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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18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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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坏蛋,你弄疼我了。”张氏轻声道。
甄命苦急忙松开手。
张氏感觉到他心中的怒气,忐忑不安道:“对不起。”
“不关你的事,我只是恨自己没有及时找到你。”
张氏小心翼翼地问:“你不是一直都想让我红杏出墙吗?人家也没有损失什么,为什么你会这么生气?”
甄命苦一脸严肃:“我只是嘴上说说而已,你要真敢背着我跟别的男人好,给我戴绿帽,我一定会亲手宰了那个奸夫,然后在你面前抹脖子,让你一辈子活在后悔和痛苦里!”
张氏闻言浑身一激灵,喃喃道:“你若死了,我岂能独活,又哪来的一辈子活在后悔痛苦里呢?”
甄命苦身心皆醉。
张氏似乎又想起了什么,脸上闪过一丝恼色,问:“你不是说男女平等吗?为什么只许你左拥右抱,却不许我红杏出墙?一点也不平等,一点也不公平!”
甄命苦登时语塞,只能插科打诨:“有些事男女之间是永远无法平等的,再说,不是娘子你让我纳妾的吗?我只是顺从娘子你的意思而已,我可没让你找姘头啊,这在我甄家是绝对禁止的行为,不准给相公戴绿帽,是我甄家唯一的家规,违者必将施与浸猪笼的酷刑。”
“哪有这么霸道的!”张氏嗔道,很快又笑了,“不过听到相公宁愿伤害自己也不愿伤害人家,我就给你破例一次,只准你娶一个贝儿妹妹,不准你再花心了,如果你有了我和贝儿妹妹还敢四处沾花惹草,那我就串通贝儿妹妹一起红杏出墙,找又老又丑的男人,给你两顶戴绿帽,让你从头绿到脚,气死你,让你痛苦懊恼一辈子!”
甄命苦哪想到这事竟然这么容易就过了张氏这关,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红润动人的娇艳,惊叹道:“我还以为娘子只是胸脯大,没想到胸怀也大,来,让相公好好检查一下,俗语说得好,三日不见当刮目相看,不知道有没有更饱满多汁一些。”
张氏苦恼地拍去他不规矩的手,恼道:“讨厌,人家跟你说真的,你跟我拉钩保证,以后不准再勾搭上别的狐狸精了,特别是那个凌霜,听见没有?”
甄命苦开始装失忆:“凌霜是谁?我不认识,我现在的眼中只有娘子你这个诱人的小狐狸,只想让娘子你这个狐狸精来勾搭。”
在张氏不满的娇嗔声中,他的大手已经钻入她的衣襟,握上了她越发饱满的丰软,张氏呼吸登时急促起来,隔着衣物抓着他的手,却无力阻止他的动作,眼神渐渐地变得柔和,如水波流动。
甄命苦咬着她的耳朵,轻吹了一口热气,在她浑身酥软地倒在他怀里时,才轻声问:“这几个月有没有强烈地想念相公?”
张氏咬着唇,摇了摇头,“不想,花心薄幸的负心汉有什么好想的?”
甄命苦暗恨,轻捻着她棉花糖的手指轻轻用上了力,拉扯了一下。
张氏浑身一颤,哀声道:“想起你就难过,又见不到你,所以逼自己不可以想你,想起你把别的女人抱在怀里,胸口就堵得难受,你想让人家怎么想你?”
甄命苦被她动情话撩得心跳加速,忍不住轻含住她精致的耳垂,轻声道:“娘子这样挑逗为夫,难道就不怕相公兽性大发,将娘子你就地正法吗?”
437 香艳惩罚
张氏可怜兮兮道:“人家既然来牢房里看你,就没有想过能全身而退了,相公若是不怜惜爱护,也是我的命,我只能认了,谁让我嫁了个狠心无情汉呢?”
甄命苦笑道:“既然娘子都已经认命,为夫也不必再隐藏自己心里的妒忌,那些劫匪对你做过的事,为夫也要对娘子一一做一遍,不然为夫心里怎么平衡?先是娘子的小手对吧?”
