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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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形的黑点。
芙瑶松口气,支着身子,亲亲孩子的小脸,紧紧抱在怀里。
呵,你还在。
忽然在一阵乳香中闻到一股酒味。
孩子果然被动过了。
芙瑶扬声叫人,淑华吓得慌忙跪下:“奴婢竟然睡过去了,奴婢该死!”
芙瑶摆摆手:“累了一夜,不必介怀。”抬头一看,几个小丫头也蓬头散发,狼狈万状。芙瑶道:“大家都累了,今儿不必按往日起居时刻,淑华,侍候我梳洗。青枚,去把衣服整整。”
淑华服侍芙瑶简单梳洗,轻声:“公主身上还好?此时还不宜下床。”
芙瑶道:“不妨。你去请桑统领进来。”
淑华道:“这个时辰,恐怕已经换防,公主稍候。”
片刻,桑成在门外报进。
芙瑶看看左右:“你们先下去收拾妥当。”
桑成窘迫地同公主大人独处一室。
芙瑶慢慢坐下,叹气:“原谅我气虚体弱,失礼了。”
桑成瞪着眼睛:“公主折杀臣下,臣不敢当。”
芙瑶摇摇手,轻声:“昨夜,多亏你了。”
桑成呆住,你,你难道没中迷香?
芙瑶扶着脑袋,好晕,我儿子没中毒吧?姓韦的混蛋!
桑成想起来韦大人的威胁,结结巴巴地:“昨夜,昨夜什么事也没发生。”
芙瑶忍不住微笑,轻声安慰:“我知道,我知道。我没有问罪的意思。”
桑成眨眨眼睛,他也不傻,人家只是不习惯说谎,看芙瑶的表情,知道自己又说漏了,顿时红了脸。
芙瑶看看桑成的面孔,半晌;“你受累了。”
桑成窘迫不安地:“臣只是做了份内之事,公主,这话,让臣下受之有愧。”
芙瑶人累了,说话也直接了,指着桑成的脸:“是我害你挨打了吧?”
桑成张大嘴,想继续否认昨夜韦大人有光临过这个地方,可是心里也清楚,除了韦大人,谁的巴掌还敢光顾他的脸,只得红着脸不说话。
芙瑶站起来:“桑成,你救了我的命。”深深一揖。
桑成忙闪身,回揖:“公主,不不,不是我!”
芙瑶直起腰,看着桑成:“谁?帅望?”
桑成尴尬地瞪着眼睛答也不是,不答也不是。芙瑶看着他,静静地等。桑成慢慢垂下眼睛,微弱地点下头。
芙瑶轻轻松口气,低声问:“你们韦大人没有再来一次的意思吧?”
桑成再一次两难地看看地看看地,顾左右,无言。
芙瑶愤怒地:“替我传个信,我要见我母亲!”
桑成的眼睛在天花板上定格了,半晌:“韦……公主,我师伯,不会再……,你,你别,别!”别去告状。
芙瑶沉默一会儿:“好,我不难为你。桑成,多谢你了。”
桑成松口气,张张嘴,半晌:“我师伯,其实,其实不是坏人。”
芙瑶笑了:“我知道,就算他是坏人,他对韦帅望那么好,也足以抵消了。”
桑成眨眨眼睛,唔,他对韦帅望很好吗?
芙瑶道:“他从没觉得韦帅望不是他的亲儿子吧,能把那么复杂的关系想得那么简单,多难得。”
桑成点头,对,你说得有道理,那么:“那你不会再告他状了吧?”
芙瑶笑一声:“谁说的?就他同儿子亲?我儿子不是亲生的?要是有人抢韦帅望他又是什么反应?”
桑成张口结舌,半晌:“他,他不会再抢了,韦帅望说他不要!”
芙瑶“唔”一声,垂下眼睛:“他不要?”
桑成道:“唔,他对他爹说,你要抢了,你自己养,我不要。师伯立刻就不出声了。”笑,当时韦行的脸就青了。
芙瑶慢慢坐下,唔。她早猜到韦帅望的态度,今天听到桑成这么说,还是有一点难过,怎么?我的珍宝,你弃如敝履?
桑成也看出来了,沉默一会儿:“其实,我看帅望,挺喜欢……”韦帅望挺喜欢自己儿子的。
芙瑶点点头,苦笑,是吗?如果韦帅望挺喜欢孩子的,那就更悲哀了。芙瑶笑了,左也痛右也痛,所以两难或两难舍才叫选择,一好一坏,那还叫选择吗?
