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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孝尽天承 by 半眸-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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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齐誉上前,挡了齐越的视线,齐越垂眸,揽了所有情绪等待父亲的问话。
  “我问你,刺杀那天如何被抓?”
  “有人出卖,行动泄漏。”
  “怎么证明?”
  “齐越可与傅宇当面对质。”
  齐誉还未说话,董允上前一步抢道“哼!傅宇早已被你这个叛徒所杀,跟个死人要如何对质!”
  齐越听后震惊抬头,看向齐浩,他分明记得钟镜曾让傅宇带信回来,也就是说是死士么?
  齐浩见几人看向自己,叹气摇头“唉,傅宇在我南鹰前途无量,只可惜……“
  齐越心下明了,他突然想到了西煋大牢里钟镜对自己说的话,“叛逆的名字,你绝对想不到”呵,还真是想不到,那名字竟是自己!欲加之罪何患无辞,看来今天是有场硬仗要打了,直视董允“董参将可有证据证明傅宇之死跟齐越有关?可曾亲眼见到傅宇回来,亲耳听傅宇所说?齐越被抓之时傅宇仍然存活,将军可曾调查过他的死因?又知不知道他的死究竟是迫于无奈,还是有意为之?”齐越说完话,看向齐浩一边,他此刻并不能直接挑明傅宇的背叛,也没有证据证明齐浩是否牵扯其中,首要问题是先洗脱了自己的嫌疑,父亲为什么会怀疑自己,又为什么如此确信?
  董允刚要说话,被齐越的一连串问题问蒙了,他们这些五大三粗的大老爷们,耍兵器还行,耍嘴皮子可就差得多了,又不愿意丢面子,哼了一声表示回答。
  齐越倒是觉得这样的回答挺可爱的,无话可说时候的狐假虎威而已,不错,先搞定了一个!
  “狡辩!刺伤行动为何就你一人活着?这本身就有问题!”参将蔡衡,来西煋前刚坐上的这个位置,也是由齐浩一手提拔的。
  齐越一笑,回得一派轻松,“这个问题并不难答,齐越活着的原因不过是因为钟镜想要让我活着!”
  “三人中,他为什么单单让你活着?”
  “蔡将军这话齐越有两点要纠正,第一,钟镜并不是单单让齐越活着,只不过活着回来见到你们的只有齐越一人;第二,这问题将军应该问钟镜,而不是齐越。”
  “哼!笑话,你的意思是钟镜让你活着还有什么目的了不成!”
  齐越微笑,并未回答,蔡衡话一出口便知道自己着了齐越的道儿,这话说的怎么反而像是帮着齐越了?头瞄了齐浩一眼,蔡甄赶紧接着说“既然你不愿意说,那就由我来告诉你原因吧!是你出卖了南阳,用消息换了苟且偷生的机会!泠水那一战,钟镜就算再神,也不可能知道我们的整个计划,他也明明白白的说了要谢谢南阳的某人,而你当时正好在西煋!”
  “钟镜说了某人,并没有特指齐越不是么?”蔡衡一愣,齐越接着说道“当初所有人商议计划的时候齐越是在,但钟镜从未问过我有关南阳的任何事情,这事先放到一边不谈,有一点齐越不太明白,钟镜为何要在战场上特意透漏南阳有他眼线的事,既然是暗线,什么都不说继续利用不是更好么?还有,齐越很想知道,在知道我被抓之后,为什么南阳仍会按照原定计划执行,战场非儿戏,即使计划再缜密,既然有了解整个作战计划的人被俘,最保守的做法难道不是变更计划么?”
  齐越话落,几个参将不约而同的看向齐浩,当初齐越并不算是真正参与了讨论,而这次出战前,齐浩坚持计划不变。
  “这事是齐浩考虑不周,也是我太相信你了!”齐浩面向齐誉跪下“齐浩愿领失职之罪!”
  齐誉至始至终,除了最初的几句话,再未发一言,此刻看着跪下的齐浩,挥了挥手“都先下去,我有些事要单独跟他谈一谈!”
  “父帅?”
  “主帅?”
