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韦帅望的江湖4-大隐于市2友情[1]-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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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望长叹一声:“我说油盐不进的焦大将军啊,你要抓我,按的是哪条啊?”
焦尔定道:“看你贼头贼脑,象是余国奸细!”
帅望苦笑:“好吧,好吧,我服你了,抓吧。”两手一伸。
焦尔定想不到这家伙这么合作,也是一愣,当下上来两个人,拿出绳索,把韦帅望绑了个结实。
再去抓黑狼,就有点困难,黑狼也不跑,也不打,两腿微屈,一个纵身上树了,站在枝头,随风轻摇,低头看着下面的士兵,黑乎乎,面无表情,把抓他的士兵吓得“妈呀”一声,倒退三步。
焦尔定一见这情景,内心惊恐,不管是遇到高手了,还是遇到鬼了,都没啥好玩的,当即大叫:“放箭,放箭!”
乱箭飞过,黑影一闪,好好一棵大树被射成了秃头,一阵箭后,黑影再一闪,左右手各十支箭的黑狼从树后闪出来,再站在枝头,一个讽刺的微笑,帅望大叫一声:“不要伤人!”
二十支箭已经呼啸着射了出来,不伤人,绝对是要命的二十箭。帅望大叫一声,身上绳索刹那断开,如一条飞龙般射出去,连挑带拨,二十支箭上天入地,都放了空靶。
黑狼大怒:“你干什么?”
帅望笑:“喂喂,我是想找个免费押运的,你别捣乱。”
黑狼眨眨眼睛,再一次进入表情空白状态:“我不用管你?”
帅望笑道:“烦劳大爷您去京城一趟,告诉公主,我的粮草被边防军给没收充公了。让公主命令他们把粮草上交国库。”
黑狼忍也忍不住,嘴角抽了抽,真亏这小王八蛋想得出来!这么押运可真省钱啊。
帅望过去拍拍吓傻了的焦尔定:“焦大哥,你没收我们东西没问题,那个,点齐数量,给我们个收条,好不好?”
焦尔定呆呆地看着他:“收条?”
帅望点头:“对,就是你一共没收了多少东西。你不用担心,我们一定老老实实配合你罚没。”
焦尔定眨着眼睛:“然后我们,得把粮草送进京城?”
帅望点头:“对啊,不不,不一定啊,也许你们皇上一高兴,粮食全赏给你们了。”
焦尔定想了想,我没收东西,总没啥错吧?没收错了,大不了还他,要是这小子有门路,大不了我进京回家看看,没门路,好急了,我得一大批粮啊。焦尔定一挥手:“你合作就好,来人,点数!”
韦帅望坐地上,等着他们点数,黑狼一人京城里去了。
帅望百无聊赖地在军营里聚众赌博。一开始焦尔定还坚决地要把韦帅望绑上关禁闭,后来发现不管怎么绑,关啥地方,二分钟之后,韦帅望就出现在营地里到处转悠着同人聊天玩骰子,对峙十余次之后,焦大将军终于认了命,随便韦帅望乱转,韦帅望转了二三天后,有点着急了:“还没有命令来吗?”
焦尔定比他还愁呢:“还没有,韦大爷,要不我放你走好不好?”
帅望道:“不好,你扣着我东西呢,我走什么走?”
再过二天,焦尔定惨叫:“东西我不要了,我还你还不行吗?”
韦帅望道:“不行,我一个人咋能把那么多粮弄走呢?”
焦尔定怒吼:“你雇人搬啊!”
韦帅望道:“花钱,我不干!”
焦尔定吐血了:“那我请你吃饭,韦小爷,我求你了,没你这么连菜带饭一起偷走的,你好歹得给我留两样,你一人吃得了那么多啊?”
帅望道:“我们一起赌钱的人好多啊,我赢人家钱,当然得请人吃饭,这个义气还是要讲的。”
焦尔定苦笑,他手下大将这几天被人赢得快要上吊了,敢情你还是个讲义气的人呢?
好在,没等焦大将军崩溃掉,皇令就下来了,着焦大将军将所罚没的粮草上交国库。
全体将士都长出一口气。
大家集体凑钱请韦帅望吃了一顿,然后连着放了三天鞭炮。

