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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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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她发现眼前的人竟然是甄命苦时,所有的惊恐都瞬间化作了惊喜和疑问。
她张大着嘴,看着因酒精中毒让疤痕都发红发亮,看起来像个火龙果的甄命苦,“甄、甄公子?”
没等她来得及问出心中的疑问,甄命苦已经一头栽倒在她身上。
甄命苦梦见自己正躺在玉兰花的花丛里,柔软温馨。
淡淡的香气充斥在鼻中。
这份柔软的触感,让他情不自禁地想要索求更多。
他用力地呼吸这迷人的香气,用脸颊感受这柔软的温柔,每一次的深入,都让他耳边响起一声让他浑身舒畅的娇媚轻喘。
“甄、甄公子”
是张氏带着羞窘的声音。
他已经不是第一次梦见张氏了,但这身临其境,仿佛人就在身边的感觉,他还是第一次梦见。
隐约有一个理智的声音告诉他,这是在做梦。
同时,一个强烈的念头在他脑海中浮现,乘他叔或是杏儿没来捣乱,乘机拿下。
他本能地寻着声音传来的地方,把头探了过去,吻住了那两片柔软美妙的红唇。
果然如想象中那么甜美甘香。
突然一阵剧烈的刺痛从嘴唇处传来,甄命苦睁开眼睛,眼前是一双睁得老大,苦恼中带着惊慌的美丽眼眸。
他的嘴依旧吻住眼前这个拥有一双美丽眼眸的女人,贪婪地吸吮着她的红唇,只是舌尖有一股淡淡的血腥味通过味蕾传到他的大脑。
他猛地抬起头来。
酒也醒了一半。
低头朝一脸红润的张氏望去,只见她又气又羞地瞪着他,她的嘴唇上还有一丝鲜红的血迹。
看来是她在他梦中轻薄她时重重咬了他一口。
算上这一次,他已经是第二次亲她了,只是结果都不怎么好,他摸了摸嘴唇上的伤口,这一次是深吻,受的伤一个更重,舌尖被咬破了,还在流着血,看样子,他这次是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了。
“甄公子,对、对不起,我叫不醒你。”
被无礼冒犯了,还跟人家道歉,她该是有多善良。
甄命苦脑海中飞快闪过“无知少女”“乘机拿下”“谅她也不敢反抗”的念头,酒精让他的思维在冲动与理智之间,不过他很快便否定这些念头,因为这是不可能的,只是亲了她一下,就已经受此重伤,若真的拿下她,付出的恐怕是生命的代价。
正当他魂游天外之时,张氏的脸色变得越来越红,小声地叫着他:“甄、甄公子”
他回过神来,低头望着她。
“把、把你、你的手拿开好、好吗?。”
甄命苦直起腰,朝自己的双手望去,被酒精麻木的脑袋这才感觉到从手掌心传来美妙动人的柔软触感。
他的一只手掌,正覆在张氏饱满胸脯之上,虽然隔着一张厚厚的棉被,却依旧能看出被子下面那因被他的手紧握而显现出来的完美形状。
甄命苦连声道歉,缩回双手。
看着他似有些不舍的神情全无遮掩地表现在脸上,张氏脸色更红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好一会,她才率先打破这小声地叫了一声:“甄、甄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的?”
甄命苦脑子还全都是手掌心里残余的柔软触感,闻言甩了甩头,说:“我来接你出去的,你能起来吗?”
“我被他们绑住了,你帮我解开好吗?”
甄命苦闻言正要掀开她身上的被子,张氏慌忙制止他说:“等、等一等”
“怎么了?”
“你、你能不能先闭上眼睛。”
甄命苦闻言愕然,问:“你没穿衣服?”
张氏不敢看他,红着脸点了点头。
甄命苦笑了,说:“这保安措施做得可真到位,这大冷天的,就算给你松了绑,你也没办法跑出去了。”
接着又问:“不过我若闭上眼,虽然是看不见你的身子了,可也同样不能给你松绑啊?”