  几人同时开口,齐誉并未理睬,蔡衡上前扶了齐浩起身,他能感受到齐浩浑身上下肌肉的颤抖,再看齐浩脸上,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情,奇怪间,齐浩甩了蔡衡的手,站稳,“父帅,浩儿提醒您,不要忘了三日的示众!”鞠躬“儿子告退”先一步走了出去,蔡衡紧随其后,董允左右看看,给齐誉行了一礼也退了下去。
  三日示众,是南阳军营里的规矩,被抓的战俘若没死,再次回到南阳都要走这一遭,既然当初没有一狠心抹了脖子,也就把里子面子都丢了,示众,说到底就是对你自尊底线的挑战,三天不间断的指指点点和羞辱,对一些人来说,比死还难受,因此大部分会选择那条被人歌颂,万世流芳的路,即使活着,也会隐姓埋名,不再回到南阳,但是齐越不同,他有不能死的理由,也有必须回来的原因,今天齐誉的出手,让齐越暂时躲过了立刻示众的局面,但不过是一天的缓冲时间,到底是齐誉无意还是故意的,没有人知道,只是无论如何,明天,齐越是不能再逃了!
                      
作者有话要说:  懒得写太多这些乱七八糟的人的事情了,重点说完就好,赶紧把他们支走眸子好开始父子戏,有点任性哈,粗鄙之处大家就不要见怪了~
  另外,眸子明天有个比赛,下周三有个考试,所以暂时停下笔哈,最快周四晚上更,对不起一直在追文的亲们了,眸子忙过这阵子,就给大家补上!
  还有,看到阿休的留言好开心,竟然一点点的从前面评论过来,昨天差点兴奋到睡不着觉!
  还有那些一直跟着眸子,鼓励眸子,默默看着眸子的人,真的真的好幸福啊,群么一个,等着我回来!
  眸子果然很能磨叽,又写多了,大家就见怪不怪了吧





☆、牢内父子

  牢内只剩齐誉和齐越二人,父子俩默契的谁也未曾说话,许久,齐誉开口“为什么会被擒?”
  “傅宇串通了钟镜,越儿和宋肖杰中了埋伏。”
  “泠水一战?”
  “齐越只字未提。”
  看似相同的问题,齐誉问的,齐越答的,都与那些人在的时候不同。
  “怎么逃出来的?”
  “……”齐越没有回答。
  “怎么逃出来的?”齐誉又问了一遍。
  “越儿……”并不是不能把天机营的存在告诉父亲,只是现在母亲在那里,齐越不能冒险,又不想说谎欺骗父亲,只得回道“不能说”
  齐誉并没有过多的反应,他似乎习惯了齐越的这种回答方式,每次儿子在没有办法回答自己,又不想扯谎的时候,听得最多的就是这三个字了,挑了个眉,继续问道“什么时候逃出的西煋?”
  “两天前!”
  “哦?泠水不过多大的地方,从西煋那边到南阳这边,你竟然用了两天的时间?”
  “……”齐越没说话,心想,父亲貌似没问什么需要自己回答的,能不能就装傻不回了呢?
  齐誉咬牙,这家伙现在学会装傻了是么,不问清楚了就不打算回答是吧,不想说谎骗你老子我,又问什么都不说,你倒是会磨人哈!那我就给你问的再清楚一点“这两天时间你都干什么了?”
  唉,果然又问到了,齐越悠悠的吐出三个字“不能说”
  齐誉被气乐了,看吧,又是这三个字,你小子等着!没再追问,齐誉讲故事一般的娓娓道来“皇上知你被擒,密令飞鹰带了十几个暗卫供我调遣,五月十三日夜,我派了他们救你!”
  齐越一惊,五月十三,正是自己带母亲逃出来的日子,可并未见到父亲所说的人,疑惑间,齐誉接着说道“他们并未在牢里见到你,却在东面救了些人回来,也许我可以问问他们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东面!是乙子队的兄弟们!“父亲!齐越求您善待他们!”齐越紧紧盯着父亲,眼里充满了恳求,一时情急说了“父亲”两个字,齐誉说的问问,是刑讯,齐越并不怕他们招供,就怕他们宁死不屈,兄弟们为了自己做了诱饵,如今又要为了自己熬刑,他齐越实在是受不起啊!
