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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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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大亮眼中闪过一丝同情,低声在他耳边道:“廖胜恨杨士林给将军献策,乘杨士林睡着之际,带兵冲进杨士林家中,将正在熟睡中的杨士林一家给绑了起来,当着他的面,对他七岁大的女儿施暴”
甄命苦闻言脸寒如冰,从李大亮手中夺过那把已经沾满血腥的刀,走到廖胜的面前。
廖胜见他脸上的神情,浑身打了个冷战,声厉色荏地喝道:“甄命苦,你想干什么,你不想要你妻子的命了吗,被楚王知道啊——”
甄命苦一言不发,一刀朝他胯部削去。
廖胜发出一声惨叫,满地打起滚来,声音凄厉。
甄命苦走到杨士林身边,杨士林抱着三具尸身,哭得肝肠寸断,声音已完全嘶哑。
他眼睁睁地看着他的亲娘,妻子和女儿,一家三口,都被廖胜凌虐至死,此仇此恨,只怕倾尽黄河之水,都难以洗净。
甄命苦将刀柄递到他面前。
杨士林血红的双眼如同择人而噬的狂魔,一把抄起手中的刀,朝廖胜冲了过去。
就在两千多降兵和暗卫军的眼前,杨士林一刀一刀地将廖胜身上皮肉给割下来,廖胜嚎叫了十几分钟,才断了气,杨士林却依旧不解恨,一刀一刀地将他剁成了肉酱,在场的人全都鸦雀无声,看着他状若疯狂的举动。
直到刀口全然钝折,他才站起身来,眼中全是绝望之色,执刀用力朝自己胸口刺落
刀尖停在了他心口一公分处,一只手在他将刀刺入胸口之时,握住了刀口。
杨士林回头望着甄命苦,嘶哑道:“甄将军,你让我死吧,我这些年猪狗不如地活着,就是为了能有一天回家里看看我娘,我妻子和我女儿,如今她们都死了,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
甄命苦沉声道:“朱粲还活得好好的,你难道要这样去见你娘和妻子女儿吗?”
杨士林浑身一颤,眼泪再次狂涌而出,刀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上。
甄命苦见他已无求死之心,转过头,脸色阴沉,朝李大亮使了个眼色,李大亮会意,朝那些暗卫军下令道:“今夜进城掳劫**烧杀的,一律砍了!”
一声令下,手起刀落,廖胜的八百多个监军队人头齐齐落地,血染红了邓州的大街。
甄命苦走吕子臧的身边,亲自为他松了绑,吕子臧此时已经明白过来,事情并非甄命苦授意,只是朱粲安插在甄命苦军中的亲信所为,心知甄命苦这次杀了身为监军的廖胜,已很难跟朱粲交代,一个不好,他那个还在南阳城被朱粲当做人质的妻子恐怕就要性命难保。
“甄将军”
甄命苦打断他:“什么也不用说了,这次的事,我也有责任,我的承诺依旧有效,不过这件事情还没完,朱粲若知道此事,我在南阳的妻子性命难保,邓州城也在劫难逃,让人清理一下这里,安葬好死难者,我们进屋详谈”
吕子臧不愧为邓州城的头脑,吩咐自己的家丁手下,将遇难者的尸身搬运到城外掩埋,清洗大街,传令不得将今夜之事外传,并下令全城戒严,这才跟甄命苦,李大亮和杨士林入了屋内,彻夜商谈应对之策。
天蒙蒙亮的时候,甄命苦和杨士林才从府衙中走出来,骑马快速消失在静寂无人的邓州大街
登州城外的暗卫军营里,正发生一场悄无声息的大清洗。
杨士林率领自己的部属,执廖胜的监军令,对廖胜的死忠进行了收押整编,安插自己的部下,全面掌控三万朱粲军。
待廖胜的一些部下发觉事情有蹊跷时,大事已定,所有朱粲的死忠,穷凶极恶的党羽,都被缴了兵械,押入邓州城内,经由邓州城的刑部审判之后,由李大亮和一千暗卫军队员监管,让这些人服徭役,修城防,一辈子为邓州百姓做牛做马,以赎以往做下的种种罪恶。
几天之后,一切都已整编妥当,大军开拔,回南阳。
南阳城外,听到捷报的朱粲和他的众位大臣都在城门外迎接。
盛装打扮,娇艳如花的张氏也在车驾中,跟宇文晴坐在一起,脸上带着激动和期盼,一旁的宇文晴依旧是一副冷冰冰的样子,看着这个全副身心都系在了她爱郎身上的傻女人,眼神古怪。
甄命苦率领大军,浩浩荡荡出现在他们的视野中,朱粲下了车辇,甄命苦下了马,走上前,躬身道:“臣有甲胄在身,恕不能行君臣礼,望楚王恕罪。”
朱粲大笑:“甄将军乃是我朱粲的福将,何罪之有!众位将士们辛苦了,本王已在宫中设宴,为各位将军接风洗尘。”
“谢楚王!”将士们的呼喝整齐划一,雄浑有力。
朱粲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他惊讶的是这些将士们的士气之高,这才跟着甄命苦出征一次,就隐隐有了锐不可挡的势头,这可是朱粲军从未有过的。
这种变化,无疑是因为甄命苦。
朱粲环视了甄命苦身边的众位将军一眼,并没有发现他安排在军中的廖胜,眉头一皱:“甄将军,廖监军何在?”
