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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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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损耗兵力不算,还有可能贻误战机,给对方从容应对的时间。
然而,单云英第一次跟暗卫军交手,虽然早就听说过暗卫军战法独特,以一敌十,但对她来说,没有亲眼所见,她是不会相信这种传言的。
她一边从容不迫地指挥左翎卫军的城楼守军,一边回绝了那名年轻守将加派人手的请求,她觉得这城楼上的三千人守卫足矣,暗卫军既没有攻城云梯,也没有重型破门器具。
一守一攻,一多一寡,按照常理,暗卫军绝难占得半分便宜。
只是这时的一幕,让她有些发呆。
暗卫军首尾两端的移动铁堡顶端突然如莲花一般打开,一名弓箭手手执一把巨型钢弩,在城上的守军还没有反应过来时,远比普通弩箭要长要粗上几倍的钢弩射出,铁叉一样地钉在城楼的墙砖上,深入数尺。
钢弩的另一端,绑着一根铁索。
守军反应过来,急忙朝下抛石块,倒热油,可惜城墙下的暗卫军已经重新合上铁盾堡垒,热油和石块都从上面溜走,并未伤到里面的人半分。
不过,更诡异的一幕出现了。
热油淋过之后,暗卫军藏身的小型铁堡垒里面响起了机括声,铁堡竟腾空而起,带着铁堡中的十个人,一起升上了六米高的城楼。
单云英看得人都呆了,低头看了看自己手上的电击拳套,这拳套还是当初张氏为了跟她要一个旅帅职位作为交换的,神奇的电击功能,让她倍感新鲜,也让她实力大增。
如今的她徒手就能对付三十个魁梧大汉。
这时她也明白了,这电击拳套的发明人,一定是楼下那个脸上有块疤的男人,张氏挂在嘴上的相公。
能制作出这种神奇拳套的男人,当然一定还有很多意想不到的发明。
她现在有些相信为什么到处都在传暗卫军能以一敌十了,因为他们身上的装备,无一不是稀奇古怪,而且异常实用。
她很难想象到底是什么人的力气能大到吊起十个全副武装的暗卫军,还不算铁盾的重量,她想破脑袋也不会想到这世上还有弹簧钢,齿轮传动,机械组装这种东西。
暗卫军的每一个铁盾后头,都有专门设计的勾搭,一旦合在一起,就能毫无缝隙地形成一把圆伞,内有隔热和隔水的设计,水火不侵,每十人一组的队伍中,都配备有弹簧机械能收卷器,一种需要两三个人通过杠杆条才能上发条的蓄能装置,其中一段跟钢索相连,一旦按下收卷按钮,蓄能钢条的释放带动机芯转动,钢绳收缩,带动铁伞下的人上升。
这种装置,也就暗卫军的器械司才能生产,其中关系到冶炼锻造,机械设计,是甄命苦从手机中找来的设计书籍,交给相关技师研究学习之后制作出来的,是人类经过几百年实践总结的智慧结晶。(未完待续。)
721 军阀进城
单云英又怎么想得明白其中的门道,吃惊的同时,却不忘指挥守城将士上前堵截。
暗卫军首尾两端上去之后,立刻分拆成单兵作战,麻醉暗器连发,瞬间撩倒周围几十名守军,接着,一路推进,守军如骨牌一样纷纷倒地。
只是一炷香时间不到,数百暗卫军依瓢画葫芦,攻上了洛阳的城墙,射倒上千守军,速度之快,让身经百战的单云英一时反应不过来。
待发觉暗卫军的意图,她才回过神来,一马当先,一手持刀,一手戴拳套,冲了上去。
暗卫军的目标却不在她,见她冲来,纷纷躲开,有的则直接从城墙跳下,靠着手中的攀登器具,来去自如,单云英空有一身武艺,却无法与他们短兵相接。
暗卫军扫除城楼过道的守军之后,一路向城楼楼梯口杀去。
单云英和她的亲兵到哪,他们就后撤,另一端的暗卫军则前进,单云英反而成了首尾不相顾的人。
直到其中一端的暗卫军冲下了城楼,另一端的暗卫军根本不恋战,见目的已达到,不再缠斗,纷纷从原路撤回,有条不紊地跳下城楼。
另一队的人马已经到了城门下,击溃门卫,打开城门。
裴行俨一声令下,其余暗卫军骑上轰隆隆的铁驴子,冲进了城中,转眼间消失在城楼守将的视线中。
单云英气得浑身发抖,却没有一点办法,只能看着他们骑着那稀奇古怪,动静比一千头奔牛还大的铁驴子,轰隆隆地驶进洛阳大街,惊得路人纷纷躲避。
“给我追!”