“那怎么办?”张氏慌了,忘了自己问的这个人刚刚还对她大肆轻薄过,她这一问无异于与虎谋皮。
甄命苦差点没冲口说出“就地法办”来,酒精让他思维如野马脱缰般肆辅机惮,他很少喝酒,年轻时仅有一次醉酒的经历,差点把一间酒吧的风骚老板娘给当众办了,那年他二十岁,刚从监狱里出来。
凭着仅剩的一丝理智,他强抑着掀开张氏身上的被子,一睹为快的冲动,说:“现在有两个办法,第一个办法是我闭上眼睛,但手难免要碰到张老板娘你的身子,第二个是我睁开眼,用刀子割断你身上的绳子。”
张氏红着脸想了好一会,最好一咬牙,说:“你闭上眼。”
甄命苦有些无语,这个女人,宁愿让他碰她的身子,也不愿让他看见,旋即又有些明白,算起来,她全身上下没有被他碰过的地方,屈指可数,但让他看过的地方却少之又少。
摸一次是摸,两次也是摸,但让他看却还是第一次,两害相权取其轻,她倒挺明白这个道理的。
为了让她放心,也为了让自己死心,甄命苦四周看了看,转身撕下一块床幔,将自己双眼蒙了起来,掀开被子,从她的脚开始摸索。
好不容易在她的大腿边摸到了绳结,抽出匕首,割断。
接着又用同样的方法解开了她上身的绳子。
解开身上的绳子后,张氏并未急着起身,抓过被子蒙在身上,一言不发。
甄命苦解开蒙在脸上布条,看着诱人得让人想一口吞下肚里去的张氏,装着若无其事的样子,说:“我的衣服你穿吗?”
张氏点了点头。
穿好衣服的张氏掀开床幔,下了床穿上鞋子,恢复了平时的样子。
她已经是第二次穿甄命苦的衣服,倒也没有显得太过腼腆。
她走到正坐在桌子旁,手枕着头打瞌睡的甄命苦身边,轻轻推了推他的肩膀,甄命苦睁开眼,看着眼前只穿着他的宽松外衣,里面并没有任何衣物的张氏,不由地有些发呆。
目光所在的地方,正是他刚刚用双手紧握的丰满之处,张氏的脸再次刷地一下红到耳根处,她也没想到这个男人喝醉了酒后,竟然会是这样肆无忌惮的。
她忍着将他眼睛蒙起来的冲动,红着脸,小声问:“甄公子,孙大夫和杏儿妹妹也被抓了,肥龙公子还被他们打伤,至今生死未卜,你快想想办法救救他们”
甄命苦这才依依不舍地收回目光,说:“他们没事,已经离开裴府了。”
张氏闻言登时松了一口气,然后一言不发地坐在一旁,既不问他该如何离开这里,也不问他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没有一点着急的意思。
“你不问问我要怎么带出你去吗?”
张氏回头看了他一眼,眼中带着“我不问你就不说吗”的意味。
其实倒不是她不问,而是她有太多想问的,一时不知该从何问起,干脆就等甄命苦自己把整件事完整告诉她,反正他一定会跟她说清楚的,对于这一点,她比任何人都清楚。
见她这反应,甄命苦突然涌起一种已经被她看透的感觉,笑着把跟裴虔通做交易的事情简单地说了。
说到他跟裴虔通说她是他女人时,张氏脸红了一红,有些担心地问:“你把那合金的秘方告诉他,他真的会放了我们吗?”
106 投影仪妙用
甄命苦笑了起来,说:“我可从来没有想过他能放了我们,裴虔通一旦找到被劫走的官银,绝对不会放过我,所以我必须在他夺回被矿帮抢走的官银前逃出这个地方,我已经让孙郎中和肥龙他们出了洛阳城,租好小船,准备由水路一起离开洛阳。”
听到要离开洛阳,张氏脸色登时变得有些惊慌起来。
甄命苦知道她的担心,换了任何一个女人,让她离开生活已久的地方,去一个人生地不熟的所在,难免会惊慌失措,安慰说:“张老板娘已经成了对方眼中非得到不可的女人,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就是你跟我们一起离开洛阳,二是我带你一起离开洛阳。”
张氏有些好奇地问:“有什么不同吗?”
