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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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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瑶微笑:“糖在桌子上。”
帅望抬头,笑。
师父说那依旧是非常美好的感情,即使她是假的,我是真的,我的感情依旧美好,即使最后我会受伤,只要我不倒下,那依旧是非常美好的感情。如果我胆怯害怕,不敢面对,我会鄙视自己。
帅望轻轻拍拍自己,来,鼓起勇气,做个勇敢的人。
韦帅望以一种怕被咬到的姿势溜到桌子边,缩到椅子里。他的鼓起勇气,还是能让人看出胆怯来。
芙瑶笑问:“这些糖够吗?”
帅望看看:“呃,这碗好象太大了。”
芙瑶笑道:“沙漏也在桌子上。”
帅望把沙漏倒过来,然后往嘴里塞糖。
看着芙瑶,笑,把糖大块大块地放进嘴里。傻笑。
芙瑶倒杯水过去,笑:“你真的要吃光?”
帅望傻笑,再塞进大块糖。糖粉掉下来,韦帅望呛咳,芙瑶递水给他,帅望接过水,喝一口,再拿糖,芙瑶按住。
帅望顿住,芙瑶的那只手,特别的柔滑,扣在他手上,有一种痒痒的感觉,帅望慢慢笑了:“把嘴堵上,就不用道歉了。”
芙瑶道:“你不用道歉,我理解。”
帅望沉默。
芙瑶道:“十几年养育之恩,怎能背弃。”
帅望含着糖,沉默。
芙瑶道:“如果是亲生父母还可以无赖一句‘谁让你们生下我’。”
帅望用微弱的声音抗议:“换个话题吧。”
芙瑶道:“你不敢让他们失望。亲生父母活该欠你的,即使你摔门而去,他们也总会在家等你。而这些,被你当成家人的人,你怕失去他们。”
轻微的“咔察”声,帅望的指缝间,如流沙盘泻下细细的糖粉,帅望微笑:“你这算报复吗?”你伤到我了,你伤我可比我伤你深多了。
芙瑶点头:“对,你听我说完,你就算不欠我了。”
帅望低头沉默。
芙瑶道:“可是你早晚会离开,没人能承受这么大压力,欠下巨额债务,如果真的无论如何也无法偿还,只有一走了之。亲生父母,无论要求你什么,本意一定是为你好,即使那样,你会一辈子听父母的话,让他们安排你的生命吗?何况,他们不是你父母,你要用一辈子的服从与忍让来报告他们的养育之恩吗?如果你不能,早一点说不,比晚一点说不的伤害要小。早一点,他们可以认为你年幼无知,他们可以习惯你同他们的新关系。再晚了,他们会认为成年的你,与他们应该是以前的那种服从关系,直到你忍无可忍再说不时,可能对双方造成更加巨大的伤害。有争执有分歧双方都有不满都有退让却还是不舍得的鸡肋关系才是长久的关系,完美的父慈子孝,以一方的无条件忍让来维系的关系,注定以悲剧结尾。”
沉默,良久,帅望问:“完了吗?”
芙瑶点点头。
帅望轻声:“令堂让我照顾你。令堂是我师父的妻子,她的话,比我师父的话还重要,因为令堂就象你说的那样,如果我们中谁敢对她拍桌子,她是不会介意不给我们面子同我们绝交的,所以,我,我父亲——”拳头紧握:“不管你从哪儿听说的,他不是我生父,芙瑶!以后别提这句话!我同我父亲,不管喜欢你,不喜欢你,不管我们对你是直言相告,还是巧言令色,我们都会帮你,真诚地帮你保护你!”
窒息的感觉,为什么会是窒息的感觉?帅望轻声:“但是,不能以冷家为假想敌!万万不可挑衅冷掌门,他是我们的家人,不要再说任何试图离间的话,你,没有那么重要。”
芙瑶微笑:“帅望,不是我。即使你真的会为我拍案而起,我也不打算承担那样的责任,我不想成为你生命中那样重要的一个人!让一个男人为我离开他的家人,那是什么样的压力,我回报不了这样沉重的感情。你也可以记着,如果我真的那么要求你,我是不打算回报的,你千万别为我做那样的事。请你保持独立的思考能力,做出你自己的判断,我从未试图替你决定任何事,我只会开出价格,要买要卖,是你自愿。你以为你离开你的家,原因会是我吗?如果那么简单,你离我远点就可以了,你重视你的家人,愿意牺牲你的自由自尊自我永远同他们和谐地在一起,如果这么简单就可以做到,如果只是让我滚远点就能做到,你多幸运。如果因为我,那就不叫必然的结果。”
帅望怒吼:“那不是必然的结果!”
