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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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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头们报冷家掌门门外候见,芙瑶正睡着呢。
掌门大人与夫人,在门外听得一声惨厉尖叫,吓得当即推门而入。
只见高贵的公主大人身穿粉红缎子裤雪白的小衣,雪白小衣上面赫然沾着黄色粘稠物一块又一块,连露出来的手上胳膊上都是。
韩青又好笑又是发窘,忙一挡脸,转身出去。
纳兰目瞪口呆地站在门口,然后忍不住哈哈大笑。
芙瑶回身看到纳兰,再看自己一身臭哄哄的大便,也忍不住大笑起来。
原来小念是难得的好宝宝,大便之后,也不哭,哼了几声,觉得湿湿的不太满意,就踢散了小被子,踢踢他亲娘,结果他那年轻的娘睡得死沉,小念宝宝体谅娘亲,哼了几声,就甩答甩答地玩自己屁屁上腿上脚上的黄色粘稠液体。芙瑶身为母亲,孩子踢她,她当然就伸手搂搂拍拍,结果就是一身黄金。
内侍宫女们忙忍笑上前,给公主大人先送上热手巾,擦洗更衣,另一伙人收拾小世子,还有一批换床单补褥的,一时间,公主府内热闹非凡。
芙瑶也不恼,笑着抱起刚擦洗完的孩子,先亲两口:“臭孩子,粑粑儿子。”笑着把孩子送到纳兰怀里:“父皇赐姓姜,单字一个念。”
纳兰接过孩子,一时间惊诧万分,竟然已经是姥姥了……
低头看那孩子,好漂亮的婴儿,雪白皮肤,滚圆的大眼睛,圆圆的面孔,高挺鼻梁,纳兰呆了呆,半晌:“这孩子,同你长得真象……”也是那样滚圆雪白的一个婴儿,她扔下不理。以后梦里始终是那个雪白的女婴,嘤嘤泣哭,转眼再相见时已是高贵冷淡一少女。她以为永远失去了的那个女婴,现在,好象忽然间出现在她怀里。
纳兰无言地抱住那孩子,慢慢地红了眼睛鼻子。
芙瑶静静地看着那个依旧仪态万方的美貌娘亲,流下眼泪。
没做错吧?如果多年以后依旧会让你落泪,当初实不该舍弃吧?如果不能带着孩子一起走,何不选择留下来战斗?
我当然知道宫廷斗争残酷且肮脏。我不但双手沾血而且会一身粪水,那么,你应该留下我独自面对吗?让我成为那个血腥肮脏的人?
芙瑶静静地站在那儿,沉默。
纳兰轻轻沾去泪水,半晌:“芙瑶,我对不起你。”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良久:“小时候,看到别人有母亲……”芙瑶沉默一会儿:“我曾经咒你立刻死掉。希望你余生都生活在痛苦之中。”芙瑶微笑:“看到你过得这么好,真让我失望。”满腹辛酸,只得微笑。
那些刻骨之恨刻骨之痛,也都那么过去了,我依旧长大了,回头看时,还要感激一声,苦难让我成长,所以有今日之我,我的坚强与冷静,得自你的遗弃。
纳兰低头,半晌:“我确实没有快乐过。离开皇宫,外面的世界也非净土。芙瑶,当初把你留在宫中,是我对不起你,可是,如果再次选择,我也只得离开,我没办法同一个我看不起的人虚与委蛇。”我不能去讨好一个我曾经爱过现在已经不爱了的人。
芙瑶微笑:“所以,我需要与这些你看不起的人虚与委蛇。”
纳兰再次承认:“我对不起你。”
芙瑶慢慢垂下眼睛,良久:“好在,你扔下我早,我所恨的,不过是自己遭遇到的一切,并不是你。”不是你,陌生的,曾经失去爱女的美丽妇人。我不认识你,谈何恨你,我只是,也不会再爱你。
纳兰轻声:“是我,我宁可你恨的是我。芙瑶,我希望能为你做些什么。”
芙瑶沉默一会儿,微笑:“我请韩掌门来,是要告状的。”
纳兰道:“小帅望又惹事了?”
芙瑶忍不住一笑:“不是,我倒希望是他惹事。是韩掌门的师兄。”
纳兰诧异:“韦行?”