“有,一个是你愿跟我们走,一个是我把你打晕扛走,总之不会让你留在洛阳,你自己选。”
张氏咬着嘴唇,眼波如水,一言不发地瞪着甄命苦,俏目中带着对他霸道不尊重的不满和抗议,只是当她发现甄命苦眼中没有一丝跟她开玩笑的意思时,这才郑重起来,忐忑不安地说:“我跑不快的。”
甄命苦笑了,说:“能跑就行,实在不行我背你,现在,你仔细听好,一会我让你怎么做你就怎么做。”
也许是想起了上次甄命苦将她从裴虔获的房间里救出去的情形,张氏脸上浮起一丝红润,甄命苦看她这娇艳动人的神情,暗叫一声要命,急忙收敛心神,在她面前摆了摆手,“胡思乱想些什么呢,不是每次都要用到美人计的,你愿意出卖自己的美色,我还不乐意呢,仔细听着。”
张氏哪想她没怪他乱出些馊主意,反倒诬赖起她胡思乱想了,红着脸小声啐了一句:“无赖!”
甄命苦假装没听见,站起身,随手抓了一把椅子,三两下就把椅脚给拆了下来,递到张氏手中。
“拿着。”他转身走到门口的一边,站在门后面,说:“记住,一会你站在这里,我会点着床上的蚊帐,你就大声喊救命,看守的人一定会开门进来,到时候你就用力朝他头上砸下去”
张氏哪知道甄命苦竟是让她干这种事,平时她连鸡都没杀过一只,更何况杀人,闻言微张着小嘴,表情迟疑中带点呆滞,可爱之极。
“你放心,就凭你的力气,还打不死人,能打晕他们就不错了。”甄命苦无奈地为她开解。
“我不敢。”张氏忐忑不安地说。
“凡事都有第一次,一回生二回熟,多练习几次你会上瘾,记住,这是我教你的第二招,搭配上老板娘你的绝色美人计,你就可以称霸武林,所向披靡了。”
张氏被他正儿八经的胡说八道给逗得笑了起来,她发现从认识他到现在,她好像还从来没有看见过他对什么事认真过。
不过他的轻松,的确让她本来紧张的心情放松了不少。
甄命苦笑着从怀里掏出那台超世代手机,在张氏好奇的目光中,打开了摄像头,对准她。
“先把手里的东西扔掉,到床边去,想象自己正在被大火包围,作出挣扎的样子,脸上要有很痛苦,很紧张,很害怕的表情,我喊一声ACTION,你就开始表演。”
“什么是爱神?”张氏一脸不解地望着他。
甄命苦随口胡诌:“一种带翅膀的侏儒,让你做你就做,什么事都要先跟你解释,天都亮了。”
张氏的演技可谓拙劣。
折腾了差不多有半个时辰,甄命苦才拍到了一组还算满意的视频。
接着打开投影仪,将刚才拍摄的画面投影到白色帷帐上,一个跟张氏大小完全相同的影像浮现出来。
张氏吓得差点没叫出声来,愣愣地看着那帷帐上她的影像,张着小嘴:“这、这是什么?”
她回过头看着甄命苦手中那台正在投射出三束彩色光线的黑色小方块,眼中闪动着震惊和惊疑。
“从这里出去以后,我再给你解释,现在什么都别问,什么都别想,准备站位,我要点火了,一会你看见有人进来,别管他是谁,狠狠往他头上砸下去,明白没有?”