帅望回到京城时,老姜绎带着满朝文武在京城门外相迎,把韦帅望给吓得。
乖乖不得了,千万不要这样夸张啊,我家老人精会不高兴的。
不用说冷秋冷师爷,韦帅望他爹就很不满,有病啊?天底下居然有让老子出城迎接儿子的道理?
韦帅望一见他爹铁青色的脸,先咧个嘴,哇呀,我的爹啊,这事可跟我一点关系没有,早知道你们这么夸张,我从后门溜到公主府多好。
不过,既然他押着粮草来到皇城外,皇帝老也迎到皇城外,废话少说吧,韦帅望下马步行,走到姜绎驾前,跪下:“草民韦帅望,叩见皇上!”
可怜的焦大将军已经吓得不会说话了,我的天老爷啊,被我拿绳子绑回来的是啥东东啊,不但把我军营祸害得底朝天,皇帝居然亲自到城外接他!我的妈啊,我这些日子有没有啥对他不敬的地方?
焦尔定躬身自省,想了又想,除了一开始不长眼地把韦帅望给捆上了,后来,从韦帅望偷他饭吃开始,他再没得罪过这个姓韦的小孩儿。再不长眼,也明白自己捅到马蜂窝了,只不过没想到是这么大个的马蜂窝。
他跪在韦帅望后面,不住地哆嗦。
结果皇帝大人过来搀扶韦帅望,顺手也扶他起来,差点没扶动,硬是双手扶的,焦尔定成了朝中被皇帝大人双手扶起的第一位四品守将,顿时光辉生门庭。
韦帅望更绝,被皇帝大人扶起来之后,就把皇帝扔到一边,跑到韦行面前,谄媚地笑:“爹!您老人家辛苦了?冷不冷?累不累?我给您加件衣服?”

韦行低声:“滚!”别当众给我丢人好不好?看你那一脸奸臣相,简直是无事献殷勤的真实写照。
韦帅望一看,嗯,我爹正常,心放下了。
姜绎大人大量地笑道:“你们父子真是父慈子孝,这才几日不见。”
韦行寒得!
帅望笑道:“是啊是啊,爹,我想死你了。”父慈子孝,看和谁比了。
韦行望天,心说,你是想死吧?

姜绎道:“来人,拿酒来!”
酒来,姜绎举杯:“我铁甲战士,浴血奋战,抛头颅散热血,不能得汉人一城!今天,韦帅望不费一兵一卒取来十城,有功于国,有功于民,莫过于此。朕,今天有幸,替大家敬我们的英雄韦帅望一杯!”回转身来,双手捧杯交给韦帅望:“你,是韦家的荣光,民族的骄傲,国家的英雄!”
帅望脸涨得通红,我的天哪,我烧得慌!不过是笔划算的买卖,别说得这么夸张吧,接过酒,说声:“皇上过奖,草臣何以克当!”一饮而尽!
姜绎拉着韦帅望的手:“朕今天就封你为十城守备,万户侯,官拜一品!”
帅望愣了一会儿:“等下,皇上,你……”封我官职?
老子没说要称臣啊!
姜绎道:“令师爷已给我回信,你要娶芙瑶,可以。要么,你离开冷家,要么,芙瑶嫁到冷家,你明白吗?”
帅望呆住。

姜绎见韦帅望发呆,不禁转头去看芙瑶,小公主一直随侍在侧,不过韦帅望当着众人面,好歹还给公主留个面子,没当场露出花痴脸来。
可是,说到这个问题时,韦帅望不能再无视公主的存在,他看着芙瑶,芙瑶微笑:“父皇,要是一般人,立下这样大功,当然该封侯,可是帅望是冷家人,父皇应该是让民族英雄自已选择。”
姜绎一笑:“好!帅望,无论何时,十城守备与万户侯,总为英雄留着!”拉着韦帅望,替帅望牵过马,然后自己上马,并头而行。

姜绎笑道:“十城为聘,帅望,不能拒绝的大礼啊!“
帅望尴尬地微笑:“草民年幼无知,一时口出狂言,皇上莫怪。”
姜绎这回,可真的面色一僵,半晌,才又笑道:“帅望,这十座城,我可是真的收下了。”
帅望沉默一会儿:“草民自当禀告长辈,如蒙恩准……”
芙瑶微笑,轻柔地:“不必为难,帅望。时机成熟,自然水到渠成,否则,就算强求,也不能圆满。做你自己想做的,不必以为我念。”
帅望勉强一笑:“容我回冷家一趟。”
芙瑶微笑,拍拍他手。

冰凉的手指。
芙瑶双手握住缰绳,忽然间觉得冷。帅望只是个孩子,他还留恋父母的怀抱,没有为两个人打算过未来。
还不是时候。

韦帅望如鲠在喉,芙瑶公主是无论如何不会离开公主府的,冷秋这是逼他走!要娶公主,就得离开冷家。
不不不!
我要回去谈谈,好的,或者,我可以离开,但是,我只是,我只是……不参与冷家的事,我的亲人,还是亲人,我们要好好谈谈。
我没做什么,我不想做什么,别赶我走!