暗卫军一路杀到洛阳城西的一座府邸大门口。
大门被直接撞开,一千暗卫军将府邸团团包围,几个仆人见这阵仗,纷纷跑向府邸东西两个后门,想要通风报信,只是刚打开门,发现门外早已部署了不少暗卫军,哪敢出门,慌忙关上门,躲进屋里。
甄命苦一路进了屋子正厅,坐在大厅上首的椅子上,将佩刀一把拍在桌上。
李大亮在一旁大喝一声:“暗卫大将军到,让司马赢出来说话!”
一名管家模样的老者战战兢兢走上前来,“回、回大将军的话,司马老爷去了应酬,并不在家中。”
“给你一炷香的时间,立刻给大将军找来,否则别怪我一把火烧了你们司马府!”
李大亮挥起一刀,生生切下红木桌角,吓得那老者差点没瘫倒在地,平时他们这些管事的趾高气扬,真的遇上硬茬,哪还有半点气焰,颤抖着声音说:“小的这就让人去叫。”
李大亮不耐烦地一挥手,老头带着几个下人匆匆出了门,经过门口时,几个暗卫军押着十几个说书人和书铺的掌柜进来,浑身被脱得只剩下一条内裤,押进屋里。
裴行俨喝问:“你们知道他是谁吗?”
一行人一路见识了这些兵将的威风,听见喝问,浑身一颤,嘴里说着“军爷饶命,小的有眼不识泰山”,脚一软跪了下去,其实他们至今还是莫名其妙,不知自己到底犯了什么法。
他们不知道拿钱帮人写故事,诋毁别人名誉,这在言论自由的龙门镇,也是一种犯罪。
甄命苦站起身来,走到一群人身边,将他们扶起身来,笑眯眯地说:“各位不必害怕,我这些手下都是粗人,不比你们这些读书识字的雅士,他们只懂鞭子大棒加夹棍,君子动口不动手,我虽是君子,却也架不过他们这一群军痞,我也是没办法,这些天老是听见有人在外面挑事生非,诋毁我妻子名誉,我妻子大人有大量,不跟你们计较,可我这些儿郎实在看不过去,侮辱我妻子就是侮辱我,侮辱我就是侮辱暗卫军,上次有人侮辱暗卫军好像还是两年前了,你不知道,我这些儿郎火气也确实暴躁,发起火来我也管不住他们,结果将那些人脱光了游街三天”
李大亮在一旁补充了一句:“这次绝不能轻饶,非鞭抽三天才解恨!”
这一句整聋发聩,直接把两三个胆小的给吓的晕了过去,甄命苦回头瞪了李大亮一眼:“李将军,怎么说话呢?我们是人民的子弟兵,爱民如子,不侵扰群众一针一线,怎么能滥用私刑,这次听我安排,这些都是知书识礼的人,游街发告示尽量不要惊动太多人,让他们家人亲属私下参观一下就算了,别做的太过火!”
“是!”
甄命苦和颜悦色地说着一件仿佛与他没有多大关系的事,这些说书人却听出了这个看起来年纪不过三十多的暗卫大将军不是什么善茬,一向以来的所作所为可以说得上是离经叛道,胡作非为,没有他不敢做的,只有别人想不到的,全都哭笑不得,却又不敢无视他的话。
他们也算是饱读圣贤书,士可杀不可辱,脱光衣服游街示众这种事,比杀了他们还要严重。
一人还算镇定,鼓起勇气,颤抖着问:“大将军,请问我们到底犯了什么事,就算犯了事,也请让我们死个明白才是,我们传播的这些故事,也是为了给大将军出一口气,大将军与您前夫人的事,天下皆知,大将军要责罚我们,我们这些弱质书生不敢反抗,不过大将军又岂能堵住天下悠悠众口。”
不等甄命苦说话,李大亮就在一旁喝道:“你们还有理了,知道月桂仙子是谁吗?她是大将军六年前明媒正娶的妻子,你们侮辱她就是侮辱大将军!”
