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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阵三国-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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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着什么急啊大哥,他自己会找到这里的,我已经将地址告诉他了!”张辽被推的一步跨越三级台阶跳到大路上,抬头却见一名文士背着一个布包走来,见张辽被人推出大门外,不由停住了!

    “你看,这不来了吗?”张辽见来人正是自己所请之人,便指着他对高顺说道!

    高顺也看到来人,虽穿着一身青布衫,头戴儒巾,却浑身散发着一股朝气,双目明亮,两道浓眉,嘴角微微上翘着,给人一种十分倔强之感!

    “你莫非便是田先生?”高顺心中欢喜,急忙走下台阶迎了上去!

    “在下田丰,草字元皓!”那人对高顺行了一礼说道:“听说大人yù寻识得篆体之人,在下倒也略知一二,此番同去洛阳,还请大人多多照顾!”田丰倒也干脆,直接说明来意!

    “在下哪里是什么大人,只是一军卒罢了,先生若不嫌弃,便直呼其名无妨!”高顺一张菊花般灿烂的笑脸愣是把张辽照的神情恍惚,好像这个笑容里包含了高顺原来所有未曾出现的笑意!

    “哦!那不知大人,哦,阁下如何称呼?”田丰也没想到高顺并不如自己想象中那样如一个粗暴的士兵,反而和蔼可亲,彬彬有礼!

    “倒是在下失礼了,在下高顺,字元溯!”高顺拍了拍脑袋笑道!

    “那在下就冒昧称呼一声元溯兄了!”田丰又对高顺行了一礼,见高顺乃是xìng情中人,心中欣慰不少!

    “先生不必客气,里面请!”高顺将田丰让在前面,三人一同进了大门!

    见院中已经准备停当,田丰停住脚步说道:“既然元溯兄已然准备就绪,吾等这便上路吧,在下就不叨扰了!”

    问过田丰已经用过早餐,高顺倒也不再勉强,毕竟三国的世界即将展开,他也是心急如焚,恨不得早rì出发呢!

    几人稍事整顿,为田丰加了一匹马,十几人便往晋阳东门而来,田丰虽是文士,但作为当时最普通的交通工具,骑马还是没什么问题的!

    到了东门,却见郝萌和成廉两人前来相送,说吕布张罗着和魏续胞姐成亲,没时间前来,便让郝萌带了几十两银子,嘱其早rì回城!

    辞别二人,高顺带着张辽一众人往壶关进发!
第7章 胸怀大志
    ()    并州以南未经战火,匈奴人被阻隔在晋阳以北,黄巾军被阻挡在壶关以外,倒也没有多少战乱,一路相安无事,十几人到了壶关找驿站休息!

    “文远,这几rì我见你老是yù言又止,是不是有什么话要说?”高顺见张辽这几天总是要说什么,却始终没说出来,便将张辽叫到房中问道!

    “大哥,其实也没什么,只是我问了你可不许生气!”张辽犹豫了一下说道!

    “你我情同手足,还有什么话不能说的,尽管说来!”高顺也被搞得有些莫名其妙,难道这几天自己做错什么事了?

    “大哥!你我认识数年,从未听说过你有表字,为何那rì却对田丰说道乃是元溯?”张辽问道,说起来这样的指责实在不该,贸然问起,说不定会问到被人痛处,张辽生怕高顺将他的字隐瞒是另有苦衷,所以犹豫不决!

    “原来是为此事!”高顺笑了笑:“倒是怪我大意了,未曾向你说明!你也知道我自幼丧父,故此成年之后未行冠礼,一直不曾有字,自从上次与你相谈之后,心生感慨,如今时局动荡,家父虽取名曰顺,乃顺应、平顺之意,奈何我等生不逢时,若被我言中,这天下大乱,我又岂能顺之,安忍乡邻生死不安也?故取字曰溯,溯者,逆也,若天下有变,我便逆流而上,为民请愿,不使生灵涂炭,疆土崩裂,身为大丈夫,当立功名于后世也!”

