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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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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8 大种猪
甄命苦却全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惹恼了她,见她一哭就像开了闸似的止不住,只好哄道:“你要是还不解气,可着劲掐我捏我都行,只要脸给我留着,我明天还得见人,别哭了好吗,我最怕看见你哭了,心疼得都快碎成千瓣,不信你摸摸,心碎了啊,你一滴眼泪就让我心里多一条裂痕啊”
他说着,拉着她的手放在自己胸膛。
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眼中却含着泪,看着他喃喃道:“没心没肺的癞蛤蟆,你也会心碎的吗?”
“当然,你不要不相信,你用刀子把我的心掏出来,看看是不是已经伤痕累累了。”
张氏看着他惶恐不安的紧张模样,心情稍微好转,不再理会他,说:“我要睡了。”
甄命苦愕然道:“打着我玩啊?”
“谁让你呼噜声那么大,吵得人家睡不着,等我睡了你再睡,再吵醒人家,你就到外边睡去。”
甄命苦半信半疑,正待细问,张氏却已经转过身,背对着他,拉起他的手,搭在她丰满的胸脯下沿,似乎在为刚才无缘无故打他那一巴掌道歉。
甄命苦却被手臂上沉甸甸的温软给弄得睡不着了,手掌轻轻握住那一团丰满动人的柔软,小腹紧贴着她的翘臀,两人的身体契合得毫无缝隙,闻着她身上淡淡的迷人幽香,身体开始苏醒,蠢蠢欲动。
张氏抓住他不安分的手,不让他有进一步的动作,恼道:“讨厌。”
甄命苦很想告诉她,明明是她撩拨起他的火来,却又不准让他越雷池半步,还有比这更不讲理的吗?
“鹅鹅,我做错什么事了,你要这么罚我?你得让我死个明白啊。”他哭丧着脸,在她耳边可怜兮兮地乞求道。
张氏假装睡了过去,不再理他。
甄命苦只好强自摒除心中绮念,搬出色即是空之类的咒语,对抗体内的燥动。
半个时辰后,正当他迷迷糊糊又要熟睡过去时,旁边响起她幽幽的声音:“相公,你想要宝宝吗?”
甄命苦闻言再次睁开眼睛,将她身子扳过来,看着她略带忧愁羞涩的神情,突然睡意全无,脸上露出大喜过望的神色,一个转身,泥鳅一般钻入被子里,伏在她平坦光滑的小腹上,亲了又亲,接着将耳朵贴了上去,细细地探听。
“小东西,你在里面吗?我是你老子,听到踢两下,不过可别踢疼你娘,小心出来老子揍你。”
张氏被他亲得小腹痒痒得难受,咯咯娇笑起来,抓着他的头发扯离她的小腹,嗔道:“人家又没有怀上,只是问问你想不想要宝宝。”
甄命苦这才从被窝里探出头来,将她压在身下,看着她红润带羞的娇颜,问道:“这还用问吗,当然想要,娘子,你确定没怀上,没骗相公吧?我们可是一直有在努力耕耘啊,俗话说一份耕耘一份收获,照理咱们的收获好几千份了才对。”
张氏被他这带荤腥的隐喻逗弄的俏脸通红,却又忍不住伤感起来,幽幽地问:“要是我这辈子都怀不上宝宝,你会不会嫌弃我?”
甄命苦愣了一下,松了一口气,笑道:“原来是在担心这事,这还不好办,从今天开始,咱们努力耕耘,一天三次,每次两发,一个月为一个疗程,先来个十几个二十个疗程,保证娘子你要子得子,要女得女”
“呸,一天三次,每次两发,你是配种的猪吗?”张氏轻呸一声,罕见地说了句粗口,说完脸却红成了一朵玫瑰花儿似的。
甄命苦看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说:“为了娘子,为夫就算变成配种的猪又如何,愿为娘子你精尽人亡。”
张氏虽早已经习惯了他的淫词浪语,却还是禁不住他如此露骨,伸手拧住他的耳朵,嗔道:“不准你说这么不吉利的话,我要相公细水长流,长命百岁,还有,不准死在我前面。”
甄命苦笑道:“这我就保证不了,娶了娘子你这样的绝色尤物,能活到五十岁,为夫就已经心满意足。”
张氏眼中闪过一丝忧伤:“等人家年老色衰,相公就不会再跟我说这种话了。”
“娘子放心,娘子你就算到了八十岁,牙齿都掉光了,脸皮叠三重,在相公的眼里,也还是像现在这样国色天香,美不胜收”
“呸,又开始满嘴胡说八道,人家在跟你说正经的”正说着,她浑身一颤,美眸如水波流转,咬着红唇,狠狠地盯着他,好一会才轻喘出声,揪着他的耳朵嗔道:“大种猪,人家真的不是这个意思啊!”
