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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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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士信脸难得一见地红了起来,眼睛不敢看张氏,唯唯诺诺地说:“有甄哥在夫人身边,夫人的安全不足为虑,夫人若有用得上小罗的地方,夫人尽管吩咐就是,小罗在所不辞。”
甄命苦看着他这个最得力的爱将,在战场一向奋勇无畏的小猛男,面对张氏时,竟然露出这种紧张窘迫的神情,不由地有些惊讶,回头看了一眼张氏,此时张氏身穿平时在房间里穿的低胸休闲服饰,性感妩媚,俯身斟酒时低胸的衣襟里乍泄的春光迷人,雪白丰满一片,乳沟深深,诱人至极,登时恍然,笑而不语。
张氏对于这方面本是神经比较大条的女人,再加上对甄命苦的这名骁勇属下也颇有好感,罗士信一路从突厥护送她回洛阳,对她照顾有加,她当他是一个可亲近的弟弟,心无防备,根本没感觉到他的异样,给他连斟了三杯后,看他喝完,这才笑着坐回甄命苦身边,颇为有趣地看着两人。
甄命苦对张氏在这方面的迟钝感到无语,岔开话题:“有句话我想跟罗将军说。”
罗士信闻言这才稍微从尴尬中恢复正常:“甄爷尽管吩咐。”
“以王世充的手段和眼线,必然会追查到我夫人与杨侗的关系,到时我定会成为王世充的眼中钉,我这护院的身份正是我最后的掩护,不能让外人知道,若是被他查到罗将军与我的关系,只怕他不会轻易放过你。”
罗士信愣了一愣:“甄爷的意思是让我假装不认识你和夫人,与那王世充虚与委蛇吗?”
甄命苦点了点头,端起酒杯抿了一口,说:“天下局势尚未明朗,你不必急着表明自己的立场,不妨做做墙头草,两边讨好,乘此机会,尽快培植起自己的势力,以后就算洛阳陷落他人之手,你也有足够的筹码握在手中,不至于连饭碗都保不住,你也知道我始终是要离开的,但弟兄们却还要吃饭,还要功名富贵,我能为弟兄们做的,也就这些了,我离开洛阳后,就让暗卫军的那些弟兄们跟着你吧。”
罗士信微微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小罗明白了。”
“这月桂楼以后你也不要多来了,尽量跟我们装着不认识,免得暴露身份,给你招惹一些不必要的麻烦。”
“甄将军请放心,我自有分寸。”罗士信是个聪明人,甄命苦稍作提点,他便已适应了自己新的身份。
深夜,甄命苦搂着张氏靠在阳台的秋千长椅上,看着明朗的星空,听着从远处的牡丹楼传来悠扬琴箫合奏声,温馨安宁。
张氏的手指轻轻地在他小腹上划着,让他猜她写了什么字,这是她最喜欢玩的夫妻小游戏之一,她刚刚写了“马妞儿”三个字。
甄命苦胆颤心惊,哪敢猜中,岔开话题问:“鹅鹅,你发现了没有?”
张氏闻言抬头望着他,脸有疑惑:“发现什么?”
“小罗那小子好像挺喜欢你的。”
268 阳台秋千深夜话
张氏愣了一愣,接着回过神来,在他胸膛轻轻捶了一下,嗔道:“你在胡说什么啊!他只是把我当成姐姐罢了。”
甄命苦搂紧了她的腰身,在她耳鬓低笑道:“看来娘子你是还不知道自己的魅力有多惊人,年轻男人很多都会暗恋比自己年纪稍大一些的女人,特别是像你这种浑身散发着诱人气息的年轻美少妇。”
张氏红着脸啐了一声,抬起头问:“相公,你觉得环儿妹妹跟他合适吗?”
甄命苦轻咬她的耳垂,吹气入她耳中,笑道:“怎么,这么年轻就想做媒婆,帮人牵线搭桥了?”
张氏怕痒,咯咯笑着推开他的嘴,“环儿妹妹也到了嫁人的年纪了,干爹也一直让我帮忙给环儿物色一个好郎君,我觉得小罗和她蛮般配的。”
“我觉得这主意不错,肥水不流外人田,找一天让两人见一见,免得那小子成天惦记我的女人。”
张氏红着脸瞪着他:“你脑子里成天想过正经事没有?”
