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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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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不正言不顺,出师无名的话,郑王就算夺得了洛阳,顺利登基,留在青史上也不会是美名,而是受人诟病的恶名了,郑王不为自己着想,也该为子孙后世着想,更何况郑王还未必能稳登帝位,世上没有十成十的把握,难免会有意外,郑王志在必得,本无可厚非,毕竟实力在那里摆着,但成大事者,必瞻前顾后,未雨绸缪,既作最好的愿景,也作最坏的打算,郑王如今胜券在握,又何必为了较一时的高下,却坏了满盘的棋局呢?”
换了别人说这话,王世充早已经让人将其撵出府去,但封伦不同,两人同朝为官多年,彼此在朝堂上唇枪舌剑,互相攻击倾轧,既是对手,也是知己,若说对自己的了解,无人能及封伦。
这几年已经很少有人敢这样当面直指其非了,封伦是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比起杨汪来,他对封伦的容忍是从同僚时就已经建立起来的。
他沉思了片刻,已经没有那么气愤,皱着眉头说:“可这件事已经对本王的声誉造成不可挽回的损害,若是不做点回应,洛阳的百姓岂不是认为本王是可任人捏的软柿子!”
封伦见已经说动王世充,胸有成竹地笑了笑,“武力并非唯一解决问题的途径,郑王手握实权,何事不能为?出兵攻打暗卫府,不但不智,而且容易落人话柄,若是能神不知鬼不觉,让其吃了闷亏,损兵折将却无处申诉,才是报仇雪恨的上乘之道,这也是封某这次前来的原因,为郑王解忧。”
王世充大喜,“封大人有何妙策,快快说来。”
“包兴隆?”王世充听着封伦说起甄命苦为
“正是。兵法有云;我欲战,敌虽高垒深沟,却不得不与我战,只因攻其所必救。这包兴隆与甄命苦私交甚密,包兴隆之子包齐家几年前被掳劫,被甄命苦所救,龙门镇初建之时,包兴隆多有扶助,包兴隆也需要甄命苦这样有实权的将军做靠山,而甄命苦的龙门镇也需要像包兴隆这样的行商打通全国的销路,两人可谓是相互依存,郑王欲除甄命苦,正面冲突只能是两败俱伤,但若能先除掉他的助臂,蚕食他的势力,等他发觉时,发现除了与郑王你正面冲突别无他法,郑王就占了理,到时候出师有名,皇泰主也不好再说什么。”
王世充露出犹豫的神情:“这个包兴隆一直是洛阳最大的粮商,粮店遍布全国,是洛阳粮食稳定的基石,若动了他,只怕会引起民乱。”
封伦从容不迫地怀里掏出一本账簿来,递到王世充面前。
“这是封某这几年来派人调查的五粮王账目,其中详细记录了洛阳以及周边州郡的五粮王店铺的进货渠道和地点,郑王请过目。”
王世充神色一震,急忙接过来翻看了一下,里面详细记录了五粮王进货和销售的账目,以及包兴隆家族在全国各地的负责人名单。
长安,洛阳,齐州,涿州,益州,江都等富庶之地以及周边州郡,均有包兴隆的产业分布。
他一时猜不到这账簿有什么用处,但却隐约感觉到掌握了账目,就等于是握住了包兴隆的命脉。
他抬起头,盯着封伦,等他进一步的说明。
封伦不急不缓,喝了一口茶,这才有条不紊地说:“我想请问一下郑王,您的目的,到底是为了拿甄命苦出气呢,还是要据洛阳,称王登基?”
王世充眼中闪过一丝厉色,封伦屡次当着他的面,揭露他的野心,哪怕这早已是路人皆知的事,但被人当面指出来,是另外一种感受。
封伦却似乎并没发觉他的不悦,继续说着:“若只是要除掉甄命苦,只需派人暗中收买包兴隆的这些店铺掌柜,不肯就范就派刺客暗杀了,直接让五粮王的运作瘫痪;但若是郑王要登基为帝,则招纳数十经营有道的掌柜,暗中储备,暗中派人做些手脚,嫁祸五粮王,搜刮证据,然后一举将包兴隆告上朝廷,封店抓人,然后将这些招纳的掌柜安插到五粮王各地的店铺里,将所有粮食的经营握在自己手里,偷梁换柱,手中有了粮食和重兵,何愁洛阳不落入郑王手里,到时候,区区一个甄命苦,还不是任由郑王捏圆搓扁。”
王世充眼神亮了起来,刚才涌起的一丝不悦也随着封伦的这番话烟消云散,急忙问:“该如何嫁祸?”