不过做人不能太敏感,芙瑶立刻咽下所有感想,把韦帅望的悲哀赶出她的大脑,微笑:“你们家韦大人,不吃点苦头,不知道缩手。”
桑成苦着脸。
芙瑶道:“别担心,不会连累你。”
桑成急道:“我不是担心这个!你,看在韦帅望的份上,别难为……!”
芙瑶笑道:“桑成,你真是个厚道的人。”一般被人无缘无故左一巴掌右一巴掌打在脸上,早就怒了吧。
桑成想,我厚道吗?我怎么厚道了?
芙瑶再笑,这个茫然的表情,根本不知道自己厚道,才是真厚道。轻声:“你劳累一夜了,回去歇着吧。”
桑成答应一声:“是,臣告退。”
外面章择舟急得跳高:“我今天无论如何也要见公主!”
桑成正撞上:“公主看起来很累。”
章择舟怒道:“我来了十次都是这个理由,怎么?公主又被软禁了?”
桑成愕然:“什么?!”心里惊骇,谁干的?胆子也太大了。韦大人啊,您可真是,我说您什么好呢!您真当小公主好性呢?
桑成忙道:“尚书言重了,公主产后体虚,这是下官不该多嘴,尚书这边请,我给您带路。”
章择舟一听桑成这么客气,他倒不好意思了:“唉,桑成,我不是冲你的。”
桑成陪笑:“一定是我手下不会说话,让尚书大人误会了。”
章择舟叹息一声:“你说误会,就当是误会吧。”
桑成拱拱手,我谢谢您了,最近事够乱的了,您不提最好,我看小公主只差最后一把火了。
章择舟进去时,芙瑶倒真是刚刚躺下,因为多日不见,芙瑶便又起来,到外间,也没加件衣服,就放下帘子,隔帘说话。
章择舟一看这架式,更害怕了:“公主,你没事吧?”
芙瑶听他声音不对,掀帘子,露个脸,笑:“我不过累了,刚躺下,听你来了,一时懒了没换衣服。”
章择舟松口气:“你生个孩子失踪半个月,朝里的事全不管了?”
芙瑶笑道:“有你在,我担心什么?”
章择舟气恼:“我刚拜了相!你真不担心?”
芙瑶一愣,沉默一会儿:“高升了是好事,恭喜恭喜。”
章择舟大怒:“你真不明白,还是装傻?”
芙瑶叹气:“我听说孕妇受了惊吓气恼,会没奶的,你别气我!后果很严重的。”
章择舟噎得说不出话来,半晌,气道:“那我就没什么好同你说的了。”
芙瑶笑:“原来,你是专门来气我吓我的?”
章择舟以头撞墙:“老寿星吃砒霜啊!我为啥要离开家乡,我为啥要投靠个女人,好好的一聪明精干的女人,为啥要生孩子。芙瑶芙瑶,你害死我了!”
芙瑶骂:“越说你越来劲了?孩子我生了,砒霜你吃不吃?”
章择舟道:“我不同你说笑,这个拜相,拜的是副相,同时拜相的还有两个,马相才是说话算数的那个,我现在成了宰相秘书了,你明白吗?我原来还有人权财权,现在,只是一个参谋。”
芙瑶沉思一会儿:“这样也好,老章,人在得意时往往看不清局面,现在,我们既然一时没什么危难当头,不妨沉下心来,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章择舟急道:“公主,人权财权全失……”真的不要抢回来?
芙瑶淡淡地微笑:“择舟你一入朝就是尚书,满朝中,有几个知已有几个故交?”
章择舟愣了愣,这个……
芙瑶道:“升得太快,根甚不牢,现在,是你难得的机会,趁着闲暇,好好认识几个志同道合的,有才干有能力有胆识的人,微时结交的,才真是你手里的人,富贵时依附过来的,不好说。况且,我父皇任人唯贤,只要你好好做事,他会看到的。明白了吗?”
章择舟半晌:“我明白了。只是,公主难道早料到这一步?”
芙瑶淡淡地:“我只是比你更了解我父皇的脾气。”
章择舟沉默一会儿:“那么,公主觉得,以皇上的脾气,会容得公主……”
芙瑶道:“父皇可能不是最聪明圣明的君王,但他一生,从未逆势而为。”
势不能挽回时,他不挽回,势不可挡时,他不挡。明君,不只是聪明,也包括克制自己的情绪与欲望。
章择舟躬身:“公主高见,臣下心服。”
芙瑶笑一声:“换新词了?”