“奇怪,娘子你不正经吗?我每天都想啊。”甄命苦将她一把搂过来,让她骑坐在他身上,抬头仰望着她娇媚的容颜,掠上她的香唇,细细地品尝起来,好一会才放开,看着她日渐丰润的俏脸,如水波一样迷离的美眸,突然涌起一个念头,一脸坏笑地问:“娘子,假如为夫允许你红杏出墙一次,你会找什么样的野男人?”
张氏闻言一愣,随即明白过来,俏脸微红,轻啐一声:“呸,才不遂你的坏念头!”
她哪能不知道他的心思,自从上次给了他那张“相公,你回来这么久为什么不来找我,再不来见人家,人家就要找野男人了,很丑的那种”字条之后,他一直在逼她玩这种羞耻游戏,有种不达目的不罢休的势头。
甄命苦心痒难耐,笑着怂恿说:“说说看,相公也不怪你,又不是真的要娘子你红杏出墙,你告诉相公,相公以后好防着点这种男人。”
张氏瞪着他,眼中渐渐带着一丝媚意,轻咬着粉唇,脸红如霞,轻声道:“那我就找比你高大英俊的,强壮有力的,而且功夫要好,能满足人家,像靖哥哥这样强壮的
说完,还补充了一句:“一次找两个。”
有妻如此,夫复何求。
甄命苦登时心跳加速,手开始不规矩起来,悄悄从她的衣服下摆钻进了她的罗衫内,张氏轻轻喘着气,美眸渐渐地蒙上一层迷离水雾,红着脸问:“相公,你真的舍得让小罗离开你的暗卫军吗?你不是说他是你的得力属下,暗卫军中的臂膀,暗卫军没了他,实力起码要损失一半吗?”
“暗卫军早在朔方时就已经解散了,有没有都无所谓,若不是为了要帮娘子完成心愿,我也不会去考这武状元。”甄命苦一边说着,一边轻轻褪去了她身上的衣裳。
星空下,张氏双手轻轻撑在他的胸膛,衣衫半褪在腰间,露出皎洁如玉的上身,完美如水滴状的丰满映入她男人饥渴的眼帘,嫩白处如羊脂美玉,红粉处如草莓樱桃。
在他火热的目光中,张氏脸色羞涩如红霞,一只雪白的手臂本能地遮掩住胸前的迷人春光,只是雪臂挤压之下,显得越发雄伟傲人,越发刺激了眼前的男人,她却尤不自知,风情万种地白了他一眼,轻喘细语问:“那相公让小罗考武状元,让他接近王世充,到底有什么用意呢?”
甄命苦不由地大乐,没想到她竟然还能在这种时候还能假装镇定地跟他谈论这些阴谋诡计,忍不住伸手扶着她纤细的腰身,在她滑腻如白瓷的腰腹轻轻摩挲,不时地侵袭着她酥胸下沿,逗得她娇躯轻颤,这才笑着说:“娘子这么聪明,怎么会想不到?你猜猜,猜对了相公给你奖励。”
“人家没你那么聪明嘛!”张氏抓住他作怪的手,俏脸润红,咬着唇,问:“什么奖励?”
“送你暗卫大将军一日使用券,可任由娘子差遣,做牛做马。”
“做牛做马吗?恩,那让我想一下”张氏陷入沉思,咬着香唇,思索了一会,接着脸露喜色,看着他说:“相公一向不是忌才的人,知道小罗他非池中之物,他日必有一番作为,更以兄弟之礼相待,所以不忍让他就此束缚在暗卫军中,屈居相公之下,想让他独当一面,成为你最坚实的盟友,至于相公让他接近王世充,是为了知己知彼呵呵,坏蛋,我猜对了吗?”
看着她妩媚至极的娇颜,声音如蜜,甄命苦再也忍不住,搂着她坐起身来,两手轻握她的腰身,埋入她傲人的胸脯中,深吸一口气,幽香扑鼻,叹道:“娘子智计不让须眉,实在是女中诸葛,这世上还有什么事情能瞒过娘子你呢?而且就算娘子猜错了,相公又怎么舍得让你输,说吧,你是想让相公做牛,开垦耕耘娘子你这块肥沃土地呢,还是让相公做马,让娘子你骑着驰骋纵横?”
