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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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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急忙脱下自己身上衣服,披在她的身上,遮挡住只属于他一个人的春光,低声道:“娘子,这可不是在家里,注意你的仪态,要矜持,要淑女。”
张氏这才发现另外两个男人发亮的眼神,突然明白过来,脸上一红,故作轻松地说:“李将军,裴将军,你们也坐啊小月小莹,快一起坐啊,吃点东西暖暖身子。”
几人无不哑然失笑,她倒反客为主起来了。
一行人坐定,凌霜显得有些孤立,却不客气,自顾自地舀了肉汤,大快朵颐,她显然很清楚自己的处境,她不像某人,有相公疼,饱饿冷暖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不疼自己就没人会疼。
吃着喝着聊着,李大亮忍不住问了一直萦绕心头的疑惑:“甄爷,你是怎么知道他们有埋伏的?”
甄命苦笑了笑:“这得多亏我娘子暗中给我留下的信息,不然还真中了他们埋伏。”
张氏闻言一愣,回头看着一本正经的甄命苦,感觉到他的手轻轻握住她的手,在她手掌心写了个“瞒”字。
她登时明白过来,甄命苦是不想让人知道他的手机里热感应程序,能测出方圆千米的温度变化,对预警有着奇效,恰巧天气又冷,林中埋伏和张氏所在都清清楚楚地显示在探测屏幕上,对方的阴谋也昭然若揭。
她娇媚一笑:“张鹅以茶代酒,敬两位将军,多谢两位将军的救命之恩。”
两人急忙回礼道:“不敢不敢,夫人果然女中豪杰,甄爷一直在我们面前夸夫人你是足智多谋,才貌双全的女诸葛,本来我们还以为甄爷是卖花赞花香,如今看来,实在是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氏本是耳根子软的女人,被两人这么一通夸张的奉承,俏脸越发地红润动人。
一旁凌霜却听得连连冷笑。
张氏最受不得凌霜的刺激,见她一副不屑加鄙夷的神情,忍不住娇喝道:“你笑什么?”
“奇怪,我自笑我的,关你何事?”
张氏一时语塞。
甄命苦只顾着埋头吃肉,一声不吭,只是桌子下面,张氏的小手却正偷偷掐他腰间嫩肉,让他有苦难言。
凌霜突然转过头盯着甄命苦说:“甄护院身为皇上身边最受器重的大将,你的安危关系着洛阳百姓福祉,一举一动都非同小可,本应当谨小慎微,尽心尽力辅佐皇上,如今却为了儿女私情,不惜以身犯险,单枪匹马潜入敌营,做这等逞强斗勇的莽夫举动,还自以为英勇,万一有个什么意外,岂不是辜负了皇上对你重托。”
甄命苦讶道:“救我自己的娘子也有错?非得大义灭亲冷血无情才算得上大仁大义不成?”
凌霜眉头微皱:“对甄护院来说,儿女之情,君臣大义,百姓福祉,孰轻孰重?”
