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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2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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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3 大祸临头尤不知
如今想起,猜到独孤盛临死前见过张氏,张氏这才处心积虑地要抓了他为独孤盛报仇,看着张氏那气愤双眼通红的神情,高举的木棍始终不敢往他身上敲落,哪还会不知这女人根本没有胆量对他用刑,更别说杀人了。
心生一计,叹道:“裴某自知有太多仇家,今世恐难善终,我倒是不畏死,只是若死在一个毫不相干的人手里,就太冤了。”
张氏叱道:“你和你弟弟当年骗我公公,现在又残害我独孤伯伯,你还有脸还说什么毫不相干!”
“当年骗你公公的是我弟弟,他不久前得病死了,而且这事就算与我有关,也罪不至死,可你独孤伯伯,却不是我害的,你杀了我不要紧,却让真正的凶手宇文化及逍遥法外!”
“任凭你花言巧语,栽赃陷害为自己开脱,我岂会轻易相信你这种人!”
张氏气极,虽然不信,心中却生出一丝疑虑来。
裴虔通大笑:“可笑啊可笑,你口口声声要为你独孤伯伯报仇,可连你自己的仇人是谁都没弄清楚,你独孤伯伯泉下有知,也只会叹你糊里糊涂地错杀了无辜。”
“你无辜?你害死了那么多人,就算你没有害死我孤独伯伯,我杀了你,也是为民除害。”
“那你就动手吧,何必那么多废话!看我会不会开口讨一声饶!”
张氏高举着木棍好一会,只感觉手臂一阵酸软,突然见他眼神中闪过的一丝得意和狡诈,心中一凛,生出一丝不妥来,一咬牙,一闭眼,朝他手臂上砸落。
咔嚓一声。
不是裴虔通的手臂折断,却是她手中的木棍被一只手抓住,生生折断。
与此同时,异变突起。
裴虔通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挣脱了身上的绳索,整个人从被绑的树上弹起,手臂因麻痹一时无法动弹,肩膀迎了上去,木棍的三分之一处砸在他的身上,断成两截。
通吃的反应堪称神速,如一颗高速移动的肉球,朝张氏这边冲过来,可惜还是慢了一步,裴虔通已经抓住了张氏的脖子,将她制住。
同时,另一只手将她的手抬起,瞄准了冲过来的通吃,按动她手腕上的暗器发射按钮,麻醉暗器连珠发射。
通吃仓促间躲闪不及,身上中了四五支麻醉针,任凭他身宽体健,奔到面前时,也已经是头昏脑胀,倾山倒海般跌倒在地,滚了几圈,扬起一阵异常客观的小型沙尘暴,这才停了下来。
张氏见通吃晕倒,怒从心中起,乘着裴虔通还未完全恢复状态,一记过肩绣腿,踢在裴虔通脸上,将他踢得倒退三步,松开了她的脖子。
张氏乘机挣脱了他的钳制,情急中,转过身来,手中的匕首朝他掷了过去,正中对方的大腿。
裴虔通吃痛,怒喝一声,正要冲过去了给这女人致命一击,却发现张氏手腕上的暗器盒瞄准了他,麻醉针发射
吃过这麻醉针的亏,裴虔通深知厉害,急忙就地一滚,狼狈地滚到一边,一时间真不敢再靠近,闪身躲到树后。
张氏蹲在通吃的身边,掐捏他的人中,可惜通吃连中了四支针,无论她怎么掐都不省人事。
裴虔通这时已经恢复了身体灵活度,在树后面冷笑了几声,“我看你的暗器能发射多少次!”,说着,脱下身上的一根腰带和上衣,撕成两半缠在手里,两只拳头变成厚厚的布团。
接着,从树后面走了出来。
张氏毫不犹豫地朝他发射了几针,却发现他飞快地挥动双手,那些麻醉针一一打在他的手掌心上。
张氏脸露喜色,不过很快变成了惊慌,她发觉对方并没有受伤,针都被他手掌上的布给挡下,借着布团的缓冲,减弱了针的力道,并没有伤到他。
她见暗器无效,登时慌了,从腰间抽出软剑,摆出从三小姐那里偷学来的剑招,全神戒备着。
裴虔通又是一声冷笑,他身为武状元,哪会将她这三脚猫的剑术放在眼里,赤手空拳,朝她冲了过来。
张氏剑术虽精进,但来回就会那几招。
裴虔通一开始还有些惊讶,略有些谨慎,到后来,见她技穷,找了个机会,抓住她招式使老无以为续的空档,欺身上前,一记手重重地打在她的后脑勺。
张氏连后悔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晕倒在通吃肥厚的身上。
裴虔通擦了擦鼻子里流出来的血,刚才张氏一脚过肩的朝天蹬,将他踢得鼻破血流,门牙也掉了一颗,盯着地上的张氏和通吃两人,恨声道:“若不是看在你相公是洛阳的暗卫大将军,留着你一条命还有用,老子现在就让你好看,剥光了衣服,吊起来游街示众三天三夜!再施酷刑,找十几个二十个脏乞丐,奸得你体无完肤,方消我心头只恨!独孤盛那老匹夫,老子宰了就宰了,你能拿我怎的?”