张氏哪知道他的“给她做牛做马”竟是这个意思,被他夸张的言辞逗得花枝乱颤,突然娇躯一颤,似乎被他咬住了顶端的最敏感处,忍不住发出一声娇吟,双手拧住他的耳朵,往外拉扯,试图阻止他的干扰,微喘娇息:“可人家还是很好奇你跟阿侗是怎么让那王世充上当的坏蛋,你不准咬人家!”
甄命苦松开了口,抬起头,仰视着她娇羞难抑的娇颜,手悄悄地抚上了她滑嫩的美腿,笑着说:“想知道的话,说几句脏话给相公听听。”
张氏狠狠地瞪着他,好一会才凑到他耳边,轻声密语了一句,说完脸都红到耳根子处。
“这就是娘子说的脏话?太文雅了吧?把爱字改成弄字就有点味道了。”
张氏大羞,拧着他耳朵手稍微用了用力,恶狠狠地威胁道:“你不要得寸进尺,你到底说不说!不说我就让你鸡飞蛋打,再也不能对人家使坏。”
“我若是鸡飞蛋打,以后谁来抚慰娘子寂寞的身心啊?”
“呸,世界上只有你一个男人吗?”
甄命苦哈哈大笑,将暗中跟杨侗推荐罗士信,和皇甫无逸暗中商议,联合演了场苦肉计的事一一跟她说了。
“皇甫无逸?”张氏微微喘息着,惊讶地问:“相公是怎么跟他认识的?”
269 清剿人贩
“三年前我不是在你独孤伯伯右武卫将军府的器械司做过一阵参事吗?那时皇甫无逸正是右武卫长史,掌管器械,仓储等事,一来二往就认识了,我给你的那麻醉暗器还是让他帮忙找人制作的。”
张氏恍然,想了想又问:“相公让小罗别急着站队,还让他隔岸观火做墙头草,难道相公不看好阿侗吗?”
受甄命苦的影响,她口中也不时地会蹦出一些诸如“站队”“抱团”“死一窝”之类的新鲜词来,连她自己都不自觉。
甄命苦也不点破,笑道:“这安邦定国平天下的事,哪有个准信的,杨侗能不能守住他杨家的江山,谁说了都不算,能不能笼络住人心才是一切,你也知道相公对功名富贵没有多大的欲望,奈何杨侗这小子总拿你来威胁我,照我看,杨侗别说争天下,能不能斗过王世充这头老狐狸都是未知之数。”
张氏惊呼一声:“那阿侗和你的马妞儿岂不是很危险?”
对她项庄舞剑意在沛公的小聪明,甄命苦分外头疼,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偷偷撩起她的罗裙,将她的小亵裤褪到了她的膝弯处,分散她的注意力,一边回答说:“所以这就是我推荐小罗给杨侗的原因,一来像你所说的,为了让小罗上位,协助杨侗巩固帝位,制衡王世充,二来以后就算杨侗败在了王世充手中,有小罗在,也不至于落得性命不保的下场”
他的手轻抚她滑腻的美腿,嘴里嘟囔着:“当然,为夫也有些私心,俗话说得好,伴君如伴虎,今日飞黄腾达青云直上,明日就可能革职查办押赴刑场,正所谓朝中有人好办事,万一有一天我要跟娘子你跑路,成了普通老百姓,有小罗罩着,别人也不敢轻易招惹,否则又跟前几年一样,被封伦这种垂涎娘子美色之人陷害入狱,到时又要跟娘子你分离三年,人的青春能有几个精力旺盛的三年,娘子守得了活寡,为夫可再也耐不住没有娘子你侍寝的寂寞。”
张氏本听得心中欢喜,听到后来,却忍不住嗔道:“不准你说这不吉利的话。”
甄命苦笑着赔礼说:“娘子教训的是,以后就算山崩地裂,海枯石烂,也再不跟娘子你分开了,等为夫帮娘子完成了交托的任务,赚够了这辈子够娘子你大手大脚花销的银子,就把娘子你从这里赎出去,一起归隐田园,让你给为夫生一堆小鹅鹅,天天相妻教子,让娘子你过上花径只由夫君扫,蓬门独为相公开,双栖双飞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的幸福日子”
“花径只由夫君扫,蓬门独为相公开;双栖双飞共缠绵,只羡鸳鸯不羡仙”张氏轻声念着这几句,美眸亮起了动人光芒,喃喃自语:“嫁的相公胸无大志,作的都是些淫诗艳词,人家是该开心还是该难过呢?”