甄命苦脸上露出痛苦之色:“臣有罪!”
听完甄命苦的陈述,朱粲脸色变得阴晴不定,阴沉着脸,压着火气:“你是说,邓州城破之后,廖将军自告奋勇,一马当先,率领整个监军队入城劫掠,抓捕妇孺,结果遭到负隅顽抗的吕子臧袭击,两千多人的监军全军覆没?”
357 真假莫辨
甄命苦一脸惭愧:“臣也劝阻廖将军不要孤军深入,以防中埋伏,我暗卫军一向擅长侦察,跟他商量先让暗卫军入城扫清障碍,再由监军入城,廖将军以为臣是想抢先入城搜刮劫掠,不肯同意,他是楚王你派来的监军,臣无法劝阻,只能任由他入城,结果这才遭到了吕子臧的伏击。”
朱粲脸色急剧变换着,廖胜是他的亲信,他又怎么会不知道廖胜的为人,甄命苦这番说辞,毫无破绽,一听就是廖胜才干得出来的蠢事,再加上出征前,他就已经密令廖胜,一旦邓州城破,务必将邓州城那些顽抗的贱民杀光,把妇孺全都抓了,然后一把烧光邓州城,廖胜此举也是在执行他的命令,只不过这庸才实在不堪重任,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当甄命苦有些难以启齿地说出监军队大部分是在入屋奸。淫时被人袭击,死时身上寸布不挂时,朱粲再不怀疑,破口大骂廖胜。
甄命苦越发地懊恼,口中连连请罪,自责甚深,若不是朱粲连声抚慰,他都恨不得要拔剑自刎,一死以谢天下了。
坐在不远处马车上的张氏看着他这熟悉的演技,嘴角微微扬起,眼中带着遮掩不住的笑意,宇文晴看在眼里,冷哼一声,却不说话。
朱粲好不容易劝下了甄命苦欲辞官回家的请求,甄命苦这才没有再痛心疾首地自责,说道:“这次臣攻下邓州城,损伤颇重,作为先锋的暗卫军死伤两千,廖将军殉职,几位将军除了杨士林均已留守邓州城,邓州郡守吕子臧誓死不降,带兵冲入我军中,已被乱刀砍成了肉酱”
甄命苦又将从邓州城收缴的数十万两白银上缴,邓州城中虽无粮,银两却多,朱粲很快转怒为喜,将廖胜之死抛诸脑后,赐与甄命苦并肩同车的殊荣,在宫廷仪仗的凯旋乐声中,一同回了南阳宫中。
宴席上,朱粲一个劲地向百官夸赞甄命苦,向甄命苦劝酒,对于帮张氏解去尸蛊毒的事却只字不提。
朱粲不提,甄命苦也不开口,坐在张氏身边,握着她的手,吃着她为他夹的菜,在她耳边低声说着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类的腻腻情话,逗得她脸红耳赤,低嗔轻语,眼波如水。
朱粲看在眼里,虽心里酸溜溜妒忌得难受,却越发地放心起来,通常儿女情长的男人,都没有多少雄心壮志,只要张氏体内有尸蛊一天,甄命苦就能被他所用,乖乖为他效命。
他如今的想法,是最大限度地利用甄命苦,待入主洛阳之后,随便找个借口除掉甄命苦,到时再将张氏夺过来。
他笑着向甄命苦举杯,说道:“本王曾说过,等甄将军这次凯旋归来,就为你娘子解去身上的尸蛊之毒,不过这解毒的药物并非一朝一夕能炼制成,而且药材极其稀有,炼制一颗需要花费九九八十一天,甄将军恐怕还需等待一段日子。”
甄命苦心中大骂朱粲说话如放屁,连草稿都不打,脸上却不露声色,举杯相应,感激涕零道:“多谢楚王,就是不知这蛊毒留在人体内,会不会对人造成什么伤害?”