芙瑶沉默,起身走到窗前,默然。
就象小狐狸长大必然要离家一样必然,就象小狼长大必然要离群一样必然。韦帅望,你的离开,是必然的。
帅望伸手拿起一块糖,试图放进嘴里,糖粉“唏唏苏苏”地落下,帅望才发现他在不由自主地发抖。不冷不饿不痛不累,身体却在发抖。
帅望笑笑:“别太悲观,人会自我实现预言,所以,别做悲哀的预言。”
芙瑶微笑:“月色不错,我从没爬过树。”
帅望笑问:“你想爬树?”
芙瑶笑:“不想,我想飞上去。”
帅望过去,搂住芙瑶腰,纵身飞起。芙瑶觉得搂着自己的那条手臂勒疼她的腰,扑面的冷风格外的凛冽,可是,她人在半空,御风飞行,这种惊喜,难以形容。
帅望一脚蹬树,两人又升高数丈,然后,从一棵树跳到另一棵树,芙瑶即惊恐又兴奋,情不自禁抱住帅望脖子,喘气声在帅望耳边,特别地痒。
两人象在树梢飞行,飞过大半个公主府,最后站在离地几十米高的一棵大树的树梢,风来,会随风摇动,象腾云驾雾一般。
皓月当空,芙瑶微微惊叹:“人人都应该找个会轻功的朋友。这简直,美得象梦境。”
帅望微微收紧手:“我带你逃走好不好?就这么离开,走得远远的。”
芙瑶回过头,微笑:“什么?”
帅望呆呆地看着她,半晌:“没什么,我说梦话了。”
芙瑶笑:“还以为你至少会再重复一遍。”
帅望沉默一会儿:“如果我爱上你,我一定会娶你的。”
芙瑶看他一会儿,点点头。
帅望说:“你可以信任我。”
芙瑶微笑,伸开双臂:“好象能飞起来一样!”
帅望道:“你往下跳,我接着你。”
芙瑶看看地面,几十米的高度,摔死之前足够体验飞的感觉了,看看帅望:“真的可以?”
帅望点头:“当然了,我会让你慢慢停住,一点都不会痛。”
芙瑶再次看看地面,呜,为一点点欢愉冒死亡危险,可是,这么疯狂的机会也不多,芙瑶笑问:“你准备好了?”
帅望扬扬眉,点头:“然也!”还用准备吗,真是!
芙瑶张开双臂,扑向空气,刹那间失重,忍也忍不住尖叫起来。
两秒钟的自由落体,芙瑶看着地面越来越近,如果韦帅望失手,她的游戏到此结束。
忽然后背贴上一个人,然后被一双手臂拦腰抱住,身体翻转,速度减缓,落地时已经轻如一根羽毛,被帅望抱在怀里。
芙瑶喘息,瞪着韦帅望,吓到说不出话来。
帅望瞪着她:“喂!你好象害怕了。”
芙瑶忽然尖叫,吓得韦帅望忙捂上她的嘴:“喂喂,人家会误会我暗杀你!”
芙瑶忍不住大笑,忽然间面目扭曲,然后埋下脸,失声痛哭。
帅望慌了:“喂喂!怕什么?我不会失手的!”
芙瑶破啼为笑:“这算够信任你了吧?”好笑,这可是我这辈子玩过的最惊险的东西了。刺激得要疯掉了!
帅望愣了一会儿,轻声:“啊!”人家说可托生死,芙瑶刚刚生死相托,毫不犹豫。
帅望这才体会到,对于一个不会功夫的人,从那么高的树上跳下来,是需要极大勇气的,芙瑶对他那句你可以信任我的回答是肯定而有力的。
多疑的一直是他,芙瑶的胆子比他大,信一个人的时候,很果断。
帅望慢慢把芙瑶放下,然后轻轻抱一下:“我还没说抱歉呢,芙瑶,我很愧疚。”
芙瑶握住他手:“韦帅望,你一定不用愧疚,我想同你合作,不等于你一定要同我合作,我为同你合作,一再示好,你不一定非回报我友谊。”
帅望点点头,过了一会儿:“干娘要我帮你的。”
芙瑶笑:“不用提她。她本来就是因为你师父才同你有关系,你怎么能为她逆你师父的意。”
帅望沉默一会儿:“我确实……”再一次沉默,我确实长大,象一只养在池子里的龙,长大长大,一飞冲天!