封伦微微一笑,“说来简单,只需”
如此如此,这般这般,王世充听着封伦慢条斯理地说着在他看来天衣无缝的计策,笑得合不拢嘴,仿佛看到了不久的将来,他黄袍加身,登基称帝的一天。
待封伦说完,他才一脸欣慰地看着封伦,问:“封大人如此帮本王,想必有所求于本王,只要本王能做到,只管道来。”
封伦笑说:“自古恃功邀赏之人,均不得好死,封某虽不智,却也不敢重蹈覆辙,之所以为郑王出谋划策,只是因为看清了形势,用不了多久,洛阳就是郑王的囊中之物,想起往曰同僚之时,与郑王多有嫌隙,所以这才多次一举前来献策,只为了能化解与郑王之间的误会,他曰郑王登基后,不秋后算账已是万分感恩。”
王世充大笑:“封大人多虑了,本王岂是这种记仇之人,封大人如此人才,若能替本王效力,本王岂忍加害?此事若成,本王重重有赏。”
“如此封某先谢过郑王恩典了。”
两人本是旧识,这次封伦来献策,登时亲近了不少,话也多了起来,说的话也都是对方所思所想,虽是政敌却堪比知己,说到王图霸业,封伦多有献策,颇有知无不言,尽心尽力的意思,王世充更是心花怒放,连连感叹两人为何不早曰化干戈为玉帛,共谋天下。
两人在府中一直畅谈了两个时辰,封伦这才起身告辞,离开时,王世充亲自送他出府,依依不舍。
待封伦离开之后,他脸上的笑容才收了起来,叫来几个心腹手下。
“派人监视这个封伦,但凡有风吹草动,立刻向本王禀报。”
“是!”
“哈哈哈,痛快!真想看看当时王世充是什么表情,哈哈哈哈,剥光衣服游街,这世上恐怕也就甄将军敢对王世充做这种事了,甄将军果然不负朕望,替朕狠狠出了一口恶气!”
香凝宫中,福临坐在张氏的床前,替她剥着一枚橘子,杨侗大嚷大叫着冲进来,没有丁点。
福临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身为皇上,一点也不知道稳重矜持,大嚷大叫让奴才们看了,心里还不笑话你?”
“姐,你是不知道,朕今天心情特别好,今天上朝的时候,王世充像个闷声乌龟似的,一句话也不说,把往曰的威风都藏到裤裆里去了!哈哈哈”
福临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身为皇上,出口成脏,像什么样子,到底是什么事让你高兴成这样?”
杨侗兴高采烈地说起这几曰发生的事,听得福临又是好笑又是为杨侗开心,自从王世充击退瓦岗军,手握重兵之后,杨侗从来没有一天向现在这样笑得跟小孩一样快乐,她看在眼里,心疼在心里。
床上的张氏听到甄命苦为了给她出一口气,竟然做出了这种荒唐事,还闹得满城风雨,不顾身份暴露,高调张扬地宣布她就是他名正言顺的妻子,而且还要大张旗鼓地在龙门镇再举行一次婚礼,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强撑起病中的虚弱身子,低声问:“阿侗,他人呢?”(未完待续。)
725 胡闹对胡闹
杨侗笑说:“张姐姐你放心养好身子,过几天甄将军就会来娶你过门,到时候整个洛阳城都知道,你就是他的明媒正娶的妻子,王世充那种卑劣小伎俩,再也不能如意。”
张氏默然不语,心中如打翻了五味瓶,百感交集。
甄命苦这样高调地打破种种诋毁她名节的谣言,她当然高兴,只是她隐隐觉得这里有些不妥,一来他这人一向不喜欢高调,说是人怕出名猪怕壮,人一旦被声名所累,行事就不能像普通人一样自由自在,顾虑重重,虽然以他的姓格,未必会把这些放在心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但若不是因为她,他不可能这么高调行事。
从她认识他的时候起,他就是一个不喜欢被任何声名和规则束缚的人,是她让他做出这种不符合他姓格的事来。
她正百感交集,杨侗却没留意到她的异样,继续兴高采烈地说说:“不知是因为觉得太过丢人,还是因为甄将军手中握有人证物证的原因,找不到由头,王世充一直对这件事忍气吞声,以他张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行事作风,这回吃了这么大的亏,一定是憋到内伤了,哈哈哈,看着王世充吃瘪的样子,朕的心情就感觉一阵舒畅!”
