是还是不花钱的好啊!
无论如何质疑“神便”大人,沈研一到了师府大门外即刻就变身五体投地状了。高门飞檐,两座石狮子比沈研一高出两个头不止。柳七看着沈研一狗腿地趴在别人大门上的样子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姑娘,你找哪位啊?”貌似是师府家丁。
“师星华。在下余杭府女捕头沈研一。”
“……”师府家丁一脸堂而皇之的不信赖……
柳七摇了摇头,一脸我无可奈何只有我出马的样子走了上去,“在下柳三变。”
“啊!柳公子啊!”还是不让开……
“不知师大状可在府上啊?”
“不在啊,公子上东京了。”那你不早说……
“不知师大状何时动身的?”
“昨晚亥时,从倾月楼一回来就动身走了。”
柳七一副罪犯畏罪潜逃的欣喜的脸转向沈研一,沈研一毫不留情一个白眼过去,率先告辞走了……
“喂喂!沈研一!”柳七追上去的时候还气喘吁吁的。
“如花寅时左右遇害的。相差的不止一两个时辰。”
柳七愣住,我只是想说走慢点……为了争取一些高档次的感觉柳七讪讪开口道,“其实你们衙门应该请一个专业验尸的,像你这种兼职的,说不定就验错了时辰。”
沈研一斜了一眼柳七,“百无一用是书生。”
柳七石化……
“喂!沈研一!我跟你说了多少遍了,不要动不动久侮辱文字工作者!”
沈研一又斜了一眼柳七,“十五公子今年又没来吧?”
柳七又石化……
沈研一走了几步,刚想回过头来问柳七几句话,就看见他一副“斗鸡”的样子警惕的看着她……
“你干吗啊?!”沈研一笑喷。
“明刀易躲,毒舌难防!”
“我只是关心一下你的私生活好吗?你都等了两年了,天天跟我说什么面若斧劈,色如春花啊。开始我以为是人妖,现在我都觉得要带你去看病了……”
“看什么病?”
“神经病。”
……“沈研一!你就是嫉妒老子有真爱可以追寻!”愤愤说完后又很失落地继续往前走去。
沈研一刚想开口,看他那样,心道不妙,立马走上前去,一把揽住他的脖子,安慰道,“七哥,别担心!下次我们去望辰楼嫖小倌!”
柳七双眼含泪,心想果然是好基友。然后整个人歪着个身子,一直以一种诡异的弧度被沈研一掰着走回了倾月楼。
“哟~白衣小哥,我们又见面了~”
声如泉水溅石,清晰悦耳,柳七抬起头来的时候简直想叩谢天恩,终于来了。
沈研一看柳七一脸野兽的光芒,双目直插对方XX部位,她就立马明了,“十五公子”终于来了。
确实很好看,眉形秀拔,眼泛春水,鼻梁挺直,嘴角含笑,身材颀长,重点是怎么看怎么比柳七精壮,沈研一满意地点点头,就听见身旁兽化的某人一声哭腔冲了上去,“谢玉公子~~”
作者有话要说:喜欢的同学可以收藏起来啊~此文要慢慢更的~\(^o^)/~
☆、花魁之死(三)
谢玉亲切地(?)把柳七拦在一臂之外,“白衣小哥,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的朝气蓬勃啊。”
柳七看接近谢玉无望,立马改变策略紧握对方双手道:“谢玉公子~许久不见,你还是如此的丰神俊秀啊~”
“啪”地一声,沈研一猛地一拍柳七后脑勺,施礼道:“在下沈研一,余杭府女捕头。”
谢玉顺势不着痕迹地把手抽回来,回拜道:“谢玉。乡野之人,不足挂齿。只是正好有一事相求,不知可否?”
“哦?”
“在下素来佩服如花姑娘才情,有过些交往,如今她遭此不测,在下也希望能尽绵薄之力。”
“谢玉公子的意思是?”
“验尸。”
“谢玉公子还会验尸啊,好厉害!”一直被无视的柳七终于拿回麦克(这是什么乱入?)
沈研一挤眉弄眼想要传递:你能不能别这么丢脸?能不能别那么明显地没话找话?柳七无辜又可怜地挤眼睛回应道:我不能爱在心里口难开啊!接着果断转过头两眼温柔又放精光地看着谢玉。
谢玉别过脸去假意咳嗽,把脸上忍不住的笑意隐藏地干干脆脆,再问道:“可否?”
沈研一刚张开嘴,后背就被柳七大力往前一拍,差点把口水吐出来……就听到柳七中气十足地喊道:“走!”
