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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3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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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命苦失笑说:“这只不过是其中之一,还有很多让你终生难忘的。”
长孙贝儿搂着他腰身的手抱得越发地紧了,脸埋进了他怀里,声音里带着动人的羞涩,声若蚊语:“甄郎,我已经好很多了”
甄命苦很快反应过来,低头望着她满是羞意的俏脸,忍着笑问:“不疼了吗?”
“恩。”长孙贝儿轻轻点了点头,接着补充了一句:“是甄郎的话,疼也没关系,疼的话,这样我才知道自己不是在做梦”
甄命苦忍不住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跟我说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吧,看我能不能回忆起来”
夕阳的余晖落在两人偎依的身上,在长孙贝儿细细的呢喃中,渐渐地越拉越长,当长孙贝儿闪烁其词地将两人在渭河边的渔船上过夜,他哄着她用小脚帮他做的那些羞耻之事一语带过时,太阳已完全下山,天色渐黑,甄命苦已经被她讲的故事给吸引住,故事里的人是他,但他却一点印象都没有,虽然依旧没有什么印象,却已猜到,就是在那一夜里,她与他私定下终生的承诺,超越了普通男女的关系
他突然站起身来,将她拦腰抱在怀里,朝洛河江边的渔家船只走过去
“用嘴说的不够详细,还是宝贝儿你亲自给为夫演示,也许会让为夫想起什么来”
甄命苦带着长孙贝儿消失的几天里,洛阳发生了好几件大事。
五粮王的三号铺和八号铺掌柜纷纷失踪,下落不明。
不久后,有人在一口井中发现了两人的尸体,身上满是伤痕,表情痛苦,似乎在临死时受了不少酷刑。
又过了一天,五粮王的八号铺和三号铺粮仓起火,数万斤大米付之一炬。
皇泰主大为震怒,下令彻查此事,只是相关的证据都已经焚毁,死无对证。(未完待续。)
745 包家撤离
皇泰主亲自提审了包兴隆几次,包兴隆将洛阳其他分铺的掌柜一一找来当堂对质,并出示五粮王的账本和孙氏药馆对受害者尸首的检验报告,说明五粮王的进货渠道,验收,运输,入仓,分销等各环节的主管人,分清职责和容易出现问题的环节,各自的负责人等等。
检验报告是孙氏药馆的神医孙思邈受暗卫大将军的委托,为受害者亲自检验,得出这上百个受害者都是因砒霜而死,孙思邈在洛阳城的神医之命早已声名赫赫,无人质疑其权威。
现场有记录文官将包兴隆的辩答一一记录,在皇泰主的旨意下,张贴布告到洛阳各处告示栏中,开诚布公,让洛阳城民自己分辨其中的来龙去脉。
经过反馈收集之后,发现大部分的百姓都觉得罪责不在包兴隆,包兴隆虽有失察之责,却没有到罪不可赦的地步。
五粮王两个新任的大掌柜死得莫名其妙,可见其中另有隐情,又过了一天,洛阳城的大街小巷突然张贴出死去的两个大掌柜招供词,虽不知真假,但里面却有详细的两个五粮王大掌柜被害的过程,以及两个五粮王新任大掌柜受人指使,收受钱财,在大米中掺杂砒霜,制造事端,诬陷五粮王的阴谋,只是告示上并没有指出这事的幕后主使。
引来洛阳城百姓的激愤,纷纷指责幕后主使的残忍阴毒。
洛阳城的各大酒楼茶馆暗中有人在偷偷传播着幕后主使的传言,虽然并没有指名道姓,但所指却异常明确,谁是这件事的最大受益人,谁就有最大的嫌疑。
加上近曰来王世充的族人借着这件事大发横财,幕后主使呼之欲出。
郑王府中,王世充大发雷霆。
“到底是谁走漏了风声,竟敢暗中散播谣言,中伤本王,不管是谁,给我全都抓起来,严刑拷打,若不招出幕后主使,一律斩首示众!”