章择舟笑道:“我这回是真服你了。”
芙瑶笑道:“原来以前是假的。”
章择舟坦白地:“倒不是假的,只不过一半时候是顺嘴说的。”
芙瑶笑,沉默一会儿:“替我送个信给冷家的掌门,如果我母亲愿意来看看孩子,我……”沉默一会儿:“我,我会很欢迎。”
171,解结
171,解结
芙瑶躺在床上,身上无力,却睡不着。
帝王家的情义尽止于此了。即使太子多次刺杀她,她父亲依旧假装看不到。即使李环兵变她避出城去,太子被废依旧算在她头上。章择舟施政得当,不得不赏,明升暗降,夺去实权。
芙瑶淡淡一笑,当然了,父亲的皇位,当然要传给姓姜的子与孙。父皇不是只有她一个孩子,不能光为她一个人考虑。虽然普通人家不会只有一个孩子,可是普通人家的孩子,不必非争父母的家产,就算争,也可以平分,即使多分点少分点,也不是什么要紧的事。
皇家子孙,却只争一样东西,得之活,不得者死。
芙瑶看着身边的孩子,微笑,父母都不容易,不必含恨(满怀怨恨通常是因为对亲情有幻想。芙瑶多少还相信母爱,而对身为皇帝的父爱,实在是一点幻想也没有。皇帝如刘邦者,会在逃难时把孩子一脚踢下车。姜绎没这么做过,芙瑶认为他父皇为人还不错,再多的幻想就没有了。),不过,如果父母不能为儿女打算,儿女只得为自己打算。生身之恩,总不好让父皇眼见着几个孩子互相残杀。可是,保护自己,也是该当的。
章择舟官升的太顺了,难免有点盛气,人是需要一点挫折,来让自己停下步子平心静气地看看自己走过的路,自己周围的人与事。平和温厚与城府深沉不是万事如意中来的。
芙瑶伸手轻轻逗弄孩子的小脸,我还年轻,未来的日子很长,我会慢慢地在地下长出盘根错节的坚实基础,然后再长成不可撼摇的参天大树。哺育幼儿正是休养生息的好时机。
也是我表明无意问鼎的好时机。
至于,我是否会问鼎,那就要看小皇子是否容忍身边有位皇姐辅佐朝政了,虽然看起来,萧蓉不是一个有容乃大的女子。
吐哺的周公是啥下场?历代摄政王是啥下场?
芙瑶轻声:“我们不先动手,但是你所做的一切都将成为呈堂证供。一旦我父皇不在了,我会还手。”怨而不怒,牺牲自己成全他人,实不是芙瑶所有拥有的好品质。
不过,那是一个好伪装。
你打我左脸,给你右脸,你还想怎么样?可是,你让我退后,我心不甘。
不管未来日子里,对手是谁是什么,你们拍马过来吧!
小芙瑶爱子如命,虽然少年人嗜睡,依旧把孩子放在身边,亲自喂养,这当然一半是抢子后遗证,一半是她确实把生命中所有温情全给了这个小小的幼儿。
韦大人虽然觉得公主是防备他过度,可也觉得小芙瑶做母亲做得还算尽职,看韦帅望对孩子那个猴子样,他也想象不出他的猴子孩子会怎么对待幼儿,为了子孙两人的生命安全,他一时也不再起抢子之念了。
而姜绎对小公主的毫无反应,倒是有点诧异。
芙瑶是个懂事的孩子,他知道。
可是,芙瑶也是一个厉害孩子,据理力争,寸步不让的芙瑶,这次没有反应。
没有反应,让他心虚。
皇帝大人亲自过府看望,芙瑶正在喂奶,请皇帝大人外面等候。
姜绎目瞪口呆地等了二刻钟,狼狈万分的芙瑶抱着孩子笑着出来:“啊呀;父皇恕罪,竟然让父皇久等,罪该万死。”
姜绎瞪了芙瑶一会儿,忍不住笑出来:“乳母呢?丫环呢?你这是干什么?”