137,两难(改)

137,两难(改)

宫中御宴其实没什么好吃的。
大庭广众之下又不能调戏公主,更何况,他爹就坐在身边,韦帅望一问一答,同大臣们互相吹捧得很快就厌烦了,真要成了啥守备,万户侯,恐怕就不能在御宴上打呵欠了。
我也曾赴过琼林宴,我也曾打马御街前。
最好到此为止。

韦帅望无聊得不自觉地把金调羹当成泥巴捏,捏个桃子扔到芙瑶桌上,芙瑶拿起桃子,微笑,桃之夭夭,形容桃子茂盛状,后引为逃之夭夭。
芙瑶慢慢抬起眼睛,看帅望,微笑。
一丝嘲弄,一丝讽刺,温柔如水,波澜不经。
帅望眨眨眼,做个晚上来的口型。
芙瑶微笑,转过头去,笑问:“焦将军,帅望这一路没给你添什么麻烦吧?”
焦尔定老实地回答:“没有,只要他肯离开我们的军营,就不算麻烦。”
知道韦帅望的人,都闷笑,不知道韦帅望的人,都没听懂。

皇帝大人的贺词又讲一遍,众大臣轮流吹捧一番,有酒量的开始轮流上前敬酒,韦帅望左一杯右一杯,来者不拒,到后来,运功把酒精逼出体外容易,肚子装下那么多水不容易,帅望笑:“喝酒没问题,一趟趟跑厕所累死我了,不喝了。”
梅子诚笑:“小子,轮到我,你就不喝了。”
帅望笑:“你把我灌趴下,我告诉我梅姨修理你。”干杯。
章择舟给帅望倒上酒:“帅望,这是一个好的开始,你的路还很长。”
帅望微微溜号,回过神来:“什么?”
章择舟苦笑:“韦小侯爷不爱听这话,可是?”
帅望笑:“别扯别的,啥侯爷?我喝多了,反应不过来了。老章,咱以后有空好好聊。”
章择舟点头,这小子看起来,一点也不象肯日日早朝天天打躬作揖三叩九拜的人啊。
陈一柏过来:“韦侯爷还认识我吗?想当年侯爷在街头振臂一呼开仓放粮时,下官有幸与侯爷有一面之交。”
帅望笑:“你还有幸把我铐起来游街呢,哟,你升得挺快啊!”
陈一柏笑道:“托侯爷的福。”
陈一柏后面周文齐过来:“下官周文齐,敬侯爷一杯。”
帅望杯子放下:“我去更衣。”起身而去。干你娘!这小子怎么还活着?
芙瑶看着周文齐,忍不住一笑,活该,让你看看啥叫爱憎分明的武林人士,韦帅望没当场把你脑袋扭下来,真是有涵养到了极点。
周文齐没有表情站一会儿,自己干杯,回座,沉默。