“放心,只要本王不吹响这支小玉笛,你夫人的身体与常人无异,不必对身体造成任何伤害。”
“如此臣就放心了,实不相瞒,我与我的娘子最近正努力造人,争取早日让她怀上宝宝,听楚王这么一说,今晚可以放心与我夫人做喜欢做的事了。”
甄命苦说着,突然啊了一声,回过头对一脸嗔恼的张氏愁眉苦脸道:“娘子,我也没说错吧,为什么掐我?”
惹得张氏忍俊不禁,狠狠白了他一眼,两人间的你情我浓,连瞎子都能感觉到,朱粲看在眼里,眼中闪过一丝强烈的妒意,很不自然地哈哈一笑,举杯一仰而尽。
宴席过后,百官散去,朱粲回到寝宫,宇文晴服侍着他淋浴,扶他坐在龙床边,跪在他的面前,为他捏揉着腿脚。
“晴晴,你觉得这个甄命苦的话有几分真,几分假?”
宇文晴低着头,尽心服侍着,低声说:“以奴婢对他了解,这人擅长伪装,说话张口就来,如同放屁,收放自如,生性奸诈狡猾,无从揣测。”
朱粲皱眉道:“不过根据本王派出的探子回报,邓州城确实是被攻下来了,死伤惨重,这点是假不了的,这个吕子臧跟本王作对多年,邓州城屡攻不下,早成了本王的眼中钉肉中刺,这个甄命苦仅凭三千暗卫军就拿下邓州城,从他跟本王这半年交战的结果来看,这人确实是不可多得的将才,若不是他已经中了本王的尸蛊毒,就凭他这出色的统帅能力,终有一天会成为本王心腹大患,本王岂能容他留在世上。”
他边说边躺了下来,宇文晴为他捏揉着肩背,轻声道:“主人怀疑他只是伪降,并无忠心吗?”
朱粲皱着眉头:“从本王第一眼看到这人,就知道他跟本王不是一路人,这人眼神清澈,心中有所秉持,是个心智坚毅之人,本王想知道的是,邓州城发生的事,他到底隐瞒了多少。”
“主人若不放心,奴婢愿为主人试他一试。”
朱粲笑道:“本王正有此意,如今本王身边信得过的人,也就你这么一个,这甄命苦虽然狡诈,却有个致命的弱点,你可以从他女人身上着手,不管用什么手段,本王必须对这人一举一动了如指掌,不然连睡觉也睡不安稳”
马车在南阳的街上缓缓而行,车厢里,已经三分醉意的甄命苦搂着张氏,将她抱在怀中,让她跨坐在他身上,动作毛躁笨拙地脱起她的衣服来。
车厢里空间狭窄,却丝毫不影响他腾腾燃烧的兴致。
张氏脸红如火烧,见他如此迫不及待的模样,有些害羞,又有些慌张。
成亲几年,这个坏蛋对她的热情和兴趣,由始至终没有消退半分,而且有越来越炽烈的趋势,现在已经快到了不顾场合,不分时间的地步。
她伸手抓住他解她衣带的手,嗔道:“癞蛤蟆,上次负荆请罪,信誓旦旦作的保证都是假的吗?”
358 荒唐大帝
甄命苦亲吻着她洁白如玉的脖子,嘴里嘟囔着:“上次为夫是不太清醒,对娘子你太粗暴,这次只有三分醉意,恰到好处,一定会极尽温柔,做足前戏,再说现在也没其他人在,不用担心被人看见,相公掐指一算,今天是娘子这个月的最后一天播种日子,正是播种的好时机,相公储备了半个月的种子,今晚全部给娘子种上”
他的粗俗隐喻让张氏忍不住伸手挡住了他的嘴,用力往外推,红着脸低嗔道:“你要死啊,外面赶车的不是人吗?”