接着,又忍不住看了张氏粉嫩白皙的脸颊一眼,顺着她的脖子一直往下,目光停在了她急剧起伏的丰满胸脯,和她隆起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变态的兽意。
“难怪我听说洛阳百花楼的月桂仙子就是当年的豆腐西施,如今看来,怕是不假,今天你把老子惹得这一肚子邪火,不拿你取回点利息,岂不是太便宜了你!”
说着,走到她面前,正要蹲下身脱她衣裤,一逞兽欲再说,突然屁股上挨了重重的一脚,又是一个狗吃屎的姿势,向前飞扑出几米远。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两根手臂传来两声嘎嘣折断的声音。
一声惨烈的哀嚎在树林中响起,惊奇一阵飞鸟。
紧接着,又是两声嘎嘣脆的恐怖骨折,裴虔通两条腿被生生地踩断了。
裴虔通几乎痛死过去,只是一眨眼的时间,就被对方废了手脚,他却连对方什么人都没看清楚,又痛又惊怖,本能地感觉身后的人是杀人不眨眼的恶棍,嘴里却凄厉地咒骂道:“有种的堂堂正正跟老子决一死战,暗施偷袭,算什么英雄!”
704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甄命苦冷笑一声,却并无意就这样放过他,一把掐住他的脖子后头,一直拖到树后面。
只听见接连传来裴虔通凄厉的惨叫,不一会,便没有了声息。
不一会,他从林中走出来,用裴虔通衣服上撕下的布条,擦了擦手上的血迹,走到的张氏,看了她一眼,叹了一口气。
“完全不知自己有多少斤两,是时候让你长点教训了。”
说着,蹲下身,一把将她胸前的衣服撕开,露出一片雪白的胸脯,又在她雪白玉颈和丰乳上重重吻了几下,留下几个鲜红的吻痕。
想了想又觉得还不太像,又撕开她的裙摆,造成一种被侵犯的假象。
当他看见张氏趴在通吃的身上,雪白修长的美腿毕露的诱人模样,忍不住一阵剧烈心跳,这么多年夫妻,这个妮子的随便一个动作眼神,都还能让他血液沸腾,强忍着对她上下其手的冲动,转过身,取出怀里的望眼镜,朝远处官道上张望。
只见千米远处尘土飞扬,数十骑人马正快速地朝这边赶来,为首的那人,正是昨天晚上与他和裴虔通一起喝酒的魏征。
他笑了笑,沿途都有他故意留下的记号,魏征按计划,准确无误地找来了,若不是有魏征的配合,张氏岂能如此轻易地将裴虔通运出城外的树林中。
他收起望眼镜,整理了一下脸上凌敬的妆容,闪身消失在树林里。
张氏迷迷糊糊从昏迷中醒过来,感觉一阵颠簸,猛地坐起身来,慌张四顾,发现竟已坐在了一辆马车里。
通吃已经不在身旁。
她吓了一跳,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发现身上的衣服和裙子都被人撕得褴褛不堪,露出大片肌肤,又感觉胸脯和脖子上一阵阵火辣辣地疼,低头撩开衣襟一看,发起呆来。
急忙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内衣裤,发现并没有被撕破,除了胸脯上的吻痕有些疼外,并没有受到侵犯的痕迹,不由地松了一口气,心中却暗自后怕。
