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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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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众臣登时纷纷投以不屑的目光,论厚脸皮,谁及得上他这个敢在朝堂之上公然勒索顾命大臣的暗卫大将军,一百个人口水吐他脸上,估计他也能若无其事地当成是喷香水,侃侃而谈,笑容自若。
甄命苦丝毫没有感受到周围那些大臣的目光,继续自顾自地说着:“此人自皇泰朝以来,论公平正义,论执法严谨,论大公无私,堪称自古第一人,宇宙的典范,皇泰朝冉冉升起的明曰之星”
众臣已经纷纷发出嘲讽嗤笑
“此人就是当今圣上,圣明之君,未来的希望,皇泰主!”
众臣的笑声戛然而止,包括杨侗在内,傻愣愣地看着甄命苦,只见他微微环视了众人一眼,笑着问:“不知各位大人同不同意我的说法?”
众人尴尬一笑,纷纷点头,“同意同意”
“那么,此事就劳烦皇上百忙之中抽出一点点的私人时间,亲自主持过问此事,以安稳惶惶不安的洛阳人心,不知皇上意下如何?”
杨侗笑道:“甄爱卿说话就是夸张,哈哈哈既然是众望所归,朕无由推脱,此事朕会亲自审讯,在此之前,不得妄动私刑,屈打成招,否则朕有理由怀疑他是同谋,妄图灭口,以欺君瞒上罪论处。”
甄命苦高喊一声:“皇上英明,皇上爱民如子,实乃我皇泰朝之福!”
众臣闻言不得不附和道:“实乃我皇泰朝之福!”
只有王世充一人阴沉着脸,目露凶光。
杨侗虽不知甄命苦为何要这么做,但只要是能让王世充难堪的事,他都乐意去做。
甄命苦乘机说:“臣请前往牢中提审包兴隆,将他带到皇上面前受审。”
“准奏!”
“这次是我爹精心布局,你包兴隆就算富可敌国,在我爹面前,只不过是一只随时可捏死的虫子,你若是肯配合,倒也罢了,我会让我爹留你一把老骨头安享天年,如若不然,不光是你,连你儿子,你的族人,通通都要受牵连,别人的话你可以不信,但本公子说的话,你可千万别不信。”
包兴隆望着眼前得意洋洋的王玄恕,王世充的二公子,在洛阳城的名声一向是飞扬跋扈不可一世的螃蟹将军,打横着走,目无王法的人物,神情变得有些萎靡,叹了一口气,问:“王公子要老朽怎么做?”
王玄恕得意一笑:“你个老不死的倒是挺识时务,其实很简单,你只要说出这件事的幕后同谋,我自然为在为爹面前为你美言几句,说不定可以为你争取一个受人蒙骗无心之过的判罚,最多赔点钱了事。”
包兴隆试探问:“王公子的意思是?”
“我问你,这件事是不是甄命苦威胁你,将劣质粮食卖给五粮王,让几百人丧生,还故意隐瞒死亡人数的?”
包兴隆眼中精光一闪,呻吟着道:“王公子让老朽诬陷甄将军,这本不是什么难事,问题是这诬陷也该有理有据,仅凭老朽一句话,甄将军岂能束手就擒,他可是不久前刚刚把王府给端掉的狠角色,万一诬陷不成,被他反咬一口,老朽岂不是左右都是个死,倒不如死在这里,省得做些违背良心的事,还落不了好。”
“这你尽可放心,我爹早有周密的安排,你只需在这供词上画押,我爹立刻就能将那甄命苦抓入大牢问罪,就算不死,也能让他充军发配,永无回京的机会。”
“只怕甄命苦未必就会乖乖就范。”
“哼哼,不乖乖就范,只有死路一条,我爹出师有名,他若敢反抗,我爹立刻就能出兵灭了他,他区区三千暗卫军,如何挡得住我爹十万卫府军!”