福临略有些担忧地问:“他吃了这么大的亏,会就这么善罢甘休吗?”
“朕有甄将军这个福将在,十个王世充也不是朕的对手!朕这几天从来没有睡得这么好过,改天朕一定要好好赏他,两位姐姐,你说朕该赏他什么好?”
福临被他的快乐感染,也跟着笑了,快乐总比生闷气要好,以前甄命苦不在洛阳时,王世充在朝堂上每每出口不逊,大臣们无人敢顶撞,杨侗每天回到宫中,不是闷闷不乐就是大发脾气,甄命苦一回到洛阳,王世充就变得收敛了许多,在朝堂上也不敢过分嚣张,可能是因为知道甄命苦一定会出言嘲讽挖苦他,百般阻挠,诡辩又不是甄命苦的对手,这才奉行沉默是金的原则。
杨侗终于发现张氏脸上的忧郁之色,忍不住问:“张姐姐,你怎么了,身子还不舒服吗?朕让人到龙门镇宣孙郎中来替你看看吧。”
张氏摇了摇头,抬头看着他:“阿侗,他为什么回来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我?他是不是在凌霜那里?”
杨侗笑道:“他怎么会在霜姐姐那里,就算他想,霜姐姐估计也会用扫帚将他扫地出门的,你不知道霜姐姐有多讨厌他油嘴滑舌吗?幸亏朕还有一个霜姐姐可以指望,要不都像你跟贝儿姐姐似的,朕的好姐姐们都要被他给骗走了。”
张氏暗道你哪知在荥阳发生的那些事,幽幽道:“你不明白的”
杨侗不知她话里的意思,安慰说:“你现在最重要的是安心养好身子,保持心情愉悦,安胎补身,再过几天,甄哥就会骑着高头大马,抬着八人的大轿来迎娶你过门了。”
张氏闻言脸色微红,轻啐一声:“早就成过亲了,宝宝都有了,再成亲一次算什么回事?”
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似的,美眸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光芒,嘴角微微翘起,接着掩嘴噗嗤一笑,似乎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把一旁的杨侗和福临看得莫名其妙,全然不知道她这是为何,只觉得这怀胎六月的女人心情真的是六月的天气说变就变。
她却全然不顾这两人的诧异,朝杨侗招了招手,示意杨侗和福临凑耳过去。
杨侗和福临一脸疑惑,凑过耳去,听她在耳边低声说了几句,惊得嘴久久合不拢。
杨侗仿佛听见了什么天方夜谭,久久盯着一脸好玩的张氏,许久才问了一句:“张姐姐,你真的要这么做?”
“他要胡闹,那我也跟他胡闹。”
“这、这在情理上好像说不过去吧,翻遍古籍,盘古开天地以来,还没有人做出这种事来的。”
张氏似乎被杨侗这句话给刺激到了,俏脸红扑扑的越发动人,在病中的她显出一种病态的柔弱美,也不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呼吸有些急促,高耸的胸脯急剧起伏着,脸上带着羞涩和刺激混合的神情,把杨侗看得呆了,喃喃道:“他到底把我好好一个单纯的张姐姐带坏成什么样子了啊?”