甄命苦哪还管她什么意思,反正他的意思很明确,她要几个孩子,他就给她几个孩子,而且无限量供应,搂着她的腰身坐了起来,埋在她高耸丰满的胸脯间,深吸了一口气,抬头仰望着她娇艳动人的容颜,褪下她身上唯一的小亵裤,毫无阻滞地与她融为一体,努力耕耘起来
“如果老爷天注定要我甄家无后的话,我也不会苛求,更不会埋怨娘子。”
甄命苦虽是这么跟她说,张氏却始终无法释怀。
这事已成她的一个心病,她担心的是,若真的怀不上孩子,只怕今生与他的缘分也就尽了,就算他不嫌弃她,她这一生也会因歉疚再无法舒展欢颜,与其让他耐心消耗殆尽对她再无半分情谊,倒不如乘离开,起码在他记忆里还能留下一个位置。
想着那天福临送她出宫时在问她的那些话,突然有些害怕起这个心机深沉的昌盛长公主来。
看似妩媚动人,笑语盈盈,说的话却有一种让她如芒在背的感觉,再加上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身份,而她只是百花楼的一名身不由己的花仙子。
这个女人若是要用手段跟她抢相公的话,她根本不是这女人的对手,只需皇上一道圣旨,她就得退位让贤,堂堂暗卫大将军的妻子不能生育,做皇上的出于关心爱护,将公主下嫁给朝中重臣,这也是顺理成章的事。
没几天,福临又来召她入宫。
她生出一丝抗拒,借病推脱了过去,只是她也知道,这样下去始终不是办法。
“肚子啊肚子,你争点气好吗?再不争气相公都要被别人抢走了。”
她摸了摸自己的小腹,自言自语着,想起那天晚上甄命苦耳朵贴在她的小腹上跟他“小东西”的对话,忍不住笑了起来,如果真的有那么一天,她一定会开心得哭出来的。
正胡思乱想间,门外响起小莹的敲门声:
“小姐,有人来找老爷。”
309 五弦琴谱
“谁呀?”张氏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奇怪,甄命苦在这百花楼的身份可是一个秘密,也没有多少人认识他。
“是牡丹楼的妙玉姑娘。”
张氏秀眉微微一皱,月桂楼与牡丹楼一向是井水不犯河水,老死不相往来,牡丹楼的丫鬟怎么会突然来找甄命苦?
“让她到书房吧。”
不一会,妙玉跟着小莹走上楼来,进了张氏的书房,见是张氏,先是一愣,随后向她微微施礼,张氏让她坐下,又让小莹给她倒了茶,自己则坐在书案旁,翻看着龙门镇这些天的建设进度报告,漫不经心地问:“甄护院有事不在,有什么事吗?我可以帮你转告他的。”
妙玉偷偷打量着她,眼中带着一丝好奇和探究,闻言脸上一慌,急忙摇了摇头说:“没、没什么事,张姐姐,命苦哥哥他什么时候回来?”
张氏听得一愣,原本略显冷淡的俏脸浮现出一丝惊讶来,抬起头打量起这有些惊慌的俏丫头来,这个妙玉在百花楼众多琴婢当中,造诣之高甚至超过了一些花仙子,已深得牡丹仙子的真传,连柳叶儿都对她深为忌惮,若不是跟凌霜有过节,她倒是挺看好这个小丫头的。
“你怎么知道是他的?”