正说着,她脸上的表情突然僵滞,浑身一颤,似受到什么袭击一般,眼波如水流转,羞不自抑地瞪着他,试图从他身上逃离,却被他的双手紧紧地按住腰身,她轻轻扭动的腰肢反而让他更加深入了。
甄命苦看着她惊慌失措的神情和微微颤抖的娇躯,感受着那销魂的温暖包容,感叹道:“等相公有空的时候给娘子你说一个潘金莲和西门庆的故事,那时你才知道什么才叫淫诗艳词,为夫这些充其量只是情诗而已,王世充怎么做,那是他的事,现在担心这些也没用,不如及时行乐,莫让青春留白,娘子可别忘了你还欠我三年激情燃烧的岁月呢,我得找补回来嘶!娘子,你真暖和”
听到甄命苦倒吸一口气后说出的最后一句,让张氏的脸羞得几乎能滴出蜜来,揪住他耳朵,颤声道:“癞蛤蟆,你到底有没有羞耻心的,这里是阳台啊!”
“怕什么,反正只有相公看见”
新科武状元新官上任的第一天,就带着三百多名新招纳的暗卫军闯入了洛阳最大的人贩子帮派洛河帮,一举捣毁了这为害多年的叛卖妇女组织,从洛河帮各处老巢里救出几百名从各地掳掠来的年轻女子。
当暗卫军中执着这数十名人贩子,斩于洛水南岸的河边时,洛阳百姓无不拍手称快,虽不能完全彻底根除人口贩卖这个行业,却极大震慑了这些人肆辅机惮的掳掠拐卖。
紧接着,暗卫军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逐个捣破了为洛河帮训练,销赃的百花帮和河南帮,此举遭来了洛阳其他地下势力的反抗,也让红杏别院为首的洛阳各大青楼和花街柳巷对暗卫军恨之入骨,暗卫军此举,等于是将他们赖以生存的基础。
其中反应最为激烈的,莫过于与这洛阳人贩子组织有着千丝万缕关系左翎卫军,军中大部分将士都暗中与这些人贩子勾结,充当其保护伞,从中获利,暗卫军如此举措,怎么不令他们为之震怒。
王玄恕带着几百名骑兵冲入了暗卫大将军府,一番打砸之后,打死新招纳的暗卫军数十人,扬长而去。
难民营中的难民对左翎卫军越发地恨之入骨。
不出几天,暗卫大将军甄命苦便上书皇泰主,状告左翎卫参军王玄恕以下犯上,强拆暗卫大将军府,打伤打死暗卫军数十人,皇泰主大为震怒,欲将王玄恕革职查办,太尉王世充为子苦苦求情,愿赔偿白银一万两,抚恤死伤暗卫军家属。
甄命苦却不依不饶,在朝堂上泼妇似地嚎啕大哭,声情悲切,哭诉自己的暗卫大将军府被砸了,损失上十万,当朝大臣全都神情古怪,暗暗为他捏了一把汗,同时也为皇泰主选了这么个视财如命的做暗卫大将军感到不可思议。
没想到皇泰主对这暗卫大将军似乎偏爱有加,耐心调解下,甄命苦好不容易收住了哭声,勉为其难地同意给王世充打个五折,只收五万两白银作为暗卫大将军府修缮费用的调解方案,气得王世充当场没将手中的玉圭朝这个连尚书令都敢讹的混蛋砸过去。
270 一幅画作
此事很快不胫而走,整个洛阳百姓都知道当今皇上身边有个名叫甄命苦的红人,专门和王世充作对,一时间茶楼饭馆中都是谈论暗卫大将军将几万的难民在安置在其封地耕作,帮解决他们生计的种种事迹。
后来,有好事者得知这暗卫大将军,竟然就是当年为自己的娘子担罪,充军塞外的痴情相公,顿时间,甄命苦这个名字,成了洛阳家喻户晓的人物,每天都有不少人前往暗卫大将军府偷看这个痴情相公到底长了一副什么模样。
只可惜,目前为止,除了少数一些与认识甄命苦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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