甄命苦闻言用脚踹了踹车厢门,大声道:“赶车的,捂上耳朵,我跟我娘子要干点见不得人的事!”
“是,将军!”
甄命苦看着张氏,笑道:“看,这会不就没人了。”
张氏已羞得恨不能从车厢里跳出去,奈何被他紧紧地搂着腰身,无处可逃,也无处可躲,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一件件地将她的衣服褪下到腰间,长裙也被他高高地撩起,不规矩的手抚上了她滑腻的美腿,一路往上,长驱直入
“看来娘子已经等相公好久,都已经寂寞成灾了,别着急,相公这就来疼你。”
甄命苦调戏十足地看着她,将手从她罗裙中抽出,一根湿漉漉的手指放在嘴里尝了尝,叹道:“酸酸甜甜,跟蜜糖拌酸奶一样。”
张氏已不是第一次见他喝醉,知这人喝醉了之后,跟平时是不太一样的,此时见他活脱脱一个登徒子,感受到他火热的缓缓入侵,浑身一颤,奈何被他紧紧地抱在怀里,车厢狭窄,她逃无可逃,嫁给了这样一个毫无礼仪廉耻可言的相公,她也只能认命,除了默默地承受,别无选择,随着他的深入,偷偷摸摸和打破禁忌的双重刺激,让她情不自禁地紧紧搂着他的脖子,低头重重地咬在他肩膀上,发出一声动人娇吟
马车第三次停在了甄命苦住处的门口,车夫取下耳中塞的布条,回头敲了敲车厢门。
他已经绕着南阳城转了三圈,足足有一个多时辰。
车中的这位爷显然已经饥渴了好长时间,这一路上,车中美人动听的喘息仍传入了他耳中,马车是在摇晃中前进的,让他不由地有些羡慕起这个将军艳福来。
车厢门打开了,甄命苦醉醺醺地从车上下来,将衣衫不整,娇艳欲滴的张氏横抱在怀里,踉踉跄跄地走到屋门口,一脚踹开屋子的大门,进了屋去。
车夫看得目瞪口呆,直到甄命苦进去了好久,他才回过神来,忍不住吞了一口唾沫,喉咙中发出咕噜一声,转身上车,飞快驾车而去。
他心里只想一件事,那就是早点回到家中,爬上他家黄脸婆的炕头,钻进她温暖的被窝。
转眼三天过去。
一名暗卫军亲卫走到甄命苦和张氏的房间门口,敲了敲房门,“将军,柳小姐来找你。”
房间里传来张氏略显慌张的低语:“大色狼,快放开我呀,宇文晴来了。”
“她来干什么,别理她,莫非上次还嫌没报够仇,今天又来找茬?今时不同往日,她若敢再寻事,可别怪我开扁!”
“你敢揍她吗?”
“为什么不敢?本大将军提倡那女平等,不管男女,一律照揍不误。”
张氏低声浅笑:“大将军好威风啊,小心屁股又被人打开花了,到时候又招了苍蝇,我可不帮你盖被子。”
“嘿嘿,还是娘子的香臀好,招来的都是蜜蜂,看,一只小蜜蜂,飞入花丛中啊,飞呀飞啊,啊噢,有蜜”
“啪——”一声手掌拍打在臀上的清脆声音响起,“嗡嗡嗡,采蜜啰!”
登时惹来张氏的娇嗔连连,紧接着又是一阵两人在床上滚打嬉闹的声音,听得门外的守卫连连摇头。
已经三天了,这暗卫大将军跟他的将军夫人关在房间里,哪也不去,连饭菜都让人送到房间里,两人腻在房间里,仿佛有说不完的悄悄话和甜言蜜语,肉麻得令人浑身寒毛倒竖,别人是小别胜新婚,这两人每天都像是在度蜜月,腻歪缠绵得连他这个守卫都看不下去了,暗想这个暗卫大将军若是君王,必定是个荒淫无道的昏君。
半个时辰过去了,早已等得不耐烦的宇文晴不顾守卫的阻拦,一脚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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