拉着她的手,朝小腹处探去。
张氏竟也不反抗,红着脸,在他的引导下,顺从地握住,柔软的掌心包裹住,轻轻磨动起来,任由他亲吻她的脖子脸颊,探入她的罗衣里摸抚捏揉着她丰满滑腻的胸脯,在她耳边说着色色的轻薄话儿,脸上红如朝霞。
她太熟悉他的喜好了,以至于他心中所想所思,她都一清二楚,所用手法,都是他最受用喜欢的,她还媚声如丝般地在诉说着那些劫匪们猥亵她的种种,他们的丑态,他们粗俗不堪的污言秽语,还有她当时羞愤欲死的心情
果然,甄命苦简直像被她点着了火似的,随着她动作的变换和缓急轻重的娴熟,呼吸渐渐变得粗重
就在他情不自禁地深吸一口气,浑身紧绷,濒临爆发前的瞬间,她却突然松开了他,将手缩了回去,从他怀里挣脱出来,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之前逃出了牢房,嘭地一声将牢门关上,上锁,飞快地站在离牢门前一米远的地方,看着他吊在半空不上不下,难受异常的愕然样子,俏脸润红地说道:“坏蛋,还记得我在信里说过什么吗?”
看着她羞涩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奸计得逞的得意,甄命苦这才明白过来,她在信中说过要罚他,可没想到竟是用这种惩罚,这何止是惩罚,简直是比酷刑还要残忍的折磨。
他起身冲到牢房栅栏前,将手伸出栅栏,试图将她给拉回来,哪知她早已料到,站在他够不着的地方。
甄命苦见她早就算计好了,只得放弃,恨声道:“鹅鹅,你这样做是要付出代价的,待为夫出了狱,你以为你能有好日子过吗?”
张氏吐了吐香舌,朝他做了个鬼脸,娇笑道:“那你就快点想办法从牢里出来呀,我和贝儿妹妹都在等着你来疼爱呢,相公,我先走了,一会我让人给你送吃的。”
说着,转身朝监牢外走去,甄命苦近乎狂躁地怒吼道:“呆头鹅,为夫命令你立刻给我回来,不然等我出去,看我不把你变成红烧烤全鹅!”
“你才舍不得呢!”张氏回过头有恃无恐地说了一句,轻盈欢快地出了牢房。
甄命苦看着她婀娜诱人腰臀,这世界上只有他一人知道深深陷入那曲径通幽之处,被她暖暖包融的感觉是多么地美妙惬意,如今却可望而不可得,这个妮子为了惩罚他当初没有在面馆里闻香识娇妻,将她的娇蛮任性无理发挥到了极致,有多么地诱人,就有多么地折磨人。
除了欲得而不可的难受,此时的他拿她没有一点办法,她说得没错,他早已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就算出了监牢,又怎么舍得对她怎么样,她想让他开心,他就开心,想让他难过,他就难过,说到底,他只是她的裙下之臣而已。
若御夫术有等级可言,这个妮子的御夫术显然已经快达到渡劫逆天的级数了。
他颓然坐下,努力压下体内被她撩起的躁动,却久久无法平静心头的火热,他在监狱呆的日子不少,却从没有像今天这样觉得坐牢是如此难过的一件事,度日如年。
暗卫大将军被皇泰主投入狱中的消息很快传遍了整个洛阳城,并张贴布告,罗列他搜刮民脂民膏的种种罪状,洛阳百姓无不为之震惊,怎么也不相信声望如日中天的暗卫大将军,竟然会在一夜之间成为阶下之囚,无不感叹伴君如伴虎,荣华富贵转头空。
那些手里握有甄氏票号银票的农户和商铺老板们,眼看着甄氏票号被查封,手中的银票作废,却叫天不应叫地不灵,怒火无处发泄,越来越多人聚集到了龙门镇,时有发生对暗卫将军府的守卫扔臭鸡蛋和石块的人。
王世充的左翎卫军也都乘机查封了龙门镇很多资金链断裂无以为续的商铺。