包兴隆挣扎着坐起身,“把供词给老朽看看。”
王玄恕将一份早已拟好的供词给他递了过去,包兴隆接过一看,一张老脸变得谨慎,突然冷笑了几声,伸手一把将供词撕了个稀烂,冷笑一声:
“原来如此,你们这些吃人不吐骨头的豺狼,良心都被狗吃了,为了构陷甄将军,竟罔顾数百条人命,杀我两名掌柜,勾结歼人,暗中下毒,妄图侵吞我包家几十年经营的家业,谁不知道我包兴隆是个数着米粒煮饭的守财奴,你们想夺我包家的产业,比抽了我血,扒了我的皮更可恶,做你们春秋大梦,老夫这一辈子早就活够了,有什么损招,尽管使出来,让你看看老夫这把老骨头硬不硬!””
说着,一口浓痰从他口中吐出,准确无误地击中王玄恕的眼睛,王玄恕一摸浓痰,几乎要被恶心得昏死过去,好不容甩去,气急败坏,嗷嗷直叫:“你个老东西,敢套我话,不给你点苦头,你当我是软脚虾!来人,给我把这老东西灌点粪水,你不是喜欢吐痰吗,我让你吐屎!”
几个狱卒一拥而上,将包兴隆压在稻草堆上,一人拎着粪水桶过来,王玄恕捂着鼻子,躲到了一边。
包兴隆意识到即将发生什么事,一生中从未受过如此侮辱,奈何年老体弱,被几人按着,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老脸涨通红,怒不可抑地喝道:“你们这些人渣败类,有种杀了老朽,老朽宁死不受这种侮辱!”(未完待续。)
737 灌屎酷刑
王玄恕嘿嘿笑道:“让你死有什么好玩的,我让你这辈子都忘不了这屈辱,哪怕你是洛阳首富,在我眼里,也不过是一个吞过老子屎尿的老东西!我再问你一次,你画不画押?”
“做你的春秋大梦!”
“给我灌!灌到他吃饱为止!”
包兴隆气得胡子都快翘起来,嘴唇颤抖着,眼睁睁看着一个狱卒舀了一勺粪水,臭不可闻,慢慢地送到他嘴边。
一人伸手抓住他的下颚,强迫他张开嘴。
一勺灌了进去,包兴隆剧烈咳嗽着。
王玄恕拍掌大笑,“味道如何?你虽然是德高望重的洛阳首富,但在我这里,就跟那些贱民没什么两样,有钱又能如何,我爹一句话,就能将你打会原型,一无所有,跟我犟,何止让你吃大粪,我会让你断子绝孙,满门抄斩你信不信?”
包兴隆悲愤欲绝,用尽全身的力量大喝一声:“王玄恕,老朽若能出去,定将你们王氏一家千刀万剐!”
“痴人说梦,你这种人我见多了,临死时说些梦话,一个阶下之囚,能活命就该谢老天爷了,你凭什么将我王氏一家千刀万剐?亏你活了这一把年纪,莫非不知道这洛阳姓王还是姓杨,正所谓顺我者昌逆我者亡,偏偏你这把老骨头不识时务,跟那甄命苦搅和在一块,跟我爹作对”
王玄恕说着,又朝那些狱卒使了几个眼色,“继续灌,灌到他招为止!”
几个狱卒正要再灌,牢房门外突然砰地一声,一名狱卒连人带门一起撞了进来,在地上滚了几滚,再没有了动静。
“谁敢闯洛阳大牢,不想活了吗?”
王玄恕刚回过头来,一只拳头已经到了他的脸上,眼前一黑,一颗牙从嘴里飞了出来,双脚腾空,飞了出去,并以滚动的姿势自由落地,烂泥一般昏死过去。
几个暗卫军将士冲进牢中,将那些灌包兴隆粪水的狱卒一个个连打带踢,打得嗷嗷直叫,跪地求饶。
甄命苦看了一眼已经人事不省的包兴隆和他身上的污秽不堪,眼中闪过一丝怒色,瞪了那些狱卒一眼,喝道:“你们一个个给对方喂,这桶里面的要是有一滴剩下,我让人天天给你们灌一桶,直到你们死为止!”
这些狱卒已经从甄命苦身上的盔甲和腰间虎符猜出这人正是连王世充都要忌惮三分的暗卫大将军,无不磕头如捣蒜,痛哭流涕。
甄命苦大喝一声:“还不快喂!敢漏一滴出来试试!”
