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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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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好画,当初就是他给你们秀女画像的,可惜没画到你就因公病倒了。”
妙玉向两人施了万福,看着阎立本,恍然道:“原来你就是阎公子,我在张姐姐房间里见过你的画,你画得真好。”
阎立本罕见地老脸一红,忸怩起来,低头不敢看她。
甄命苦见他这神色,哪还不知怎么回事,笑着用手肘碰了碰他,说:“你不是有画要交给玉玉吗?还愣着。”
阎立本被点醒,急忙将手中的画给她递了过去,说:“妙玉姑娘,这、这是我给你画的。”
妙玉闻言啊地一声,欢喜道:“真的吗?谢谢,呵呵,还是第一次有人给我画画呢!”
说着,打开画轴看了一眼,脸上露出一丝惊讶,接着变成了害羞的神色,偷偷看了阎立本一眼,低声说:“谢谢。”
甄命苦看着这两个人眉目传情,突然感觉自己有些老了,想当年他追张氏的时候,那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堪堪亲到她的小嘴,付出了两次被她咬破嘴唇的惨重代价,娶她更是过五官斩六将,如今这阎立本,区区一幅画就把心中爱意给传达了,妙玉这小丫头显然已经被打动。
倒是一旁的禇登善,从见到妙玉时起,就呆若木鸡,好一会才问道:“妙玉姑娘,能告诉我你的父母叫什么吗?”
妙玉闻言回头看了禇登善一眼,显然不太明白禇登善是什么意思,会沦落到这种百花楼当丫鬟的女子,哪一个没有辛酸的过往,问人父母的名讳其实并不是一件礼貌的事。
384 相认
她神色一黯,摇了摇头:“我四岁就已经离开了家,不记得了。”
“你是怎么进百花楼的?”
“八岁的时候被人卖进来的。”
“你屁股上是不是有个梅花印的红胎记?”
妙玉突然呆住了,愣愣地看着他:“你、你怎么知道?”
禇登善喜出望外,跳了起来,一把拉着她的手往外走,“快,你快跟我来,迟了就来不及了。”
看着洛阳城东一间破烂陈旧的私塾,上面挂着飘摇欲坠的“阅心草堂”四字牌匾,早已被风雨吹打得绿苔斑斑。
院子简陋,却依旧种着一些兰菊之类的花草,干净整洁,看得出屋子的主人是个雅士。
一名身穿朴素的中年妇女正在院子里晾晒着衣裳,转过身发现甄命苦和禇登善等人,脸上露出一丝惊喜,当她看到他们身后有些胆怯的妙玉时,神情大变,手上的洗衣盆也掉落到地上,愣愣地看着妙玉,眼泪啪嗒啪嗒地掉落。
甄命苦看着这妇人,这才突然明白过来,难怪当初在秀女楼外第一次看见长大后的妙玉时,觉得有些眼熟,如今这么一看,登时看出妙玉与这妇人眉眼间的相似之处来。
她突然转过头,朝屋里大喊大叫:“老头子!老头子!你快出来!快出来,咱们的闺女回来了,你快出来呀”
屋子里传来乒乒乓乓倾盆倒罐的声音,一名形容枯槁,面黄肌瘦的中年汉子,拄着拐杖,咳嗽着,神情激动地从屋子里踉踉跄跄地走出来。
刚到门口,看见怯怯地躲在甄命苦身后,探出头来打量的妙玉,登时呆若木鸡,眼泪控制不住地流了下来,老泪纵横,放声大哭,接着剧烈咳嗽起来,一口淤积胸口多年的血痰咳嗽了出来,像是获得了新生一般,脸上焕发出从未有过的光彩,扔了拐杖,从屋子里跑了出来。
“老头子,你慢着点!”妇人见他这精神头,俨然已经病好了一般,喜极而泣。