王玄应和王玄恕两兄弟垂首站在两边,不敢发一言。
郑王府的其他谋臣无不噤若寒蝉,只有单雄信站出来,低声道:“郑王息怒,此事依我看,定是有人暗中与甄命苦互通消息,不然甄命苦不可能这么快就找到那两个掌柜,而且手段之狠毒,令人咋舌,洛阳城恐怕只有甄命苦能干出这种事来。”
“甄命苦,甄命苦,又是甄命苦!本王不将他碎尸万段,难消心头只恨!”
单雄信唯恐王世充不够愤怒,加油添醋道:“这个甄命苦心狠手辣,恐怕连当初南阳的食人狂魔朱粲都有所不及,臣在荥阳的二贤庄一家数百口,全都死在他的手中,此人杀人不眨眼,两个掌柜临死之前受尽了酷刑,手段之残忍,令人发指,而且他竟能一边迎娶娇妻的情况,还能轻易化解五粮王的这次危机,可见其心计过人,一般的手段恐怕难以对他产生威胁”
“跟本王比心狠手辣,他会死得很难看,等着,我让他看看他身边的女人一个个死在他面前的样子,本王倒要看看,他能得意到什么时候!你们说,有什么办法,本王立刻就要让他悲痛欲绝!”
王玄应一脸激动地说:“爹,我倒有个法子,他不是刚娶了个新娘子吗,派人暗中把她给抓了,送给洛阳城的那些满身毒疮的乞丐,歼个体无完肤,再送回给他,到时候看他怎么忍,一旦他有所异动,爹只需给我一万兵马,全力攻打龙门镇,定能将他的暗卫军一网打尽!”
王世充眼睛望向其他谋臣,其他人纷纷低头,不发一言。
他们都知道王世充的脾气,用人唯亲,护短排外,不然王氏家族的人也不至于如此明目张胆地借此事大肆敛财,给人落下话柄,王世充不追究他那些族人的责任,却让人想办法消除影响,根本就是舍本求末,不管是什么办法,都只会是饮鸩止渴,加剧洛阳城的百姓对王氏家族的反感与愤怒。
终于有一人忍不住站出来献策说:“其实郑王只需将那些乘机哄抬米价的王氏族人处理一两个,向那些贱民表明一切的作为,都是他们打着郑王的名号胡作非为,与郑王没有任何关系,洛阳城的这些杂音不用打压自然就会消泯于无形。”
王世充毫不客气地打断这人:“难道就没有一个人能想出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让本王出一口恶气!”
他此话一出,再没有人出言献策。
“养你们一群饭桶有什么用!”
王世充正生闷气,一名贴身侍卫突然从一旁的屏风外进来,走到王世充身边,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王世充神情一震,脸露喜色,站起身来,也不跟其他人说明,急忙让这些幕僚们退下,这才转过头对那侍卫道:“快快有请!”
他手下的那些谋臣一一离开了郑王府,出大门时,王世充的亲卫正带着一名头戴斗笠的黑衣男子进了府中,因为戴着斗笠,看不清对方的面容,众人纷纷猜测此人的身份,到底是何方神圣,能让王世充如此笑逐颜开。
侍卫带着那斗笠黑衣男子到了王世充的书房,推开门,躬身相让。
“世子请。”
五粮王毒大米事件在皇泰主的亲自过问下,很快有了结论,由于所有的证据都指向两个已死的两个掌柜,包兴隆是受人陷害,皇泰主亲自下旨为包兴隆洗脱嫌疑。
包兴隆也愿意承担因误食有毒大米死亡的受害人一切善后费用,并且宣布五粮王将退出洛阳米市经营,五粮王在洛阳的所有米铺全都捐献给皇室,包家也从此退出米粮经营,离开洛阳。
皇泰主百般挽留,包兴隆经过此次事件,去意已决,皇泰主只好接受了包兴隆的捐献,赐了他三品的虚衔,仁义豪富公。
包兴隆再三谢恩后,离开了洛阳宫,当晚,包府上百人口全部离开了洛阳,没人知道他们去了什么地方,只知道包府一家人浩浩荡荡地出了洛阳城南门,连夜上了洛河的船只,最后护送他们离开的,是三百全副武装的暗卫军。
此时的甄命苦正躺在洛河边的一个楼船上,楼船的船徽是月桂楼的标识。
经过龙门镇技术工程师们的改造,这艘船具备了燃油动力,并且能由一个人艹作,此时的船停在江的正中央。
他此时衣衫半敞,仰躺在铺着雪白貂皮的甲板上,甲板上到处都是酒瓶和吃剩的盘盘碟碟。
长裙飘飘,两个雪白的赤足出现在他的面前,让半醉的他忍不住凑上前亲了一口,惹来玉人的咯咯娇笑,蹲下身子,轻轻捏住他的脸颊,“醉猪,快醒来了,不是说今天有洛阳来的客人吗?”