芙瑶道:“这位韦伯伯前些日子,几乎封锁了公主府,一举一动都要他批准,一饭一食都要他过目。我本要谢他费心,小家伙出生后,韦大人一定要把孩子抱出房去检查,我不肯,他就一怒而去。当夜,尚侍丫头们都说闻到奇怪的香气,然后就睡死过去。”芙瑶一笑,把孩子的小手给纳兰看:“恕我多心,在孩子手上做了记号,早上起来,记号倒没错。恐怕是我疑心生暗鬼了,不过,我总觉得心里不安,所以,请韩掌门来问一声,这位韦大人,不会想抢我孩子吧?”
纳兰震惊,不敢相信:“他为什么要抢你的孩子……”
芙瑶道:“也许他认为这是韦帅望的儿子。”
纳兰一呆,芙瑶这么快就有了孩子,她心里确实怀疑过韦帅望,想不倒疑心成真,她顿时怒了:“这是韦帅望的儿子?!”这小子儿子都生出来了,敢同我说二年后再求婚?
芙瑶沉默。
纳兰抓住芙瑶的手,气得几乎要吐血:“那小子竟敢始乱终弃!”我劈了他!
芙瑶垂下眼睛:“他不知道。”
纳兰愣了愣:“他不知道?为什么?”
芙瑶沉默一会儿:“帅望没准备好要结婚,而我,也并不想嫁给他。”
纳兰瞪着她:“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没打算嫁给他,你这算什么?你……!”如果不是多年不见,纳兰就要开骂了。你的脑子被棒子敲了?
芙瑶淡淡一笑:“是,一时迟疑吧。嫁给梅家,其实是我一直以来的打算。我生在这里,这十几年来,我也经过艰辛孤苦,可到底还是适应了,我需要权势,地位,事业,尊严。婚姻不过是——母亲想必知道,婚姻对皇家子女是什么。我自己给自己安排了黄砖路,可是,我不甘心。我同母亲你,有一样的迟疑,我也不想嫁给一个我不爱的人。只不过,母亲你来自宫外,很自然地选择逃出宫去,而我,生于斯,长于斯,从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我没这个勇气。遇到韦帅望,那是,偶尔的软弱,或者,无用的挣扎吧。”芙瑶苦笑:“不甘心,我渴望韦帅望,渴望寻找另一条路,可是,我心里始终明白,什么是正确选择。所以,帅望面露难色,我也退却了。不怪韦帅望,我们两个,都不是相信爱情的人。”
芙瑶淡笑:“算我行差踏错吧,我也理解韦大人不想帅望的儿子姓梅。”垂下眼睛,笑一下,再抬头看纳兰,目光中已有凌利之色:“但孩子是我十月怀胎所生,请掌门说一声,别让人分离我母子,拆散我骨肉。”
纳兰一时间被这凌厉目光刺痛眼眸,不禁微微眯上眼睛,呵,这丫头,可不是开玩笑的。
纳兰一时间百感交集。芙瑶认为走一早设计好的谋夺权势的路才是正确的,一时忘情的爱恋于她,是软弱与错误。她行差踏错,她自己解决挽回。纳兰想指出不是这样的,虽然感情不是生活的全部,可是,没有感情的生活,是残缺的丑陋的。
芙瑶再次垂下眼睛,掩盖眼光深处的一丝伤痛与不安。是,还是受伤了,亲生子居然也要防人抢,真是有点累了。
纳兰缓缓吸口气,不,交浅言深,是大忌,刚刚回暖的关系,万万不可当头说:你错了!你从头到脚都错了!你的信念从根上就是错的!那只会惹恼了这个倔犟的小姑娘。更深的话以后再说,先解决眼前的问题。
纳兰沉思一会儿:“你确定,那天夜里,韦行来过?”虽然内心愤怒,依旧要把话问清楚。
芙瑶笑道:“桑成脸上肿得老高一个掌印。韦大人的师侄,只有韦大人自己敢打。”
纳兰点头,不错,这是韦行干的:“我会去同韦行谈。他不会再骚扰你。”
芙瑶听了这样有力的保证,禁不住微笑,沉默一会儿,有妈妈的感觉,怪异而温暖,好象还不错。抬头看纳兰一眼,伸出手示好,可是忽然间全身汗毛战栗,不不不,做不到,即使心灵愿意原谅,肉体也拒绝同一个陌生人亲昵。不要不要,无论如何也不要。
芙瑶苦笑,有时候,人拿自己都没办法。伸出的手,只是接过孩子,微笑:“母亲有时间,常来看看外孙吧。”
纳兰道:“你不赚弃,我一定常来。”
芙瑶淡淡微笑:“女儿岂会嫌弃母亲,纵然拒绝相见,还是希望听到母亲没忘了曾有过这个女儿。”
纳兰顿时禁不住掩面而泣。
172,驱逐
172,驱逐
芙瑶上茶留饭,韩青纳兰知道公主府不是久留之地,一杯茶之后,就起身告辞了。芙瑶送到大门,笑道:“这地方不便久留你们,掌门与母亲再来,知会一声,我们外面相见。”利用了骂了讽刺了,刻薄话出口,心里恨意渐消,态度倒自然多了。
韩青纳兰感激不尽。
芙瑶站在门内,静静地看着传说中的母亲,她逃出宫去,居然也过得这么好,那么,我逃出宫去,是否也有那样的好运气?