芙瑶是远方旷野的呼唤,是否离家,是他自己选择。
狼顾不已。
六十六,初吻
帅望没把芙瑶放下,他抱着她,飞过屋檐树尖,翻山越墙,跑过半个京城,在空中转体三百六度,前空翻,后空翻,芙瑶尖叫大笑,一手挂住帅望脖子,伏在帅望胸前。
帅望忽然间涨红了脸,当然他抱过别的美女,同别的美女还有过更亲密的接触,即使是他的敌人冷兰也头撞头过。可是,这具肉体却特别地柔弱,如果他想做什么,她除了接受现实,简直没有丝毫反抗能力。帅望自觉双颊火热,不禁窘迫地抬起头,芙瑶笑问:“在看什么?”然后误会了:“不不不,你不是要上到塔顶吧?”
帅望这才看到自己眼前正对着一座几十米高的石塔。
帅望一笑,双足一顿,已站在塔檐上,塔上兽头溜滑,帅望摇来晃去,吓得芙瑶不住惊笑。
月亮下,暗黑的石塔上,白色的韦帅望纵身飞过一层又一层,他的衣裳逆风飞扬如一只大鸟。
站在几十米高的地方,向四周看,真有一种君临天下的感觉。
放眼所及,没有更高的建筑,天上地下唯我独尊。
风声呼啸,韦帅望与芙瑶相拥而立。
芙瑶轻声:“美丽的土地,是不是?”
帅望微笑:“有人说,你会让这片土地流血。”
芙瑶沉默一会儿:“你觉得呢?”
帅望淡淡地:“真话吗?”
芙瑶点点头。
帅望低头,良久:“我本心,对流他人的血不是很看重,也不是,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人流血,只是,在我心里,是有分别的,同对我重要的人相比,别人的血不重要。但是……”
良久:“我师父说,每个人的生命都同样重要。”
芙瑶愣了一会儿:“韩掌门这么说?”
帅望点点头:“他这么说,也这么做,所以,我活着,而且,活得很好。我是这样活下来的,所以,我也将这样活下去。”
芙瑶问:“那么,你觉得我错了吗?”
帅望微笑:“别人的对错不干我事,如果你没犯法,我不是道德审判者,我从不道德审判任何人,”小声说:“老子的道德水准很低。老子只拿道德来量自己,每次量完,就原谅别人了。”
芙瑶忍不住大笑:“老子?我用不用自称老娘?”
帅望笑道:“千万别,老大,那样我就不崇拜你了,你不能把自己等同一般人啊,你要跟我一样,我还有啥好崇拜你了?”
芙瑶笑,点点头:“所以,你也不用象我一样。”
帅望道:“我没法象你那样,我老人家已经武功盖世,不可能再变成小绵羊。”
芙瑶笑:“如果我也不能变成小绵羊了,你介意吗?”
帅望深情凝望,良久:“我不喜欢羊,羊这种玩意见了狼只会逃,可是羊同羊之间,斗得一点也不善良。你看过他们的大角,用来抢女羊的,不是斗狼的。”
芙瑶大笑:“喂喂,你不公平,只有结伙抢劫的,没有结伙逃命的。人之常情。”
帅望禁不住头往前凑,嘴唇翘起,被芙瑶一根手指挡在嘴唇前,他再一次脸红讪笑,然后忍不住轻声威胁:“小心了,你现在在我手里。”
芙瑶轻声回嘴:“你也是。”
帅望愣了愣,肚子里腹诽一下:你丫也太自信了。肚子的另一个角落立刻回嘴:不一定,也许人家正好掌握真理。
韦帅望结结巴巴地:“我我我,在你手里?”
芙瑶取笑:“语气不对,重说。”
帅望只得笑道:“老子在你手里?左手还是右手?”
芙瑶伸出她的粉拳,把韦帅望的衣领拎起来。“右手?”