说书人一愣,虽然不太明白其中缘由,却也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大将军恕罪啊,小民真的不知道,小民以为这是给大将军出口气”
甄命苦打断说:“你们若真想替我出口气,一会你们替我做个证,是谁指使你们的,给我指正出来,你们放心,只要你们实话实说,我不追究你们的责任,反而重重有赏。”
“大将军有事请只管吩咐,小民无有不遵!”
这些说书人闻言立刻变得镇定了起来,纷纷拜倒称谢,虽然光着身子,但神态却像是在为将军府办事,而不是被抓来指认犯人。
半个时辰之后,司马府的管家带着一名怒气冲冲的中年男子从门外冲进来,大嚷大叫:“谁敢进本大人府中捣乱,不知道我是谁吗?就算是暗卫大将军本人,也没权随意闯入别人宅邸,为所欲为,明天上朝,本大人非参你们暗卫府一本不可!”
啪——
还没等他说完,一只鞋飞了过来,打在他嘴上,正是甄命苦脚上的一只鞋。
接着,两名暗卫军走上前,一脚踢在他的膝窝处,将他踢跪在地上。
“司马大人,好久不见。”
甄命苦笑着走过来跟他打招呼,司马德抬起头,当他看见甄命苦的容貌,脸上登时变了颜色,一脸惊慌:“真是你!你不是在荥阳吗!”
“司马大人莫非以为我会死在瓦岗不成?不死总有回来的一天。”
司马德脸上的神情变了又变,看了看甄命苦身边几十个凶神恶煞的暗卫军将士和十几个光着身子,总算认清了形势,心知这次在劫难逃,却仍不死心地说:“大将军为何如此大动干戈,请恕下官愚钝,若下官有做错的地方,改曰定当到将军府上登门谢罪。”
“这些人是你招来抹黑我夫人的吧?”
司马德故作不知地摇头:“下官不知大将军的意思。”
甄命苦也不着急,转身走向其中一名说书人,问:“你们认识司马大人吗?”
这些说书人齐齐摇头。
“那跟你们接洽的是谁?”
“司马书铺的林掌柜。”
“林掌柜是?”
十几个说书人齐齐指向躲在他们身后的一名半百老头,这老头的头发一半都已经花白了,却被剥得只剩一条遮羞裤,一张老脸涨得通红,羞愧难当。
“林掌柜,你认识司马大人吗?你可要好好看清楚了,别把什么事都揽身上,很容易闹出人命的。”
林掌柜战战兢兢抬起头,看了司马德一眼,眼神闪烁不定,不知该如何作答,司马德朝他使了个威胁的眼色,林掌柜立刻别开眼神,低声说了句:“小的不认识司马大人。”
甄命苦笑了,走到司马德身边,看了又看,转过头问一旁的李大亮:“李将军,莫非这个司马德比我还可怕吗?”
“回大将军的话,大将军慈眉善目,笑容可掬,一看就是天下第一大善人,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救苦救难的菩萨转世,却不知大将军你心狠手辣,杀人如麻是出了名的,朔方的小孩在夜里听见大将军名字,都会吓得不敢啼哭”
“我最近脾气是不是太好了。”
“大将军从来没有过好脾气。”
甄命苦微微一笑:“在朔方的时候,像司马大人和林掌柜这种狼狈为歼的人,我一般是怎么对付的?”