甄命苦笑着说:“来了再说,还有酒吗?”
“早就被你喝光了,就算有也不能再喝了,这船只有你一个人会开,触礁了怎么办?”
“船已经抛了锚,出不了事,再说了,红酒喝不醉人的,喝再多也能开船,宝贝儿,你喝了酒之后真是热情如火,简直要为夫的命啊来,与为夫再战三百回合”
在长孙贝儿的惊呼声中,甄命苦一把抓住她的脚踝,将她拉倒在地,转身将她压在身下,望着她因为喝了酒而显得红彤彤的俏脸,“没想到我的宝贝儿的酒量比为夫好这么多,本以为能灌醉你为所欲为,没想反而被你灌醉了。”
长孙贝儿看着他,眼中全是浓浓的蜜意,想起这几天来如梦一般的经历,让她想起来都忍不住脸红如烧。
三天前,甄命苦将这艘楼船停在了这茫茫的江心,两人就在这只有两个人的楼船上,过了几天没有任何打扰,天地间仿佛只有两个人的时光。
船上早准备好了食物,有他发明的制冷冰柜,储存的食物够两人吃上一个月不用靠岸。
正浓情蜜意间,远处的江面上渐渐出现了几个白帆,十几艘楼船渐渐由远而近。
长孙贝儿久久不见甄命苦有进一步的动作,又听见不远处的船上有人在喊甄命苦的名字时,才惊慌地睁开眼睛,发现船已经到了十几米外的地方,甄命苦正在她的上方一脸坏笑地看着她。
她用力推开他,站起身来,跑进船仓里。
甄命苦这才起身,也不穿衣服,裸着精壮的上身,走到船头,看着那十几艘楼船慢慢地靠近。
领头的楼船二楼的甲板上,站着几个人,都是熟悉的面孔,除了暗卫军将军裴行俨意外,其中之一,正是五粮王的掌柜,洛阳首富包兴隆。
两艘楼船并列停在了一起,架起了桥板。
对面的人一看甄命苦船上甲板一片狼藉的食物和衣物,甄命苦又是裸着上身,周围不见其他人,船屋的门还在轻轻地晃动,显然刚刚还有其他人在,无不露出恍然之色。
包兴隆摇头苦笑,裴行俨早就见惯不怪。
包齐家却是一副遇上了同道中人的神情。
双方打过招呼,甄命苦将他们几人叫过船上,随便摆上几张椅子,每人发几根钓竿,就在江心垂起钓来。(未完待续。)
746 手感
长孙贝儿这时已经换好了平常的服饰,梳起了端庄的发髻,袅袅娜娜地从船屋里走出来,手里端着一盘水果和酒水,走到众人面前,微微施礼。
几人急忙起身回礼,甄命苦一一为她介绍。
长孙贝儿给各人斟了酒后,默默地回了屋中,众人一直目送她回去,这才回过神来,包齐家一脸的艳羡,又有些疑惑,忍不住说:“我记得甄将军几天前新娶的夫人好像是月桂楼的月桂仙子,这位又是”
甄命苦笑了笑:“此事说来话长,贝儿其实才是我新娶的妻子。”
包齐家连连叹道:“甄将军真是好福气,羡煞天下男人。”
甄命苦只是尴尬地笑。
包兴隆瞪了包齐家一眼,岔开话题,先是感谢了甄命苦对包家救亡于倾覆的仗义,几个人细细谈起了包家以后的去向,半个时辰之后,起身告辞,临走之前,将一封厚厚的信封交他手中,低声说了几句,甄命苦几番推辞不掉,只好收下,目送包齐家扶着包兴隆上了船,十几艘船慢慢地远去
江面上的浮萍动了几下,甄命苦急忙扔下手中的信封,跑到钓竿前,用力提起上钩的钓竿,一边大喊:“宝贝儿,你今天有口福了,今晚我们吃水煮酸菜鱼!”