甄命苦想了想,很是严肃地回答道:“还是我家鹅鹅比较重,鹅鹅,你最近又丰满了许多,是不是怀上小鹅鹅了。”
一旁的张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脸上全是欢喜,本来掐着他腰间的手也松开了。
李大亮和裴行俨闻言也不禁摇头苦笑,这个暗卫大将军一向没什么节操和忠诚可言,作为他多年的部下,对此早已有所了解。
他们也不记得有多少次,甄命苦在私下里叮嘱他们,积攒实力,韬光养晦,找准机会,投靠个有实力的阵营,别管什么君臣之义,保家卫国什么的,按他的话说“跟哪个主子不是奴才”,所谓的忠君爱国这些都是虚的,唬弄一些蠢材。
洛阳虽为雄城,奈何四面受敌,始终是保不住的,别傻乎乎地跟着殉葬,有机会就找个好靠山,封王封侯什么的,一旦捞足了退休金,马上急流勇退,别落得个建功立业不成,反连累了祖辈亲族无辜丧命,记住狡兔死走狗烹这句千古名言。
还说什么他这个大将军始终是当不久,说不定哪一天就高悬帅印出门去,携他的娇妻美妾泛舟四海,逍遥自在,到时候暗卫军的将士们还得靠他们看顾,他这个老人家就懒得再操心了之类的云云。
他们也知道这暗卫大将军的想法一向天马行空不受世俗礼仪的约束,甚至是大逆不道,但在战场上,这些想法往往能让敌方无从捉摸,起到出奇制胜的效果。
488 会弄脏的
这一次的营救中所用的滑雪板逃跑大法就是一个最好的例子,对方根本没有见过这种雪上滑行的器具,也就无从追击,否则就凭他们两个人,哪怕身手再过人,也难以从那几十名瓦岗好手精心设下的埋伏中逃脱。
他们自幼受封建忠义礼智信的说教熏陶,对甄命苦这些离经叛道的想法,实在是很难接受,但却不得不承认,甄命苦的一些想法确实有他的道理,而且事实也渐渐地印证了他的一些观点,让他们开始对自己从小接受的种种封建森严等级观念,君臣父子的关系,渐渐地对这个国家,对这个文化的弊病有了自己的一些思考。
凌霜显然没有料到甄命苦会作出这样的回答,正所谓无耻者无敌,对这样一个男人,她实在没什么好斥责的,因为都是徒劳,冷哼一声:“无君无父,无法无天,胸无大志,看来阿侗这回真的是所托非人了。”
甄命苦一脸无所谓地笑道:“你放心,其实杨侗对我还真没寄予太大的期望,我一早跟他说过了,让他向长安李家称臣,他不听我的,非要争做帝王,人各有志,爱听不听,我勉强不了别人同意我,不过我也不希望别人勉强我,这叫自由。”
其实他还有一句话没说出来,若不是他周游世界计划中的重要装备还没建造完毕,他一早带着张氏跟长孙贝儿一行人离开洛阳这个是非之地了。
凌霜闻言表情变得有些古怪,盯着他问:“莫非甄护院觉得如今这天下群雄中,长安李家是最有希望平定天下,为百姓带来福祉的?”
甄命苦自顾自地吃着碗里的牛筋肉,没有注意到她脸上有些古怪的神情,嘟囔道:“李家能不能为百姓带来福祉我不敢说,不过他们在地理位置上确实有很大的优势,再加上刚刚平定河西不久,给他们一点时间,一旦后方稳固,没有了后顾之忧,横扫天下只是时间问题,洛阳三面受敌,想要自立的可能性为零。”
凌霜又问:“既然如此,甄护院为何不投靠李家?”
“我已经说过了,我无意为任何人卖命,更何况,我前不久还刚刚抢了那李家二公子的未婚妻,我若真投靠了他们,估计等他们一旦平定天下,我必定是第一个被他们秋后算账的。”
“甄护院未免把人心想得太不堪了。”
“不是我把人心想得太不堪,是权力一定会让人变质,这是千古真理,也是人性,是无穷尽的贪婪欲望膨胀导致的必然结果,谁也逃不过这权力的邪恶诱惑啊啊哦——”
甄命苦正说着,突然发出一声怪叫,回过头一脸古怪地盯着旁边若无其事的张氏,其他人无不愕然地看着他,脸上带着不解,不知他为什么会突然发出这种怪声。
甄命苦此时心跳加剧,强自忍耐着张氏围桌底下那只冰凉却异常温柔的小手带来的销魂刺激,故作轻松地朝众人笑了笑:“咬到舌头了。”
