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艳隋-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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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给你,其他人的血型怕不能匹配,反而害了你,为了以防万一,他坚持要多抽一袋血给你备用,我看他就算用他自己的命换你的,他都不会皱一下眉头的。”
张氏听完,看着那袋快要全部输入她体内的鲜红血浆,有些发呆。
杏儿突然一脸狭促地凑到她耳边悄声说:“张姐姐,你现在的身体里流的甄哥哥的血,以后就是甄哥哥的人了。”
张氏闻言脸上一红,求饶道:“好杏儿,你饶了我吧”
杏儿却丝毫不理会她的羞窘,一脸好奇地问:“你说甄哥哥的血输进你身体里,你会不会怀上他的宝宝啊?”
张氏闻言登时败下阵去,毫无招架之力,抿着嘴,杏儿无论问什么,她也不答腔,只可惜她越是如此,越是激发了杏儿捉弄她的兴趣。
自从月儿跟肥龙走了以后,杏儿已经很久没跟人说这么多话了,环儿是个打三下也不见动一下的女孩,就算捉弄她,她也只是笑笑,不会生气,张氏不同,容易害羞脸红,是那种让人第一眼看见就想要欺负的女人。
杏儿眨巴着眼睛:“张姐姐,你知道甄哥哥抱着你的时候说了什么吗?”
张氏正闭着眼装睡不理她,闻言终于忍不住好奇,睁开眼,小声问:“他说什么?”
“奇怪了,是我问你还是你问我啊,他可是凑在你耳边说的,我怎么知道,我猜一定是要每天抱着你香香软软的身子,尝你甜甜的小嘴,让你给他暖床生小鹅鹅之类的。”
张氏再也禁不住杏儿露骨的调笑,嗔道:“坏杏儿,等我好了,看我不把你这张嘴缝起来!”
158 叫声相公听听
杏儿前脚刚走,甄命苦后脚就溜了进来,走到她床前坐了下,将她的手握在手里。
张氏无力挣脱,只好任由他握着,低着头,默默不语。
她雪白的玉颈如粉雕玉琢般精致光滑,长长的眼睫毛让她看起来分外温柔可人。
想起一年前,他第一次在豆腐摊前时遇见她时,那种惊艳的感觉依然深深刻印在他的脑海,如今一年过去了,她依然明艳动人,而且已经成了他的未婚妻,时光荏苒,恍如做梦。
他忍不住凑上前,乘她不备,在她鲜红粉嫩的唇上亲了一下。
张氏被吻了个措手不及,抬起头愣愣地望着他,脸上红润得仿佛涂了玫瑰胭脂,美艳不可方物。
甄命苦看着她,痴痴地问:“鹅鹅,我是在做梦吗?你快用力掐我一下,我真怕自己是在做梦,我以前就做过这种梦,不过每次到关键时刻,我叔就来捣乱,我怕我叔一会又来了。”
张氏闻言掩嘴而笑,她已经不止一次地听他说过他叔是天上月老投错胎之类的话了,还说是他叔帮他和她两人牵线的,她才不信他这些胡说八道。
甄命苦看得痴了,抓着她的手,亲了亲她的手心,放在自己脸上,不敢置信地说:“一定不是做梦,娘子的小手又白又嫩,香香的,软软的,这么真实,一点也不像是做梦,天啊,我一定会幸福死的。”
张氏被他这夸张的模样逗得俏脸发烫,见他竟然还脸皮奇厚地叫起她娘子来,忍不住笑着问:“你以前也是这样子说话的吗?”
“在梦里的时候我就是这样说话的。”
张氏掩嘴咯咯娇笑。
甄命苦乘机打蛇随棍上,涎着脸:“娘子,我怕这场美梦很快就会醒了,到时候想再梦回来也不可能了,乘现在你还没有消失,再让我尝一尝你嘴上甜甜的胭脂好吗?万一梦醒了,我也好有个甜美的回忆。”
说着,又要朝她粉唇凑上去。
张氏闻言登时慌了神,急忙用两手抵在甄命苦胸口,“我们还没有成亲,你不可以这样欺负我。”
甄命苦停下来,笑看着她说:“不欺负你也可以,不过你得答应我个条件。”
“什么条件?”