妙玉根本没有看清楚这人的面貌,就被他给紧紧地抱在怀里,听着中年汉子悲喜交加的嚎啕大哭,虽然不知道眼前的人是谁,妙玉却禁不住被他的情绪感染,伸手搂着他,也跟着哭了。
杜克明越发地难以自己,声泪俱下:“闺女啊,爹找你十二年零三个月六天了,爹找了你十二年零三个月六天了,你去哪了,爹找得你好苦啊,老天开眼了,老天总算是开眼了”
他悲喜交加,本来身子虚弱得像一张薄纸的他,一口气没喘上来,晕厥了过去。
妙玉此时已是泣不成声,看着甄命苦等人将杜克明抬入屋子里,紧跟在身后,进了屋子。
灌了几口姜汤和稀粥,杜克明总算是悠悠醒过来,让他妻子拿出妙玉小时候玩过的玩具和穿过的衣服,又拿来笔墨纸,在纸上画出妙玉身上的胎记形状,妙玉一看,这才完全相信眼前的夫妇就是她的亲爹娘,一家人抱头痛哭。
痛哭之后,杜克明说起当年妙玉被拐带时的事,一脸的愤慨,当年的人贩子竟然就是盐帮帮主裴虔通,那是的裴虔通只是一个小小的滏阳捕快,跟当地的人贩子网络勾连甚深,被当时身为滏阳县尉的杜克明给告上府衙,结果裴虔通非但没有受到处罚,当时的县令还有意包庇,蛇鼠一窝。
杜克明一气之下,辞官不做,回家耕地种田,自给自足,没想到裴虔通却怀恨在心,见他家中才四岁大的女儿精灵可爱,暗中让人将她掳走,卖到了洛阳,这才有了后来杜克明千里寻女之事。
当他找到裴虔通时,他已经靠着卑鄙肮脏的手段,买通了洛阳上下官员,在洛阳成立了盐帮,表面上是帮助官府贩运官盐,暗中却是贩卖妇女的人贩子组织,盐帮的人贩子网络遍布全国各地,为所欲为,官府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杜克明根本拿他没办法,状告多次无果后,上门寻仇,想跟裴虔通拼给你死我活,奈何只是区区一介书生,却被裴虔通打了半死。
裴虔通还放话让他一辈子也找不着女儿,杜克明花光了所有的家资,悲愤郁卒之中病倒,眼看就要抑郁而终,却没想到还能见到自己的亲生女儿。
听完杜克明这些年来的遭遇,妙玉已是哭得双目红肿,抱着杜克明和她娘亲久久不肯放开。
甄命苦也是一阵唏嘘,若不是阎立本和禇登善,这两父女恐怕真的是今生无缘了。
他见妙玉这十天半个月怕是回不去百花楼了,让阎立本留下来照顾妙玉,拿了张百两银票给妙玉,让她买些补品给她爹补身子,妙玉推辞不要,却被甄命苦硬塞进手里,只好收了,甄命苦又让她放宽心,百花楼那里他会帮她请假说情,让她在这里好好跟失散多年的父母团聚,这才带着禇登善离开。
回到月桂楼,甄命苦将这事跟张氏说了,张氏静静地听完,两眼泪汪汪的,甄命苦这时乘机向她道歉,求她原谅那天晚上他跟她说的那些重话,还将特地买来给她赔礼道歉的一对翡翠耳吊坠送给她,张氏勉强地收了,说了声谢谢,对甄命苦得寸进尺的亲热行为却表现得颇为排斥,借口说了声身体不舒服,将他赶出房去。
甄命苦在门外故意大声埋怨:“我这价值五百两的吊坠送出去,连个吻都换不来,我这银子未免花得也太冤了。”
说完,将耳朵贴在门上,倾听房间里的声音,却并没有传来张氏熟悉的笑声,反而听到一阵似有若无的低泣,让他百思不得其解,奈何她不肯说,他也急不来,只得无奈下了楼。
夜深人静。
两道人影出现在甄命苦城南的家门口,两人都穿着夜行服,脸上蒙着黑布,他们四周张望了一下,不见有人,一人蹲下身去,另一人踩在他肩上,借力跃上墙头,接着将对方拉了上去,跳进了围墙里
不一会,便从二楼的房间里亮起一道微弱的亮光,传来一阵噼里啪啦的声响,一人问:“辅机哥,你确定这就是他家?”