妙玉脸上一红,小声说:“是命苦哥哥告诉我的。”
张氏越发地惊讶了。
甄命苦并没有跟她提起过妙玉这丫头,看这丫头对甄命苦这么亲密的称呼,显然两人的交情并不算浅,甄命苦一直掩饰着自己的身份,从不轻易让人知道,他把自己的身份告诉这个小丫头,那自然是对她非常信任了。
她仔细地打量了这个俏妙玉一番,以前因为凌霜的原因,恨屋及乌,对她身边的丫头们也是一并不喜欢,如今细细打量,不得不承认这个妙玉确实是个水灵小美人,淡淡说道:“你在这里等着吧,他估计过一会就回来了,不用太拘谨,我又不是什么坏人。”
妙玉闻言羞怯一笑,原本紧张拘束的肩膀稍微松弛了一些:“谢谢张姐姐。”
张氏不再说话,低头继续看着她的账簿。
妙玉闲着无事,开始四周打量起来,书房的四周都是高高的书架,上面摆满了书籍,书案正对的是月桂楼的露天阳台,阳台上月桂藤已经抽出了新叶,嫩绿喜人。
其中一扇墙壁上,挂着几幅画作,画的正是张氏,栩栩如生。
她早听说最近洛阳城有个善画美人春闺图的画师,挂在画行的每一幅作品的价格都被卖到到了上万两银子,而且据传,这个画师所画的美人,都是同一个人,就是百花楼的月桂仙子张氏。
她原本不太相信,如今一见这画作,登时相信了一半,墙上挂着的美人图,画中只有张氏一人,衣衫半整,姿态慵懒地半卧在榻上,薄纱裙垂到了地上,一截雪腿半遮半掩着,向人展示着光洁如玉的滑腻感,美人一手里拿着一本名为《金瓶梅》的书籍,一手正翻页,脸上潮红如霞,眼波似水,让人不禁好奇她所看的书到底是什么内容,竟会让端庄稳重的张氏竟露出如此娇媚羞涩的神情来
妙玉看得入神,不时地回过头看看正在埋头算账的张氏,怎么也不能把画中的人和现实中的她联系在一起。
也许是感觉到了她的目光,张氏抬起头来,发现了妙玉的古怪神情,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脸上一红,匆匆站起身,走到那些画作前,将画作收起。
妙玉掩嘴笑了起来。
“不是我挂在这里的。”张氏分辩说,显得有些欲盖弥彰。
妙玉登时对这毫无心机的月桂仙子多了一分亲近,忍着笑,问:“张姐姐,金瓶梅是什么书?我怎么没听说过?”
她从小跟在凌霜身边,住在牡丹楼里,凌霜看的书可谓是包罗万象,受凌霜影响,她这个贴身丫鬟读的书虽没万卷,也敢说有千卷,但这一本金瓶梅,她却连听都没听过。
张氏越发地窘迫起来,只是说了一句“一本杂书”,便不再解释。
妙玉脸上的好奇之色越来越浓,目光在周围的书架上搜寻起来,却始终没有找到那本金瓶梅,倒是发现了一本《五线琴谱》,不由地愣了一下。
“张姐姐,这琴谱能借我看看吗?”
张氏见她注意力被转移,登时松了一口气:“你随便看吧。”
妙玉走到书架前,将这本《五线琴谱》从书架上抽了出来,翻了几页,看着上面的蝌蚪曲谱,先是露出一丝不解,渐渐地变得专注起来,露出一丝惊讶之色,渐渐变激动起来,嘴里喃喃自语:“好奇怪的记谱方法啊,这么复杂的曲子真的有人能弹出来吗”
说着,一只手忍不住比划起来,仿佛有一张琴摆在她面前,她的手指飞快地凭空拨动,转换之快,令人眼花缭乱,张氏见状,忍不住放下手中的账本,饶有兴趣地看着这个旁若无人,沉入自己音乐世界中的小丫头。
当初甄命苦给她这本曲谱,是为了让她少胡思乱想,故意给她找点事做,让她分散注意力的。
她一开始也对五线谱感到好奇,只是她对音乐的悟性实在不怎么样,研究了好些日子,虽然能看懂曲谱了,但想要用乐器弹奏,却力有不逮,连柳叶儿也都对这里面的曲子束手无策,当初她把这本曲谱拿给柳叶儿看时,柳叶儿也跟现在的这俏妙玉一样,先是一阵激动,接着用各种乐器试弹了一下,结果无一例外地失败了,然后是一阵沮丧,断定编这种书的人一定有一种奇怪的乐器,能同时发出十几个音域跨度极大的音符。
果然,妙玉在空中模拟弹到一半,两只手已经忙不过来了,额头也渗出了细汗,眉头也皱了起来,到最后终于进行不下去,停了下来。
将书合上,重新放回书架。
“怎么了?”张氏好奇问。
妙玉不好意思地笑了:“太复杂了,我弹不了,要是霜姐姐的话,应该可以的”
说着,像是意识到了什么,急忙掩上嘴,偷偷看了张氏一眼,脸上带着忐忑不安。
310 凌霜的感谢宴
张氏见她这副如履薄冰的模样,不由地一阵好笑,“你放心吧,我只是跟她一个人有过节,跟你没关系,是她把你推荐你为秀女的吧?”