“叫一声相公来听听。”
张氏登时满脸羞红,闭着嘴,看样子是怎么也不可能叫出口的。
甄命苦越看越是心痒难耐,腆着脸说:“你看,你收了我的定情信物的,我可还没收到你的定情信物呢。”
“对、对不起,我身上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张氏低着头说。
“没有也行,只要开口叫我一声相公,就算是你送给我的定情信物了,我一辈子都在记着娘子你第一次喊我相公时的样子。”
张氏闻言抬起头,略带忐忑地看着甄命苦的眼睛,眼中带着莫名动人的羞涩,接着,朱唇轻启,含香吐气地轻轻唤了一声:“相公。”
甄命苦听得几乎连骨头都酥了,就算是梦,能听到她这一声温柔的叫唤,此生已无憾。
“鹅鹅,你一定要快点好起来,我等不及要娶你过门了,最好明天就嫁给我,我想天天听你喊我相公。”
张氏抿着嘴笑,看着他笑而不语。
甄命苦实在太高兴,以至于没注意到她眼中闪过的那丝狡黠的意味。
又过了几天,张氏已经能下床走路了。
此时孙郎中笑眯眯地坐在屋里大厅上首的一张座椅上,甄命苦扶起张氏,走到他面前,张氏缓缓地跪下,端了一杯热茶,双手敬上。
“小女子张鹅,愿拜孙”张氏并不知道孙郎中的名字。
“老夫孙思邈。”
“孙、孙思邈?!”一旁的甄命苦失声而叫,目瞪口呆地盯着孙郎中,嘴张得老大,仿佛看见了外星人般,一脸震惊。
他的历史虽然学得不好,却也知道这个寿命堪比张三丰,炼丹的祖师,华夏中医医德论创始人,是华夏民族继扁鹊华佗之后最富盛名的中医泰斗。
“有何不妥吗?”孙郎中奇道,他可很少见过甄命苦如此失态的样子。
甄命苦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干咳了一声,尴尬地笑着:“听到孙老的名字,觉得很耳熟,鹅鹅,你继续。”
张氏疑惑着看了甄命苦一眼,也没多深究,再次朝孙郎中拜倒下去:“小女子张鹅,愿拜孙思邈为干爹,愿一生一世,孝顺干爹。”
孙郎中接过茶,喝了一口,大笑说:“好好好,没想到老夫年届八十岁,竟然还能认你这么个好女儿,快起来,快起来,来,这是干爹给你的红包,希望你身体早日康复,找到如意郎君。”
张氏接过红包,在环儿和杏儿的掺扶下站起身,走到一边坐下,也不看甄命苦。
甄命苦发现了杏儿和环儿两人脸上的古怪笑容,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却不明白是为何。
这时,孙郎中转过头望着甄命苦,脸上变得严肃起来:“小子,如今鹅鹅已经是老夫的女儿,婚嫁之事,向来是遵从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老夫事先声明,我这个宝贝女儿天姿国色,才貌双全,知书识礼,是绝不肯小轿进门,嫁与他人做妾的,没有聘礼,没有明媒,没有八抬的大轿,想娶我这宝贝女儿,连门都没有。”
甄命苦闻言愣了一下,一脸愕然地转过头看着站在孙郎中身后,低着头默默不语,脸色却越来越红润的张氏,突然明白过来。
难怪她这几天一直不肯正面回应他有关婚娶的事,原来是为了这个原因。
她如今是一个无父无母,也无长兄的无根浮萍,而且又是二嫁,按照习俗,是不能嫁与他人做正室的,只能嫁与他人作妾,出嫁时既无聘礼,也无明媒,也不能吹打相告邻舍,小轿进后门,一辈子屈居正室之下,受正室欺压。
他这样猴急地想娶她过门,别说是她,任谁都会误以为他想将她纳为妾室了,她心中委屈,却不敢跟他明言,只能找一个能替她作主的人,替她开这个口。