    “好一个大丈夫立功名于后世!”高顺刚说完,便听门口一个声音击节赞道,正是田丰!

    “先生,适才之言万万不可对他人说起!”张辽急忙将田丰让进屋内,见周围无人,这才对田丰嘱咐道,虽然如今朝廷不稳,但敢说这种大逆不道的话,肯定是死罪一条!

    “不想元溯居于并州,却对天下时局如此透析,元溯之言,与家师无二也!”田丰却不在意张辽的话,反而对高顺的话大家赞赏!

    “元皓休要折煞在下了,顺乃一武夫耳,焉能与高贤相提并论,方才之言,乃是冒昧揣测而已!”高顺心中暗爽,嘴上却一个劲谦虚!

    “元溯胸怀大志,令在下钦佩不已,奈何官卑职小,不得施展!”田丰行了一礼,旋即却又感叹不已!

    “天下之势,非在下能够看透,只能伺机而动了!”见田丰试探自己,高顺也不怕说了什么过分之言,反正以田丰的xìng格,还不至于去告发他!

    “说得好!”田丰对高顺竖了个大拇指,随即挑了挑眉毛问道:“却不知这机从何来?”

    高顺看田丰一副jīng明相,这么yīn险的试探自己的一个家伙,怎么历史上说得那么耿直呢?思索之间念头急转,突然怪笑一下,对着自己的下部来了个横切的手势!

    田丰一愣,旋即一阵大笑,知道他说的是宦官弄权,拍手道:“元溯果然乃妙人也,今rì能逢元溯,实乃三生有幸,若他rì能有寸土安身,切不可忘了留丰一席之地!”

    高顺一个趔趄,没想到这个田丰居然如此直接,真不知道是谁三生有幸呢,当下问道:“先生之言,可当真?”

    “自然是真!”田丰这次倒表现得十分正经,看来是下了决心的!

    “先生真是爽快,若顺他rì得遇明主,当极力举荐先生!”高顺笑道。

    “仅是得遇明主乎?”田丰斜着眼睛问道!

    “亦未可知也!”高顺突然笑道!

    哈哈哈,二人同时仰天大笑起来!

    “好!”笑罢之后,高顺站起来道:“君子一言驷马难追,文远你今rì便与元皓做个见证!”这种好事他怎么可能放过呢,虽然他现在还是为别人打工的,先招手下的心思却十分急切!

    “好好好!我便做了这个证人!”张辽云里雾里的看两人说了一通,怎么就突然表忠心了?高顺明明自己都无职位,如何给别人这种承诺?不过看高顺高兴,便一口答应,反正是做个证人,又没有什么风险!

    三人又聊了一阵,张辽知道高顺要学篆体,便告辞而去,只留高顺和田丰二人在房中交谈!

    出了壶关已至河北境内,行了几rì,便见一路上开始出现饥民,有的地方甚至还能看到战火的印记,河北是黄巾猖獗之地,受的损害自然也是最深的,越往南靠近黄河一带,难民便逐渐增多,不过幸好冀州相对富庶,基本都安置妥当,流离失所的倒也不多见!

    几人一路感慨着行进,高顺和田丰的话题也从篆体逐渐转入到其他方面,军事、政治无所不谈,高顺的一些观点甚至让田丰目瞪口呆,却又觉得十分jīng辟,实在想不通这个武将为何懂得如此之多,甚至还要继续学习篆体,学习态度还十分诚恳,不由激起他好胜之心,每rì抽空便将老师王烈所赠之书悉心研读!

    这一rì行至一座山下,正行进之间,却听山头一阵呐喊,乱哄哄的涌现出近百人来,都是破旧的黄带扎头,身穿土黄sè破烂衣衫,冲下山来,挡住高顺几人去路!

    “看来是黄巾余孽!”张辽策马靠近高顺,低声说道!

    “嗯!”高顺点点头,看着这些手中拿着棍棒,参差不齐的一群人,除了一脸的匪气,和难民没什么两样!