385 深夜之约
“错不了,他从南阳回来以后,我就一直派人暗中跟踪了他一个多月,这人虽然行事谨慎,狡猾如狐狸,行踪不定,不常回这里,不过那天晚上他跟王世伟的家仆们起冲突,对方认出他就是当今暗卫大将军甄命苦,他也没否认,依我看,这人十有八九就是洛阳最近风头正劲的暗卫大将军,混进红杏别院成了百花楼的护院。”
“可那天我们看见的甄护院不是个六十多岁的老头吗?”
“哼,这就是这人的狡猾之处了,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装扮得天衣无缝,他若不说还真没人认得出他就是甄命苦。”
“他堂堂一个暗卫大将军,混进百花楼做什么?”
“你听说过痴情相公吗?”
“以前听我妹妹说起过,我还以为只是沽名钓誉之徒,没怎么在意。”
“他的另一个身份,就是这痴情相公,百花楼的月桂仙子就是他的妻子。”
“这是为何,以他此时的身份地位,赎他娘子出来不是易如反掌吗?我听说他的封地如今已是洛阳最为繁荣的城镇了。”
“这我就不太清楚了,从南阳回来后,他就被皇泰主给撤了职,这人身上有太多秘密,最好先不要打草惊蛇。”
一人沉默了一会,叹道:“贝儿妹妹若喜欢上他,岂不是要徒惹伤心?”
“所以我不能由着她的性子,不管用什么手段,我也要让她死了这条心找到了!果然是易容伪装高手,这面具若是戴在脸上,谁能辨出真假来,这估计是制作这种面具的配方了,把配方抄下来,东西放回原处,别让他看出有人来过。”
不一会,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响起,很快恢复了安静,两道人影从窗户跃下,飞快地上了围墙,消失在夜幕中
深夜,高府。
长孙贝儿的房间里,灯火通明,长孙贝儿正坐在窗前,对镜理红妆,刚刚洗完澡的她,秀发蓬松,仪态慵懒,水嫩的皮肤白皙如牛奶般,嫩白中带着草莓般的红润,身上只穿了件丝绸睡衣。
睡衣的款式是那种小开叉的连衣短裙,露出一截浑圆洁白的美腿,她轻轻打开梳妆台上的一盒护肤花露,用指甲轻轻挑了一滴,放在手掌中抹匀,微曲美腿,轻轻涂抹在腿上。
花泥是张氏托人来送给她的,是甄命苦特地为张氏研制的保养皮肤化妆品,经过这段时间的试用,长孙贝儿发现这花泥护肤品确实挺有用的,皮肤好像变得更光滑细嫩了。
她如今年纪一年比一年大了,眼看就要二十,再不嫁人就要错过好年华,在张氏的影响下,她也开始注重保养自己的皮肤。
说起来,她已经好久没去过张氏那儿,自从上次不小心撞见甄命苦对张氏做的那种事之后,她就一直不敢去那月桂楼,张氏去南阳之前,来找过她一次,替甄命苦向她道了歉,她本没有生她的气,只是怕见到甄命苦而已。
她望着窗外,手轻轻地将花泥抹在脖子上,顺着脖子慢慢地抹到锁骨,当她的手伸进衣襟,轻抚胸前的丰满柔软时,她的脸红了起来,小嘴微张,轻轻喘息。
自己摸的感觉跟他握着她时完全不一样,多少个晚上,她都梦见他撕去她胸前的衣衫,粗暴地捏揉咬啮,每当这时,他对张氏使坏的样子总会浮现,只是他使坏的对象换成了她而已,在梦中,她能感觉到他的迫切的需要和他身体的强壮火热,却让她胆怯,总是在他粗暴侵入她的瞬间,她都会忐忑害怕和浓浓羞意中醒来。
久而久之,他变成了一个恶魔的代名词,她甚至不敢再见他,怕他从她的脸上,她的眼神里看出她心里哪怕是一丁点的想法,其实她在控制自己不去想起他,只是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那天他抱着她倒在车厢里,他将她护在怀里的那一幕,他是那么温柔,连声音都带着让她脸红的魔力。
她不明白的是,他对人那么温和,对他的妻子为何却那么地粗暴,他的温柔难道都是假装出来的,或者夫妻间本来就是这样热烈粗暴?她一直弄不明白,也不敢深想,他是一定不舍得伤害他妻子的,那么他对他妻子如此粗暴的原因只有一个,那就是张氏喜欢他这样对她。
这是一个令她感到慌张害怕的答案。
她稍微用力地捏了一下自己胸脯上的小肉粒,只是这样轻捏都是这样疼痛,何况是被他咬着不放,他搂着张氏在她胸前亲吻轻咬的画面,在她脑海中挥之不去。
她突然有点恨他,都是他让她变得这样奇怪,连从来不会出错的刺绣也都错了好多次,变得一点也不像她自己了,她怀疑自己是不是生病了,生了一种走火入魔的病,这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那个强壮得像一头野兽的男人,他身上的伤疤好像变成了一幅奇怪的刺绣,让她想要轻轻抚摸,细数上面的疤痕。
她红着脸摇了摇头,将这些念头甩出脑海,也许她真的该嫁人了。
她突然又想到,也许,有那么万分之一的可能性,她也成了他疼爱的娇妻,也许她也会喜欢他对她像他对待张氏那样粗暴
她心想自己一定是被他给张氏写的那本金瓶梅给带坏了。
正胡思乱想间,突然从窗户外飞进一块小石子来,落在了她的梳妆台上。
她吓了一跳,急忙捂住胸口的衣襟,喝斥道:“是谁在那里?”