妙玉脸有忧色,轻轻点了点头。
张氏安慰说:“别担心,以你现在的实力,一定会脱颖而出的。”
妙玉小声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琴婢,就算失败了,最坏也就是被充入下苑,这是我的命,没什么好担心的,我是担心霜姐姐。”
张氏愣了一下,凌霜有什么好担心的?就算被人赶下牡丹仙子之位,她也还是当今圣上最心爱的姐姐,衣食无忧,更不担心会受人欺负,正待细问,房间门突然推开,刚从宫中受命回来的甄命苦从外面走了进来。
甄命苦将妙玉带进一间房,不顾月桂楼众多奴婢诧异的目光,关上房门,在房间里呆了大半个时辰才出来。
送走妙玉后,甄命苦上了楼,来到张氏房间。
“妙玉来是告诉我,凌霜醒了,要请我到牡丹楼,当面谢谢我这个救命恩人。”
张氏头也不抬,做着手里的针线活,手里是她为他缝的棉内裤,闻言头也不抬:“告诉我这些做什么?”
“娘子不是要跟那凌霜拼个你死我活吗?相公这是向你详细报告敌情,表示效忠,绝不叛变啊。”
张氏噗嗤一笑,抬起头:“那我问你,那小丫头怎么知道是你的?”
“哦,是这样的,那天晚上回来的路上”甄命苦将那天晚上遇见妙玉在哭的事无半点遗漏地跟她说了一遍。
张氏这才恍然,问:“她知道你的身份了,难保她不会告诉凌霜,到时候她若是发现你骗她,岂不是要把你恨进骨头里?”
“只要娘子理解为夫的苦心和忠心,哪管得了别人怎么想,她来请我过去,说要当面谢谢我,娘子觉得我应不应该赴这个鸿门宴呢?娘子若是不喜欢,为夫就去回了吧。”
张氏盯着他,试图从他的眼神里看出他这些话有几成是真,几成是假,许久,才嫣然一笑:“让你白白浪费了跟牡丹仙子亲近的机会,这可是洛阳城多少男子梦寐以求的机会,我怎么忍心让你失望呢,去吧,回来向我报告。”
“遵命!”甄命苦立正,做了个标准的敬礼,转身离开。
看着他有些迫不及待的背影,张氏眼中闪过一丝苦恼,恨恨道:“只是稍微试一试你,就立刻露出狐狸尾巴来了,多坚持一会不行吗?心志一点也不坚定,还说效忠人家,都是骗人的鬼话!”
“小姐,李老爷来了。”门口传来小月的通报声。
张氏闻言放下手中的针线,脸露为难之色,犹豫了好一会,才开口说:“让他在楼下稍等,我马上就来。”
自从上次从虢王府被那些娇贵小姐们泼酒轰下台以后,她已经很少再接受客人的邀请外出表演,连大部分客人登门求见也都基本谢绝了,那些客人被拒绝了多次之后,都气愤不已,很多客人也就不再来找她,唯独这个李老爷,拒绝好多次了,却依旧锲而不舍,被拒绝了也不生气,每隔一段时间就会前来,韧劲实在不是一般人可比。
对这个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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