    “你们几人听好了,俺等只劫财不杀人,想要活命的,将金银马匹留下,便让你们过去!”吵吵嚷嚷了一阵,一个年轻人提着一柄钢叉走了出来,一双眼睛滴溜溜的打量着几人的坐骑,高顺带来的可是陷阵营的战马,自然个头高大,膘肥体壮!

    “想要马匹金银,我们有的是,但要拿一样东西来换!”张辽轻磕马腹,上前几步答道!

    “什么东西?”那人突然怒喝道:“别说俺们没给你留机会,乖乖下马,否则便是死路一条!”对于眼前的十几个人,那人还是十分有信心的,这次他带了近一百弟兄出来,底气十足!

    “你的项上人头!”张辽冷笑道!

    “大胆!”那人闻言又惊又怒,不明白这区区的十几个人为什么还这么大胆,平rì里见到的商队都是乖乖的献上银子逃跑了,看来这几个还真是不开眼,官军都不怕,他自然也不怕这十几个人,对身后大喊道:“弟兄们,这些家伙不长眼,冲上去杀了,再抢了他们的马匹和盘缠!”

    身后的黄巾军一阵呐喊,一窝蜂的便冲了上来,显然对于一面倒的战斗,他们还是很愿意参加的,这点从他们兴奋的眼神中就能看出来!

    “保护先生!”高顺见田丰并无惧意,心中钦佩,大喝一声和宋宪站立在田丰左右,跟随的十名士兵下马站立在外围,将他们围在中间,这些都是常年和匈奴作战的士兵,对于这些和平民不相上下的黄巾军,根本就没看在眼里,甚至连战斗yù望都提不起来,只是抽出腰刀冷冷的看着他们冲过来!

    那名黄巾头领挺着钢叉刚冲了几步,就看到张辽冷笑着纵马而来,不禁大怒,没想到这人如此大胆,居然单枪匹马就敢杀向这么多人,怒喝一声,和身旁的几个同伴将手中武器刺向张辽的战马,看来他们对付骑兵还是有点心得的!

    就在他们的武器堪堪碰上马腿之时,战马突然一个纵越,张辽从半空中抽出斩马刀,只听一阵惨叫和惊呼声,张辽和战马已经冲了过去,那名黄巾头领和两位同伴的脑袋便高高在半空中飞舞!

    等黄巾军反应过来,却见张辽返身又冲了过来,一个个抱着脑袋跑向一旁,为张辽让出了一条康庄大道,张辽见无人反抗,倒也未再出手!

    此时靠近高顺的黄巾军已经被十个jīng兵砍翻了两拨,每个人面前躺着几具尸体,再听到身后混乱,冲过来的黄巾军顿时大乱,扔下武器跌跌撞撞的往山上逃去!

    “乌合之众!”张辽将刀上的血迹擦干净,嘀咕了一句!

    “此地不宜久留,说不定这些黄巾军还有同伙,我们还是尽快走吧,省得麻烦!”高顺第一次见近距离的杀人,一阵阵反胃,强忍了半天才说道!

    “马上就到黄河渡口了,今rì便到了对岸休息吧!”田丰似乎也有些不适应,脸sè有些发白,显然他也不习惯这种杀人方式!

    一行人跨上战马往黄河渡口奔驰而去,黄巾军大多都是普通民众组成,基本没什么骑兵,只要过了这个山头,就是想追也追不上了!
第8章 行侠仗义
    ()    来至渡口已是下午,此时刚刚入秋,雨季还未到来,河水还算平缓,高顺穿越之前本是许昌人士,也曾见过黄河,此番看来又是另一番景象,未曾修筑过的黄河两岸被滚滚的河水浸漫着,浑浊的河水泛起无数泡沫,轰隆隆的水声老远就能听到!

    “皆言黄河凶险,并州之水与此处又大有不同矣!”田丰看着奔流而下黄河水,远处正有一处断层,形成了一个巨大的瀑布,在夕阳下形成了一个淡淡的彩虹,让人胸怀不禁有些激动!

    “黄河之水天上来,东流到海不复回啊!”高顺也觉得心中舒畅,顺便感慨了一句!