想起甄命苦的叮咛,越发地后悔自己的莽撞行为,太过自己的决心和实力,如今也不知落入了谁的手里,正六神无主,突然醒悟自己身上并没有被捆绑,微微一愣。
她有些不解地掀开车窗帘的一角,往外张望,眼前的一幕,让她差点吓得心脏没跳出来。
只见旁边的一匹马背上拉着一具尸体,手脚都被折断,头耷拉在马肚子上,吊儿郎当的,像是被人扭断了脖子,死得不能再死了,正是不久前将她打晕过去的裴虔通。
接着,她看见了通吃。
此时的通吃躺在一辆三匹马拉拽的马车上,几个卫兵气喘吁吁地推着车,在颠簸的官道上赶着,前面不远就是荥阳城了。
“甄夫人,你可醒来了。”
听见这声音,张氏急忙探出头来,朝说话的人望去,只看见一张陌生的脸,是一个不到三十岁的年轻男子,书生模样,样貌挺俊朗的,一脸正气。
“你是?”
“鄙人魏征,是奉三小姐之命,特来接甄夫人回城的。”
“三小姐?”张氏一愣,她并不知凌霜就是三小姐,想起她上次仗义出手相救,没想到这次又承她一次情,脸有喜色,一时也没去想这三小姐为什么能来得这么及时,又是什么时候来到这荥阳城的,急忙问:“裴虔通他死了吗?”
“夫人请放心,他已经死透了,这裴虔通作恶多端,当初在洛阳时,他的盐帮贩卖女奴干尽恶事,又在江都犯下了弑帝谋逆的大不敬罪行,三小姐早就想找个借口将他除去,夫人不必记挂心上。”
张氏闻言越发对这个神龙见首不见尾的三小姐敬佩不已,又问起通吃的安危,得知无恙,心下稍安,一问一答之间,马车已经进了荥阳城内,魏征一直将她送到了甄府门口。
府中的丫鬟婢女见了离家出走的二夫人回来,无不欢天喜地,张氏下车入了府中,问起凌霜的下落,婢女们都说大夫人已经回了洛阳,张氏这才稍微安心了些。
只要凌霜还在府中,她是决计不会跟她在同一个屋檐下住的,免得影响了心情,对肚子里的宝宝不好。
魏征将她安全送到府上,又让人将昏迷中的通吃抬进府中,张氏要留他吃饭,他只说还有要事,告辞离去。
张氏在府中住了两天,通吃总算醒来,并无大碍,她这才放心下来,安心等甄命苦回府,有时实在耐不住没有甄命苦在身边的日子,拨通他的手机,却发现他始终关机。
她不知他到底身在何处,在做什么,只知道他堂堂的暗卫大将军,世界上最狡猾的大色狼,一定又在哪里碰上了什么艳遇,算计什么人了,不知道又有谁遭殃,载在他的手里,他哪知道她刚刚经历一次死里逃生,还差点被人污辱,他却无知无觉,心中暗自苦恼生闷气,却也无可奈何。
直到第五天,一只信鸽飞进甄府,被通吃抓住,又来请她炖鸽子汤,被她狠狠骂了一顿,告诫他以后再也不能抓鸽子炖汤吃,取了鸽子脚上的信笺一看,上面写着:洛阳危急,王氏猖狂,速回。
本想在这荥阳城里养好身子待产的张氏,一见这信笺,登时寝食不安,她看得出这字迹,是福临的亲笔所书,一定是洛阳城中起了什么变化,福临送出信鸽来求助的。
甄命苦的手机打不通,她着急万分,想了半日,留下一封信,让府中的丫鬟等甄命苦回来交到他手上,叫上通吃,租了辆马车,乔装打扮了一下,出了荥阳城,往洛阳赶去
张氏离开荥阳不久,王玄恕也准备动身回去。
裴虔通之死,他并没怎么放在心上,若不是对裴虔通在魏县建造的豪华宅邸有些垂涎,他也懒得搭理这种失节败将,他向来觉得,今日为降将,他日为反骨,区区一个降将能有什么忠诚可言。
705 被激怒的秦叔宝
今日为降将,他日为反骨,区区一个降将能有什么忠臣可言。