  齐誉只跟齐越说了一部分,他并没有告诉齐越的是,那场救人的行动自己也参与其中,也因此体会的更加深刻,想在人家的地盘救人,其实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但是他们的行动却堪称顺利之极,只除了被救的人不在牢里之外。本以为就要这样无功而返了,却在撤退的时候遇上了东面的混乱,齐誉直觉到这事与齐越有关,冒着危险出手救了,让他感到更加不可思议的是,竟没有遇到过多的阻拦,就这样带着人离开了西煋,齐誉隐约觉得事情并不像他想的简单,但敌人的目的何在,他暂时还没摸清楚。
  那些人,齐誉并没有多恶劣的对待,但也不算善待,可是那帮人的态度却着实令他奇怪,他们并不回答齐誉有关齐越动向的任何问题,但是对自己的态度倒是毕恭毕敬得很,齐誉本以为这些人是齐越在外面结交的江湖朋友,他哪里知道,乙子队的兄弟们可是当他是自己主子的爹啊!
  “私自结交江湖流派,按家规该怎么罚?”齐誉轻飘飘的仍出一句。
  齐越头一次没有在第一时间回答父亲的话,他在想,要不要告诉父亲,他并没有结交,而是自己创了一个……
  齐誉把儿子的沉默归结为了心慌,也没在意他的回答,径自走到一边,挑起了刑具,看了一遍,都是些伤筋动骨的家伙,齐誉斟酌了一下,挑了个软鞭,走了回来,“为什么受罚不用我告诉你了吧。”
  齐越心想,好像一直以来,“为什么受罚”这件事都是自己说的,请罪请罪,等着父亲告诉自己,那就是皮痒了,再说,父亲打儿子,本来也不需要找什么理由,齐越张肩拔背,站得笔直“劳烦父亲动手。”其实这一次他还存了点小心思,父亲不让自己说,而且貌似也知道了怎么罚,那创了天机营的事情,就暂时先不要不打自招了吧。
  齐誉嗯了一声,然后从前面绕到后面,愣是没找到一处地方下手,他就郁闷了,自己快五十岁的人了,什么打仗小仗没打过,什么大伤小伤没见过,怎么看了儿子的一身伤愣是找不到地方下手了呢!人老了,心也软了?这小家伙,主意正着呢,再不管管,以后的“不能说”还不得越来越多啊!还有三天的示众……真是一刻也不让他省心!突然,齐誉眼前一亮,终于找到了一块儿可开垦的新土地,眉眼间凝聚了些笑意,将软鞭拾起,折成四折攥在手上,第一次在打儿子的时候还带上了些开心跟使坏的情绪。
  齐越感觉到父亲盯着自己看了很久,搞得自己如芒刺在背,浑身不自在,自己这都快被扒光了,一览无遗的,父亲选个下手的地方需要这么久么?正想着,身体的某个部位便遭了殃了,齐越失神的叫了一声,然后第一反应是“父亲抽歪了?”
  第二下,同一个地方,齐越知道了,父亲不是打歪了,是故意的,摆了张苦瓜脸,外加红的跟个番茄似的,疼痛倒是其次的,问题是丢人啊,齐越难堪的扭了扭屁股,动作小的可怜,可还是被齐誉发现了。
  “这都是哪儿的规矩,什么时候家法允许乱动乱叫的了?”齐誉故意板起脸来教训。
  齐越不动了,可架不住满肚子的哀怨,这是家法?什么时候家法有打屁股这项了?!浑身上下这么多地方,父亲怎么就看中那里了,还是自己现在全身上下唯一算是有布料包着的地方,齐越想哭,可想了想,觉得那样更丢人,放弃了。此刻的他正在跟自己的内心做斗争,头一次在挨罚的时候催眠自己,不是为了减轻疼痛,而是为了让那些大伤小伤的疼得再强烈一点!