“不要。”果断不给柳七面子。
“沈姑娘。”谢玉伸出手来,掌心里放着颗指甲般大小的珍珠,圆润光泽,一看就质地不凡,“在下来得匆忙,这礼物备得匆忙,还望姑娘不要嫌弃才好。”沈研一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收起珍珠,一眨眼就变成了在前方带路的架势,“凡是于破案有利的事都是我的职责所在嘛~”
谢玉笑笑,柳七垫底跟在最后边走边咂嘴。
“陈伯~”沈研一还没踏进义庄就囔囔道。
“陈伯一把年纪了,迟早会被你吓出老年痴呆。”柳七跟在后面默默抱怨道,身体还时不时打个冷颤。
“谁像你胆子跟颗豆似的。”沈研一不屑地瞥了一眼。
“话不是这么说……”
“柳~三~变~”
“啊啊啊啊!!!!”柳七一边打掉他肩膀上的手一边怪叫。
沈研一捂着肚子笑个不停,讪讪地收回手,你还真是一吓一个准诶。
“不如在下牵着小哥吧?”一直在旁边看着这两个幼稚儿童打闹的谢玉终于说话了。
“这样不好吧。”柳七话刚出口手也立马就放上去了,谢玉看着他这样低头抿嘴。
“谢玉公子,你每次都叫白衣小哥,你不是不知道这家伙叫什么吧?”沈研一疑惑道。
“恩。”谢玉答得十分爽快。
柳七石化……
沈研一又不负责任地笑了,“他叫柳三变,不过我们都叫他柳七。”
“七?”
“恩,他排行老七。”
“噢。”谢玉一声意味深长结束后,嘴角翘了翘,喊道:“七七。”
“噗~~~~~”沈研一感觉到有人跟她一起一口鲜血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不过明显另外一个人事欣喜的……
“你们也不必一口一个公子的,我也不是。”谢玉果然无视了他们。
“恩~谢玉~”柳七话音刚落就被沈研一严肃地截了话——
“尸体不见了。”
谢玉三步并作两步冲到沈研一那儿时,果然发现棺材里空空如也,“尸体果然又问题。”
“可我验的时候并无……陈伯……陈伯!”
义庄里空空荡荡没有人回答。
“尸体能去哪儿?”申一言一回头就发现柳七面色苍白,“喂!柳七你……陈伯!”沈研一顺着柳七惊恐的目光望去就看到了陈伯躺在摆放尸体的木床下,血从腹部流出侵染了一大片土地,眼睛都没有闭上。
“腹部一刀致命。几乎都要断了。”谢玉检查完尸体道,“我们必须找到如花姑娘的尸体!”谢玉见他们两个都没搭话,抬起头来就瞧见柳七一把揽过沈研一,轻轻拍了拍她的背,温柔地说:“哭吧。我们不笑话你。”
沈研一的哭声就像突然泄了闸一样汹涌而出,在这个尸魂共处的义庄显得格外悲恸。
“沈研一到余杭的时候,陈伯说她看起来也不过五岁,全身上下就一块玉佩,刻着一个‘沈’字,她自己什么也不记得……”柳七将沈研一安抚睡着后,就摸黑来到谢玉房中。
“沈姑娘是失忆?”
柳七不置可否,喝了一口茶,带着一点点小孩子不满的口气悠悠问道:“说吧,你一定在义庄发现了什么。”
谢玉一愣,随即笑了笑,“陈伯的伤口是东瀛刀法所致,伤口薄而细长,由右至左,一刀致命。”
“如花呢?”
“我到倾月楼的时候,有人在谈论如花姑娘死的时候是安乐之相,固有所怀疑,但尚不可确定。”
“你说。”
“……相传东瀛有一种药物,药效发作之时,人的身体会全然无知无觉,置身梦中,尽是欢愉。”
“一刀砍掉双脚也没知觉?”
“恩,但是此药据说需连服一个月。且死后12个时辰尸体便会开始发出腥臭,面色紫青。所以,我菜肴一探尸体究竟。”
“恩……”柳七沉吟一番,并未露出惊讶之色,“既要连服一个月,凶手必在倾月楼不假,尸体……腥臭……有了!”柳七一拍桌子,“我们何时动身?”
“现在如何?”谢玉笑意盈盈。
天才蒙蒙亮,鱼市就已经相当热闹了。进市场前,柳七就已经把自己的衣摆统统撩了起来,扎进腰带里去了,所以一进市场,柳七就十分殷情地把谢玉的衣摆挽在手里。谢玉一时才反应过来,立刻笑了笑,“七七一身白衣,该是我来提才对。”柳七立刻拍了拍自己的腰,还扭了扭,说道:“一看你就是含着金汤匙出生的,肯定没进过鱼市。”
柳七和谢玉两个人肩并着肩走在由商贩自然而然划分出来的小道上,柳七的手里还拉着谢玉的衣角,因而两个人走得极近,谢玉的一只手总是觉得没地方放,看了一眼柳七,突然想到了什么,忍住笑意,就悄悄把手伸到柳七肩后——
“小心!”谢玉一听到喊声,顺势就把柳七一把揽住,一个步子两人便一同移到了街旁。只见一辆盛满鱼的板车猛冲过他们两刚刚所站之地,还硬生生地撞伤了几个来不及躲闪的路人。“是谁这么不小心啊!”身边商贩此即彼伏的抱怨声蔓延开来。
柳七和谢玉相视一笑,看来果然来对地方了。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下午继续来更~ 大家喜欢的话多多留言支持哦~
☆、花魁之死(四)
如花的尸体是在处理死鱼的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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