如今裴虔通一死,正好有机可乘,待回到洛阳,找个借口,让他爹把裴虔通的家人一并发配到岭南那荒山野地里去,把他在杨广宫中搜罗的宝贝全都给据为己有。
想想都觉得心情大好。
一路上往西而行,入了荥阳城后,甄命苦生怕被敏感的张氏给认出来,一直以感染了风寒,无力起身作借口,躺在车里,除了几个侍卫给他端茶倒水送饭,大部分时间都看不见人影。
车队到了仓城,已经是王世充部下的地界。
出来迎接的,是秦叔宝和程咬金两人,自从两人投了王世充之后,王世充为示信任,将两人任命为仓城的守将,负责镇守粮仓。
王世充知他们在猛将如云的瓦岗军中都算得上是数一数二的豪勇人物,特地从番邦进贡的宝马中挑选了两匹,分别赏赐两人,尽心拉拢。
程咬金倒罢了,在洛阳混过十几年,深知王世充的为人,并不怎么在意,秦琼却是第一次与王世充打交道,又是爱马之人,得了一匹上等好马,心中欢喜,命名为“追风”,每天亲自梳洗,割草喂养,恨不得与之同眠。
王玄恕到了仓城,秦琼知他是王世充二公子,有感于对王世充的恩遇,骑了追风出来迎接。
王玄恕对这些降将一向不怎么瞧得起,再加上当年程咬金曾经帮过甄命苦,得罪他哥哥王玄应,他对他哥哥虽没什么好感,俗话说长兄如父,王玄应对他也从来都是摆着一副兄长的样子,动则教训,让他很是不爽,当初听说王玄应被宇文化及抓为人质,他心里不知有多高兴,恨不得他死在宇文化及的监牢里才好,到那时,他成了王家的唯一继承人。
他见两人出城迎接,也不下马,骑在马上,爱理不理,神情倨傲,径直入了城中。
当他经过秦叔宝身边的那匹浑身雪白,皮毛被刷得发亮的追风良驹时,眼神都亮了起来。
“好马!”
秦叔宝一直为自己精心爱护的爱马感到自豪,在他悉心照料下,追风一身漂亮的流线型肥膘,打个鼻鼾都能看见那一身肥膘在阳光下抖动,闪闪发亮,堪称神骏无匹。
也就甄命苦从突厥带回来的踏血可堪匹敌。
王玄恕见了,哪能不喜,当下就起了觊觎之心,秦叔宝哪知他的心思,脸上颇有自豪之色:“此驹名为追风,是郑王赏赐的。”
“我爹给的?”王玄恕愣了一愣,脸色变得有些不悦:“我身为左翎卫将军,座下的马都没有你这匹好,你区区一个守粮仓的,哪用得了这么好的马,这匹就给我用了吧,回头我让人再给你挑一匹符合你身份的。”
话音刚落,秦叔宝脸上的表情从错愕到羞辱,又从羞辱变成了愤怒,那一张俊脸立刻由白憋成了红,又从红憋成了紫,站在那里,看着王玄恕丝毫不顾他的脸面,让人上前牵马。
秦叔宝冲了出来,拦在王玄恕的面前,大声道:“二公子,这是令尊大人赏赐给末将的,岂能说牵走就牵走!”
“赏赐?你有什么功劳,我爹凭什么赏赐给你这么一匹好马?若是你这样的降将都能得这样的好马,那些为我王家立下赫赫战功的功臣,又该赏赐什么?来人,给我拉走!”
秦叔宝登时语塞,眼看自己的爱马就要被带走,热血一涌上头,转身两脚,将王玄恕的两名仆从给踢倒在地,怒目圆瞪,喝道:“谁想动它,先过了我这关!”
王玄恕见状,冷笑连连:“还反了你了!”
说着,手中的马鞭朝他身上抽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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