几人闻言无不莞尔。
凌霜却一脸狐疑地盯着他身边沉默不语的张氏,她的一只手一直没从围桌下拿出来,让人起疑。
甄命苦却是心跳加剧,张氏的小手温柔而灵巧,悄悄钻了他的衣服里,轻轻握住某处,百般挑弄撸动,掌心轻磨。
甄命苦深深吸了一口气,这个魅惑的小妖精越来越大胆了,为了阻止他跟凌霜说话,竟然连这种坏招都使得出来,虽说是暗箱操作,对她一向害羞的妮子来说,实在有些反常。
看来她为了让他跟凌霜保持距离,还真的什么都豁得出去。
凌霜又问了些话,可惜甄命苦此时的注意力已经完全没张氏的温柔冰凉的小手所掌控,随着她的动作,时而飘飞云霄之上,时而落入万丈悬崖,她的一只柔软白嫩的小手,掌控了他的生死,他却一点也不想要从她手中逃离,哪怕就这样死在她手里,他也毫无怨言,哪还有心思跟凌霜探讨什么权力人性,只顾埋头吃菜。
凌霜见他人在这里,魂却已飘向了别处,一脸的狐疑,也无意再跟他说话,起身离开了小木屋。
其他人也陆续吃饱了,离开了房间,只留下张氏和甄命苦两人,气氛登时变得有些暧昧旖旎。
甄命苦回过头盯着张氏那张渐渐变得羞红妩媚的俏脸,颤声道:“娘子你这是要为夫的命啊,这要是定力稍差的男人,就穿帮了。”
“谁让你老是跟她说话!人家还在旁边你都这样,要是人家不在,不知道你会多殷勤!我讨厌你这个样子。”
张氏一脸醋意地停下手,正要抽离起身,甄命苦却一把揽住她的细腰,不让她起身,喘着粗气怒道:“呆头鹅,还想跟上次一样半途而废吗?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张氏轻咬红唇,羞红着脸道:“会弄脏的。”
“那我可不管,你自己想办法,反正这火是你撩起来的,你就得负责想办法给灭了,还不准弄脏。”
甄命苦盯着她粉红娇嫩的红唇,此时的她红唇上还带着一丝油光,红艳亮丽。
张氏被他眼神盯得脸颊一阵发烫,哪会不知道他心思,偷偷回头看了一眼房间的门,犹豫着问:“他们要是进来了怎么办?”
甄命苦眼睛瞄了瞄围桌,说道:“这围桌不是挺大的吗?藏下你一个人还是绰绰有余的。”
张氏红着脸盯着他好一会,他迫切地跟她对视着,她脸颊滚烫如火,最终屈服,俯下身子,匍匐着钻进了围桌里
天色已黑,一队人马举着火把,在雪地上艰难缓慢地向前徐行,领队的男子脸上乌沉沉的,眼中带着一丝被戏弄后的愤怒。
正走着,旁边一人低声道:“看,又是一缕女人的头发,会不会是对方故意设下的陷阱,引我们入局?”
领队的那个黑脸汉子,正是甄命苦不久前打晕过去的李密,醒来发现自己辛辛苦苦抓来人质被甄命苦救了回去,暴跳如雷,立刻发射了召集响箭,召回了瓦岗群雄,沿着尚为消失的滑雪板划痕一路追来。
只可惜追到后来,雪越下越大,渐渐覆盖了滑雪板痕迹,正当他们追失甄命苦等人踪迹的时候,有人发现了散落在路上的一缕黑发,虽然不太明白,却猜到正是甄命苦所救走的那几个女人其中一人的头发。
489 半夜来袭
“不管是不是陷阱,对方只有几个人,给我连夜追赶,不管付出什么代价,都要将这暗卫大将军带回瓦岗,这种人若不能为我瓦岗所用,必将成我瓦岗夺取天下的心腹大患!”
李密此时心情异常复杂,他知道,甄命苦若要杀他,他此时已是一具冰冷的死尸。
他自幼从军,大大小小的战场经历过上百次,还从来没有一次像今天这样窝囊,竟然被人牵着鼻子走,不但将几十个瓦岗好汉玩弄鼓掌之中,还在他的手里救走了四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娇弱女子,如今连对方的踪影都看不见,这事若传出去,他李密在瓦岗寨恐怕要威严扫地。
所以这一次,哪怕付出再大的代价,就算击杀对方,他绝不能让对方逃脱。
“程兄弟,你跟甄命苦也算是有些交情,你说说,有什么办法能逮住这人?”