几个人浑身一颤,急忙爬到粪桶边,拿着勺子,互相给对方喂食,一开始都小舀一勺,到后来,为了让别人吃多点,自己吃少点,都大勺大勺给对方喂。
那些暗卫军将士看得无不胃中翻涌,纷纷捂住鼻子。
甄命苦却似乎并没有就此作罢的意思,指了指昏死在地的王玄恕,“给我单独喂他一桶!少一勺,你们替他!”
话音刚落,几个狱卒全都哭丧着脸,磕头求饶,王玄恕是王世充的二公子,他们哪敢喂他吃大粪,真要这么干了,只怕连家人都难逃一死。
“大将军饶了小的吧,小的只是奉命行事,得罪不起各位大人,小的愿意替王公子吃这一桶,求大将军可怜可怜,饶了小的一命”
“饶了小的一命”
甄命苦见他们就是死也不敢对王玄恕出手的了,拎起粪桶,走到王玄恕身边,给他当头浇了下去。
这才恶气稍消,走到包兴隆身边,不顾脏臭,将他背了起来,走出牢房。
包府的老小见包兴隆被如此对待,不无恨得咬牙切齿,包兴隆几个儿孙见爷爷受此侮辱,纷纷抄起了家伙,喊上数百家丁,就要出门找王世充的人算账,甄命苦拦住了他们,耐心相劝,让他们冷静,并说明此事已由皇泰主亲自审讯,包府一家人这才放下武器,抱头痛哭。
甄命苦又让人从龙门镇请来孙郎中,让孙郎中亲自为包兴隆诊治,包府上下无不感激莫名。
孙郎中开了几服药,叮嘱了一些注意事项,离开了包府,包齐家带着一家老小到了甄命苦面前,倒头便拜。
“甄将军救命之恩,包府上下感激不尽,以后但有所命,包家定拼尽全力,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甄命苦急忙将他扶起,笑道:“包三爷言重了,你我什么交情,说这话就没意思了,包老爷是我龙门镇的大客户,暗卫军也多有仰仗五粮王,暗卫军与五粮王本是盟友,包家有难,我自然不可能袖手旁观,相信此事换了是甄某人,包老爷也必仗义相救,所以这谢字就不必再说了。”
包齐家眼泪刷刷往下掉,“我爹能与甄将军结识,实在是包家三生修来的福气。”
甄命苦沉声道:“包老爷年事已高,受此侮辱,我怕他想不开,等他醒来,立刻派人通知我,恐怕这次心结不解,郁结成病,包老爷命不久矣。”
包齐家神情一震,急忙道:“包某记住了,家父一醒,立刻飞鸽传书给将军。”
“这几天王世充的人应该不会再来,不过为了以防万一,你最好还是派人曰夜提防,我会让两百暗卫军在你府中帮忙巡卫,待包老爷醒来,养好身子,查清事情原委,与皇泰主一一禀明,不管结果如何,此事包府都难脱干系,你们要提前做好准备我还有事就先告辞了”
包齐家连连点头,起身送甄命苦出了包府。
从包府出来,甄命苦这才闻到自己身上传来的恶臭,一阵恶心,正要到河边洗一洗,换身赶紧衣服,好进宫将张氏接出来,刚才为了包兴隆的事,忘了跟杨侗要人。
若不是包兴隆出事,他这会应该已经家里,将那胆大妄为的妮子脱了裤子,将她翘挺雪白的屁股打得红肿不堪了。
正走在洛阳大街上,路人闻风而闪,纷纷避开他三米之外,这时,迎面过来一辆马车,从他身边掠过,从车里面传来一声“停车”,一个熟悉的脸孔探了出来,惊喜道:“甄将军!”
甄命苦回头一看,竟是福临,身穿宫装,身子微微前倾下,一道深深乳沟不挤自现,诱人至极,他不敢上前,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着她,远远地施礼。
福临哪知道他身上污秽,向他招手,“甄将军,你上车来,我有话跟你说。”
甄命苦向前走了几步,保持一段安全的距离,“公主有话请说。”
福临嗔道:“你上车啊,怕我吃了你吗?”
“臣身上污秽,怕污了公主车驾。”
福临秀美一蹙,娇喝道:“你上来不上来!”