帅望盯着她,夜色中的芙瑶硬是露出她顽皮淘气的另一面,看着她那张美丽面孔,她的小鼻子让他很想咬一口,帅望哭笑不得地想,哗,我一定是脑袋被风吹伤了,半晌:“我觉得我还是送你回宫比较安全。”
芙瑶大笑,帅望瞪了她一会儿,也笑了,温柔地搂着她:“我喜欢你大笑的样子。”
芙瑶抿嘴:“我可是很久才习惯笑不露齿的。”
帅望道:“你明显没进化好,虽然直立行走了,但总是露出尾巴。”
芙瑶仰头:“真的?”
帅望叹气:“真的,真得不能再真了,他妈的,你再仰脸对着我,我就要当是邀请了!”
芙瑶微笑,仰着脸:“真的?”
帅望的大头,前进后退前进后退,在五厘米范围内鸡吃米似的摇晃了好几次,他终于挪开眼睛去看月亮:“月亮真园。”他妈的怎么好象是半月?
芙瑶点头,认真地:“很园,很园。”
帅望哭笑不得地:“嫦娥姐姐也很美。”
芙瑶笑:“是。”
帅望问:“如果我吻你,你会不会给我耳光?”
芙瑶道:“不会,那太便宜你了。我告诉你父亲你绑架我非礼我,让他把你打个半死。”
韦帅望倒之,果然,最毒妇人心:“还有吗?”
芙瑶笑:“还不够?”
帅望再一次深情凝望:“不够,如果就折些条件,咱们就成交了,好不好?”
芙瑶点头:“好,如果你真觉得值,我就同你成交,记着我是诚信商人!”
帅望收紧双臂,把芙瑶搂在怀里,嘴唇慢慢凑近芙瑶的面孔,轻声:“喂,价钱开得这么狠,拜托你合作点,给个有情绪的表情。”
芙瑶忍笑道:“如果你眼睛再大些,眉毛向上不是向下,面孔雪白而不是黄黑……”
忽然间嘴巴被堵住,男人的嘴唇,轻轻地触碰摩擦吸吮,然后紧紧的拥抱,芙瑶听到帅望胸膛里巨大飞快的心跳声,听到帅望轻声:“对不起。”
芙瑶呆住了。
见鬼,她是说得很大方,但她是公主,她思想开放不等于她有实践的机会,她的初吻,她的见了鬼的初吻……
芙瑶哭笑不得,愤怒,刺激,兴奋,为了装优雅一直努力抑制自己表达情绪的芙瑶,刹那间,不知如何表达如此之多如此之强烈的情绪,她呆住了。
我的宝贵的初吻,给了只猴子……
你妈的!王八蛋!滚球!小偷!强盗!(俺女儿在此时伸过头来,准确地念出“王、八、蛋”三个字,俺当场抓狂,在小坏丫面前写字的自由从此失去……)
芙瑶好想哭,一把推开韦帅望,刹那身体失去平衡,整个人向下跌去。芙瑶惊叫一声,然后再一次被韦帅望在半空中抱住。
近距离看到韦帅望惊惶的脸,一点也不漂亮,一点也不动人,传说中花乱坠钟鼓齐鸣的初吻已经结束了!
芙瑶忍无可忍,抬手给了韦帅望一记耳光。
帅望也呆住。
嘎,耳光?不是告状吗?咋变成耳光?
你这是什么表情啊,你的表情看上去,好象觉得我不是吻了你而是咬了你一口的样子!
啊,呵,你不喜欢我。
你同我,只是客气?
帅望呆呆地看着芙瑶。
芙瑶半晌道:“送我回宫。”
帅望终于道:“对不起,我以为……我错了,对不起。”
芙瑶慌张地扭开头,这混蛋错了吗?错了吗?真错了吗?我当时是不是默许了?我是不是想要这样的事发生?只不过,事情发生之后,我后悔了。
芙瑶看了韦帅望一眼,我喜欢这个猴子?还是,我只是想经历那件事?可是,我毕竟没选别人,可是,也许只是因为这个猴子不给我压力,可是,这猴子永远不会给我压力,也许他就是我需要的那个人,可是,他象只猴子。
但是,我是注定不会为爱牺牲的人,何必去费劲找什么白马王子呢,男人都是用来娱乐或者利用的,他们最好能随时抛弃,即抛得掉,抛起来又不心痛。
内心微微叹息,猴子就猴子吧。
回头看帅望一眼:“我只是,有点震惊。”
帅望郁闷地:“如果你对我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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