孙郎中是什么人,一听说张氏想认他做干爹,便已心知肚明,只是他有些不解,甄命苦这人看似见多识广,做起事来也是成熟稳当的人,怎么会在这种事上如此糊涂,难怪会让张氏误以为他是故意想打马虎眼,嫌弃她是二嫁,不想娶她为正室。
甄命苦这时才知道误会闹大了,他一个来自二十世纪的男人,哪知道这时代这些繁文缛节,风俗人情,没想到自己的粗枝大叶竟让张氏误会了,急忙向孙郎中鞠躬作揖:“岳父大人在上,过几天小婿一定备足厚礼,聘请明媒,正式上门提亲。”
159 娶妻不易
甄命苦转过头朝张氏说:“鹅鹅,你误会了,我绝没有要纳你为妾的意思!我甄命苦何德何能,能娶你为妻已是我前世修来的福分,哪还敢吃着碗里的看着锅里的,求鹅鹅你千万明察。”
张氏也不来看他,只是低头不语。
孙郎中笑着说:“你能如此想最好,在你未正式让媒人上门提亲,下聘以前,请勿再上门打扰,这聘礼嘛,你自己琢磨琢磨,老夫这宝贝女儿到底值多少礼金,你心中该有个数,若老夫觉得不满意,那就对不住了,还请你另觅良缘吧。”
甄命苦求助地望向张氏,见她一副全凭干爹作主的乖巧可恶模样,也不再指望她能网开一面,只好又说了几句辩白的话,转身离去。
张氏目送他出去后,眼中闪过一丝歉意,随即隐去,接着站起身,转过身朝孙郎中盈盈鞠了一躬。
“谢谢干爹。”
“呵呵,快起来快起来,我看这小子人挺聪明的,怎么在这种事上倒犯起糊涂了,可能是太着急想娶你过门了,所以忘记了必要的礼数仪式,倒让老夫白白捡了个好女儿,我看他确是没有要纳你为妾的意思,就是太心急了,其实这也难怪他,你放心,他若是不能令老夫满意,老夫这关他这辈子都别想娶上你,娶媳妇可不比市集买菜,有银两就能买,没有诚意怎么行。”
张氏听得掩嘴娇笑。
孙郎中捋须笑着问:“你是想让老夫出些难题好好刁难他一番呢,还是随便做个样子就算了?”
张氏羞道:“女儿全凭干爹作主。”
“哈哈哈那好,那老夫就替你作主了,其实老夫也想看看这小子到底还有多少稀奇古怪的本事没使出来,正好借此机会刁难他一番,否则他哪知娶你不易。”
一万两白银。
甄命苦自从孙郎中那里得到这个礼金的数目后,张大了嘴,愣了好久。
这数目已经能买下洛阳十间像样的大宅子了。
他哪知道,孙郎中本是漫天要价,这嫁女儿就好比做买卖,价钱若太低,对方会以为女方不金贵,最好是漫天要价,坐地还钱,既不会让对方轻贱了自己的女儿,也不会让对方觉得太过高不可攀,总之两方不能丢了面子为最佳。
让孙郎中没想到的是,他竟一咬牙,应承了下来。
这才想起来这人对风俗人情基本是白痴,只好旁敲侧击地提醒他:“别勉强,你若是在有困难,老夫看在你是真心要娶鹅鹅为妻的,可以酌情降一些。”
“不用,鹅鹅值这个价,给我一个月的时间。”甄命苦想也不想地说。
弄得孙郎中也只能摇头叹气。
接下来的十几天里,甄命苦去找了长孙衣饰店的老板高士廉和长孙贝儿,在他们家里吃了一顿饭,饭桌上,他将一张纺织机的设计图交到对方手中,并提出以技术入股的方式,由长孙衣饰店一次支付三千两白银作为专利买断,他则为长孙衣饰店提供终身的技术咨询服务。
高士廉是个识货的人,一见那张设计图纸,便两眼发光,当他知道这种纺织机能织出各种不同的花纹和更加细密柔软的布料,而且能省下织绣师不少的繁琐工序,让长孙贝儿能专心设计服装款式和花纹,二话不说,当即让人从账房取了三千两银子,交给甄命苦,并将他列为长孙衣饰店的高级贵宾。
甄命苦用这三千两银子,买下被官府没收查封的张氏点心坊,在他一手操作运营下,短短一个月的时间,便重新走上了正轨,并且在城西和城东另外又开了两家分店。
肥龙的那些老乡全都被甄命苦招到了店里,经过一番严格培训后,正式成为了张氏点心坊的员工。