甄命苦叹了一口气:“如此臣冒犯了,还请公主多多包涵。”
他刚上车不到十秒,就被福临一脚给踹了下来,只见她捂着鼻子探出头,喝道:“脏死了!你真恶心!”
甄命苦无奈道:“臣分明已经警告过公主了。”
“我哪知道你这么恶心!以后不准再靠近本宫三米范围之内。”
“臣遵旨。”
福临噗嗤一笑,白了他一眼:“你怎么会在这的?新婚燕尔,舍得你的美娇妻吗?还是舍不得另一个美娇妻,想跟本宫要人了?”
甄命苦面不改色,淡淡说:“还请公主将她交还,臣要执行家法。”
“她昨天晚上就已经回到龙门镇了,现在应该已经在暗卫府了吧。”
甄命苦闻言微微作揖,“多谢公主相告,臣告退。”
“站住!”
“公主还有何吩咐?”
“命你三天之内到宫中找本宫,如若不然,本宫亲自上你府中,到时候在你府中住下,让你一家不得安宁!还有,来见本宫身上不准再有这种臭味!”
没等甄命苦回话,福临已经回到车厢中,马车飞快远去,留下一脸愁容的甄命苦站在那里,发了好一会呆,这才转身离开。
回到龙门镇时,已经晚上,刚进门,就远远听见通吃在大喊大叫,“好吃好吃好吃鹅鹅炒的菜最香了!”
有通吃在的地方,就有张氏,这已经成了他追查张氏下落的最佳手段。
厨房里油锅煎炸的声音响起,香味从厨房里飘出来,让甄命苦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已经有好久不曾吃过张氏的拿手好菜了,不由地有些怀念。
不过他现在的心情,可不是一两个拿手好菜就能平复的。
他轻手轻脚地走到厨房门口,正在门口帮忙洗菜打下手的莹儿看见他到来,脸上一慌,正要起身行礼,甄命苦嘘了一声,示意她安静,透过厨房的窗户朝里面看。
厨房里,挺着个大肚子的张氏正撩起袖口,系着围裙,扎起一头乌黑如瀑的头发,流着香汗,飞快地挥动着手中锅铲。
嘴里哼着欢快的歌曲,似乎心情不错。
通吃手里拿着一把蒲扇,在一旁忙着给张氏扇风,不时将炒好的菜不时地偷送进嘴里,边吃边赞。
已经起身的长孙贝儿换了一身家常的宽松服饰,站在一旁观看。(未完待续。)
738 施行家法
“妹妹,这是咱们相公最喜欢吃的几道菜,酸溜排骨,清蒸鲈鱼,还有这贵妃牛腩,首先选料要注意,排骨要选肉少骨细的,鲤鱼大小要适中,太大肉不鲜嫩,牛腩的筋要挑断,下锅前要先用滚水焯一下,加点嫩肉的作料,下锅的火候要看准,等油锅稍微起烟,把油的香味煎出来,又不能太过火,相公体质对油炸的食品比较敏感,容易上火,所以尽量少用动物油”
长孙贝儿很是认真地在一旁听着,手里竟还拿着一个小本,做起了笔记。
甄命苦站在窗外,看得呆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五菜一汤在张氏巧手中,很快地出锅,张氏放下锅铲,解开围裙,接过长孙贝儿递过来的手巾,擦了擦汗,笑了笑说:“一会相公回来,你也别生他的气,他这人嘴硬心软,最看不得女人可怜兮兮的了,他若是不理你,你就死皮赖脸地粘着他,他没辙的,他当初不也是不认我吗,还不是一样被勾搭上了,他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他要是板着脸不肯理你,你就偷偷爬上他的床”
甄命苦听的一股火往上冒,在窗外冷笑了一声:“我也没你说得这么不堪!”
张氏闻言浑身一颤,急忙掩嘴,背对着他,转过身来时,脸上已经带着一丝妩媚至极的笑容,看着门口的他,甜甜道:“相公,你回来啦,可以吃饭了”
甄命苦恨得直咬牙,这妮子若无其事的样子,颇有泰山崩于前面不改色的气概,抓了现行也能从容应对,可见已经深得他打死不认的真传。
逃婚,骗婚,换婚,她一股脑全干齐了,偏偏还能没事的人似的出现在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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