窗外并没有动静,只有蛙声蟋蟀声一片。
她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小石块,上面竟然包着一层纸条,她疑惑着,拆开字条一看,上面写着:贝儿妹妹,自从上次一别之后,十分想念,你张姐姐跟你有要事相商,万望一见,今夜丑时,我会让人来接你,请在高府后门等候,甄命苦。
长孙贝儿刷地一下脸红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她忐忑不安地又看了一遍,她在甄命苦抄录的红楼梦里看过甄命苦的笔迹,那叫一个丑,这张字条的字迹跟他并不太像。
386 真假难辨
长孙贝儿刷地一下脸红了起来,一脸不可思议,她忐忑不安地又看了一遍,她在甄命苦抄录的红楼梦里看过甄命苦的笔迹,那叫一个丑,这张字条的字迹跟他并不太像。
她回头看了一眼房间里那滴不完的更漏,已经是子时,再过半个时辰,就是他约定的时间。
挣扎犹豫了好一会,她才轻轻撕了这张纸条,拍了拍润红的脸颊,起身换了一身端庄秀气的衣裳,穿上绣花鞋,对镜梳妆,看了又看,觉得没有什么不妥的地方后,偷偷了出了门。
丑时刚到,便有一辆马车悄悄地停在了高府的后院门口。
长孙贝儿一看赶车的人,心跳都要蹦出来了,不是甄命苦是谁,虽然是黑夜,但那张似笑非笑的脸,却是千真万确的甄命苦。
甄命苦朝她招了招手。
她犹豫了片刻,红着脸,走到他身边,低声问:“张姐姐呢?”
甄命苦低压着嗓子说:“上车再说,此处说话不方便。”
马车一路飞奔,左弯右拐,车里的长孙贝儿忐忑不安,突然有些后悔起自己的莽撞来,一个女孩子家,深更半夜,跟着一个并不算很熟悉的男人,连他去什么地方都不知道,是不是有些太不知羞了?
半个时辰后,马车终于停了下来。
甄命苦扶着她下了马车,长孙贝儿这才发现,这里是城南居民区的一间小民宅,她知道这个地方,这里是甄命苦与张氏新婚时准备的婚房,张氏以前也曾带她来过这个地方,而且她还在和张氏一起在他的婚床上睡过。
他带她来这里干什么?屋子里面黑漆漆的,显然张氏不再屋里,她突然有些怀疑起来。
这时,他突然拉起她的手,进了屋子,上了二楼,推开他和张氏婚房的房门,将她拦腰扛在肩上,一脚踢开房门,进了房间。
长孙贝儿此时哪还能不明白,激烈挣扎起来,用力拍打着他,惊慌道:“甄公子,快放我下来,你这是要干什么,你不是说张姐姐有事要跟我商量的吗?”
甄命苦一把将她扔到床上,压了上去,显得有些急不可耐,喘着粗气说:“贝儿妹妹,我第一眼看见你的时候,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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