他回过头盯着身后一名两米高的大汉,这人身上背着两把板斧,一看就是蛮力过人的一员猛将,他脸上带着一丝不情愿,似乎并不愿参与这次行动,听见李密询问,只好随口说了句:“恐怕还要从他娘子身上着手,他这人最在乎的就是他娘子,若能将她娘子带回瓦岗寨作为人质,他必然会乖乖跟来,除此之外,别无他法,当初我刘大哥和盐帮裴虔通都折在了他手里,跟他耍阴谋诡计只怕我们都不是他的对手。”
李密沉默了片刻,“只怕这次之后,他一定会寸步不离地保护他娘子,想再抓她,就没那么容易了。”
那独眼的马脸汉子冷笑一声,说道:“我倒是有一计,定能让甄命苦乖乖就范,就怕有人不肯出力。”
李密闻言哪还在乎这邴元真是翟让的人,急忙说道:“邴兄弟尽管说来,事关瓦岗寨的前途,只要是我瓦岗寨的兄弟,岂有不尽全力的道理,若有胆敢徇私情者,李某定将其军法处置!”
半夜,甄命苦被手机的震动给惊醒,他猛地坐起身来,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张氏也被惊醒过来,睡眼惺忪地问:“相公,怎么了?”
甄命苦看着手机中渐渐逼近的红点,脸色沉重。
他回头看了张氏一眼,沉声道:“对方追来了。”
他也不明白,对方也没有超世代手机这样的高科技追踪工具,大雪纷飞,按理说,早将他们的踪迹给掩盖了,对方是怎么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追上来的?
张氏登时吓得睡意全无,跟着坐起身来,抱着他的手臂,轻声问:“那怎么办?”
“穿上衣服,跟我来。”
当两人穿好衣服,叫醒了其他房间里睡得正熟的人时,瓦岗的人已经到了小木屋的方圆几百米外,逞半圆形包抄过来。
一行人从窗户钻了出去,走到屋檐下,却发现除了李大亮和裴行俨两人的滑雪板,其余的都已经不见了踪影。
“滑雪板呢?”甄命苦有些愕然。
他没来得及细想,朝李大亮和裴行俨两人低声道:“大亮,行俨,你们带小月和小莹两人先走。”
两人一愣:“你们怎么办?”
“别管了,你们快走,他们是冲我来的,这次怕是逃不掉了,由我来拖着他们,你们回洛阳注意提防瓦岗军乘机偷袭,有你们在,也不担心王世充乘机削弱暗卫军,我若没有及时回洛阳,暗卫军就由你们全权指挥。”
两人对望了一眼,知道甄命苦一向令出必行,没有什么回旋余地,也必有他的道理,没再迟疑,背起小月和小莹两人,套上滑雪板,飞快滑出去
李大亮与裴行俨两人刚刚离开,黑暗中响起一声低沉沙哑的呼喝:
“甄兄弟,瓦岗寨的人来了,快跑!”
黑夜中,一人骑马突然从对方的人群里排众而出,朝小木屋的方向飞奔过来。
接着另一人也跟着奔袭而出,紧追在身后,引弓射箭,一箭正中这人的手臂。
这人突然勒转马头,从背后抓取两把板斧,朝对方砍去,对方应声落马,似受了不小的伤。
本来已打算投降的甄命苦听到这声颇为耳熟的声音,不由地愣了一下,从屋子后探出头来,朝着人望去,隔得太远,又是黑夜,只看见一个将近两米高的壮汉,正骑着马朝他这边飞奔过来,在他印象中,只记得一个人有这样的身材,不过这人已经很多年没见了,他都几乎忘记这个人了。
带着一丝怀疑,等这人骑马奔近,看清这人长相时,失声叫道:“柱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当年在尉迟铁匠铺认识的壮汉柱子,甄命苦也是后来才知道这个柱子本名叫程咬金,当初还让他大吃了一惊。
骤然在敌对的情况下看见熟人,而且交情并不算浅的朋友,甄命苦有些喜出望外。
柱子跳下马来,大步走到甄命苦身边,说道:“甄兄弟,你们骑我的马走,瓦岗寨的人由我挡着!”
柱子虽然出现得有些突然,甄命苦却并无疑心,想当初柱子可是不惜冒得罪王世充的危险将他从王玄应的手里救出来的人,算得上是生死之交,虽说两人之间曾经有过过节,但不失为一个磊落的汉子。
“柱子哥,你的手?”张氏一脸担心地指了指柱子手臂上插着的一支箭簇,血渗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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