一夜之间,龙门镇的商铺就被封了大半,原本兴旺繁荣的龙镇街道登时百业萧条,关张倒闭的店铺上百间。
而这一切的过错,都被算到了暗卫大将军甄命苦的头上,暗卫大将军的以往种种光辉事迹,也都被王世充雇佣的喉舌四处摸黑造谣,甄命苦名声也从一个心系家国百姓的忠臣,变成了一个坑蒙拐骗欺世盗名的国贼。
甄氏票号倒闭之后,很快便出现了了另一家王氏票号,大量发行有尚书令王世充官印的银票,只不过太多人目睹了甄氏票号的倒闭,承受了大量损失,甄氏银票一夜之间成了废纸,没人敢再相信这样的货币,王氏票号门可罗雀。
后来,洛阳出了一纸强制令,洛阳所有的白银黄金都一律不得再流通,只得以银票进行交易,冠冕堂皇地声称是为了方便商业的流通和发展,皇泰朝一律使用纸质银票进行交易,若发现有人私自用铜钱白银黄金之类的货币交易,抓住之后一律将家产充公,以其交易的数额追究责任,重则充军发配。
如此一来,王氏票号遍立洛阳周围的州郡,恶法一立,百姓有苦也无处诉,为了购买所需生活必需品,只能将银两送到王氏票号兑换,只是王氏票号的兑换却并不是等价兑换,一两白银兑换成八钱的银票,立刻缩水两成,而银票兑换成银两,再减两成。
恶法虽恶,但某种程度确实是促进了商业的交流,只不过洛阳百姓的银两很多都在这样的不等价兑换中落入了王家的腰包。
王世充的亲戚族人,无不靠着王世充这个大靠山,开设票号,搜刮民脂民膏,大肆发行银票,中饱私囊,结果造成银票严重贬值,通货膨胀,物价飞涨,王家的族人以这种杀鸡取卵涸泽而渔的方式,狂欢庆贺,弄得洛阳百姓怨声载道
438 百姓请愿
不出一个月,洛阳的百姓便开始怀念起甄氏票号带来的便利和等价兑换,存储利息等等的好处来了,龙门镇上的农户也都想念起暗卫大将军在的日子来,纷纷散去,不约而同地将手中的甄氏银票当成了交易的媒介,甄氏银票渐渐成了洛阳百姓手中最值得信赖的流通方式。
突然一天夜里,龙门镇上的各农户们都在各自的农舍里收到了一封未署名的信笺,上面写着某月末日共同上洛阳皇宫外,为暗卫大将军请命,到时候甄氏票号将重新开张,兑换所以甄氏银票并给予利息的消息,上面有着详细的步骤,时间和地点。
这个令人振奋的消息一夜之间传遍了整个洛阳城。
皇泰二年十一月,毫无征兆的,几万从洛阳附近州郡来的农户,自发地涌向洛阳城,聚集在洛阳皇宫周围的大街上,齐声高喊要皇泰主释放暗卫大将军的口号,井然有序。
王玄恕带着上千左翎卫军骑兵,冲入人群驱赶,挥枪伤人,只可惜很快就被愤怒的人群涌了上来,将左翎卫军的战马纷纷推到在地,王玄恕在几十名亲卫的护卫下,狼狈逃脱。
喧天的吵闹震动了朝堂之上的群臣,杨侗听到这动静,神色一动,问:“外面何事喧哗?”
王世充不屑道:“只是一群刁民在门外喧闹,待臣立刻派兵驱散,皇上请放宽心。”
元文都则是一脸愕然,显然也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何事。
皇甫无逸站出来,“启禀皇上,这乃是洛阳各地的农户进京为暗卫大将军不平喊冤,请求皇上出皇城一见。”
杨侗闻言愣了一下,眼中闪过一丝喜色:“竟有此事?来人啊,摆驾出宫,朕要亲自接万民请愿!”
“皇上万万不可,龙体为重,万一这些刁民暴起伤人,皇上有所损伤,我们这些做臣子的可就万死莫赎了。”
王世充此话一出,百官纷纷拜倒在地,高呼“皇上三思”,唯独内史令元文都,右武卫大将军皇甫无逸,尚书左丞卢楚和右翎卫大将军罗士信等几个人站立着,一言不发。
杨侗眼中闪过一丝怒色,却也不敢公然对抗满朝文武的劝阻,无奈坐下,转过头问罗士信:“罗将军,依你的意思呢?”