李大亮如背书一般,如数家珍地说:“好像是关蛇窟,丢马蜂窝,浸粪坑之后,晾晒三天三夜,身上结成的粪块铁锤都砸不开,还不招的话,就送工地干活,累死为止。”
“我看他们好像不太相信我的话,你帮我提点他们一下。”
“是!”(未完待续。)
722 攻陷郑王府
李大亮手一挥,两名暗卫军士兵拿着两根钩子走上来,司马德吓得脸色都变了,声厉色荏地喝道:“甄命苦,你想干什么,我是堂堂五品文官,别说你没有证据,就算我犯了律法,没有刑部审讯,也不能定我的罪责,你滥用私刑,就不怕我禀明皇上,将你撤职查办吗?”
甄命苦微微一笑:“我看你还不知道什么叫毁尸灭迹吧?连你司马德都没人敢指正,我堂堂暗卫大将军,想要做什么事,谁又敢多说一句?更何况,你司马府发生火灾,府中被一把火烧了个干净,连个目击证人都没有,谁又能证明这事跟我有关?司马大人,你不是要讲证据吗,我就来个毁尸灭迹,律法拿我奈何?”
司马德意识到这就是传说中的暗卫大将军,没有任何规则可言,目无王法,擅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这种人耍任何伎俩都是徒劳的。
甄命苦已经在向暗卫军下令,在司马府中倒火油,准备点火,司马府中的丫鬟和司马德的家人全都被绑了起来,挤到一个房间里,惊慌哭号。
司马德终于慌了,喝道:“甄命苦,你以为你做这种事不会有人知道吗?知道我是谁的人吗,你敢动我家人一根毫毛,王公子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哪个王公子?王玄应还是王玄恕?”
司马德得意道:“有分别吗?实话告诉你吧,这些事都是二公子的授意,他早就想找机会对付你了,你若是敢动我一根毫毛,正好给王大人机会除掉你,你最好想清楚。”
“你跟王世充是姻亲吧,把你十几岁的女儿嫁给五十几的王世充当个小妾,换取你一官半职,以为找到了靠山,甘愿当一个走狗,这就是你司马大人的凭恃吗?”
司马德恼羞成怒,涨得满脸通红,却找不到反驳的词,只好说:“王大人有权有势,嫁给他是她的福分,有什么可非议的!倒是你这个暗卫大将军,堂堂三品大员,却让自己妻子抛头露面,在百花楼出卖色相,赚些皮肉钱,让人诟病也是你咎由自取!”
“我妻子自力更生,靠劳动吃饭,有什么可诟病的,她为城外的那些难民捐的银子,够捐一百个你司马德这种五品小官,像你这种靠卖女儿换荣华富贵势利东西,也配说我妻子,若不是我妻子,你知道城外会死多少人?几十万龙门镇的难民会是什么下场?你如果珍惜自己的姓命,最好闭嘴!”
甄命苦说道最后,语气变得有些激动,努力压制心中的怒气,站起身来,朝李大亮使了个眼色。
李大亮会意,下令说:“把司马大人剥光了,拉到大街上游一游,让人看看比王大人还要小几岁的老丈人是如何出丑的!”
司马德闻言脸都白了,大嚷大叫着“甄命苦你敢侮辱朝廷命官”,几个暗卫军涌上来,将他身上的衣服剥个精光,抬起来,架出府邸,绑在早已准备好的展示架上,由两头牛拉着,一路朝城北的王世充府邸而去。
一路上,无数洛阳百姓跟在这支游街队伍的后面,看着展示台上的那些说书人和司马德,指指点点,笑得合不拢嘴。
说书人在移动台上,用龙门镇研究所特制的扩音喇叭,向洛阳大街上的人广播着他们抹黑张氏的经过。
不少人已经从甄命苦身上的装束认出了这就是一直神龙见首不见尾的暗卫大将军,猜到这次的事跟最近传得沸沸扬扬的月桂仙子有关,猜到一定会有大事发生,看热闹的人越聚越多,排成一道长龙,浩浩荡荡地涌向王世充府邸门口。
队伍一直到了王世充的府邸,将尚书府围得水泄不通。
闹哄哄的声音惊动了王府的人,一名管事带着几十个手持利刃的家丁从府中出来,管事不愧为王世充府中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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