帅望在廊下遇到芙瑶,烛光跳动,长长短短深深浅浅的影子,衬得芙瑶的表情比平时更加凝重。
白衣苍狗,她不变如山。
帅望过去:“这里凉。”
芙瑶慢慢回过头看了帅望一会儿,把帅望歪了的衣领正正,微笑:“没给一巴掌已经算给姓周的面子了,可是?”笑话他。
帅望问:“小子怎么还没死?我宰了他吧。”
芙瑶笑,轻声:“放屁!没王法的东西。”
帅望也笑了:“回去吧,在这儿我直想抱你,就要忍不住了。”
芙瑶的目光在帅望唇上扫过,微笑:“不是我让你做出抉择,所以,你应该选择我的。”
帅望沉默一会儿:“芙瑶,我不能做这样的选择。我对你的感情,我想,你是明白的。”帅望扪心自问,苦笑:“我很愧疚,在我心里,你竟然与他们一样重。这真是……”奇怪,是不是?这女子为他做过什么?那些人,可是曾经舍生忘死地救过他。
帅望慢慢低下头:“我要回去问问,如果我师爷只是想赶我走……”沉默,他的胃,慢慢地收缩,缩成一个硬结,那种感觉,真难受,帅望苦笑:“我走。”这两个字吐出来,帅望不得不一长出一口气,他觉得空气不够,窒息。帅望苦笑:“如果,我师父说,他不希望我娶你,我会苦苦哀求。如果,无论如何他也不能原谅我这样做,如果我不能得到他的谅解,对不起,芙瑶,我不能在现在,在此时,做出选择。我永远不会放弃你,如果这次不成,我仍会不断做出努力,任何机会,任何可能。但是,我不能用旧日感情来换,我很抱歉,我不能舍弃他们,就象我不能舍弃你一样。”
芙瑶沉默地看着韦帅望,啊,小子,你明说不能选择我了?可是,我心里,居然不再怨恨你了。无论如何也不忘恩负义吗?无论如何也不负旧情吗?而我同你的旧情一样重?芙瑶微笑,半晌:“我很感动,虽然我还是希望,你心中,我最重,我还是很想给你记耳光。”芙瑶伸手,迟疑一下,看看无人,轻轻抚摸帅望的脸,声音低微:“我爱你。帅望,平生第一次,我觉得,你的幸福比我的重要。”第一次,可是,那一定是不对的,这一定是病态是错觉。芙瑶收回手,不不不!芙瑶咬紧牙关,不!冷静下来,怎么会这样?只有自己是永不会离弃自己的,只有自己一双手最可信任,只有自己把自己放在第一,如果我自己都不把自己当成最重要的人,我还有谁?是的,我爱他,可是他已经明明白白告诉我,他心中,我不是最重要的,他是会舍弃我的,到时候,一切后果,一切结局还是要我自己来承受来承当。
芙瑶缓缓道:“无论如何,你在我心中的份量不变,我对你的感情不会改变。”良久:“我理解你的选择。无论你如何选择,你仍旧是韦帅望。”
帅望沉默了。

帅望想起来:“黑狼呢?”
芙瑶道:“他没来见我,只让人带个口信,所以,我们核实了一下收条的真实性,才下旨运粮进京。”
帅望惊呆:“黑狼这小子!”半晌:“他不会是又遇到小白了吧?”狗娘养的被小白下了蛊,也只有遇到白逸儿才会把朋友的事扔一边,十万石粮草,他让人带个口信?!这个王八蛋!
芙瑶道:“他是说因为私事不能亲来。”微笑:“小白真幸运。”有人全心全意为她,把她当成天下第一重要的人与事。
帅望笑:“这臭小子重色轻友,也罢,有日轮到我,我也重你轻他。”
芙瑶良久,微微遗憾:“这些年来,我还从没在谁眼中心中排过第一名,我明白我懂得,我还是希望,有人爱我超过所有人,哪怕,只是为爱沉迷的一刹那。”
知道这世间没有纯粹完美的感情,还是会渴望,有人为了她暂时失去理智,稍稍失常。
情深意重,但不是对我。
多么惆怅。
芙瑶微笑:“进去吧。”
芙瑶目光扫过无限苍茫的夜空,她还是想在这儿再看会儿夜色,里面的吵闹让她觉得有点疲惫。夜色如水,会轻轻抚慰内心深处的所有伤口。黑暗,象一种无形的拥抱,让饥渴的后背有一种不那么孤单的错觉。
芙瑶轻声劝慰自己,你也不肯离开公主府,去到冷家山上,这是,你自己的选择。
我已,做出抉择。

帅望在芙瑶微笑的脸上看到一双悲凉的眼睛。他伸手抓住芙瑶的手:“芙瑶……”
芙瑶轻轻摇摇头:“不是,我觉得悲哀是因为……”良久:“如果真的逼你离开冷家,对你,对我,都没有好处。”苦笑:“如果我真的想逼你,我可以去向你们冷家掌门哭诉的……”
韦帅望发抖:“不要啊……”恐惧,会被打死的……这招好使,绝对好使,以他师父的道德标准而言,摸过女人的手,就得对女人负责(当然是指人家女人要求他负责)。
谁说同女人上床吃亏的一定是女人啊,男人一样有名誉的。一句始乱终弃,就成了言行有亏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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