甄命苦将三家店铺所经营的点心都变成了独一无二,不但价格分上中下三等,连服务的消费人群都渐渐分出了层次。
城西的点心坊,针对的是城西那些大户人家,口味刁,花样不能重复,而且销售量大,价格也贵得离谱,但依然每天都是供不应求,光是为了供应这一家店的点心,甄命苦就招募了不下三十个人手,在附近开了两家生产作坊。
幸好洛阳什么都缺,就是不缺廉价劳动力。
城南的点心坊,则是针对一些低端客户,招募的全都是一些五大三粗的汉子,由甄命苦亲自负责管理。
店铺的经营是通过配送的方式,早上七点,准时从作坊出炉,送到三间店铺,店铺人员只需要负责销售和账目结算就可以了,有了第一间店铺培训出来的人员,其他人上手也快了很多,半个月不到,甄命苦就成了撒手掌柜。
店铺经营上了轨道之后,甄命苦又开始琢磨其他的来钱道。
由于需要从手机里打印一些文献书籍图纸类的东西,经常买一些打印用的纸张,这些纸张不但价格昂贵,而且质量又不怎么好,他早就想找个机会,将造纸的新技术给推广出去,也算是为中华文明的发展做一些贡献。
他打印了一些关于造纸术的技术论文,按照上面的方法,找齐了材料,自己试着做了一张样品出来,虽然离二十一世纪的纸张质量相差很远,但比起这个时代的纸质来,好了却不止一两倍。
拿到洛阳最大的文房四宝店时,那店家差点口水没流出来,大赞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么好的纸张,接下来的事毫无悬念,宣纸的制作方法被洛阳最大的造纸世家用五千两给独家买断。
抬着这五千两银子和三家点心坊的店契送到孙郎中的面前时,孙郎中和张氏都被吓坏了,以为他是干了什么不法的勾当,来路不明。
甄命苦哪解释得明白,只好信誓旦旦地保证这些银子绝对干净,孙郎中这才稍微放心,收下其中的点心坊店契,并将这五千两银子买下孙氏医馆周围几间宅子,扩建成住院治疗部和药馆,并在城外买下十几顷良田做药材种植地,还从洛阳的一些低等青楼里买了几名奴婢,教她们护理方面的知识,训练她们成为专业的护士。
礼金算是收下了,甄命苦却没有一点轻松的感觉。
孙郎中出的第二个题目让他犯了难。
“诗词文才?”
160 你摸够了吗?
当他从孙郎中口中听到这几个字时,一脸愕然地望向装着一副事不关己模样的张氏,也不知道是她的主意还是孙郎中的主意。
他一个学理科的,要考他化学物理数学,倒不是什么大问题,但考他诗词歌赋文章,那可真是应了那句“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群公公上青楼”了,估计也就能憋出一句“啊,真他娘的美”来。
他肚子里有多少墨水,她还不清楚吗?偏偏她还一副全凭干爹作主的可恨模样。
幸好,他手机里有的是唐诗宋词,仿写一首倒也不是什么难事,不过,孙郎中接下来的要求却让他犯了难。
孙郎中说:“老夫也知道你向来急智多谋,这样题目对你来说实在太过简单,所以特地作了一下限定,作一篇三万字以上的长文,叙事或立论,任由发挥,唯一的要求就是立意要高雅,文章由我女儿作评,若是不合格,那就不好意思了,还请你另娶高明,我女儿无论是样貌和才学,都是一等一的好,草莽村夫可配不上她。”
甄命苦闻言望向一旁的张氏,却发现她像是做了坏事的小女孩一样,脸带慌张,不敢与他对视,不用说,这个题目就算不是她的主意,也是她参与出题的。
她是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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