芙瑶微笑,这是我的营地我的船,我只是暂时失利,我没有败,为何逃走。
转身摆驾回宫,身后宫人纷纷雁列两旁,躬身等公主走过。
小芙瑶在台阶上再一次回头,宫内黄绫华盖,宫外翠柳依依,每个人有每个人的路,你去男耕女织,我将逐鹿问鼎。
帅望一路回家。
家里白逸儿同黑狼正在打仗。
黑狼喃喃:“这孩子,这孩子,他们说……”
白逸儿抱起孩子看看:“象你?有点象啊,说不定是你儿子啊!”
黑狼涨红脸:“说,说不定?”
逸儿耸耸肩:“让他认你做干爹好了。”
黑狼气愤:“这这这,这是什么话!”
逸儿瞪眼睛:“有啥区别吗?我又没打算同你结婚,也没打算把孩子给你养,有什么不同?”
黑狼大怒:“他是不是我的儿子,我有权知道!”
逸儿笑:“啊哈,你咋主张你的权利?刑讯我?”
黑狼伸手要抓她,又忍住,直气得两手发抖,动弹不得。
逸儿见黑狼如此重视,沉默一会儿:“是你的儿子!”
黑狼怒吼:“你竟然不告诉我!”
逸儿望天,半晌:“告诉你又如何?黑狼,我一点也不爱你,你对我再好,我也只会觉得你是一个对我极好的朋友,如果你要继续对我更好,我只会觉得你有病。我呢,不但心理上需要爱人,生理上也需要,即使冷恶不来,我也会同别的男人上床。如果你不介意,你只管留在这里。如果你介意,给大家留个面子,你走吧。”
黑狼怒吼:“你已身为人母,竟然能说出这种话来!”
逸儿低头看看自己:“为人母咋了?我也没多啥少啥!我一点也没变啊,我一直就这样。我有说过我是三贞九烈的怪物吗?”
黑狼愤怒:“你!人尽可妻!”
逸儿嗤笑:“切,长得丑就不能!你倒想妻,你试试!老子没喝醉根本不会上你!”
黑狼怒吼一声,手中剑“仓啷”一声,逸儿脚一挑,一只凳子飞过去,她人退后,剑在手。
黑狼气得几欲喷血,可是一只手握着剑发抖,却不肯上前与白逸儿拼命。
逸儿内心长叹,这个人啊,气成这样还忍着,拿他怎么办?总不能一家三口就这么默认了吧?
逸儿问:“剑拔出来给我看看长短啊?动手啊!”
黑狼咬牙切齿:“你,你欺人太甚!”
逸儿怒道:“大道朝天任你走,你为何偏站在我家门口!”
黑狼手握剑,我忍我忍,她这是赶我走,我无论如何也要等韦帅望回来我再走。可是,可是……
黑狼额头青筋暴起,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我走到隔壁去吧我!
黑狼收剑,转身就走。
于兰秋本想上前劝阻,谁知没等开口,两位剑拔出来了。
原谅人家小户人家,没啥见识吧,小两口吵架动刀子,已经吓跑围观群众了,这直接亮出兵器来。于兰秋心说,我一唱戏的,戏里恩义,歃血为盟,用的是朱砂。
直待黑狼转身,小逸儿收起剑,于兰秋才小心翼翼过来,把嚎哭的孩子一通拍哄,问逸儿:“你何必这样绝情?”
逸儿无限疲惫:“好说好商量这狗东西不走嘛!”
于兰秋诧异:“他对你一片真情,为何一定要他走?”
逸儿道:“我又不爱他!”