“甄郎,我们明天就要回去了吗?”
“舍不得回去了吗?”
“恩。”
“等为夫替霜儿完成了她的愿望,就带你们一起远离俗世凡尘,逍遥四海,到时候每天都这样钓鱼赏月,喝酒吟诗跳舞,你可不要嫌无聊”
“只要是跟甄郎在一起,就算天天发呆,都很幸福。”
“嘴真甜,来亲一个。”
长孙贝儿从他怀里撑起身子,蜻蜓点水般在他唇上亲了一下,接着身子一颤,咬着唇问:“甄郎,张姐姐是F,那我是什么?”
甄命苦正轻轻把玩着那如水滴般的两团柔软,闻言一乐,不答反问:“你想要什么?”
“你告诉我呀。”
“其实大小不重要,重要的是手感。”
“那我跟张姐姐谁的手感好?”
甄命苦想了想说:“鹅鹅是让人难以一手掌握的丰满柔软,宝贝儿是让人爱不释手的Q弹,各有千秋。”
长孙贝儿闻言登时一脸欢喜,嘴里却说:“那凌霜呢?”
“没仔细比较过。”
“一听就是骗人的啊,你弄疼人家了”
甄命苦恶作剧地在她敏感的顶端捏了一下,怪笑着说:“这回你该知道你用牙齿咬为夫的时候是什么感受了吧?”
“人家又不是故意的,谁让你这么坏,人家都快喘不过气了呀。”
长孙贝儿一脸恼怒地拍去他的手,坐起身来,指着被丢在甲板上的厚厚信封,好奇地问:“这里面都是什么?”
打开一看,发现是一张张店铺的店契和各地农庄的地契。
“包老爷真的把包家各地产业的一半都给你了吗?”
“给我也没什么用,我又不经营粮铺。”
长孙贝儿略有些担心地问:“真的是你抓了那两个出卖包老爷的掌柜,严刑逼供的吗?”
“你觉的呢?”
长孙贝儿想了想,摇了摇头:“甄郎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
甄命苦不置可否:“他们也不无辜,害死上百条人命,死一百次也不能赎他们的罪。”
“那也不像甄郎的风格。”
甄命苦笑着问:“哦?原来我有风格?我的风格是什么?”
“甄郎会先审讯他们,然后将他们交给刑部定罪,再光明正大地判罚,该死刑的死刑,该充军的充军,这样私设刑堂,虐杀囚犯,一点也不像甄郎干的事。”
甄命苦伸手将她揽到身边,轻轻把玩起她精致的脚丫,一边问:“那你觉得会是谁干的?”
长孙贝儿脚底吃痒,忍不住咯咯地笑,嗔道:“讨厌,不许闹我!我怎么能知道是谁干的呢,我还想要甄郎告诉我啊。”
甄命苦一把将她拖过来,怪笑着抱起来跨坐在自己身上,盯着她笑说:“这个问题为夫至今还有些想不明白的地方,所以暂时不能下定论,来,给为夫一点灵感。”
说着,在她耳边说出了一个她第一次听说过的词。
经过这几天形影不离的相处,长孙贝儿哪会不知道他所谓获得的灵感方式是什么,见他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胸口处那一道深深的乳沟。
她呆了一呆,很快明白了什么。
这种事她早听张氏说起过,也在他手机里收藏的毛片里看见过,只是她想不明白,这种事对男人来说,到底乐趣在哪里,反正她对他所有的恶趣味都有些莫名其妙,只是,如果是他喜欢的
她咬唇想了想,在甄命苦殷切热烈的目光中,轻轻地褪去衣衫,俯下身子,两团坚挺的柔软,蜻蜓点水般地碰触着他的身子,慢慢地从他的胸口一直往下,最后停在了他的双腿间,毫无保留地将那滚烫火热深深夹进了乳沟中
“世子,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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