张氏轻轻点了点头。
帷帐遇火便着,很快便烧得旺腾起来。
张氏躲在门后大声喊救命,闻讯赶来的看守透过门缝朝屋里看,看见的是躺在床下一动不动的甄命苦,还有神色惊慌的张氏在一旁扑着大火。
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会突然起火,但见甄命苦一动不动地躺在地上,张氏只是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不疑有他,急忙打开门冲了进去。
事情并没有像甄命苦预想中的那样进行,那看守冲进来后,张氏只是高举着棍棒站在门口,紧闭着双眼,一动不动。
那守卫冲到甄命苦身边时才发现帷帐上竟是一个投影,愕然回过头,发现了站在门后面呆滞不动的张氏,一时反应不过来。
甄命苦一个骨碌从地上弹起来,抓着手机朝他脖子上迅速电击了一下,乘他瘫倒在地的当口,朝他的太阳穴踢了一脚,将他踢晕过去。
叹了一口气,走到依旧紧闭着双眼的张氏面前,刚想要让她把手中的木棍放下,也许是听到动静,张氏突然狠下了心,挥舞着木棍朝他头上砸了下来。
甄命苦骤不及防,被砸了正着。
一声沉闷的重物倒地声音响起,张氏睁开眼一看,发现甄命苦躺在地上,脑门上起了个大包,口吐着白沫。
洛阳城外的一座山林中,两队人马陈兵相对。
“刘武周,你身为骁骑校尉,竟敢私自带兵出城,你想造反吗!”
说话的正是都水使者,也是盐帮帮主裴虔通,从甄命苦得到消息并加以证实后,他连夜带着几百盐帮弟子,前来搜缴矿帮抢走的漕运银两。
挡在他们面前的,是马邑的鹰扬府校尉刘武周,和矿帮数十名身强力壮的匠师。
刘武周冷哼一声:“本人身为巡山使,有巡山防偷的职责,带兵出城本是职责所在,倒是你裴虔通,只是一介小小都水使,却带着盐帮几百帮众,浩浩荡荡地出城,持械入山,我看倒是你想造反!”
107 两帮火并
裴虔通自知理亏,话音一转:“你这么不想让人知道里面藏的是什么东西,莫非里面有违禁物品?”
“本人没必要让你知道里面所藏是什么,军事重地,岂容你这不相干的人随便打探!”
裴虔通冷笑一声:“凭你区区一个小帮仓库也敢说是军事重地,你也不怕笑掉我大牙,交出上次盐帮漕运官银,你我两帮相安无事,否则就算拼个鱼死网破,今天定要将你这矿帮仓库一把火烧个精光!”
尉迟敬德大喝一声:“交你娘的银子!你倒来烧试试看!我先把你裴虔通的鸟毛给烧个精光!”
“哈哈哈”矿帮的人发出一声哄然大笑。
裴虔通脸色一沉,不再多说,手轻轻一挥。
“宰了他们!”
一声令下,几百名盐帮的帮众如潮水般朝矿帮的那些人涌了过去。
杀声震天,兵械交击的声音响起,血肉横飞,哀号遍地。
双方势均力敌,谁也占不到半点上风。
矿帮的人数虽不占优势,可对方有一个尉迟敬德挺着一柄长枪,冲入人群,如入无人之境,杀得兴起,竟一边杀一边大笑,状如疯魔,周围三丈之内无一人能近身。
盐帮的人见他靠近,纷纷躲避。
比起尉迟敬德来,柱子显得更加威猛不可阻挡,使着两个大锤,舞得虎虎生风,触者即口吐鲜血,撞飞出去,连带被撞的人也一块倒地。
不单尉迟敬德和柱子两人,还有刘武周,他身后站着的魁梧汉子和一个肩上扛着一把大金剪,脸色含煞的女子,这些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裴虔通的眉头渐渐皱了起来,他本来以为盐帮偷袭矿帮仓库重地这种事做得足够保密,而且是他临时起意,矿帮不可能知道他的这次偷袭,就算仓库有重兵把守,也未必能挡得住他带的这么多人。
他怎么也没想到刘武周竟然能提前预知他的行动一般,事先作好了准备。
他脑海中渐渐浮现出一张似笑非笑的面容来,心头一震。
事到如今,明知道上了这人的当,却也只能硬着头皮扛下,如果此时突然下令撤退,等于是向矿帮认输,到时候盐帮不但会士气大降,而且以后盐帮也势必被矿帮压着一头。
幸运的是,盐帮人数占优,虽然对方有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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