罗士信回答说:“皇上要出宫面见万民,实在有些冒险,不过若有臣所率的右翎卫军护卫,臣也能以项上人头担保皇上无恙。”
杨侗大喜:“朕有罗将军伴随左右,纵然城外有千军万马,又何足惧哉,更何况城外之人,都是朕的子民,来人,摆驾。”
王世充见有罗士信出言担保,也不好再多劝阻,只是回头看了罗士信一眼,眼中闪过一丝怒色。
这个罗士信,明明收了他的好处,也知道他跟甄命苦之间的过节,却还帮甄命苦说话,怎不让他感到愤怒。
在百官的陪护下,杨侗登上了洛阳皇宫的城楼,看着宫城外几万乌泱乌泱涌动的人头,虽杂乱却不混乱,在前面几个衣着华贵的中年男子带领下,高喊着口号。
见皇泰主登上城楼,万民跪拜。
“罗将军,替朕传话。”杨侗脸色略有些兴奋,平复了一下心中的激动情绪,转头朝身边的罗士信说道。
罗士信随手一挥,立刻有十几名右翎卫军的皇宫侍卫从身后站出,跨立上城墙上。
杨侗说了几句,城墙上的那排齐站的左翎卫军立刻以高昂整齐的声音高喊:“城外之人有何冤屈,让人入宫面圣陈述冤情,若是合情合理合法,朕必为汝等做主!”
声音整齐划一,高亢雄浑,颇有气势,连一公里外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犹如就在耳际,百官无不惊讶,这种传讯手法他们也都还是第一次看见,他们哪知道这都是甄命苦的发明,在暗卫军中用来营队之间喊话用的,想要达到这整齐划一,清晰嘹亮的效果,不经过长时间的训练是不可能的。
城外农户闻言,无不欢呼万岁。
很快,农户中便有几人被推举出来,随着右翎卫军的人进入城中。
这时,再次领了上万左翎卫军刀兵和盾兵前来驱赶的王玄恕一马当先,大军压进,群情愤涌。
王玄恕见这些人不畏死,何曾见过这万民暴怒的场面,先是怵了,往后退到左翎卫军的包围之中,一声令下,正要大开杀戒,却听见城楼上响起一声十几人众口划一的震天喝骂:“王玄恕,没有朕的旨意,你竟敢擅自调动禁军兵马,是否想造反!还不给朕立刻撤兵!”
声音远远地传了出去,王玄恕何曾听到过这种如雷般的传话方式,差点没被吓得从马背上摔下,抬头一看皇宫城楼上站着朝廷百官,身穿金色龙袍的杨侗在百官中显得格外醒目,登时心中一慌,不敢再下令对这些农户出手,急忙传令撤离。
平时左翎卫军跋扈惯了,天子脚下,自恃皇上消息闭塞,百姓疾苦无法上达天听,洛阳百姓敢怒不敢言,如今见这些平时嚣张跋扈的左翎卫军被天子喝斥得灰溜溜地退去,哪还不欢呼雀跃,高呼万岁,秩序更加井然。
朝堂之上,几名被推举出来入宫面圣的为民请命者跪在阶下,高呼万岁。
“阶下何人,有何冤屈,为谁申诉,尽管说来,朕自当为你作主。”
“草民包兴隆,是五粮王的掌柜,此次冒死触犯天威,实是为暗卫大将军喊冤,为皇泰朝的众多商铺掌柜,洛阳城外州郡的数十万农户请命而来。”
说话的是一名快八十的老头,满脸褶皱,头发稀疏发白,拐杖放在身边,拜倒磕头禀奏。
杨侗一听,笑道:“原来是洛阳首富包兴隆包掌柜,朕很早就听说过你的大名,包掌柜虽非我朝廷命官,却也是我洛阳城的大功臣,来人,给包掌柜赐座。”
包兴隆本是见过世面之人,朝中大臣也多有跟包家来往,谢恩后,从容坐下,不慌不忙地将这将近一年的时间来,甄氏银票在洛阳流通给百姓带来的种种好处,并将最近出现的王氏票号种种恶行跟甄氏票号作了比较,罗列王氏票号的种种罪状,还把一封上千家商铺老板联合签名画押的求情书呈上。
439 停薪留职无罪释放
朝廷百官无不暗暗吃惊,这个包兴隆的产业遍及全国各地,五粮王是当之无愧的行业龙头,资产至少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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