芙瑶笑:“不知怎么,就是不舍得别人抱他,一定是儿臣性子太独,我努力改,我努力改。”开心地笑,看她的样子,快乐得很,根本不打算改。
姜绎呆了一会儿,尴尬地:“看起来,你一时不会对国事感兴趣了。”
芙瑶笑道:“父皇有什么事要同我说吗?芙瑶洗耳恭听。”一边洗耳恭听,一边轻轻悠着孩子。
姜绎看芙瑶一脸母性光辉,心里忽然间很不是滋味,这意思是说,以后有事不用再同芙瑶商量了?这些年来,父女间也算默契,小芙瑶的主意,总是最合姜绎的心意。大臣们说东说西,僵持不下,小芙瑶会帮他下个决心,起初还觉得只不过是小朋友心明眼净,到后来才觉得有些天赋是天生的。姜绎长叹一声:“你好好养育孩子吧。”
独断的皇帝容易做错,兼听的皇帝,容易左右为难下不了决断。姜绎是后者。
要告辞了才想起来:“孩子起名了吗?”
芙瑶笑道:“单名一个念字。”
姜绎不悦,怎么,你不等我起?
芙瑶微笑:“本来想请父皇赐他一字,只怕在父皇眼里只有孙子,没有外孙子,我们白等了个把月,岂不臊得慌?”
姜绎只得笑道:“胡说!”抱过来,这也算第一个孙子了,姜绎抱着外孙,倒也欢喜,叹息:“这孩子长得同你小时一模一样。真不知时间是怎么过去的。”微笑:“虽然是外孙,我疼他不会比孙子少的,封地爵位,比同亲孙一样。”
芙瑶忙起身道:“外姓之人,岂敢僭越。”
姜绎笑道:“我赐他姜姓如何?”
芙瑶当即跪下:“儿臣叩谢父皇隆恩。”
姜绎沉默一会儿,唔,那么,这孩子果然不是梅家之子吧?姜绎轻叹一声:“芙瑶,你于国于民,屡建大功,为父没别的给你,立你长子为王世子,满十岁即封郡王,世袭王位同皇孙一样,赐国姓姜。”(皇子为亲王,亲王子为郡王,亲王嫡长子出生立世子满十岁封郡王,没皇女什么事。)
芙瑶叩拜:“谢父皇隆恩。”
芙瑶起身,抱过孩子,再一次道:“多谢父皇。”
姜绎叹气,摇摇头,知道芙瑶谢的什么,也不点破。只是指着芙瑶:“到底是个女孩子,做事不知轻重。”平时好聪明一个孩子,遇到男人就晕了头,哪怕是个英俊少年也成啊,还好说是色令智昏,居然是只猴子似的东西。
姜绎无语问苍天,这样一个千娇百媚聪明智慧的女子,居然被只猢狲始乱终弃,生女儿还有啥出路。(骂姜绎的同学,小姜同与女儿三击掌的让女儿寒窑十八载的家伙比又如何?)
纳兰与韩青得信,自然立刻赶来,正赶上王世子的封号下来,公主府一片欢庆,芙瑶也不理这些俗事了,只管抱着孩子玩。
梅家上下一片欢喜,封王的外孙还从没见过,这当然是芙瑶那隐形的王位传了下来。
虽然外面风言风语梅家也听过,可是无论如何梅家的长孙封王了。
对这件事最满意的莫过韦老大了,没白闹,我孙子没姓梅,随他母亲姓也成啊,总比姓梅强。
在这一点上,韦老大同芙瑶的意见是一致的,封不封王他不介意,孩子的姓氏解决了,放下心头一块大石。
一生难得这样闲暇,平时黎明即起,白天绝不会躺在床上的小公主,忽然间留恋床第,大白天躺在床上,拿手指戳戳儿子的小脸小肚子就能混个大半天,母子俩的一个咯咯一个呵呵笑声不断。芙瑶长叹,今儿才知道人世间有这般滋味。恋爱实在不算什么,韦帅望不是那个让她光是凝视就能产生幸福感的人,这孩子才是。
郁闷的姜绎,忽然间忙得一天八个时辰批折子上朝见大臣,剩下四个时辰,只够吃饭睡觉的。亲女都信不过,宰相能信得过吗?事无巨细,事必躬亲,累得半死,不见其功。直想仰天大叫:“把芙瑶给我变成儿子吧!”
丫头们报冷家掌门门外候见,芙瑶正睡着呢。
掌门大人与夫人,在门外听得一声惨厉尖叫,吓得当即推门而入。
只见高贵的公主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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