    “不想元溯还懂诗文,真是让丰惭愧不已!”田丰闻言却似乎吃了一惊!

    不顾高顺脸上的一阵微红,宋宪有些不屑的说道:“不就是个顺口溜吗,我也会!”

    张辽拍了宋宪脑袋一下,教训道:“没文化,真可怕!”

    几人大笑着走近渡口,见有十几艘羊皮筏子和竹筏停摆着,数十人光着膀子正在岸边三五成群的吆喝着,不知道在搞些什么!

    张辽走过去叫过一人与之商议过河之事,不一时便有十几人相约而来,由于高顺等人皆有战马,需要的船筏相对多些,渡人的两条羊皮筏,渡马的却需要八条竹筏,商议已定,便陆续上船过河!

    涛涛而下的河水带着黄土的颜sè,看不清河里的任何东西,船手在船上喝着整齐划一的号子,在空旷的水面上和着水声听起来有另一番不同的意境,这些人的豪爽和率真让每个人都不约而同的泛起了各自的心事!

    渡河之后便到了兖州境内,此地正是官渡,对于这个即将名垂千古的渡口,高顺特意观察了一下,或许是未经战乱,此时的官渡也仅是一个规模稍大的渡口而已,显得有些杂乱不堪,几人出了渡口找到驿站休息!

    经过中牟县,高顺还真想去拜访一下陈宫,奈何找不到合适的借口,贸然前去显得实在唐突了,何况陈宫此时并不出名,他高顺也只是一个无名小卒而已,就算见了面也无话可说,总不能见人就说自己的志向吧?

    怀着一丝不甘和遗憾经过中牟,几人正在赶路,突然前面锣鼓喧天,一群人簇拥着一个官军队伍朝着大道而来,跟随的民众不是喝骂着,听不清说的什么!

    张辽和田丰本想避开而过,但高顺搞怪的心理却让他停下了脚步,回头命人将马匹牵走,在附近等候,自己却拉着张辽等人前去凑热闹!

    靠近一看却见两队鸣锣开道的衙役,身后跟着二十几个手持宝剑的官兵,中间压着一辆囚车,车上一人头发散乱,神情委顿,脸颊和额头上干涸的血迹说明他已然受过不少酷刑,官兵之间仅有一人骑马,只见他拿着一张告示大声喝道:“此人作恶多端,残杀县民,诸位相亲若有能指认者,赏银十两!”

    那人一遍又一遍的喊着,缓缓在街道上穿过,却未见有一人出来指认,高顺等人看了半天意兴索然,显然这人只是一个大盗而已,只是苦于无法确认身份,便想出这么一个法子来!

    眼看官兵远去,高顺也打算离开,却听身边几人说道:“这位壮士行侠仗义,为我们除了一个大患,谁要是指认了,比那王达还要可恶!”旁边几人纷纷点头同意,叹息同情之声不绝于耳!

    “请问这囚车之中乃是何人,为何被抓?”高顺忍不住凑过去问了一句!

    没想到话一出口,便被周围的人圈了起来,jǐng惕的目光打量着高顺等人,显然怀疑他是来打听消息的官军,而且高顺等人的装束也和官兵差不多!

    “诸位,在下并无恶意,吾等是从并州而来,适才经过之时听到各位议论,故此一问!”高顺只好抱拳向周围解释!

    “呸,天下的官军还不都是一个德行,就算你是从并州而来,如果我们告诉你消息,你还不是转头就去报信了?”一个年轻人在人群中喝道,显然是个愤青!

    “既然大家不信,便不用告知此人名姓,只需将其中原委讲出来又有何妨?”高顺又道!

    一番乱哄哄的讨论之后,以为年纪稍大的中年人站出来说道:“说起这位壮士可真是行侠仗义、济弱扶贫的好汉,我等平rì里也曾受过他的恩惠,此处原有一恶霸名叫王达,仗着其姐乃县令小妾,又有些勇力,便四处欺压乡民,我等恨不得生食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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