于兰秋道:“可是,你也没爱上别人!”
逸儿笑了:“难道等我爱上别人时再赶他走?那可不是对待朋友之道。”
于兰秋听此言,一边心里觉得这小丫头又笨又蛮,一边觉得这丫头可真是好汉一条。只不过,对男人来说,这烈性小妞也不是什么好吃的果子。
结果韦帅望回来时,黑狼在树上睡觉呢。
韦帅望哭笑不得:“兄弟,几天不见你进化成猿了?”
黑狼看韦帅望回来了,即刻道:“我走!”
帅望气馁:“我一转身,你就被赶出门?”
黑狼沉默。
帅望长叹一声:“你去哪儿?”
黑狼沉默。
帅望道:“桑成把你的师弟们都找到了,如果你想去看看,找桑成。”
黑狼沉默良久:“我不想见他们。”
帅望道:“你去见一面,你也放心,他们也放心。愿不愿再见他们随你。你要觉得我安排的不好,只管对我说,我改。”
黑狼终于点点头,良久:“我,去同他们,说一声。”
韦帅望眼见黑狼离去,刚一回身,就听到拔剑声,韦帅望急忙赶过去,只见三五个人将黑狼围在当中,只不过,步步后退的是他们不是黑狼。
为首那个,一见韦帅望立刻惨叫:“韦公子救命!”
帅望咧嘴笑了:“不救!活该!黑狼,加油,砍死他们!”
黑狼一听韦帅望让砍死,当即跳开,怒喝一声:“你们是何人?!在此鬼鬼祟祟做甚!”
张文摸摸汗,心里怒骂,你以为老子真打不过这臭小子?老子不想得罪你罢了,脸上陪着笑:“韦公子,少主,借一步说话。”
帅望把脸一沉:“我爹几时成你们主子了?”
张文愣一下,你爹一直是我们主子啊!想了下,唔,你是说姓韦的老狗啊?啊,我说错了:“冷公子!”
帅望再一次咧开嘴笑了:“你小子满机灵。找我做什么?”
张文忙陪笑上前:“冷公子,借一步说话!”
帅望笑眯眯地等他走得够近,抬手就是一记大耳光:“冷你妈的公子!你他妈叫谁冷公子?!”
黑狼“扑哧”一声笑出来。冷恶的手下还真够笨,韦帅望那小子都把小脸沉下来了,他居然能往相反的方向上拐。
张文以一堂之主,受此大辱,顿时呆在当地。
帅望微笑:“不管你想同我说啥,这就是回答,明白了吗?你是现在滚,还是我送你的人头回去?”
黑狼走回来:“唔,原来,你真是让我砍死他们啊!”
帅望道:“当然了。我多真诚坦白一人啊!”
黑狼道:“我欠你多少钱?一个人头算几两银子?”
韦帅望当场吐血:“我们,我们好象结拜为兄弟了,你不是应该一辈子免费替我砍人吗?”
黑狼道:“亲兄弟明算帐,少做你的春秋大梦了。”
韦帅望挣扎着:“你不能这样子对待我!我替你杀了好多人呢!”
黑狼认真地问:“几个?”
韦帅望望天,开始伸着手指计算数字。
张文受此冷落,忍无可忍:“竖子!你要不是教主之子,早已死无葬身之地!你父亲姓冷!你不是冷公子,是什么?!”
耳后风声响,张文忙低头,偷袭!再一闪身。闪到一半,看到韦帅望抬起脚,想躲,半空中无处着力,顿时肚子上挨一脚,飞出五米落地。
张文张口狂喷鲜血,帅望微笑:“看起来,你很想我死啊,通常,想我死的人,我会先下手弄死他!”
张文的手下,即时拦在前面。
张文被扶起来,一边滴血一边厉声:“你父亲尸骨未寒!你……”
帅望停步,面上笑容,渐渐消失,唔!真的死了!
黑狼的手按在帅望肩上。
帅望这才惊醒般,眨眼,垂下眼睛,慢慢微笑:“唔,你们教主死了。请节哀顺变。恕我不再送你了。”
张文道:“死者为大,无论如何,你总要到场!”
帅望微微躬身:“请代为致意,一路走好,永得解脱。”转身。
张文怒吼:“他并未亏欠你!”
帅望茫然,半晌回头,看了张文一会儿,再一次微微一躬,倔强离开,不再回头。
张文呆呆地站在那儿,那么绝情绝义,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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