  齐誉偷笑,他觉得自己很享受现在这种感觉,就是嘛,惩罚这种东西就应该让受的人难受,打的人享受才对,之前那些都是什么,搞得自己跟虐待儿子似的,这小子还没什么反应,现在多好,什么都表现在脸上,这儿子害羞的表情,不得不说,蛮可爱的啊!先是脸蛋通红,现在是浑身上下都跟个煮熟的螃蟹似的,齐誉仗着儿子背对着自己什么也看不到,脸上的表情堪称生动二字,琢磨着得找机会多这么罚罚他,儿子的乖巧听话,在他看来用另一个词形容,那就是软硬不吃,真真的气死人不偿命,难得发现了个他怕的东西,可得好好发扬发扬。又一下打在屁股上,齐誉心想,不错,很有弹性,就是这打人的东西不怎么样,抽空找人做个趁手点的,要不直接让这小子自己做好了,老子的吩咐也不怕他不听。
  齐誉在那里想得天马行空,齐越在这里却着实是忍得苦不堪言,父亲打的很有技巧,不伤筋不动骨的,甚至是连齐越起初担心的那层布料都没有被抽破,只是皮肉的疼痛,跟自己随便身上的那个伤相比都可以用微不足道来形容了,但就是因为父亲下手的地方,怎么样都没有办法做到忽略不计,齐越挣扎,要不要请示下父亲换个地方?鞕背或者前胸,其实哪里都好,就是能不能不要再打屁股了……。
  “主帅……唔……”齐越有意的注意了一下开口的称呼,可是怎么感觉父亲突然加重了手下的力道?错觉吧,齐越又试探了一下“主……”这回他懂了,不是错觉,父亲接连打了几下狠的,完全没给自己说出第二个字的机会。齐越觉得他似乎是有点明白了,狠下心再开口,大不了就是多挨几下嘛“父亲?”等了等,屁股没遭殃,齐越很无语,看来是猜对了,拜托您老要是想要儿子叫您父亲可以直说啊!齐越觉得自己现在跟军营里那些个被训的战马一样,做错了事就几鞭子打到长记性了为止,可问题是,那些马儿听不懂人话,但是他听得懂啊!“父亲,您可以不用管齐越身上的伤,越儿受得住!”意思是您老换个地方打吧,别客气,哪儿都成!
  这小子,现在这是在提意见?!之前可是从来没有过的事儿啊,一向是自己说一,他不敢说二的,很好,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哼,之前不是还跟老子装傻充愣来着,你以为就你会,老子不会么?“家法哪而儿轮的着你指指点点了,给我受着,今儿老子非打完这一百下为止!”
  一,一百下?!这要是随便换个地方,随便换个刑具,他连眉毛都不会皱一下,可是现在是用个折了几折的鞭子打屁股啊!照父亲这么个打法,不出血,不破皮,问题是屁股会肿啊!齐越内心纠结,要不要再争取一下?“父……”
  “你要是再说个字,我就把这数往上翻倍!”
  齐越闭嘴了,他真心觉得父亲不是说说而已,也确实怕了这个翻倍,他有点搞不明白了,事情怎么就发展成这个样子了?自己按理说不是还没有洗清嫌疑么?父亲的表现怎么像是变了个人似的?齐越想着想着,突然想到了什么,然后开心的笑了,放松了身体任父亲打。
  齐誉打完了一百鞭子,意犹未尽的收了手,没打够啊,带着不舍的松了鞭子,让鞭梢自然垂落在地上,以后再找机会吧,来日方长不是么。从背后绕道了儿子的正面,就看到了他那张还挂着傻笑的脸,儿子傻了?被打还这么开心?刚刚不是还别扭呢,这么一会儿是想通了什么?
  齐越看到父亲走到了自己面前,嘴角的弧度不但没落下,反而弯的更深,“父亲,您是相信越儿的,对么?”
  齐誉没回答,转身将鞭子放回原位,“今天先这样!”话落便向外走,表现的太明显了么,一跟儿子单独在一起他就会做些计划外的事,可是,叛逆之罪和三日的示众……齐誉想着,在门口停了脚步,一挥手,夹着内力的一掌击在了齐越身上。
  “唔”齐越忍了痛,他知道父亲的这一掌只是震裂了自己全身上下的伤口,并未造成内伤。
  齐越的嫌疑并没有被洗清,所有的人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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