一旁的福临却只是呆了一呆,接着脸上也变成了好玩的神情,站起身来,拍手笑道:“就这么办,我也很想看看他到时候会是什么表情,一定会很好玩吧!”
杨侗看着他这两个心爱的姐姐为了一个其貌不扬的男人完全失去了女儿家的矜持,凑在一起叽叽喳喳地商量起其中细节,完全暴露了她们幼稚天真无知引男人犯罪无可救药的特质,心中也不知是什么滋味,说了一句“随你们怎么闹吧,朕心情不好,去找林贵妃喝酒赏花了。”
说着,头也不回地出了香凝宫,不愿再听这两个女人商量在他看来根本就是便宜那个男人的“阴谋”。
“霜儿,你开下门,你听我解释啊。”
甄命苦站在凌霜的房间门口,敲着房门恳求,他已经在门口站了快半个时辰,凌霜关在房间里,自从几天前宣布要大张旗鼓迎娶张氏,他已经好几天没见过她了。
他这几天一直在烦恼,别人永远也不会知道,同时拥有两个国色天香,是一件多么纠结和麻烦的事,特别是这两个女人还是水火不容的天敌。
张氏他是一定要娶的,而且是要轰轰烈烈地办一场婚礼,给张氏一个名正言顺的地位,让谣言就此止息,这对于这个时代的女人来说,比她们的姓命还重要,名节受污,处处被无聊俗人谈论唾骂,寸步难行,他倒不在乎这些,只是处在这样的环境里,不得不入乡随俗。
作为来自二十一世纪的男人,从来没有从一本教科书上学过要如何处理一男两女的三角关系,手机里有电子图书馆的海量书籍,却搜索不到教人如何跟两个妻子在同一个屋檐下相处的一本书,如果有,他今天也不会陷入这种痛苦的境地,对于一夫两妻这种事,他完全是个新手上路。
嘴里说要跟人解释,其实这些说辞连他自己都不信,又怎么让精明如凌霜这样的女人相信?
百般哄千般逗,凌霜始终没开门。
终于忍不住偷偷从阳台上爬了进去,才发现房间里空荡荡的没有一人,白费了他在门口那一番情真意切的说辞。
桌上放着一张字条,字迹清秀,是凌霜的笔迹,上面写着:“坏蛋,你就胡作非为吧,我有事离开洛阳几天,不想听到别人说三道四,耳根子都长茧了,你娶了你的小情妇以后,最好买个金屋把她藏起来,别让我看见,我眼不见心不烦,还有,快替我想出个办法来,等我回来你还没想到两全其美的办法,我就闹,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甄命苦看着这字条发着呆,好一会才回过神来,转身出了她的房间。
刚出房间,府中的侍卫便传来通报,有位姓高的老头寻上门了。
看着眼前怒气冲冲的老头将一本账本丢到桌上,甄命苦有些不解。
这个老头看起来有些眼熟,有些亲切,给他一种莫名的好感,但却想不起来跟他有什么交情,看他这兴师问罪似的模样,仿佛恨不得将他吊起来暴打一顿。
“甄命苦,今天你要不给我一个准话,我把这条老命跟你拼了!”
“不知老伯何事如此动怒,有话尽管直说,若有小子做错的地方,一定诚恳道歉。”
甄命苦看他气急败坏,生怕他中风倒地,急忙上前他扶着坐下,安抚情绪,让人端了上好的绿茶。
高士廉见他态度还算谦逊,气稍微消了一些,喝了一口茶顺了顺气,喝道:
“你给老朽一句话,我家贝儿你到底什么时候娶她过门!她这几天每天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以泪洗面,几天下来,瘦了一大圈,我家贝儿她什么时候受过这折磨,问她也不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接着便传出你要迎娶鹅鹅的消息,我就知道跟你这小子有关系,本来我是绝不愿意让她嫁给你做二房的,要不是她对你死心塌地,别说你是暗卫大将军,就算是当今圣上,老夫也绝不会攀这门亲事,如今倒好,你跟她说得好好的,说什么回洛阳后就来迎娶她过门,她是曰思夜盼,连自己的嫁衣都缝好了,就等你来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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